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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醒了?”窗口忽然出现个人吓得柳花燃险些从床上跌落,只见这人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扶着腰,扶着腰的那只手还戴着个模样很是奇怪的手链,再一细看竟然是一根红绳穿起来几枚铜板,而这人的双眼仔细一看还有些泛蓝,那双眼幽暗深邃,看的他不自觉有些毛骨悚然。
  “不是说了别吓他吗?”身后又猛然出现了声音,柳花燃又是被吓了一跳,回头时只见这人一脸思虑的站在床边细细打量着他,这时他才发现这人头发竟然花白,可这人周身却萦绕着令他不觉舒适的感觉。
  “好吧,”黑头发的人放下了扫帚,绕了个圈从门口走了进来,柳花燃这才看清原来他醒来的这个屋子还连接着一个药房,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视线,白头发的人挥了挥手,那门竟自己关上了。
  见状一向沉稳的柳花燃此刻也有些稳不住了,他连忙起身靠向窗边问:“你们是何人?这里是何处?还有我这衣服。”
  “你问题有点多啊,”黑头发的人说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紧接着就做了个另柳花燃抓破脑袋都没想到的举动,只见黑头发的人居然抓起了那白头发的人说:“你如今已不剩多少神力,还要把这个凡人救回来,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对我的决定有异议?”白头发的人斜眼看去,黑头发的人立马败下阵来,举手做投降姿势:“不敢不敢,云亭说什么是什么不敢反驳。”
  见二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柳花燃顿觉心中不爽当即跳脚:“你们两个人能不能看看我?这还有个外人呢。”
  闻言这二人才转过头来看着他,被这二人盯的有些不舒服,他更是往窗户处靠了靠。
  白头发的人又恢复了方才的神情看着他说:“为何每次你都是这个决定呢?”似乎很是费解,黑头发的人一手抱住他,用自己的脸去蹭白头发的人说:“如果是我日后遭遇不测了,你也会这样吗?”
  谁知下一刻白头发的人就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说:“你我是什么身份,净说这胡话。”
  又是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柳花燃看着这两个不太靠谱的人叹了口气,好吧,至少这两个人没什么恶意,而且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回到了鼎盛时期,甚至更胜五年前的自己,这种身子康健的感觉简直是太舒适了。
  “我用了点东西吊了你很长一口气,”白头发的人说着忽然伸手向他点来,瞬间柳花燃便觉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这人伸过来的手忽然间变得迟钝起来,困意占据了他的脑海,在这人的手指落在自己额头时他已经闭上了眼,但依旧能听到这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若是你不再做此类选择,或许不是个死局,我知晓你心中有许多困顿,但不久你就会知道一切了,在知道真相之前多活些日子吧。”
  再转醒时柳花燃是被呛醒的,他咳嗽起了身顺着窗外飘进来的烟看过去,发现江逾白不知何时在院子里搭上了灶台,一旁的陈翊手忙脚乱的给江逾白打下手,从不失手的江逾白今日做糕点却是翻了车。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把我这府邸给点了,”沈醉抓着把瓜子站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磕着,而江逾白和陈翊正在救火。
  “让让让让!”这时的许连竹力气大的出奇,不知从何处拎来一桶水,竟是看也没看一桶水就泼了出去,江逾白和陈翊被淋了个透彻,许连竹怔了一瞬随后果断扔掉了手中的水桶转身就跑了,陈翊在身后死命追着他。
  “你是长俩蛋光会眨不会看是不是!”
  江逾白倒是情绪稳定些,还能接过古辰递过来的手帕默默的擦着脸上的水渍,趴在窗旁的柳花燃已然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身子果真比以前爽利了许多,看来梦里的那个人没骗他,可这个世上真的有神明吗?
  他看着院子里弯下腰吭哧吭哧把做废的糕点从锅里拿出来的江逾白,许连竹以灶台为中心点开始了他的逃亡计划,陈翊虽是嘴下不留情,可脸上却是浮现出笑容来,这么多天几人都未如此放松过,眼看着生死之际在即,心里反而没了什么牵挂,做什么事情也纯粹起来了。
  柳花燃撑着下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来,一旁的准勒清见到这场景时停下了脚也朝院中望去,古辰无意中瞥了一眼却见柳花燃早已醒了,刚要去喊江逾白柳花燃却是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场景不多见,日后更是少,如今他的日子又多了些心情也大好,在这明媚的阳光下,柳花燃也想还好看看这难得平静美好的场景。
  神明在上,你若能听到,我愿以我的全部交换,换我爱人平安康乐。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夜袭军营
  “奇怪,”吴衣探着柳花燃这脉向,丝毫不像将死之人的脉向,稳健的很,怕是当年的江进都要逊色一点,江逾白看着吴衣那疑惑的神情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怎么样了伯母?”
