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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禁止谈恋爱(古代架空)——琢玉郎

时间:2024-04-05 16:23:27  作者:琢玉郎
  从前虽然住在繁华的京州,奈何自己便如同那井底之蛙一般,只能缩在一处角落里,如今辗转到了乡下农家,望着高耸入云,近在咫尺的青山,呼吸间都仿佛能嗅到清晨的山岚云霭,冰冰凉凉地沁人心脾,倒有几分远离尘嚣的宁静。
  柳姨洗好碗,便让舒鲤将干净的碗筷拿回厨房,顺便把早饭吃了,自己则回了屋。
  舒鲤依言照做,将碗筷放好之后,这才打开锅盖,里头一碗热乎乎的面疙瘩放在正中,一旁还配了两个大白馒头和一碟萝卜干。
  许久未曾好好吃顿饭的舒鲤很不争气地肚子叫了起来。此时的他再难顾忌什么形象,直接风卷残云地将面疙瘩与馒头一扫而光,途中吃的太快还几次差点噎到,只能伸长了脖子死命拍打自己心口,这才就着面汤把馒头咽了下去。
  舒鲤缩在灶膛里,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面汤,眼前忽地泛起一层泪花,他自认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但自从舒家落败,这一路被卖被打骂又几番辗转,时常让他有一种想一死了之的逃避想法,但这一碗面入肚,四肢百骸又重新暖了起来,又唤起了他内心那深埋的不甘。
  他还有太多的事想做,一切都会变好的。
  舒鲤平复了片刻,重新将碗筷洗好放好,不等柳姨安排,就自己主动去寻了扫帚将院子扫了一遍,筛子上放的干草也翻了面,当舒鲤做完这一切后,见柳姨在屋后的小菜圃里忙活,舒鲤便主动提了桶井水,将院里院外前前后后的树木都浇了一遍。
  一番忙活下来,已经时至中午,柳姨进厨房去做饭,临了吩咐舒鲤去将鸡放出去。
  “不用人看着么?”舒鲤从没放过鸡,生怕自己一放就把鸡给放没了。
  柳姨边忙边道:“不用,把门打开把鸡赶院子外面就行,都是从小养大的,认得路,天黑了知道回窝。”
  舒鲤应了几声,这才去将篱笆拉开,将鸡放外头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踏实,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数了好几遍,记下数量后才回院子。
  柳姨做饭舒鲤又帮不上忙,只好在灶膛里生火,好在他小时候也经常和娘在院子里开小灶,升起火来一点也不含糊,倒让柳姨有些刮目相看。
  “说实话,你这个年纪手脚这么麻利可真难得,琮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总是升不好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你比他聪明多了。”
  “楚大哥多大年纪了呀?”舒鲤小心翼翼问道。
  柳姨直言道:“差不多比你大正好十岁,今年也有二十六七了,再过不久,到了下月初二就是他的生辰,到时候又长一岁……哎……这一年一年的,真是岁月不饶人。暔沨”
  “啊…那正好与我大哥同龄。”舒鲤笑道,“难怪与楚大哥见面第一眼就觉得亲切呢。”
  舒鲤也只有在楚琮不在的时候才敢这么瞎说,与他大哥同岁倒不假,然而什么第一眼就亲切,也就是舒鲤说出来和柳姨套近乎的罢了。
  “那不巧了。”柳姨笑着揉面团,随口道:“前几天琮儿的朋友忽然找来,说是有事情要找他,二人出去后不久就把你带回来了,那时候你还病着呢,看样子都烧迷糊了,一直含含糊糊说些听不清的话,琮儿就去抓了点药给你吃。”
  说及此处,舒鲤忽然想到昨晚半梦半醒间那给他喂药的人,忍不住问道:“昨晚我也烧迷糊了,楚大哥半夜又来给我喂过药么?”
  柳姨点头道:“是呀,都那么晚了,我还问他呢,他只说病的重,还需要再喝点,就重新给你煎了一碗,见你昏睡着神志不清,就只好那么给你喂下去了。”
  这么说来,昨晚给他喂药的人的确是楚琮?!
  舒鲤一时间有些悚然,明明他刚醒时,楚琮还分外嫌弃地捏着他鼻子给他灌,怎么半夜喂药,又动作那么温柔了。
  难道有两个楚琮么,一个温柔的一个冷脸的?但不至于连他娘也分不出吧。或者他只是在柳姨面前装装样子,毕竟今早对他就不冷不热的,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
  但似乎也没什么大关系,毕竟只要楚琮不杀他就好。
  至于萧关说的那个来接他的人,鬼知道什么时候来,舒鲤从来不寄希望于这个人,还是尽早摸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早点为将来做打算。
  毕竟人活着就得吃饭,而想吃饭又得花银钱,怎么赚银钱呢。
  【作者有话说】
  啵啵,一万字放完了,目前还有存稿,不出意外工作不忙的话就能稳住,人家想要那个,免费的五个角角的,叫做海星的东西,OMG,投她投她投她!
