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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小阿锦

时间:2024-04-06 10:08:14  作者:小阿锦
  若要进国子监,他还得历练一番,而且这样的文章放在科考上面肯定是不够看的。
  关原他们无言以对,左安礼的文章不够老辣,要是科考的话定然不足以跟别人同台竞争。
  可是别忘了,他如今仅仅只虚岁十三,哪怕府学三年,国子监三年,也就虚岁十九!
  别人的起点就已经是他们的终点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句话说了千百万次,传承了千百年也永不过时。
  褚成他们象征性地酸了两句,就摆烂放弃挣扎了。
  考都考完了,现在纠结也没用了,他们得趁着两天后才放榜的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
  花楼已经看过了,除了歌舞表演之外,对他们这群不成熟的少年没多大的吸引力,不如吃喝玩乐更令他们激动。
  不过赌场那种地方是严令禁止他们进入的,就算褚成想试试,白谨好奇,左安礼等人也是绝对不会放任他们胡闹的。
  褚成也就随口一说,当然不是真要去那些地方。
  他还嘟哝了一句太子走没有,要是没走还可以叫上对方一起。
  远在津酒县的刘玄度打了个喷嚏,早在心里已经将还未赶来的县令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这效率,这家伙真的能干好事?
  呵,别让孤抓住你的小辫子,给你穿小鞋!
  *
  太子必然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才才跟着他们一块来划船游湖。
  他只是被连日来案牍上的公务给逼得太紧,哪怕只是一句不走心的邀请都足以令他甩开毛笔,撒了欢儿的往外跑。
  至于那两个被他留下,不得不埋头处理公务的少年如何泪流满面地喊着他太子,抱怨他玩忽职守。
  那就是太子的事了,与他刘玄度何干?
  几位少年皆穿锦绣衣裳,配满朱缨宝饰,端得是人间富家子气,举手投足都是风流潇洒。
  烟花三月下扬州,少年不知愁。
  暖柔的微风醺着河面的花香,千金贵女们在丫鬟的服侍下,不曾戴面纱帏帽,略施粉黛的面颊初初瞥来一眼,便飞满红霞。
  他们这行人已是情窦初开的年岁,但不刻意去考虑,就会默认地忽略那些或隐晦或直白的暗示。
  相当于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这个节令绝对是最适合游湖的,湖面上微波荡漾,两三只水鸟掠过,一点亭子立于湖中央。
  白谨他们买了些吃食到船上,正好几人都没有晕船的情况,倒是不必担忧吃不下。
  几人特地租了一艘大船,能容纳他们好几个少年,外加一个护卫。
  船夫沉默老实地撑着船,跟他们这几位富家子弟谈不了几句,不如支着小船的另外一位船夫健谈。
  白谨他们也不用旁人介绍,自个儿聊着天,用着零食糕点,时不时喝上一口果茶,将全身心都沉浸在柔软湖水的怀抱中。
  如果他是猫,现在可能都舒适地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趴在铲屎官的腿上,安详地呆在自己的舒适区内了。
  左安礼布置着餐点的摆局,将白谨爱吃的都放在他面前,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对方的心情。
  那边趴在船边闲聊,甚至还想借来鱼竿水桶钓鱼的几人并未注意到这边,他们对吃食不怎么重视,只关心玩乐。
  事情往往发生在不经意间,白谨从原本欣赏风景,单纯吃吃喝喝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正巧看见左安礼悄然的动作。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脑抽就将一块糕点放在对方唇边,喂他:“尝尝,还挺好吃的。”
  左安礼顿了顿,白谨就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奇怪,来得莫名其妙,正要默不作声地收回手时,对方就启唇将糕点含进口中。
  湿.润柔韧的舌尖舔.舐了一下手指,白谨像是触电般飞快收回手,面上神情不辨,高领长衫下的脖子已经红透。
  可恶,被蛊到了。
  想想对方的年龄,三年起步!三年起步!