  吴衣瞥了眼面色红润的柳花燃,长叹了口气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就连伤的根基一夜之间也都补好了。”
  闻言江逾白霎时松了口气,虽然不知是为何,但柳花燃能死而复生这一事就够几人想破头了,眼下也不奇怪了。
  身子好了的柳花燃一改往日病殃殃的模样,此刻像是恢复了五年前的身体一般,经此一场他深知了健康的重要性,也深知江逾白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了,陈翊看着恢复好的柳花燃眼眶里不禁有了泪花,柳花燃这一路走来他都看在眼里,眼下两个人应该能平平安安在一起了。
  屋内的人渐渐离开,只留下被烟熏的灰头土脸的江逾白,但此刻的江逾白不见局促,柳花燃的平安是对他最大的慰藉,待人都离开后他才拉起柳花燃的手问:“眼下我们能在一起了吗?”
  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人柳花燃有些失笑,他伸手替江逾白擦去脸颊旁的灰,却是将灰晕的更开了,这下江逾白真是成花脸了,虽是大战在即,但柳花燃还是有些私心。他也紧紧握住了江逾白的手,眼神不舍的落在江逾白身上,“我想好了,等你即位后我便回趟西洲,把那边的事情都平复了再回来找你,”虽然不知道这幅身子能撑多长时间,但能撑多长时间算多长时间,走到如今,每一刻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
  江逾白见柳花燃应了下来,心中的不安被喜悦冲淡了,他重重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惜这平静的日子没能渡过多长时间,雁北的大军很快就到了悬域城几十公里外,由得瘴气的存在他们不敢轻易向前,沈醉每日都站在城门上观察着城外的动静,雁北却是偃旗息鼓一般停在了悬域城郊外彻底没了动静。
  “不知道这雁北在搞什么鬼,”柳花燃说着走到了沈醉身边,虽是清晨可早起的人少之又少,沈醉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起这么早?”
  “早吗?”柳花燃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不知怎的他很喜欢看日出,有阳光的一天会让他一天都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管他搞什么鬼,今日臣霜应该就能来消息了,待大军到此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沈醉洋洋得意的大笑着,紧接着柳花燃就泼了他冷水。“你怎么不知道雁北已经猜到我们的计划了?”柳花燃看着悬域城周边的瘴气问:“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瘴气撑不了几日了对吧?”
  被一语中的的沈醉啧了一声有些不满道:“你这个人怎么竟往坏的地方想?”
  “我们赌不起,”柳花燃说着伸手撑在城墙上,看着这座空城说:“如今我们在城内,雁北惧怕瘴气不敢进来,我们也没办法出去,如今悬域城已被围的严严实实,待瘴气散去就是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到时候我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长舒了一口气说:“眼下或许能避一时,但等岁逢的援兵来的话,我们还需要一个缺口。”
  “花燃,”江逾白不知何时上了城墙,恰好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柳花燃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未说,江逾白上前道:“眼下的情况我早预料到了,待今夜瘴气最毒时我会带人出城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谁知话一出口沈醉和柳花燃异口同声道:“不可。”二人对视了一眼,柳花燃又开口说:“如今你是这里的主心骨,这种事情交给我去做就好,”没想到他和江逾白的想法居然不谋而合了。
  江逾白撇了眼沈醉发现沈醉对此没有异议,虽心下不想柳花燃去,但眼下这状况任谁去了都很难全身而退。
  “相信我,”柳花燃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丝激动,时隔多年他终于可以杀敌了,有种回到了五年前的感觉。
  见柳花燃如此坚决,江逾白只好抱住了柳花燃道:“万事小心,打不过就跑。”柳花燃被他这话逗得一笑,伸手拍了拍江逾白的背说:“自然,这招还是我教给你的。”
  果真如沈醉所料,今日臣霜便来了消息,只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好的消息。
  雁北与江逾白一同长大,自然知晓江逾白的全部计划,只是他没料到臣霜带了几万人挥师北上,所以派去的三千精兵都被臣霜杀了个干净,可这样也让雁北知道了此战的艰难,若是日后江逾白突围是难上加难。
  柳花燃烧了手中的信件,果真如他所想,雁北不会毫无作为,既然雁北有所动作了,他们也应该借此回礼。
  “今夜此去定要小心,”吴衣还是有些担忧,拉着江进的手左右叮嘱,准勒清倒是对自己的徒弟很是放心,头一次上战场的岁鸢有些紧张,话也多了些。
  “雁北若是发现我们肯定会杀了我们吧?若是被他发现怎么办?我从未见过这么多人我们真的能全身而退吗?……”岁鸢这碎碎叨叨的嘴把柳花燃都惹的不悦了,他瞥了一眼岁鸢,此刻的柳花燃与往日大有不同,这眼神卷了一丝杀气,整个人戾气重的很,仿佛今夜要大开杀戒一般。
  “此去千万小心,”江逾白还是有些不放心,拿起他送给柳花燃的那柄扇子问:“这扇子是不是没什么杀伤力?要不要给你找把剑?”
