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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觉醒后[快穿]——琅琊书生

时间:2024-04-05 16:34:55  作者:琅琊书生
  两刻就到了。
  天已蒙蒙亮,赫连烽自窗户落入房中。
  “唰”地,房中亮起了火。
  赫连烽看向举着火折子的白衣,不自在地松开贺雁南的腰,有种见臭媳妇见公婆的错觉。
  “辛苦你了。”贺雁南从白衣手中接过火折子,将屋内的灯台点上。
  白衣目光自赫连烽身上划过,落在贺雁南身上,“殿下,您回来了。禄公公已经在正厅等了大半夜了。”
  贺雁南蹙起眉。
  “太子给您送了二十个美人儿过来。”白衣清冷的声音响起。赫连烽看向贺雁南,没忍住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第25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二十五)
  贺雁南垂眸,掩住眼中笑意,换了件斗篷,“走吧。”
  白衣颔首。
  贺雁南推开门,踏入风雪中。
  白衣为他撑着伞,两人步履相同,衣袖相交。
  赫连烽在他身后忍不住又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像喝酒一般一饮而尽。冰冷的茶水灌入喉咙,他倒真有了些醉意。
  “殿下。”侍卫行礼。
  贺雁南颔首,跨入正厅。
  白衣将堆满雪的伞自他头顶挪开,递给迎上来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热茶,跟了上去。
  “咳咳——咳咳咳!”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将阿禄惊醒,他站起身来,向贺雁南行礼,“奴才见过三殿下。”
  “让公公久等了咳咳咳!”贺雁南将他扶起来,扶到一半突地面色苍白地咳嗽起来。
  阿禄连忙扶住贺雁南,身体也自然而然地直了起来,“瞧您说的,折煞奴才了。您的身子骨重要。听说您受凉了,折腾了半夜才睡下,您该多睡会儿。奴才一直等着,也是想着得个准信儿,知道您没事了,才好回去禀告主子。不然让主子知道我就这么回去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瞧这话说的……
  贺雁南笑着接过白衣递过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被寒风吹得煞白的脸有了一丝血气,“已经没事了,多谢大哥关心。”
  “那奴才就可以放心回去复命了。”阿禄笑弯眼,弯腰再行了一礼,“请殿下千万保重身体,奴才就先告退了。”
  贺雁南颔首。
  阿禄走到正厅门口,红裳迎上,送他出庄。
  他笑着说了声谢,走得干脆利落,丝毫没提那角落处立着的莺莺燕燕。
  那角落处的莺莺燕燕有人眼尖,见贺雁南看向他们,连忙跪下。齐刷刷地,角落处跪倒了一大片,像被冷风吹倒在地的花骨朵般,伏地瑟瑟发抖。
  贺雁南低低咳了几声,看上去也不像有福消受的样子。
  角落处的花骨朵儿们抖得更厉害了。
  “带下去吧。”贺雁南吩咐道,见她们抖得更厉害了,补了一句,“让她们去牡丹园跟着牡丹学侍弄牡丹。”
  “是。”
  贺雁南颔首,转身走入风雪中。
  他不是太子的下属,不需要为太子的赏赐感恩戴德,因此可以更为随意一些。
  贺雁南脚步快了几分,溅起一身飞雪。
  “咯咯咯——”鸡鸣声响起。
  他侧头看去。
  天亮了。
  赫连烽也该走了。
  他必须趁着夜黑无人的时候悄悄回去,不然容易引起怀疑。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太子,太子很容易相信一个人,更容易怀疑一个人。
  今后要少来往。
  不过也快了。
  贺雁南蹙起眉又松开,脚步慢了下来。
  “吱哑”一声,贺雁南推开房门,赫连烽握着暖玉杯子,闭着眼趴在桌子上,像是醉了。
  喝凉茶也能醉?
  贺雁南笑着转身,将冷着脸的白衣关在门外,才走向赫连烽。刚要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茶杯,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赫连烽睁开眼,金色的双眸中映出贺雁南的影子。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贺雁南在他身旁坐下。
  “逸歌不是也等了我大半夜?”赫连烽放下杯子,“我要是不等着,逸歌被妖精勾走了怎么办?”
  “我得防着点。”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低头说道,“再说,我昨晚醉酒大半夜,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想必太子殿下也是能够理解的。”
  “自然。”贺雁南和赫连烽对视,眼中不约而同溢出笑意。
  “逸歌。”赫连烽突地唤道。
  “嗯?”
