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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世被大佬盯上!(穿越重生)——爱吃西兰花的修士

时间:2024-04-06 09:13:54  作者:爱吃西兰花的修士
  孟青依然不作声。
  许长风从地上站起,“好,公子,我明白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天,长乐终于有了消息。
  但却是封带血的信件。
  信纸已经潮湿,可想而知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完成的。
  孟青展开信纸,入目的便是长乐的问安。
  想来多少年,长乐跟在孟青身边形影不离,为孟青挡过多少明枪暗箭,但每日的问安都是长乐跪在公子脚边。
  但这一次,再也没了他的身影。
  信中说:
  我知晓公子心中的伟业是多么的重要,可我也要公子明白。
  不是所有的抱负都是美好,不是所有的成功都是干净的,
  从前都是公子教我这些道理,可如今公子却比我先犯了糊涂。
  我想公子快乐,开心的活着,不想公子每天都在这些坏事伤神。
  是公子您赋予我新生,如今我也要为公子创造新生,想来,也是我的荣幸。
  洛阳城东的破观里,有破局之物,还望公子成就伟业后写首诗烧给我。
  长乐最喜欢的就是公子的字,好看。
  孟青读着每一个字,那字写的歪歪扭扭的,让孟青忍不住笑出了声,“傻孩子,我还没教你写字呢。”
 
 
第22章 怒怼时瑞
  孟青划过脸庞的热泪落到了信纸上,晕了字迹。
  孟青慌了,立马拿自己洁白的袖子擦在了泪痕上,丝毫不在意上面的墨水会不会染在袖子上。
  “公子,长乐信中所指的城东破观......”许长风见公子落了泪,递过来一个帕子。
  可那帕子是长乐在长安城的上元节一时兴起买来的。
  纵使泪流满面没了形象,孟青也只是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泪,将帕子收好。
  “即刻启程,去洛阳。”
  “咔!”
  导演泪眼婆娑的走到时梦面前,抱住他,狂飙热泪,“太感人的,辛苦你的牺牲了。”
  “不过你没杀青啊,后面还有个回忆篇。”
  一听导演这话,片场的人都笑了出来。
  一天的戏总算是拍完了,时梦在餐厅等着江旬禹下班然后坦白一切。
  时梦从长乐这个角色学到了好多东西,他通过长乐的人生也看懂了好多东西。
  有些事情不去争取就永远不会有结果,有些人不去结交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有多精彩。
  长乐的故事也在告诉他,事情不去做,所有的转机都将是空想。
  正当时梦为长乐感到哀叹时,时瑞跟着蒋时也进了餐厅。
  但能看出来蒋时并不想搭理时瑞。
  时梦想到了什么,蒋时都来餐厅了是不是江旬禹也下班了?
  突然天空一声巨响,主角闪亮登场。
  时梦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禹哥!在这!”
  江旬禹向时梦走了过去。
  “你知道吗禹哥,今天这场戏我的感悟颇多,现在演戏的热爱已经达到了顶峰。”
  江旬禹摸着下巴看着他,这孩子自己想开了?
  “是吗,跟我讲讲什么感悟?”
  时梦故意拔高了音量,“我觉得人不能只为了结果而去做事,在做事之前也要先考虑好最好 和最坏,特别是在穷途末路的时候。
  而长乐就告诉了我这一点,人要为值得付出的所付出,否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江旬禹欣赏的看着时梦,“不错啊,有天赋,都能回味角色了。”孩子开窍了
  在打饭的蒋时听到了这番话,心底一紧。
  什么意思?
  蒋时打好饭就跑到了时梦身边坐着,“那你对许长风有什么感受吗?”
  时梦白了他一眼,“许长风虽然忠心,但远不及长乐,长乐肯为了公子牺牲自己去成就公子心中的疑虑,但许长风畏首畏尾,连对公子的反驳都不敢,远没有长乐勇敢,许长风就是一懦夫,只躲在公子身后。”
  江旬禹给了蒋时一个眼神,瞧瞧,这是在骂谁呢?
  蒋时读懂了江旬禹的眼神,知道时梦是在借着许长风骂自己。
  “确实,许长风就是一个懦夫,他跟在公子身边那么多年,虽然平时表现出色,但到了公子真正需要的时候却畏首畏尾,甚至不敢像长乐一样反驳公子,反而助纣为虐,促使了长乐的死亡。”
  时梦想到他会这么说,“是啊是啊,就是个懦夫。”
  时瑞不高兴了,他跟在蒋时身后那么久,都没能同他说一个字,现在反而对他那个哥哥说了那么多。
  “哥哥,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好,有两个影帝教你,你应该感到幸运。”
  时瑞拽出蒋时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只是不知道哥哥怎么回报二位影帝的辛苦付出呢?”
