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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本欲留下垫后的江进见陈翊一头窜了出去,便选择带着许连竹后撤,如今折了个宋照诗可千万不能再折个干将了。
  “走啊!!!——”宋照诗被士兵压着跪在了地上,她嘶吼着似是最后的呜咽声:“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冷兵器相撞的声音在陈翊脑海中回荡着,他回头看到身后艰难护着许连竹的江进,又看了眼被掳走的宋照诗,她受了那么多刑都未哭过,可见此场景却是放肆大哭起来,冷风吹得他一身的热气都散了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后背浮了一层的汗水,衣服被风打透竟有些发冷。
  “花哥若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问这白痴话,你花哥武功这么高能让你死吗?想一些没用的。”
  转过头又看到眼前挡在他身前的柳花燃,火光在他眼中四处闪过,一时间都有些花了眼,他清楚江进是在等柳花燃,但眼下需要一个人来垫后,岁鸢溯年和泰曜在外接应,许连竹武功都没有几人高,自然也不可能把江进留在这儿,想了一圈,陈翊忽然顿悟,随后他便毫不犹豫的拽过柳花燃。
  正挡在陈翊身前的柳花燃被他拽的一踉跄,险些整个人倒下去,陈翊手起刀落又解决个扑上来的士兵,千钧一发之际,他居然用出了平日里根本发不出的力,像是抡起个小娃娃一般,陈翊用户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将柳花燃从人群中扔了出去,好在许连竹反应快一把接住了柳花燃。
  “你个混账玩意儿又干嘛!”柳花燃后背撞在许连竹胸口,二人都是滑行了一段才停下脚来,跪在一旁哽咽的宋照诗忽然没了声,她强忍着断骨之痛挺直了身子,朝火光最盛处望去。
  少年手握匕首回过头来,笑着说:“有恩就要报,我也赶来报个知遇之恩,养育之恩,救命之恩……”天空中一道雷劈下,映的他笑容灿烂,可柳花燃却是心凉了一半,他挣扎着要从许连知的怀中出来。
  “你个小王八蛋!老子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报恩了!给老子滚回来!”柳花燃虽是喊着可声音却情不自禁哽咽起来。
  凌冽的冷风卷起一阵灰沙,陈翊却转过了头看向大王子转了下手中的匕首,压低自己的身姿,宛若一只狩猎的狼一般,“今夜想留下他,就要他过我的尸体。”
  对不起了花哥,我要先走一步了。
  天空的雨不断的砸在陈翊的脸颊上,后背火燎一般的烧,却是早已不觉得痛了,方才被人穿透了琵琶骨硬生生拖拽了好远,留下的一路血渍都被雨水冲刷干净了。
  雁北撑着伞站在陈翊身旁问:“后悔吗?”
  后悔?我才不后悔。虽说生的不好,先是没了爹又是没了娘,还卖身葬母,但我遇到了花哥。我这个人虽然感情迟钝,但也遇到了真心待我之人,我这辈子没什么可后悔的,只是那醉仙楼的酒还没喝上呀……哦对了,还有些话要与书戮说,是什么来着?脑袋好晕,好困……好想睡觉……陈翊笑着笑着悠然没了动静。
  想起来了,是我好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雁北!你不得好死!你该得什么都得不到!你狼心狗肺……”宋照诗从未如此辱骂过一个人,一旁的大王子被吵的烦,一掌劈晕了宋照诗,有些不爽道:“不就死了个狗吗叫唤什么?”
  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臣霜抬起手看着掌心落下的雨珠,她抬头望着天空的乌云沉默不语,虞风行从营帐中走了出来问:“怎么了?”
  臣霜这才回过神来说:“无事,只是觉得有些心慌。”
  闻言虞风行拍了拍她的肩说:“诗诗那么聪明不会出事的,不过有个问题倒是想问你,”虞风行看起来心情大好,他笑着说:“此事之后你二人还打算打哑谜打一辈子吗?”
  闻言臣霜不禁想起最后一次见宋照诗时两人的谈话,那夜的宋照诗伤了眼却还执意问她。
  “如果我们都不是杀手,只是天下平民百姓中的一位多好。”
  “那我就不会碰到你了。”
  “碰到你就不敢爱了吗?”
