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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江王这是何意思?本官是奉陛下之命到此与您谈判,却上来便是兵刃相向吗!”看似烛春与柳花燃打了个平手确是他费力一些,远攻很是考验体力而年近四十的他体力已是不行。
  柳花燃却是下定了心想要他命,趁着烛春分身这一功夫脚下踩着沧海踏花,并出两指便直朝烛春罩门而去。
  “等等!”江逾白眼疾手快的喊了挺,而此时的柳花燃手指已然落在烛春的额头,后者身形一僵,此时院子里竟是鸦雀无声。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烛春再次开口时陈翊松了口气,若是烛春死在了这里,那臣霜那边还不知该如何自处。他们在赌,雁北自然也是在赌。
  “柳花燃,”柳花燃收回了手只见他很是轻松的行了个礼:“在下领教了大宗师的厉害,看来还是有很多地方要与您学习的。”
  烛春像是吃了个哑巴亏,柳花燃这态度忽然间软和下来让他竟是没办法发难,更何况柳花燃还拍起了马屁。可见他有多了解烛春这个爱面子的人。
  “后生可畏啊,”烛春只能像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一般放过了柳花燃,转而看向江逾白,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现在可以聊正事了吧?”
 
 
第十七章 相认
  “我们陛下希望……”烛春走进主厅时便看见大厅中央正落着一座栩栩如生的地形图,上面的城墙与山丘河流做的与现在这天下竟没有任何分别。
  于是他盘算着走上前,看见了岁逢的地界被四周河流环绕,只见他一把板倒了岁逢的城门。
  陈翊不满将要说话就被江逾白制止了,他收回手问:“大宗师这是什么意思。”
  烛春撇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地形图上说:“陛下与江王也是斗了好些年,我们陛下最近有些厌倦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把戏了,此次来我便是给您传个话。”
  说罢他抓住京城的门墙手向下一滑,一路铲平山川河流,随后放在了岁逢原先的城门之处。
  “若是江王同意,皇上必定待你不薄,无论是封官晋爵还是金银珠宝甚至是他国美人,都可以直接送给您。”烛春话刚落一旁的柳花燃又想出手了,一想到刚才江逾白制止了他便又收回了内力。
  烛春这次一来也是摆明了态度,雁北要开始铲除他们这颗毒瘤了。
  江逾白忽然笑起来,那眼底的意味并不清楚,叫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给本王这么多条件,确实诱人,雁北还有什么条件?”江逾白从不曾叫他皇上,这么多年了烛春便也习惯了,索性不再搭理他这无理的称呼。
  “只要你回京,一辈子不出皇宫便好,”这番话引得柳花燃直皱眉头,他看了看烛春一脸严肃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一旁的江逾白却是波澜不惊,只见他缓缓伸出手拿起方才岁逢被取而代之的京城城门,端详了一阵随后一把捏碎。
  “全天下人都知道本王的性格,”江逾白看着烛春的眼神忽然就冷了下来:“毕竟先江王后天子这句话,不是空口而出的。”
  如今的岁逢在雁北眼里就是一块架在火炉上烤的正香的肥肉,他肯定是想一口吞进去,但江逾白哪能让他如愿以偿。
  “一口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江逾白冷哼一声眼神睥睨的看着烛春:“也不怕噎死。”
  “你!”烛春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怒火又燃了起来,一旁的柳花燃靠在门口带着趣味的看着烛春,烛春这人脾气暴躁很容易被人一两句话就激怒,不过如今在柳花燃看来,这人忍耐度倒是涨了不少。
  “敬酒不吃吃罚酒,”烛春强忍住了自己的秉性便一甩袖子道:“既然江王不愿意做这有利无害的买卖,那你派去京城的那些人可就别想活着回来了。”
  闻言陈翊便也起了杀心,他双手微微下垂,两袖中便滑出两柄小刀。
  江逾白拍了拍手中的沙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忽然笑出了声,这笑声让烛春的气势也减了半,只见他疑惑的看着江逾白心里想的是这个人又在抽什么风。
  “那便一同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江逾白伸出手:“不送。”
  “臣霜那边真的没事吗?”陈翊还是有些担心,今日和烛春闹翻了脸,等臣霜到京城的时候肯定是一场鸿门宴,怕是这回雁北会赶尽杀绝。
  江逾白看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军师走之前本王就已经和她谈过了,况且……”他转头看着那副地形图道:“这回是雁北该脑袋疼了。”
  柳花燃看着烛春怒气冲天的背影,心下还是忍不住发笑,没想到他死了的这五年里江逾白变得如此厉害,倒是用不上他再去保护他了,现如今看来他倒是成了不会纵观大局的人了,想着他便转过头看向江逾白,却没想到后者已经看了他半天了。
  陈翊一看这两人气场不对便识趣儿的退下了,他可不想再一次成为炮灰。
  “王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柳花燃被他盯的有些心虚,当下站直了身子正在想用什么借口逃脱,没成想又被江逾白抢先了一步。