  时梦晓得这是时瑞给他挖的坑,但是他挖错了。
  “他要是能完美杀青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江旬禹刚要开口就被蒋时抢了先。
  时瑞脸色一变,但也没过多表达,“听到没,两位影帝对你青睐有加你应该高兴啊,怎么能背后......”
  被吞掉的半句话叫人浮想联翩,此时夜班的工作人员刚刚上岗过来吃晚餐,就听到了大瓜。
  “你在说什么?突然失声了吗,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好好看看你的脑子。
  时梦连忙起身以示担心,但没有离开半步。
  时瑞连忙摇头,“哥哥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明明亲口跟我讲的。”
  江旬禹做出了质疑的态度,“背后讲什么?”
  时瑞以为江旬禹进了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哥哥觉得二位影帝太严厉了,所以跟我抱怨了几句,相信江影帝宰相肚,可以不计较哥哥。”
  江旬禹眯着双眸,眸中迸发出的凉气让时瑞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说得?”
  小苦茶还挺能装。
  时瑞开始假惺惺的,“就在昨晚,本来我都不想听的,但哥哥偏要说,说他不吐槽出来就心里难受,所以才......”
  江旬禹耐着性子看他眼,“哦?昨晚对吗?”
  时梦顺着时瑞的坑开始走,“不是的,我没有,弟弟你怎么能这样,我什么时候说过两位的不好?”
  时瑞像是发现了惊喜,“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么了就说出来了,对不起。”
  时瑞低声下气道歉的模样让周围人更加相信时梦是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前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人了。
  江旬禹突然话锋一转,“你有证据吗?真巧,我有证据证明你是在诬陷他。”
  时瑞蒙了,怎么回事?
  “昨晚上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可不见得是你说的那样,拉着你讲坏话。”
  时瑞就像是抓到八卦的狗仔,“昨晚你们在一起?”
  周围人也嗅到八卦的味道。
  “还有我。”
  祁宴礼推门而入,“昨晚我们三个在一起谈论剧本,有问题吗?”
  周围的人见到老板来了,都端着饭碗走了。
  时瑞的笑容挂不住了,“啊,原来谈论剧本啊,我说哥哥的演技怎么突飞猛进,原来是补课了。”
  江旬禹对于岔开话题的人很讨厌,“你还没回答呢,为什么诬陷时梦。”
  江旬禹的气场让时瑞抬不起头,“还是你见不得你哥哥好,从小到大抢他吃抢他穿,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他的头上好呈现出你的高洁伟岸?”
  时瑞摇着头,“没有,我跟哥哥关系可好了,怎么会这样做?”
  时瑞看向蒋时,企图用旧情让他帮他。
  但那是痴心妄想。
  “你不会以为我江家的势力是摆设,查不到你们时家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吗?”
  在场的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旬禹。
  “过两天你的戏杀青,有多远滚多远,别坏了电影,也别坏了整个剧组的团结。”
  时瑞落荒似得逃了,
  时梦刚从江旬禹威压中缓过来,“谢谢禹哥,原来你都知道啊。”
  江旬禹无奈了,这孩子智商怎么忽高忽低呢?
  “以后不用猜谜语了,有困难就提出来,我帮你解决。”
  江旬禹在昨晚听完时梦讲他的经历,发觉他们是一样。
  不过时梦比他更惨一点。
  江旬禹还有吴伯伯、李婶、陈叔跟徐姐,还有老宅一大帮人。
  时梦什么也没有,跟长乐还是乞儿的时候很像。
 
 
第23章 我发誓,若是食言,天打雷噼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时瑞已经没有颜面在剧组了。
  江旬禹一众人互相告了别后,各回各家。
  “他们怎么回事?”祁宴礼开着车余光瞥见正在玩手机的江旬禹。
  “啊,那什么,情况有点复杂,到家跟你讲。”江旬禹揉揉肚子。
  刚跟时瑞对峙连饭都没吃饱,就出来了。
  “先去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祁宴礼嗯了一声,打了方向盘奔去饭店。
  说来时梦和蒋时之间的爱情故事还是蛮戏剧性的,准确是小说爱情。
  江旬禹心底想笑,自己不也是小说爱情吗。
  毫无预兆的结了婚了,发生了关系,现在却不知怎么莫名的相信对方,只要有对方在就会感到心安。
  江旬禹心想,难不成先婚后爱?