  臣霜回过头回答了带着希翼眼神的宋照诗。
  “敢。”
  虞风行听臣霜没了动静便也不再问下去,与臣霜并肩而立后深吸了口气呢喃着:“下雨了啊……”
  闻言臣霜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心中的不安更盛了些,她掏出始终带着的红簪子,细细摩挲着,“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可他二人不知道的是,仅在几十里外的营地里,正有一场恶战在上演。
 
 
第一百六十六章 拉锯战
  远在夷州城的宁书戮正拿朱砂笔圈着账本上的问题,可手中的笔却顷刻间断裂,笔尖落在本子上晕染出一大片红墨水,仿佛泼上了血一般,宁书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拿起断裂的笔头呢喃着:“奇怪,这笔用了好些年也没坏,怎得今日就坏了。”
  话落便也收起了账本打了个哈欠,好些日子没歇息的他此刻眼底一片乌青,他坐在了往日里宁云舒办公的地方,桌子上堆的到处都是账本,他接手宁家后就要重塑商号,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这三把火险些没在这几日把他自己给烧了。
  宁书戮眼睛一转,便看见了一封被单独放在桌子上的信件,他拿起桌上的信件不禁美滋滋起来,“好羽毛,等我回京城可要答应和我在一起。”想起离开前陈翊与他说的话,这些日子的辛苦都一扫而尽了。
  “你定要平安回来,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
  宁书戮似乎能看到陈翊泛红的耳朵和脸颊,心情更好起来。
  第一场秋雨来得急,江逾白看着屋檐上倾盆而下的雨水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几人在悬域城左等右等都不见柳花燃几人回来,吴衣也有些坐不住了,道:“要不我们出去迎一下他们吧?”
  “不可,”沈醉当即道:“他们七个人个个顶有功夫,若是他们都回不来去了也只是往里折人。”
  沈醉这话说的虽是事实,但落入几人耳内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古辰呼了口冷气说:“我相信柳花燃,肯定能带着他们回来。”
  江逾白刚要说什么就见准勒清忽然走向门口,步子飞快,他顺手拿起门旁的雨伞走去,几人也立马起身就见许连竹架着柳花燃走在前头,溯年岁鸢和泰曜还有江进都走在前面,江逾白皱了眉头问:“陈翊呢?”在问出口时他便知晓了答案。
  柳花燃整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脸色虽是看不出悲喜来可却异常平静,他放下许连竹肩上的胳膊,走近时江逾白才看清柳花燃的腿居然被箭射穿了。箭头已然看不到血迹,露在外面冒着寒光。
  “这是怎么了?”沈醉见此场景有些诧异:“不是去给雁北捣捣乱吗?怎么一个个都成落汤鸡了?”
  江进转头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柳花燃,叹了口气道:“陈翊为了掩护我们撤退,牺牲了。”
  江逾白怔了一瞬看着面前的柳花燃,一瞬间明白他为何如此异常了,当即跨步上前抱住了柳花燃,这时的柳花燃才有了些反应,他缓缓抱住江逾白,浑身的冷气在秋风的裹挟下不住的往心口钻,整个人又冷了几度。
  “若不是我执意要杀雁北,陈翊也不会……”柳花燃缓缓闭上了眼,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陈翊看他的最后一眼,明明是要赴死的人,可却笑的灿烂,这笑容终究是留在他心口的一根刺,想起时都会时不时的钝痛。
  江逾白拍了拍柳花燃的后背什么也未说,眼下情况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一时间又陷入了沉寂。
  大雨下了一整夜,待臣霜到悬域城时已是傍晚时分,大军进了城后这空城才有了一丝生气,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江逾白心中只剩恨意。
  臣霜翻身下马后便直奔江逾白而来,开口也不见往日的尊敬了。
  “诗诗可有消息?”
  这话问出后,与江逾白站在一起的柳花燃也陷入了沉默,见二人此等神情臣霜只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她回头看向刚翻身下马的虞风行和孤烟重,还不知情况的虞风行只沉浸在找回母亲的喜悦中,孤烟重也沉浸在好友再次相聚的重逢中。
  “伯母伯父在后院等你,”江逾白说着看向孤烟重:“大巫也在后院等你们。”
  孤烟重便带着虞风行急匆匆朝后院去了。
  “她死了?”见二人离开后臣霜才又开了口,剧烈跳动的心脏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柳花燃轻轻摇头说:“作夜我们准备去雁北的军营放把火,但是碰到了被雁北抓住的宋姑娘,临时改成了营救计划,我们带的人不多,最后……”柳花燃不愿再说下去,他转身朝一旁的亭子走了过去,臣霜这才看见他还坡着脚。
  “最后宋照诗没能救出来,陈翊为了掩护他们撤退,也留在那儿了。”江逾白话未挑明却也昭示了陈翊的结局,雁北对他恨入骨是断不会留陈翊性命的,作夜怕是早已遭遇不测了……
  臣霜听着直接到心口压了块大石,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令她都有些接应不住,此时耳内轰鸣宛若天塌了一般。最终她还是一句话都未说。
  雁北的大军在臣霜带军抵达时便早早离开了悬域城,用户沈醉的话说探出头的王八觉得周围危险,还是缩头回了自己的乌龟壳,不过对雁北来说京城确实是对他最有利的地方。