  脑中过了一遍清心咒,白谨自动进入贤者状态。
  他刚才大抵是魔怔了。
  左安礼不解地看向白谨,方才对方还刻意投喂自己,怎么如今就只知埋头吃东西,连余光都不肯分给他半点。
  酸酸涩涩的爱慕在猜测与试探中落下帷幕,少年人初生的情愫仍旧太懵懂无知,如同酿酒,只有在时间的发酵下,才更显得醇香甘甜,深刻隽永。
  这时候白谨就好生羡慕那边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帅杆钓鱼的几人。
  哪怕他们一条鱼都没钓上来,被同样游船的公子小姐嬉笑了几次,也还能不服输地再接再厉。
  不像他,陷入了古怪的状态中,得赶紧脱离这种情况。
  这时候的白谨才想起好久不见的系统,谄媚道:【统哥,嘿嘿嘿,在吗?】
  【…………】
  隔了半响,才传来系统的冷笑声:【有事就统哥,无事就沉默。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么?!】
  白谨很想说不是么,咱俩不就是互惠互利、互为工具人的关系吗。
  但他现在很识趣,在有求于统的情况下,不仅低声下气地敷衍式哄系统,还赌咒发誓一定会认真看书,绝不拖延。
  系统不情不愿地调出刑法大典:【喏,现在清醒了吗?】
  白谨:【……多谢统哥,清醒多了。】
  作者有话说:
  左安礼的第一次出击抛球,KO!
  系统:阿秋——好像有人在骂我。
  晚上还有一章,么么哒。
 
 
第56章 
  天光乍现, 朝露滑过芳草,鸟鸣啾啾,行人的喧闹声吵醒了睡得正香的白谨等人。
  他打了个呵欠, 忽然想起今天是放榜的日子,一下就不困了, 揉着眼睛从床下翻身而下。
  他洗漱过后就准备去喊左安礼, 却不想刚溜进对方的院子, 就见他已经穿好练功服, 正和厉戈打拳练身。
  正巧遇见他们飞身上墙, 双臂伸直,足弓绷紧借助墙面翻越, 两三下就点至墙壁上方。
  翩若惊鸿, 如飞燕般流畅美观。
  厉害得无与伦比, 就好似传闻中的轻功。
  白谨眼睛一下就亮了, 把刚刚要做的事瞬间忘至脑后,兴致盎然地喊道:“好厉害, 少爷,我要学这个!”
  左安礼从墙上跃下,衣袂飘飘,仿若谪仙下凡。
  白谨的心高高提起, 又仓惶放下。
  “并非不让你学, 只是每日都要练, 腿会酸痛, 很苦, 怕你坚持不下来。”这是小少爷实在无奈的声音。
  白谨撅起嘴, 言辞义正地反驳:“你这是刻板印象, 以前那些我不感兴趣才不能坚持。但这个我挺喜欢的, 逃跑也是一流,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学不下来呢?”
  左安礼求饶:“是是是,我错了。”
  他实在怕了这个小祖宗,幸亏之前跟着厉戈学了几个按摩手法,在夜晚双腿酸涩难忍时,还可以缓解腿上的疼痛。
  他就主张带着白谨一块学,期间免不了肢体接触,从一开始练到最后,左安礼耳根的红就未曾消下来过。
  春天的燕子都是成双成对的,柳条上立着的黄莺也是两只,厉戈摸了摸腰上的佩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找个媳妇儿了。
  白谨先前就要打好基础,才能真正上墙,学会了这个,以后翻别人墙岂不是小意思。
  哪怕媳妇儿把自己赶出院子,不也能轻易溜回去么,不是,溜进去乖乖道歉认错么。
  “你起来这么早,是找我有什么事吗?”左安礼温柔看向他。
  以往白谨可是不睡到日上三竿,压根就不会起床的,就是睡醒了也会在暖和的被窝里绵着,像只会冬眠的小懒虫。
  很可爱。
  白谨一拍脑袋:“诶,差点就忘了。今天可是放榜的日子,你怎么就不紧张呢?!我们快去看看吧!”