  “王爷放心吧,”陈翊正擦拭着手中的小刀,说罢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有我在谁也伤不了花哥。”
  柳花燃被这二人的对话逗的一笑:“你们两个好像拐弯抹角说我没用呢。”闻言江逾白紧忙否认:“没有,只是担心你……”柳花燃一把抽出被江逾白掐在手里扇子拍拍江逾白的肩说:“放心吧,如今我的功力已恢复了,今夜且等着我给你带回来好消息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情人蛊
  柳花燃,陈翊,江进,溯年岁鸢,泰曜,许连竹,七人翻身上马时,古辰似乎看到了五年前京城在柳花燃带领下的那七个人,亦是如此毅然决然的在柳花燃的带领下冲了出去。
  “还真是一如往昔啊……”古辰出了神,不知不觉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江逾白看着七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思绪繁杂的很,虽已过了五年,但那日的场景总是时不时的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时刻在他心中敲响警钟。
  “但今日与五年前不同啊,”沈醉看这二人都是一脸沉痛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还以为那七个人回不来了,”话刚落自己的后脑勺就突然被人打一下,吴衣一脸严肃的看着沈醉说:“在中原,将士出征时说这些话很晦气,你能不能多学学中原的典故?跑中原来一趟都生活了这五年了。”
  准勒清看着平日里和颜悦色的吴衣,此刻却是严厉的教导沈醉,这反差感令他怔了一瞬,不只是他另外二人也是有些不可思议,这天不服地不服的沈醉居然在吴衣手下如此听话,任打任骂。
  “知道了知道了,”沈醉呢喃着似是有些不满但也未说什么。
  “还不知伯母是如何认识沈城主的,”江逾白问出了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几人一边从城门往回走一边闲聊着。
  听吴衣讲完前因后果时,江逾白的脸庞已然浮现出笑容来:“原来是被伯母阴差阳错救下来过,”说着他回头看向默默跟在一旁的沈醉道:“没想到沈城主也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日后若是没地方去可以在我手下做事。”
  “算了吧,”沈醉踢开脚下的石子,强扯出个笑容道:“在你手下也太命短了。”
  “沈醉!”吴衣又是厉声呵斥。
  这时的江逾白才发现,原来沈醉也只比宁书戮大几岁,可他却更像孩子,吴衣虽总对他厉声呵斥,但说到底还是把沈醉看作是自己的孩子的。
  当年被吴衣救下时沈醉伤的太重,吴衣都以为这孩子肯定要死了,却没想到沈醉居然挺了过来,不仅挺了过来还自己跑了,这下人也救了药也用没了人却跑了,当时的吴衣简直被气笑了,但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谁知那之后的某一日她发现自己的住处被人放了一筐的药,正是她前些日子救沈醉用没了的药。
  无父无母的沈醉向来是个拧巴的人,他被别人虐待却觉得是自己的原因,他被别人救却觉得自己是个拖累,所以长这么大没有人想要他,在认识吴衣之后又认识了这么一群仗义之人,沈醉才觉得这凉薄的世界有了一丝温暖,虽然往日的伤痛不可消除,但今后的路想必是坦荡的。
  “伯母,逾白有一事想问您,”江逾白看向她身旁的准勒清说:“先前大巫留在王府的书我闲来无事看了,发现有一种巫族秘术可以将别人的性命与自己相连……”话还未落古辰便诧异道:“你疯了?你要和谁共享生命?”眼下如此危急时刻,他这稍微有些激动的神色也不是不能谅解。
  准勒清这才想起那本书来,下一刻便后悔起来道:“还望江王妥善保管那本书,”那一整本书里可都是巫族的秘术啊!若是流传出去,他也无颜回去面对各位长老与自己师父了。
  “我自知那本书的重要性,所以除了请烟重为我翻译外,没有任何人看过,此次我派臣霜回岁逢也为您带回来了,”江逾白处理事情的后果向来是令人满意的,准勒清自然没有异议。
  吴衣在二人交谈时思虑了一番,她曾作为巫族巫童,自然是知晓这个秘术的,只是这秘术操作起来极为复杂,不说成功与否,光是种蛊的二人就要心意相通。
  “巫族确实有这种续命蛊,只是这秘术称为情人蛊,”竟吴衣这么一点拨准勒清也想起来了,他点点头说:“确实有此秘法,只是种蛊人需心意相通,一雄一雌,雄可为雌续命,只是种蛊也是有条件的,且极为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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