  “我要走了,不送我一程?”
  “好。”
  贺雁南刚起身,就被赫连烽抱住,坚硬发达的胸肌撞得他微疼,醉人的酒意强横地灌入他的鼻尖,侧颈衣服被坚硬的下巴一点点拱开,在锁骨处落下一个炽热的吻。
  带着北风的刺骨和战场的血腥气。
  “我想你。”
  贺雁南抱住赫连烽,吻住他的喉结,细密轻柔的吻一路向下,隔着衣服咬上他的肩榜,唇间溢出一个鼻音,“嗯。”
  快了。
  就快了。
  赫连烽刚走,福公公就来了。
  “三殿下,”福公公带着笑意,“陛下让奴才来告诉您,今晚是太子殿下的庆功宴,请您务必出席。”
  贺雁南笑意不变,“自然。”
  太子府。
  赫连烽回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有人敲门。他只着中衣,满身酒气地打开门,见禄公公第二次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恭喜将军,陛下今晚要在安泰殿为凯旋的将士举行庆功宴。太子殿下特意让我问您,晚上是否同行?”
  “臣正好没来得及买马车,就斗胆蹭一下殿下的车了。”赫连烽笑着说道,以示亲近。
  “奴才这就去回主子,不打扰将军休息了。”禄公公行了一礼离开,上了马车之后才松了口气,锤了捶腿。
  赫连烽看着马车离开,皱起眉。
  庆功宴、泰安殿……燕帝还真是宠爱太子,贺亭北能把太子拉下马吗?如果太子不落马,逸歌一点机会都没有。
  是夜。
  安泰殿。
  太子贺云归坐在右下第一位,贺雁南紧跟其后,北王贺亭北坐在左下第一位,然后才是朝廷众臣,赫连烽作为这次战争最大的功臣,位居右侧第十位。
  燕帝对自己儿子的偏心毫不掩饰,对太子尤甚。
  戌时,人到齐,燕帝举杯,众人同饮。
  舞乐起!
  燕帝笑着揽住皇后,同皇后欢声笑语,示意其他人可以放松下来,赏赏歌跳跳舞同身边人说说笑话,隔空向自己想要结交的人敬敬酒。
  太子是这次宴会上当之无愧的主角,赫连烽是这次宴会上炙手可热的新贵。
  贺雁南看向贺亭北。
  贺亭北端坐在桌案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喝着酒,有人敬就笑着举杯,没人敬就饮酒赏舞。悠闲自得的气质落入不少人眼中,让他们在心中将对北王的评价又往上提了一截。
  贺雁南垂眸,抿了一口酒。
  再抬眸时,注意到福公公俯身到燕帝耳边说了什么。
  “砰!”燕帝猛地将手中酒杯摔下,砸在贺亭北额上,刮出一道血痕,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
  殿中一静。
  “阿福,你说。”燕帝沉着脸看着贺亭北。
  “江南发生疫灾,感染瘟疫者数不胜数。”福公公轻声说道。
  “你说。”燕帝盯着贺亭北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朕说,你如何治的洪灾!洪灾后多发瘟疫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朕教你吗?”
  赫连烽心脏跳了一下。
  太子先出手了?
 
 
第26章 江湖篇:成为我的刀(二十六)
  “儿臣知错!”贺亭北跪在地上,“砰”的一声磕在地上,额头的血沾在白玉砌成的地上,格外刺目,“请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知错知错,知错有个屁用!
  “砰!”燕帝将酒壶砸在他身前。破碎的瓷片四处飞溅,割破了贺亭北的衣裳、手指和脸颊,他仍跪伏在地上,纹丝不动。
  “得志便张狂!忙着建北王府亲军,没时间管黎民百姓了?你是要建一万人的亲军,还是要建十万人的亲军?啊!”燕帝指着他的鼻子骂,就差没骂他想造反弑父夺位了。
  “建什么亲军,你给朕去江南,江南疫灾不好,你也别回来了!”
