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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明钰山起身,给贺云归重新倒了一杯茶。
  贺云归接过,要喝又气不过,狠狠砸在地上。
  “砰!”一声清脆的声音,一共四个的青玉描金茶杯又碎了一个。
  明钰山又倒了一杯。
  贺云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砸在地上。
  直到将一套四个都砸完,贺云归才冷静下来。
  “殿下,”明钰山这才开口劝到,“赫连烽是您的人,封赫连烽为镇北将军与封您为镇北将军有什么区别呢?”
  贺云归冷着脸不说话。
  “您这时不应该与赫连将军产生龃龉,反而更应大肆赏赐,以示恩宠。”明钰山淡然地说。
  贺云归闭上眼,“孤知道了。”
  “阿禄,田庄也挑几个收益好的,燕京物贵。”
  “是。”
  “父皇赐给我的美人儿,挑十个给赫连烽送去。”
  “是。”
  阿禄应到。
  “挑最好的。”贺云归睁开眼。
  刚刚挂上匾额的镇北将军府。
  赫连烽拒绝了下属的邀约,挥散下人,独自在院内亭子里摆了一桌菜,一壶酒,两个酒杯。
  酒是他让人从塞外带过来的销魂引,菜是架着火炉烹煮的鲜嫩牛肉,等再多时候都不怕冷。
  天上纷纷飘起雪,他起身去厨房起了个大火炉。炭烟呛人,他拔出刀掏了掏,刀锋挑起通红的炭石,转了一圈,炭石还牢牢地立在刀上。他手腕一颤,炭石飞起,俯身将长刀自背后往头顶转了一圈,然后长刀伸出,恰巧接住落下的炭石。
  也恰巧指向门口立着的人。
 
 
第23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二十三)
  贺雁南裹着赫连烽送的黑色貂毛斗篷立在门口,毛领上堆着厚厚的雪。
  他笑着,目光自黑刀上通红的炭石挪到赫连烽的脸上,“天下第一刀匠的最后一把刀你用它来挖土,心上人送的刀你用它来掏火。”
  “物尽其用而已。”赫连烽笑着扬眉,伸手为他掸去肩头积雪,同时不动声色地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我让她走了,等会儿你送我回去。”贺雁南低头,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旁。
  “咳,外面我安排了赫连寨的人守着。”赫连烽咳嗽一声,将炭石弹回炉中,提起大火炉越过贺雁南走在前头,宽厚的身躯为他挡住风雪。
  贺雁南笑着跟在他身后,看见他双耳有汗珠滴落下来,就知道炉子不是为他自己生的。
  “怎么知道我要来?”
  “猜的。”
  “我要是不来呢?”
  “那可好,这一锅牛肉和这一壶销魂酒就都可以进我肚子了。”赫连烽笑着回过头,看着贺雁南,“但看到逸歌的时候,又觉得,没有逸歌,牛肉和销魂酒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贺雁南睫毛颤动了一下。
  “嗯。”
  “嗯什么?”赫连烽扬眉。
  “我来了。”贺雁南垂眸复又抬起,“一会儿把牛肉和销魂酒都让给我?”
  “那可不行。”赫连烽下意识道,等说完才反应过来,低头笑出了声,“逸歌,你可真是——”
  “哦?”贺雁南笑着上前一步,与他并肩。
  “让我开心。”
  赫连烽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贺雁南侧头看去,看到他上扬的嘴角和灿若炽阳的双眼,仿佛能融化寒冬冰雪。
  “坐。”赫连烽将火炉安放在亭中,亭子一下暖和了起来。
  两双筷子,两个酒杯。
  贺雁南提起酒壶,为杯中倒入美酒,“这次阿烽若是一杯倒了,我可没有老板娘那般力气。”
  赫连烽举杯的手顿了一秒,“不如我们去床上喝?”
  赏雪煮酒纵然别有风情,榻上对饮也不错。毕竟,他要是在这个天气在外面睡一晚,第二天能不能起来就不知道了。
  床上?
  贺雁南抬眸看向赫连烽,眼中情意似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朝他扑过来,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赫连烽挪开眼,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榻上对饮,他第二天能不能起来就不知道了。
  贺雁南眼中露出笑意,也低头饮酒。
  醇厚的酒液在舌尖溢开,酒气冲上额头,带来微醺的醉意。只是与上次不同,醇厚的涩味过后口中竟然泛着几分甜,萦绕在心头,沉沉落了下去。
  他抬眸看向赫连烽,发现赫连烽眼中也有着一丝惊奇。
  “甜。”
  “甜!”
