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礼看着江旬禹教着时梦打斗动作时,他也在想,没成为影帝前的江旬禹会不会也是时梦这样。
“嘿,小江总。”这一口江苏话大老远就传到江旬禹耳朵里。
“奶茶,要不要?”徐姐递给江旬禹一杯百香果的。
江旬禹看到封盖上熟悉的大雪人,此刻他明白了,“你又买联动了?”
徐姐一脸无奈,“没办法吗,上一次买的给的贴纸我不喜欢,所以又买一份。”
江旬禹无奈,“在你眼里就没好看的。”
徐姐笑得开怀,“哪有,不还有你呢吗,话说祁宴礼是这电影的制片人?刚看到他的挂牌。”
江旬禹点点头,“嗯,对啊。”
看向那边正在交谈的一堆人,“我记得他不是传媒行业的呀?”徐姐喃喃道。
“没准人家全能呢,啊呀,徐姐我饿了。”江旬禹撒娇的拽了拽徐姐的衣角。
后者只好带着他去找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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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琦玉又在摔酒杯。
大费周章的把人从国外弄回来,本以为是个汤姆,没想到是个杰瑞。
这叫江琦玉发了好大的火,“废物,全都是废物!”
“我叫他回来是做什么的?不是让他乱发情的!”
此时的江琦玉早已撕破的脸,漏出她的真面目。
“当晚的照片都拍了吗?”
老管家一直弯着腰,“都拍到了夫人,非常清晰。”
江琦玉眯着恶毒的眼眸,“好,先让江旬禹安生一段时间。”
江琦玉似是想到了什么,“可千万不能让江旬尧走了哦,一个当红影帝,一个劣迹艺人,怎么看,都将是一场大爆炸。”
而此时的江旬尧。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周围的潮湿和闷热让江旬尧汗涔涔的。
听到有人来了,江旬禹动了动铁链,哗哗的声音在房间内荡起了回声。
“老刘,江琦玉就是让你这么对我的?”
江旬尧抬起头就像一只战败的狮子一样,满眼的不甘。
一想到江琦玉耗费人力物力把他弄回来,现在却成了这样,他嘴角的苦笑逐渐放肆。
“你告诉江琦玉,江家的一切不是她所能肖想的,她这只阴暗的老鼠别妄想得到光明。”
老刘听见江旬尧羞辱江琦玉也不恼,只是走到工具台上。
将粗盐倒在铁盆中,拿起一旁带着血迹的鞭子沾了水,裹满粗盐。
一下又一下的鞭挞着江旬禹。
“夫人仁慈,决定饶你一命,若是下一次的计划再因你而改变,你就要承担起相应的后果。”
江旬尧已经疼的没有了力气,刚才的不屈气势早已消失,“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条狗,会被江琦玉利用到什么下场。”
刘管家只是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
“对了,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在江家人眼中就是个跳梁小丑,别以为江家是那么容易被得到的。”
刘管家头也不回的走了,满房间里回荡着江旬尧肆虐的笑声。
至于刘管家有没有将话带到,他不在乎。
时针被风推动着,急忙与群星相聚。
江旬禹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希瑶瑶就发来了消息。
希瑶瑶:在干嘛?【偷看】
江旬禹:躺着。
希瑶瑶:听说你参演了徐墨的电影?我想看看能不能....【搓手】
江旬禹:给你他的电话,你自己联系吧。
希瑶瑶:【好耶】谢谢小江江!