  “为什么没告诉我?”江逾白今日看他的眼神倒是与那日截然相反,柳花燃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而来,可江逾白的眼神太过温柔,让他也以为对方换了个灵魂。
  “什么什么没告诉你,王爷这话说的另在下好生疑惑,”柳花燃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四处张望着说:“那个……我中午还没吃饭有点饿了,在下先行告退。”
  “花,”柳花燃刚迈出去的步子就被江逾白这声喊的怔住了,他回过头就见江逾白大步朝他走来,柳花燃本欲后退却被江逾白一把抱进了怀里。
  “哇,”锦慈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偷看着,身旁的陈翊紧忙提醒她别出声,一边也望着主厅里抱在一起的那两个人。
  “王爷,这是……做什么……”话说到最后时柳花燃已是说不下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忽然落上了什么东西,一路滑下被衣服挡住。
  江逾白的脸埋在柳花燃的脖颈了,两个人个头相差不高,他正好把自己的脸埋的严严实实的。
  五年整整五年,他望着寝殿里那张栩栩如生的画像,无数次伸手触摸感受着曾经那人带给他的温暖,无数个夜里他梦到少时出行,柳花燃总是扮作各种身份在暗中保护他,有小厮商贩小二侍卫……
  可那么多年他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两人只是视线交汇一霎便闪开。于是这五年来他又悔恨,悔恨当初的自己不够强大,才让柳花燃做了他的替死鬼。
  “对不起,”江逾白的声音有些发闷还带些鼻音,柳花燃心下一痛不自主的伸出手拍了拍江逾白的后背说:“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世子不必自责。”他说出这番话时内心一阵感慨,毕竟一个死了的人能再活过来柳花燃想不到,还能像如今和自己的心上人相拥,他更想不到。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抱这么久,”锦慈看的反倒是没有了耐心,而她身后的陈翊忽然站直了身子将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欲作提醒却发现陈翊的眼眶早就红了。
 
 
第十八章 臣为君死,甘之如饴
  “他、他真的是,他真的是……”陈翊说话间豆大的泪珠已然落下,锦慈看他这幅模样一时间手足无措,抽出随身的手帕递给陈翊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哭,但是你身为将军哭起来也委实有些……丢脸。”
  陈翊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扎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这小丫头抽泣的更厉害了:“我哥回来了还不许我哭啊呜呜……你这小丫头怎么这样啊呜呜呜……”
  锦慈的安慰反倒起了反作用,她看着陈翊哭出红晕的脸颊心下生出一丝无奈,便也只好不再说话。
  “哪里是你该做的,”江逾白抬起头双眼猩红的看着他说:“你是为我而死的,我应记住一辈子。”
  柳花燃听着这话反而笑出了声,他伸手像小时候安慰江逾白那般拍了拍他的头说:“若是没有你,我在外面都不知道冻死多少回了,是老王爷和你不嫌弃我将我捡回府上养起来,当初王爷与我提起死士一事,也是我自己答应的,你不要怪王爷……”
  “我没有怪父亲,”江逾白的双手终于触碰到了柳花燃的脸颊,再不是那夜里泛凉的画,他看着柳花燃眼眶中的泪水已是忍不住了,又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脆弱。
  “我只是怪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江逾白的声音颤抖的让柳花燃的心都碎了,他伸手抚上江逾白的手道:“我们之间没有谁欠谁的,臣为君死,甘之如饴。”
  “不!”这句话不知触碰了江逾白哪处的逆鳞,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整个人显得憔悴了许多。
  “我不会让你再发生那种事情了,”他转头看向主厅中的地形图说:“我会一直成长,直到再没有人能伤你性命。”
  柳花燃绽开了笑容,他点了点头,眼眶中始终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下。
  锦慈坐在亭子里趁着昏暗的烛光不知在写什么,身旁走过的士兵吸引了她的目光,只见那两人手里提着红色灯笼挂在了王府门上,五年来死气沉沉的王府似乎终于有了活人。
  她放下笔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府里这幅欣欣向荣的样子出了神。
  “小锦慈!”陈翊远远的喊了她一声,锦慈回过神收起桌上的字条答了一声,闻着香喷喷的饭菜就直奔而去了。
  “今天什么日子要摆宴席,”这还是柳花燃来王府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佳肴,双眼已是度光一般,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回了。
  陈翊倒是和柳花燃有些分不开了,紧忙贴过去说:“哥回来了肯定是要摆上一桌的,多大的喜事啊。”
  江逾白撇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悦,伸手将柳花燃的椅子又拽的离自己近了一些,柳花燃快要被这两人的幼稚行为笑死,他看着快要和自己贴在一起的江逾白说:“贴这么近一会怎么吃饭啊?”