  两人同时说道。
  销魂引,消愁酒,愁绪越多,醉得越快。若是没有愁,便会品到这酒本身的甜意。
  销魂引居然是甜酒做的,这谁能想到呢?
  他如今虽大仇未报,但已见着终点,更何况还有逸歌,已是苦尽甘来。他笑着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下,“七娘真是厉害。”
  “的确厉害。”贺雁南从他手中拿过酒,给自己也斟上一杯,慢慢喝着,边喝边夹了一筷子牛肉喂入嘴中。
  赫连烽也不甘示弱,放下酒加入了抢牛肉大战中来。
  筷子与筷子在锅中相触、交叉。
  两人一姿势高雅,一举动豪迈,与这雪景相印成趣。
  不一会儿,销魂引就被喝光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没醉意。赫连烽笑着起身,从院中的梅树下挖出好几坛酒,“这酒我今日刚埋下,打算埋一年的。若是你今日不来,就只能明年的今日才能喝上了。”
  赫连烽左右两手各抱两坛酒,刀上还挑了一坛,走回亭中,“你请我喝了一次销魂引,今晚我回请了一次,算扯平。这五坛酒记得下次请回来,三皇子殿下不会赖账吧?”
  他挑着眉笑道。
  右手打开盖子,酒香就扑了出来,醉人心脾,的确是好酒。
  “自然,我下次请你喝梨花醉和美人脸。”贺雁南将酒杯递过去,让赫连烽倒酒。
  “这五坛酒梨花醉就抵了,我要是多喝了你的美人脸,岂不是下下次还要请回来?”赫连烽倒满酒,举着酒坛喝了一口,故意问道。
  “自然。”贺雁南颔首,面色平淡。
  两人对视十秒,都忍不住笑了。
  下次再下次,永远没有尽头最好。
  酒杯和酒坛相碰,意趣盎然。
  一杯酒下腹,辛辣的味道冲得贺雁南直咳嗽,他掩着嘴,压低咳嗽声,却愈显难受。
  赫连烽伸手为他抚气,温暖的内力熟练地在他体内运转着。
  好半会儿,贺雁南缓过气来才发现浑身都暖洋洋的。他掀开一坛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酒叫什么?”
  赫连烽笑着看着他手中细巧的酒杯,仰头灌了一口,“英雄煞。”
  贺雁南察觉到他的视线,淡然地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我给凯旋的英雄准备了贺礼。”
  赫连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一旁石凳上放着的包裹,站起身,长刀一伸,勾了过来,边拆边问,“是什么?”
  “情诗。”
  赫连烽手一抖,包着木盒的布掉在地上,从木盒底部飞出一张信纸——压在木盒底部迟迟未被发现,又短暂地贴住木盒被一起装入包裹的信纸。
  赫连烽伸手一捞,就看到了纸上的“情诗”。
  脸“腾”地一下红了。
  贺雁南也看到了那浸至纸背的字迹,蹙起眉,他不是将这张纸扔入铜盆中烧了吗?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逸歌他真的有那么……赫连烽看了贺雁南清俊似仙的面容一眼,突地低头笑了起来。
  他笑着仰头灌了一口酒,被灌入口中的酒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嗽着咳嗽着又笑起来。
  他坐在桌上,低着头,笑着咳着看着贺雁南,宽厚的身影完全将贺雁南笼罩,金色的眸中跳着跃动的烛光。
  贺雁南握住他的胳膊,抬眸看他,清澈的湖中泛起层层涟漪,有阴影自湖底浮现。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何事?”赫连烽声音沙哑地说。
  “太子殿下赏了十个美人给您。”
 
 
第24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二十四)
  十个美人?