  深秋战争一触即发,京城百姓在雁北的压榨下苦不堪言,男丁都被抓去充了军,雁北此举似是要与江逾白死磕到底,而这场战争也是持续了许久,迟迟不见眉目,直到第一场冬雪下来,前去打探消息的许连竹带回了个不好的消息。
  那日宋照诗被雁北带回京城后便整日遭折磨,最终她不堪受辱一头撞死在了囚牢之中,额头烂了一片,一看就知是奔着死去的,可宋照诗的死亡并不能让雁北甘心,他将宋照诗的头割了下来悬挂在京城城门上,似乎是在给远在几里之外的江逾白看的,当许连竹看到时便倒吸了口凉气。
  臣霜在得知这消息后便不受控制了一般,连江进都险些留不住她,最后是吴衣的一把药将臣霜强行留在了营地。
  “这场战争打的时间太长了,”古辰看着营地日渐减少的将士心下也是不是滋味。
  江逾白自然知道入了冬后这场战对他们没有好处,可眼下没有什么计策能破了这僵局,背靠着国库的雁北明显是想靠死他们。
  “皇宫我熟悉,”吴衣说:“我去刺杀雁北。”
  “不可,”柳花燃捏了捏眉心道:“如今京城内外严防死守,别说皇宫了,京城你都进不去,若是一次不成功,雁北便会再多提防一分。”
  说到这里古辰转过了头,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手炉道:“若是我,应该可以进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古辰赴死
  东琊六年第一场初雪落在肩头时,古辰看着偌大的皇宫有些出神,绯红的墙壁抢眼的很,不禁让他想起南华十六年时发生的那些事情,雁恒那日一直在说我成功了我做到了,人却有些癫,想必是即将要背负骂名而不安吧。
  古辰亦步亦趋的跟着侍卫走了进去,在这深宫之中有他自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只是如今挚友的路走歪了,他不能葬送整个国家的百姓,起初他也曾劝阻过,但雁北亦如当年的江卿一般听不进去,他身边没有下一个雁恒,所以只好站在了雁北的对立面,但他始终相信自己没做错。
  再次见到雁北时,发现这人竟未有一丝疲惫反而神采奕奕的看着他,古辰站立在雁北面前,还未开口就见雁北身边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来。
  “摄政王大人,”大王子笑着看向他,可那双眼眸流露的却是无尽的野心。
  古辰的目光始终与雁北交汇,当再次见到挚友时雁北却并未失控,反而很是平静的拍了拍他的肩问:“要回来吗?”
  古辰握着匕首遮蔽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有些颤抖,他轻轻摇了摇头:“雁北,不要再往下走了,你走的是条不归路啊。”
  谁知雁北下一刻却猛然笑了起来,“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了解,当年的真相是不是让你以为江家很无辜?”雁北一把攥住古辰抓着匕首的那只手,眼神变得恶狠起来:“凭什么要我雁家为江家铺路?凭什么要我把坐了六年的皇位拱手相让?当年是江谋选择与我父亲联手,可死的却是我的母亲!”他猛的甩开古辰的手便回过了身。
  “雁北……”古辰看着如此愤怒的雁北,此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撇了眼一旁偃旗息鼓的大王子继续道:“你以为我没恨过你父亲吗?你以为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我心里好受吗?”他声音低沉,似是受伤的狮子发出的呜咽声,“若不是当年雁家起兵逼死了江卿,我又为何会做此决定?我若不归顺于雁家我母亲又怎会……”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甘愿跟着我?”雁北忽然转移了话题,当他再次转过身时眼睛却是红的有些不正常,“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古辰被他这话问的又是攥紧了手,雁北的问题字字珠玑,就算他退一万步也讲不上来。于是他攥紧了手中的匕首,脸上的神情一瞬间悲怆起来,他缓缓走向雁北说:“当年与你在一起是我的私心,但当上摄政王后为的便是天下百姓。”
  “你还不明白吗雁北,”古辰叹了口气道:“人不能活在仇恨中,爱才会永恒。”
  江谋为了百姓甘愿死在雁恒刀下,而曾经怕死的他也愿为天下百姓赴死。
  “摄政王大人说的这些话真的好壮丽,”大王子忽然笑了起来:“那我做这些不也是为了两国子民过得更好吗?何故你专门跑来刺杀陛下?”只听他话刚落古辰的匕首便刺了出去,雁北下意识的用手臂去挡可却没传来预料中的疼痛,只见古辰的匕首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直直朝着大王子而去,本来还在一旁看热闹的大王子未想到古辰会奔他而来,当下退了好些步。
  古辰见刺杀快要不成便也下了狠心,迅速催动着体内的真气与内力朝着大王子追击而去,淹不死一时间看的有些恍惚,他没想到古辰竟会为了江逾白如此不要命,当即吼道:“来人!给朕活捉他!”
  顷刻间大殿外涌进许多侍卫,古辰只好转了个身将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大王子自然不会如他所愿,立刻也学着古辰方才的步法转了个身,谁承想下一秒古辰又是掏出一把匕首来,这次他趁着大王子的视角盲区立刻将手中的匕首投了出去,眼看着那匕首快要到将转过身的大王子胸脯上,下一刻却被一支箭给劈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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