  看向祁宴礼开车时的认真脸,该说不说真有点帅。
  真如徐姐所说,这个人要颜有颜,要钱有钱。
  他一点也不亏。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被我的帅气迷住了眼。
  江旬禹收回目光,“没有,只是在想你出现的太巧了。”
  祁宴礼停下了车,“不巧,若是我晚一步,明天你就成别人老公了。
  “老公倒不至于,顶多说我潜规则新人,咦?你有问题。”江旬禹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祁宴礼别过头,“我有什么问题?”
  江旬禹赶忙追了上去,呼吸铺在对方的耳边,“呦,看我维护他你吃醋了?不是吧,朋友的醋你都吃。”
  祁宴礼转头看向他,突然地鼻尖碰鼻尖,“对,我吃醋了,你怎么补偿我?”
  祁宴礼注视着对方眸中的慌乱,看对方想逃,伸手掐住下颌,唇舌相碰。
  江旬禹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对方侵略自己的气息。
  ‘咔嚓’
  原本闭眼的江旬禹突然睁开,想看清楚是谁偷拍。
  但祁宴礼不许,任凭江旬禹挣扎。
  但江旬禹越挣扎,祁宴礼的吻越深,“唔...唔!”
  江旬禹感到舌尖刺痛,使劲一推,“你!都被拍了!”
  祁宴礼不慌不忙的启动车子,“绯闻我来解决 。”
  “你干嘛咬我!”江旬禹擦拭着舌尖上的血,“你疯了?不就是维护个人吗?吃这么大的醋?”
  江旬禹在那么多位面中知道像祁宴礼这种吃醋方式的人都是什么人。
  病娇啊,纯变态。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祁宴礼欲言又止,“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江旬禹翻了个大白眼,“失去?我又不是跟他睡了,你怕什么失去?”
  祁宴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敢怒不敢言,只是将车子提了速。
  这让江旬禹有点害怕,果然不能惹病娇,一不小心就想着同归于尽啊。
  “你慢点开,我害怕。”
  车子逐渐缓了速,果然,还是没那么疯的。
  但到了家的江旬禹就不这么想了。
  祁宴礼把江旬禹按在床上,任凭对方怎么打怎么踢都不松手。
  “你的意思还想和他睡?”
  祁宴礼那似蛇蝎般的眸子把江旬禹上上下下盯了个遍。
  “谁说老子想和他睡,你放开我。”
  祁宴礼掐住江旬禹的脖子,“你自己的说得,你想和他睡。”
  江旬禹心里问候了一万遍祁父祁母,“我那是说又不是和他睡,你怎么不听重点啊。”
  你怎么选择性耳聋啊!
  江旬禹呼吸紧促,面色也因缺氧而变得发红。
  “但是你想睡。”
  江旬禹对于死脑筋的祁宴礼也是无语了,“我不想,我只睡你,行了吧,你松开我。”
  江旬禹明显看到祁宴礼怔住了,抓紧时机一个翻身挣脱了束缚。
  脖颈处间的束缚消失,紧接着就是大口的吸氧。
  “打住,你站在那里,不许动。”江旬禹看见祁宴礼向他移动连忙打了个手势。
  “对不起。”
  江旬禹不吃这一套,“道歉也不好使,从今以后咱俩分房睡,我去客卧。”
  说完就从祁宴礼身边绕了过去,跑去客卧。
  路过祁沐子也来不及打招呼。
  祁沐子一脸懵:什么玩应跑过去了?
  “大哥,嫂子怎么了?”祁沐子突然想到什么,不会是孕吐吧,转而将这荒唐的想法抛弃了。
  祁宴礼此时坐在床边,双手覆盖在脸上,像是在懊悔什么。
  “没事。”
  祁沐子哦了一声转身要走就被叫住了,“那什么。”
  祁宴礼想说但不知道从何开口,“你嫂子要跟我冷战,怎么办?”
  祁沐子察觉到不对劲,从床单杂乱不堪就能知道两人绝没有冷战那么简单。
  “你欺负嫂子了?”
  祁宴礼不敢将刚才自己的暴戾行为讲给祁沐子,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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