  贺雁南看向赫连烽。
  赫连烽低咳了一声,察觉到贺雁南的目光,心中蓦地升起一抹心虚,感觉自己像新婚当夜被红颜知己找上门来的纨绔子弟,这红颜知己还不止一个。
  现在这个“纨绔子弟”还不得不抛弃新婚妻子去陪红颜知己。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赫连烽以指沾酒,刚写下“躲”字的一撇,手指突地被握住。
  贺雁南的手指插入他的指尖,与他十指交握,将他的手压在冰凉的石桌上。
  仿佛那晚……
  赫连烽顿住。
  门外的呼吸声仿佛一下子离他远去。
  贺雁南借着这个力度站起身,然后——手松开,温润的手指自炽热修长的指间抽出,端起属于他的碗筷酒杯木盒向院中正房走去。
  赫连烽松了口气,跳下桌站直身体正要向门口走,突然僵了下。站在原地调息了一会儿由上而下的邪火,才继续向前走去。
  他皱着眉打开门。
  门外,一身杀气的乌夜身后立着满脸笑容的阿禄,阿禄身后跟着十个各抱着琵琶古琴等乐器、拿着小巧团扇身姿袅娜的女子。
  阿禄见他打量着这几个女子,上前一步为他介绍,“殿下特意从陛下赏赐的官妓中挑了十个最好的,不管是才还是色,都是独一份的。不知赫连将军可还满意?”
  “多谢殿下。”赫连烽对着阿禄行礼。
  阿禄笑着躲开,“奴才可受不起将军的礼。既然将军满意,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寒夜漫漫,将军何必独醉?品美酒佳肴,赏雪中曼舞,也别有一番乐趣。”
  “自然。”赫连烽和阿禄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那就不打扰将军了。”阿禄行过礼,提着灯笼登上马车。
  马车“咕噜噜”走远,清雅的乐声在耳边响起,赫连烽转头一看,见乌夜已经将人引入了院中。
  九名女子各自在雪中坐好,或跪或站或盘膝而坐,另有一红衣女子在梅树下在雪中起舞,白雪绕着她曼妙的身姿飞舞,似成了精的梅花,灼灼耀人眼。
  乌夜站回他身旁,“将军,安排好了。”
  赫连烽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向小亭走去,“过来。”
  乌夜跟上他。
  “坐。”赫连烽在石凳上坐下,扔了一坛酒给他,下巴点了点对面。
  乌夜坐下,掀开红盖子,仰头灌下半坛。
  他还没开喝呢,这小子倒是动作快。赫连烽抱着酒,心中好笑,习惯了逸歌慢条斯文的动作,这一不小心被手下抢了先。
  他仰头,灌下一坛酒。
  酒入肠中,痛快却又不那么痛快。
  兄弟对饮,美人奏乐,佳人曼舞,他想的却满是贺雁南。
  这酒喝了大半夜才停,赫连烽看着院中乐声都冻僵了舞姿都僵硬了的美人儿,让乌夜带她们寻一处院子住下。
  “哪里的院子合适?”被自家寨主灌了半夜,乌夜总算是知道寨主生气了,不再自作主张。
  “她们平时要练习,安排稍微清静一点的院子。”赫连烽“体贴”地说。
  懂了,最偏僻的院子。乌夜点头,转身要走。
  “等等。”赫连烽叫住他。
  乌夜转过头。
  “让她们排一部豪迈一点的曲子,我下次要听。”赫连烽笑着看着她们,收获了一众美人哀怨的眼神。
  懂了,没有排练好不要出现在你眼前,他安排人去守着。乌夜点头,带着她们走了。
  赫连烽将炉火熄灭,走进房中。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院中的灯火自门□□入,照出房中的雕花木椅、雕花桌案和桌案上方挂着的弓箭。
  “吱哑”一声,门重新被关上,一切重归黑暗。
  孤傲的冷香笼罩了他。
  贺雁南低头,冰冷的手指重新插入炽热的手指间,与他五指相扣。
  赫连烽想起了贺雁南写给他的那首诗——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被人叼住了喉结。
  像是柔软的花苞含住猛虎的喉咙。
  金色的眼中浮出暗色,他环住贺雁南的腰后退几步,倒入厚厚的床榻中。
  炽热的吐息打在贺雁南的脖颈,两人无限地贴合。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贺雁南轻笑了一声,他抬起头,唇自赫连烽喉结向上,自下巴擦过,然后直起身,俯视着赫连烽,“该送我回去了。”
  赫连烽看着他,半响,突地笑出声来,“回哪儿?昭阳宫我可进不去。”
  “太子上次送了我个庄子,今晚我住那里。”大半年的时间,里面已经全部换上了他的人。
  “好。”
  赫连烽笑着起身倒了杯茶,用内力暖热后才递给贺雁南,“喝杯茶,解解——渴。”他顿了一下,将话说完。
  贺雁南抬眸,眼中笑意不变,“不渴。”
  “好。”赫连烽笑着将茶一饮而尽,揽住贺雁南的腰,将他裹入自己的斗篷中,自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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