 
 
第4章 你是故意吓我的么
  舒鲤中午吃了饭后便主动承揽了家务,柳姨见他坚持便也不再阻拦,简单嘱咐了几句就打算先回房休息。
  “琮儿还没回来,等他回来后我再与他说说让你搬进去,柴房哪儿能住人呢,你下午做完活儿就先去琮儿房间里将就一下罢。”
  柳姨边卸围裙边对舒鲤说道,见舒鲤乖乖应声,这才喟叹摇头,舒心一笑回房去了。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舒鲤脸上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他可不敢轻易进楚琮的房间,他感觉楚琮并不欢迎他,对他更是十分冷淡,舒鲤现今只想着与楚琮保持一定距离,最好是在萧关回来前他能与楚琮维持一个相安无事的场面。
  此时并非农忙时节,乡下的午后十分静谧悠闲,舒鲤在小院里转了几圈,实在闲的无事又不敢进房去睡,只好逛到院外的小河旁,几只散养的鸡正优哉游哉地在河畔挖土吃虫,见到来人也不跑,懒懒散散地瞥上一眼,又低头专注刨土。
  舒鲤走至河畔,坐在一块凸出的石头上,躬身掬了一捧清水,河水冰冰凉凉的,河底的砂石水草清晰可见,水流穿过舒鲤的指缝,宛若上等丝绸一般轻柔无物,沐浴着山间清爽的风,午后和煦的日光,舒鲤不禁合上了眸子,仅用耳朵去倾听着山间万物。
  他很喜欢听风,从小他就枕在他母亲的膝上听着那一缕缕拂过耳畔的清风,仿佛他也能这样乘着清风去往他心中的人间。
  “你是谁家的?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正当舒鲤沉浸在风声之中,忽地响起一道声音。
  “最近刚下过一场大雨,你坐得那块石头滑的很,小心别摔河里去。”
  说话之人站在河对岸的不远处田埂上,头上戴着草编斗笠,一身粗布麻衣,双手双脚的衣袖裤腿被挽起,手上提着一个竹篮,其身形高大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这附近村落的农家汉子。
  “你是谁家的小孩儿?怎么没见过你?你家大人呢?”汉子倒是十分热心肠,远远地将舒鲤当做独自跑出来玩耍的孩童,殷切询问道。
  舒鲤抿了抿唇,看了那汉子一眼,转头便往屋子里跑,惹得几只胆小的母鸡也跟着往回跑。
  舒鲤跑回柴房,悄悄地从破落的窗户往外偷瞧,这个窗户正好能看见河对岸,那汉子倒没什么表示,只探头看了几眼这座山脚下孤零零的小院便离开了。
  舒鲤在稻草堆上坐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现在他已经暂时安全了,没有人牙子会来将他强行带走,不必如此战战兢兢。
  舒鲤心乱的很,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为将来做打算,他连糊口的手艺都没有,就算离开这里,他又能去哪里呢。
  舒鲤心里乱糟糟的,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办法来,无奈只能倚在墙壁上看着窗外发呆。
  小院十分偏僻,舒鲤一下午闲的没事趴在窗口上往外看,每走过一个人就拿树枝在墙上划下一道痕迹,直至日头西沉,墙上也才零零散散地画了五六道白痕。
  直至晚风拂面,远远地升起一道炊烟。
  舒鲤揉了揉酸麻的腿,轻手轻脚走出门去,打算去厨房做晚饭。
  他与娘亲经常在小院里开小灶,他娘亲厨艺极好,加之小时候闲的没事,便跟着学了一些,舒鲤不敢说自己手艺能比得上娘亲,但做一顿普普通通的晚饭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自己如今寄人篱下,总得表现得好些,才能不被那冷面神给丢出去……
  舒鲤想起楚琮那冷峻的眸子,不禁一阵彻骨寒,然而一转念却又仿佛看到那晚喂他喝药的黑影,心中又有些纠结。
  或许……楚琮也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
  舒鲤缩了缩脑袋,将柴房门掩上,去往厨房时特意在柳姨门前停留了一阵,见屋里没什么动静,猜想人可能还在休息,便自己蹑手蹑脚去了厨房。
  厨房还有些中午剩下的冷饭,菜倒是没剩多少,舒鲤想了想决定煮一锅咸粥,再去菜圃里摘些青菜,又浸了碗红豆,准备放粥里一起煮。
  柳姨脸色不太好,加之一睡就睡了近整个下午,怎么看都不太正常,舒鲤猜测她恐怕身染重疾,晚上吃些热乎的粥也能舒服些。
  想到做到,舒鲤去菜圃摘了些青菜,又将中午吃剩的菜和饭端了出来,先在锅中打了水,将饭倒入,有条不紊地煮起粥来,很快,山脚下的院落中也袅袅升起了一道炊烟,被晚风吹散落进树林中。
  柳姨醒来后见到舒鲤在厨房忙本想帮忙,却被舒鲤给挡开了。
  “我做就行,煮个粥而已,简单的很。”
  舒鲤不由分说地将柳姨按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自己则重新回到灶膛里看火。
  灶膛里的火苗跳跃着映在舒鲤脸上,红彤彤的,仿佛将天边的晚霞摘下抹了上去。
  那本该少年般纯粹的清澈眼眸中,却盛着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
  柳姨片刻也不得闲,此时坐在一旁手中纳着一双新鞋鞋底,随口问到:“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怎么也会做饭?”