“干嘛呢?”祁宴礼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
“瑶瑶姐想要电影里的OST,问我可不可以帮他联系。”江旬禹抬头看见了祁宴礼的头发就拿起一旁的毛巾,“我帮你擦头发。”
二人之间为何能发展的这么亲密,我不说(狗头保命)
祁宴礼感觉到温热的手隔着毛巾在他的头上蹭来蹭去,“江旬尧失踪了。”
江旬禹手中动作一顿,“失踪?八成是躲起来了,这次的事件恐怕得让他缓好一会。”
江旬尧的性格很矛盾,有的时候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而有的时候越反抗他就越阴暗,在日常生活中他就是一个隐藏在阳光下的恶鬼,在黑暗之中他又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鸟。
早期江家为了他这个性格到处看心理医生,最后都只有一个结论,不可逆转的人格分裂。
若是说基因之中的优劣可以决定一个人此后的行为、性格和犯罪几率。
那么江旬尧绝对是一个罪人,又是一个受害者。
有的时候江旬尧也不懂为何自己对哥哥这么执着,可当他每次醒来都是哥哥对他的厌恶和家人的谩骂与警告。
在那一次,江旬尧昏睡了好久,久到他以为再也醒不来,他也希望自己醒不来。
这一次,他醒来了,但迎接他的是江家的驱逐。
在江旬尧出国后,没了多条律法管制的地方,更加助长了他的恶。
从那以后,江旬尧不再是真正的江旬尧。
第19章 电影开机
江旬禹拿着吹风给祁宴礼的头发吹干剩余的水分,“话说,你什么时候涉猎的电影行业?”
祁宴礼眸中带笑,“制片人吗?大学的时候有个电影梦,但我不擅长应对荧幕,所以就去学了制片,然后就被家里绑来继承家业。”
江旬禹点点头,“没想到职场上雷厉风行的总裁会有一个电影梦。”
祁宴礼的头发已经被吹干了,江旬禹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好啦,时间太晚了,睡觉吧。”
江旬禹刚转身要走就被祁宴礼拉住了手腕。
“怎么了?”
祁宴礼将人拉进怀里,“你想不想?”
江旬禹不明所以,“想什么?”
祁宴礼趴在江旬禹的耳边说了句话,后者就红了脸。
“不想,我去客卧睡了。”
祁宴礼没理会江旬禹的拒绝,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关了灯。
经历了一夜清醒的荒唐,江旬禹第二天一早起来双腿酸软。
祁宴礼亲了亲睡醒人的额头,“辛苦老婆了。”
江旬禹没有被甜言蜜语所蛊惑,默默地竖了个中指,“你大爷。”
但很不幸由于江旬禹的手昨晚太过用力,只有大拇指还可以活动,默默地竖中指变成个大拇指。
在祁宴礼的视角里就是,你真牛逼。
祁宴礼将人抱在怀里,像一只小狗一样蹭着,“谢谢老婆的肯定。”
因为电影培训期还没结束所以江旬禹还是要去片场教时梦演戏。
但昨夜这么一遭让江旬禹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去片场。
片场上蒋时和时梦已经开始对剧本了。
看到江旬禹来,时梦才解脱。
“禹哥,救我。”
时梦哭唧唧的挎着江旬禹的胳膊。
“蒋哥太狠了,他凶人。”
蒋时走了过来,此时的他很生气,“不还是你总表达不出来。”
江旬禹一边安慰着时梦一遍平息蒋时的怒火,“好了好了,我来教你,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学。”
一月时间如同转眼一瞬。
“御清风第一幕第一场,准备,开始。”导演拿着对讲机向各组传达开拍信息。
画面一转,清风拂过弱柳,带着河中鱼儿一起游向远方。
翩翩公子宛若人间璞玉般站在船头上眺望远处。
“公子,前面就要到江南了,听闻江南正值花季,到了之后正好可以赶上游南花会。”
蒋时扮演的许长风站在江旬禹饰演孟青身边。
许长风学着他家公子一样眺望着。
“游南花会?有所耳闻。”
孟青回到船舫中,“但我们只是途径,切不可逗留。”
许长风想起老爷对公子的嘱托,只是咂咂嘴,“公子每天除了修炼就是拜师学艺,哪里像其他公子一样过个寻常生活。”
孟青吹散杯中的茶叶,“你昨天的课业尚未完成,就惦记的出去玩?”