  燕帝一句话,贺亭北这些时日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
  “是。”贺亭北直起身,整个额头都凝固着血迹,十分狼狈。
  燕帝闭上眼不想看他,“众位爱卿随朕去太平殿商议如何治灾。”
  好好的庆功宴就这么被搅和了。
  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百姓重于天。
  “是。”
  众人跟在燕帝身后,从贺亭北身旁走过。没有一人去扶他,没有一人敢扶他。
  没有人敢在燕帝生气的时候触他霉头。
  敢的人都死了。
  连太子也不例外。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虽然面有不愉,但到底还是没有一脚踹上去。
  贺雁南垂眸,与赫连烽并肩。
  山雨欲来风满楼。
  ……
  次日。
  燕帝命贺亭北带着一百医者三大船药物先行前往江南,同时命赫连烽带着军队从旁协助,当地巡抚辅佐政务。
  无论是兵权、还是政权,都给贺亭北限制得死死的,一点插手的余地都不留。
  成了,是燕帝、太子、当地巡抚、他共同的功劳;不成,是他一个人的锅。燕帝的愤怒是全方面的。
  贺亭北站在船上,看着渐渐远去的燕京和空无一人的码头,神色依旧温和。这番处变不惊的气质让他身边浮动的人心逐渐安定下来。
  “我们此去,关系着上万百姓的性命,诸位当尽全力。”贺亭北看着众人,眼神坚定。
  “是。”
  大批大夫和药材被征调去江南,连御医都调走了不少。京中虽没有具体的消息流传,但用钱都小心谨慎了许多。
  正值此时,太子病了。
  贺雁南赶到太子府的时候,燕帝已经到了。
  贺云归脸色酡红地昏迷着,一群御医围着他,在燕帝的眼皮子底下战战兢兢地把着脉。
  “陛下放心,不是瘟疫。太子这是由风寒引起的高热,微臣先开一道方子,让太子殿下把烧退了。”一个头须皆白的御医颤着收回手,抖着声说道。
  贺雁南知道他——祁连。御医里的活化石,已经80岁高龄了,医术精湛、见多识广、弟子众多。近些年能劳动他的人极少,更何况只是为了区区风寒。
  听得他这样说,贺雁南抬眸看向燕帝。
  只见燕帝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将祁连扶到一旁的桌上,“这段时日,就有劳先生住在太子府了。”
  “陛下放心,微臣明白。”祁连拿过纸笔,浑浊的眼中仍然清醒。
  燕帝点头,目光落到赶来的贺雁南身上,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招了招。
  “父皇。”贺雁南走到他的身边。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燕帝带着他走到火炉边,“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贺雁南垂下眸,低声咳了一声,“来得匆忙,没顾上。”
  燕帝眼神愈加柔和,“等会儿让祁先生也给你看一看。”
  “多谢父皇。”
  “我们父子,还说什么谢?”燕帝横了他一眼,看向躺在床上的太子,笑意淡了几分,“你和太子一直关系很好。”
  “大哥一直很照顾我。”贺雁南抱着暖炉,眼中溢出笑意,“小时有次我发热,宫女侍人都在外面玩儿雪,是大哥冲进来发现后,才让人去请御医。在等御医的时候,大哥比我还害怕,一直安慰我说没事的,还骗我说让人给我买糖去了,睡着了糖就不给我了。”
  “他那时还是个小萝卜头吧,还会安慰人?”燕帝被逗笑,心中的担忧被冲淡了几分,又想起了曾经抱着他的腿喊“父皇”的小团子。
  太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一生下来也体弱,有道士出主意说让云儿跟在他身边,沾沾龙气,他处理政务的时候,就让小团子在旁边玩儿。小团子很听话,乖乖地坐在一旁自己玩儿自己的,只是一发现他起身了,就以为他已经处理玩了,冲过来抱着他的大腿软软地喊他“父皇”,要自己陪他玩儿。
  仿佛一眨眼,就这么大了。
  “是。”贺雁南笑着垂下眼,眼神平静下来,“大哥会没事的。”
  “自然。”燕帝应道,只是眼中仍有着划不去的担忧。
  可是半月后,太子的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已经到了瘦如骨削、病入膏肓的程度。
  “臣有罪!”祁连托着80高龄的身体跪在地上请罪,头磕得叮当作响。
  燕帝沉着脸,眼中满是杀气。似乎若不是念在祁连如此高龄并且劳苦功高的份上,立刻就会将他拖下去斩首。
  “给朕一个解释。”
  解释?祁连满脸苦涩,用力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臣无能。”
  燕帝闭上眼,忍了又忍,没忍住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都给朕滚!”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祁连连声道谢,边谢边往后退,八十岁的人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陛下,您的手——”福公公捧住燕帝被溅起的瓷片划破的手。
  “张重。”燕帝打断他,“去给朕找,去给朕把全天下的名医都找过来!”
  “是!臣立刻快马加鞭,将他们都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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