  舒鲤道:“嗯…我娘喜欢做饭,就跟着她学了点。”
  柳姨笑道:“是么,那今晚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琮儿偶尔也帮我做饭,可惜他在厨艺上没什么长进,你一定不会想吃他做的饭的。”
  舒鲤笑了笑,“楚…琮他好像上山一天了,不用去找他么?”
  “不要紧,他看天色就知道回来了。”
  “嗯…他天天都要去山上么?”
  柳姨想了想,摇头道:“这倒不,这附近没什么大山,我也不许他进深林里,偶尔才上去布置些陷阱,看看能不能打着些野兔野狐子什么的,运气好的时候才能抓到一两只拿去镇上卖了,其他时候琮儿还是去镇上打的短工。”
  “打短工?”舒鲤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像萧关,楚琮这类的刺客基本上都是接一些买凶杀人的事,却不曾想楚琮竟也要去镇上像个普通人一样打短工以谋生计。
  既然楚琮缺钱,他为什么还要金盆洗手不干了,明明做刺客来钱来的更快不是么。
  柳姨说到此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
  “本来是有几亩地的,可惜我种不了,琮儿也忙不过来,就都拿去卖了。谁知…还是填不好我这副破败身子。”
  舒鲤点点头,安慰道:“没事的,我看您脸色好很多了,想来过了这个秋冬,来年春时说不定也就好了。”
  柳姨苦笑摇头,侧头看了眼天色,奇怪道:“这天都黑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以往都不会这么晚的呀。”
  舒鲤起身拍掉身上的稻草,“我去看看。”
  “门外都灯笼,带着灯笼去,别进山里,屋后小路口看看就行……哎呀,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舒鲤提着灯笼回厨房借了火,顺便安抚下柳姨,自己则提着灯笼出门往屋后小路上走去。
  此刻太阳已落山,四周黑黢黢的一片,只能听见忽远忽近的虫鸣,远处稀稀落落地点着几家灯火。
  舒鲤提着一盏灯笼,孤身站在路口,夜风吹过,引地林中树木扑簌簌地响,伴随着夜鸟骤然间的一声鸣叫,直将舒鲤吓地手脚发凉。
  风似乎静了,而林间树木却簌簌抖个不停,仿暔沨佛那团浓墨似的黑影中正蛰伏着什么,在暗中窥伺着他。
  舒鲤忍不住双手交握着提起灯笼,战战兢兢地朝前照了照,大着胆子颤声道:“是……你么?楚…楚琮?”
  林中没有回应。然而舒鲤却总觉得那簌簌声离他越来越近了。
  “是你的话…你就说句话!”舒鲤喘着气,声音越说越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是的话…我就先回去…待会儿再来看看…”
  舒鲤说完便喘上一口气,提着灯笼转身就要走,奈何刚跑出去几步,便一个猛子停住了。
  他明明自告奋勇来接人,人没接到却被吓了回去,这叫什么事,况且…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他又能跑哪里去。
  想到这里,舒鲤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灯笼转身。
  一个高大黑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这道黑影身上传来,仿佛眼前站着一座煞神。
  “啊!!”
  舒鲤心口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大声尖叫,吓得连连后退狼狈地跌倒在地。
  这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感袭来,几乎瞬间夺走了他逃生的希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如同小山一样高耸的黑影。
  灯笼栽落在地,火苗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
  黑暗中,舒鲤心如擂鼓,一瞬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黑影凑地愈来愈近,似乎是在打量他。
  就在舒鲤快要崩溃的时候,那道黑影开口了。
  “你刚刚在鬼叫什么。”
  那黑影捡起一旁散落的灯笼,直起身来越过舒鲤往下走去。
  “大晚上的鬼吼鬼叫,不知道的以为你撞鬼了。”
  此言一出,舒鲤忍不住又抖了一下,然而当他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时,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方才的恐惧寒意一扫而光,连忙翻身爬了起来,跟上前面的黑影。
  “我…我以为是别人…”
  楚琮漫不经心道:“嗯。”
  舒鲤心跳依旧十分快,缀在楚琮身后,楚琮腿长,长得又高大,走路极快,舒鲤几乎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想到刚才那道黑影站在路口动也不动地盯着自己,舒鲤忍不住问道:
  “你刚刚…是故意吓我的么?”
  楚琮脚步停下,回身看来,舒鲤一个不察,差点撞了上去。
  舒鲤立刻噤声,黑暗中虽看不清楚琮的表情,却依旧能感觉到那股向他投来的讥讽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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