许长风禁了言,只是默默地坐在公子身边。
“咔,过。”
时梦连忙跑了上去,“怎么办禹哥,我紧张。”
江旬禹告诉他,“不要紧张,一会跟我的走就行,把自己带入进去。”
“第一幕第二场,准备,开始。”
孟青还是拗不过许长风在耳边嚷着要去赏荷花。
“公子,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一个身着破败的乞儿从身后拽了拽许长风的衣角。
这一举动倒是将许长风吓一跳,“公子,这有个要饭的。”
孟青回过身,那乞儿见此人身着华贵立马转换了目标。
“求求你了,公子,一文钱也好,公子。”
乞儿脏兮兮的手拽了孟青洁白的纱衣,“公子。”许长风担心自家公子被乞儿纠缠,“你有手有脚的干嘛不自己劳作,非要上街乞讨,你瞧瞧,我家公子的纱衣都被你弄脏了。”
那乞儿仿佛犯了弥天大祸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不起,求求您不要杀我”
乞儿一个接着一个的响头惹得行人侧目。
许长风听到周围人的猜忌就想着赶紧拿钱了事但却被孟青抢走了钱包。
孟青蹲在上与乞儿平视,“我们为什么要杀你?”
乞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娘说若是在外惹了贵人不高兴,贵人就会杀了我们,城西那边已经有不少人被杀了,我跟阿娘好不容易逃出来,贵人行行好放过我跟阿娘吧。”
乞儿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不少看热闹的人驻足停留。
“他们为何杀你们?”孟青从钱包里拿出了一两银子塞到乞儿的手中。
那乞儿抽噎道,“阿娘说他们修仙的人心高气傲,见不得我们这种下贱的接近他们,当地的钦差也不顾我们死活,反而去讨好那帮修仙的,说我们是污秽,是杂碎。”
听到这话许长风对这乞儿改变了看法,“公子,这?”
孟青暗下神色,“去查一下,哪个门派的人。”
乞儿还在跪地磕头感谢孟青施舍给他的一两银子。
“你娘还说了什么?”
乞儿一股脑的把他阿娘说过的话全说出来。
孟青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又担心这乞儿离开了这地方后是死是活难成定数。
索性带在身边当个书童,也好过行街乞讨受人欺压。
“咔,辛苦各位了,休息片刻了我们再开机。”
时梦擦干眼泪,没想到自己真的演下来了。
从前当偶像的时候就羡慕演员能有稳定的工作和人际关系,不用担心被团员打压。
现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因江旬禹所改变。
“谢谢禹哥,能帮我争取到这个机会,非常感谢。”
江旬禹扶起时梦正要弯下的身子,“有什么感谢的,助人圆梦是我等义不容辞的责任啊,是不是蒋时。”
“诶,蒋时呢?”
时梦回头寻找蒋时的身影,“刚看到蒋哥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可能还没打完电话吧。”
江旬禹拍了拍时梦的肩膀,“算了不管他了,咱俩先去吃饭。”
蒋时这边的电话却叫他烦闷,他看到时梦跟着江旬禹一起去吃饭,就更烦闷了。
“蒋哥,你还在吗?”
电话那头柔声细语,话语间的亲密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
“蒋哥,你不是说你会等着我的吗?你不会说话不算数了吧?”电话那头略带着隐忍的哭腔质问着蒋时。
“可我等你已经够久了,我不是你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蒋时就差一拳爆手机。
“我没有把蒋哥当做玩物,我是真的爱你,我有我的苦衷,蒋哥你会理解我,对吧。”
蒋时沉默了,对吧?对吗?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的苦衷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带着你所谓的苦衷远走高飞吧!”咬牙切齿的语气把电话那头的人吓得噤声。
‘嘟!——’
蒋时挂了电话。
第20章 我是蒋时哥的爱人
蒋时没想到在这么开心的日子里有个这么晦气的人打来电话。
蒋时调整好情绪就向餐厅走去。
一进来就见时梦跟江旬禹在因为饭菜争辩。
“这个好吃。”
“那个太咸了,这个可以。”
“那个太淡了,不好吃。”
“你尝一下,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蒋时走了过去,“哈喽,再聊什么?”
时梦把秋葵炒虾仁推到了蒋时面前,“你尝尝好不好吃。”
蒋时打开一双筷子尝了一口,“少放些糖应该会更好,但也不赖。”
江旬禹把蒜蓉排骨推到了蒋时面前,“这个呢?”
蒋时也尝了一口,“挺入味的,也不错啊,怎么了?”
两人异口同声,“到底哪个好吃。”
蒋时仿佛进了修罗场,“你们两个一个南方人,一个北方人,争什么争,口味都不一样。”
一想也是,光顾着争论菜品,忘记了对方是南方人(北方人)
“那好吧,你那个虾仁其实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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