  江逾白看着他半天捣鼓出来三个字:“我不管。”倒是脾气倔的很。
  锦慈看着这两人的古怪模样有些无奈,这么看来这两个人的岁数加在一起反而还没有她大呢。
  “哥你吃这个,”吃饭期间陈翊和江逾白不断的给柳花燃夹饭菜,柳花燃吃了陈翊夹过来的菜又看看江逾白夹过来的菜,最后选择了统统进肚,最后碗里慢慢的堆成了一个小山,柳花燃扶额。
  “我真吃不下了,”柳花燃已然放弃挣扎靠在椅子上已是一下筷子都不肯碰了,谁知刚靠过去俩双夹着食物的筷子就递到了他嘴边,他看看陈翊再看看江逾白,两个人的眼神中皆是充满期待。
  “行啦,”锦慈放下筷子也是吃饱了,她掏出帕子细细擦着嘴巴又是一副大户人家小姐的模样道:“吃多了胃会难受的,你们可不要这么折腾柳哥哥了。”
  闻言两个人这才放弃了投喂计划,柳花燃朝锦慈投去了感谢的目光,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没白救,关键时候是真不掉链子。
  “花哥晚上和我一起睡吧!像小时候那样!”
  “成何体统!”江逾白洋装生气的拍了下桌子,陈翊只好灰溜溜的闭上了嘴,随后便见江逾白起身朝柳花燃说道:“跟我去个地方。”
  柳花燃虽是不知道去哪却还是乖乖跟着江逾白走了。
  无意间他还是习惯走在江逾白身后,而江逾白却是放慢了步子回过头问:“是我走的太快?”
  柳花燃怔了一瞬迈了一步与江逾白并肩,他笑着说:“不是。”
  明明有那么多时光可以好好相处的,但两个人不知在别扭什么,谁都不肯找谁说话,像今晚乘着月光散步还是头一回。
  草丛中的知了不知疲惫的叫着,夏日的微风吹动两人的发梢,再有昏暗的烛光,此时让人的心平静了不少。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柳花燃先开口打破了平静,江逾白低下头分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在感受此刻与柳花燃在一起的时光,哪怕是一起散步也好便是高兴极了。
  “只有你会奋不顾身的为我,”江逾白停下了脚步,柳花燃也停下了,两人伫立在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江逾白看向柳花燃,不知怎的他觉得今晚的月光很亮,这个人,正站在他身边,与他说着话。
  “那你呢,为什么不告诉我。”江逾白问出这话时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想听柳花燃亲口说出来而已。
  “我觉得……”柳花燃脚尖撵过一颗石子那石子在空中画了个弧便稳稳落在他手里。
  “你在没查清楚我到底是否是被派来之前,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柳花燃将石子掷出,“扑通,”石子便消失在了湖面上,那波纹荡起经久不息。
  “我说的话就像这颗石子,你听后就会像那湖面,”柳花燃看着江逾白说:“这不是一个很明智的举动,不过还好,你没有太晚认出我来,不然我可是真要装不下去了。”
  江逾白笑着伸手想要摸摸柳花燃的头,却是想到了什么又收回来了,两人沉默了半晌江逾白开口了:“走吧,带你看个东西。”
  “哗——”这幅画展开时连本尊都吓了一跳,柳花燃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画像惊叹之余忽然想起来什么,他转过头看着江逾白:“谁画的?”
 
 
第十九章 夷洲宁家
  江逾白伸手抚上面前这副几乎有四米长的画:“宁书戮。”
  小时候被老王爷带进府里柳花燃与江逾白还在一起玩了一年,宁书戮这个人他倒是印象深刻。
  “你们还有联系吗?”柳花燃问这句话也是想知道这五年过后江逾白身边还有多少可信可亲之人,却见江逾白拿下这幅画,将它架在了烛火之上。
  屋内的蜡烛并未全点,墙上映着两人的影子,柳花燃情不自禁的看向墙上两人的影子,是挨的如此相近,可他总觉得江逾白心里仿佛落了很厚的一层灰,他一时竟有些吹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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