  左安礼眼里泛起涟漪,“不急,正午时分才放榜,讨个好兆头。现在去沐浴,我们去用早餐。”
  白谨还不知道有这规定,遗憾地叹口气,怏怏道:“好可惜,还以为可以快点看到排名呢。”
  他完全是幻视了后世的高考,孩子吃喝玩乐半点不急,家长却为了孩子的成绩操心劳碌,食不下咽。
  不过他没严重到那种地步,就算焦虑不安,也还是能安心地用完厨娘精心准备的广式早点。
  左安礼在提出今天放榜前,去城里最有名的酒楼用餐后,他刚吃完没多久的胃就已经再次感受到了饥饿。
  就让他一个人惦记着未免有些不公平,白谨毫不犹豫地敲开了隔壁的院子,把那几个没有读书写文章烦恼,以至于睡到现在还没起的少年给唤醒。
  关原为了管着发小,不得不陪同他一起熬夜,结果也睡到了现在才起。
  原本迷迷糊糊的他们一听说今天放榜,一个激灵地清醒了,紧张又忐忑地问:“排名如何?录上了吗?”
  白谨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一行人如兜头泼来一盆凉水,心尖先寒了半截。
  董贞先红了眼眶,痛下决心道:“没事,明年还有机会,之后我肯定好好学习,争取下回一定考上。”
  白谨差点没笑死,董贞这孩子打小就傲,委屈又可怜的样儿真是少见又稀罕,痛定思痛的样子谁看了不说一句欣慰啊。
  “那个,书院还没放榜呢,我是来邀请你们去名豪楼用餐。”他换了个轻快的语调说话。
  一来一回差点没把董贞给噎住,一口气提得不上不下,连眼眶的红意都还没消下来,看着好不凄惨。
  娃是真的造孽,白谨也是真的玩脱了。
  白谨将求助的目光放在褚成和关原身上,使眼色让他俩帮帮自己。
  褚成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关原则是被他俩弄得头疼不已,回想起董贞刚来柳城的愿望,便道:“不如趁着还未到中午用膳的时间,去看看骏马,如何?”
  他说了和左安礼一样的话:“讨个好兆头——马到成功嘛。”
  董贞一直以来都想要一匹属于自己的马,少年人的痛苦悲伤来得快忘得也快,立马就有了兴致,准备跟着他们一块去。
  白谨松了口气,回自己的小院找左安礼去了。
  刚刚沐浴完,穿着一身利落白衣的少年郎俊美无俦,每次一露面,就要出尽风头。
  就连到了马场,小吏最先看到的也还是左安礼。
  柳城的马场可比广兴县的大,不止为朝廷养马,还提供赛马下注的服务,除此之外还有马上表演、卖马之类的,活动丰富多彩,令人眼前一亮。
  这会儿的赛马可不是指马儿们自己赛跑,而是骑手们驾着马,在赛道上驰骋,为看客们展示出优美的风采,吸引他们下注并获得胜利。
  小赌怡情的活动是朝廷默认存在的,众人也就找个乐子,看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罢了。
  董贞看中了一匹棕马,第一眼就为它的神气高傲而沦陷,不可避免地想要征服这匹马,让它成为自己的爱宠。
  白谨他们默契地离开,不去看他征服马的丢人全过程,给人留足了面子。
  赛马确实是一项足以让人热血沸腾的运动,不光是赛场上的骑手们鼓足了劲想要炫出自己最闪耀的一面,坐台上的看客们同样激动。
  看着赛场上驾驭马匹跨越障碍,或站或昂首挺胸或俯身驰骋的骑手们,众人发出惊呼,仿佛他们跟随着自己下注的选手一同到了赛场。
  白谨他们在一场比赛开始前下注,他随意选了个身形较瘦弱的男子,搁了十两银子在上面。
  这下不止是庄家,就连左安礼和选手都诧异侧目。
  “为何选他?”左安礼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问。
  白谨回首浅笑:“我觉得他眼睛里有光,说不准能赢呢。”
  旁人看来,就是一对小情人耳鬓厮磨,恩爱有加。
  被押注的选手掠过白谨眉心的小红痣,眼神微微黯然,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左安礼瞥了对方一眼,神情冷漠,跟着白谨一起下注那人。
  白谨果然对他不言而信的行为感动不已,高高兴兴地跟他挨得更近,一时也忘了保持距离。
  关原见了这一幕默默无言,褚成挠了挠头,总觉得气氛古怪有哪不对劲。
  很快比赛就开始了,也没给他们留下多少思考的时间,几人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还有专门叫卖的商贩前来殷勤地问他们要不要买点吃的喝的。
  白谨就顺道点了一盘豌豆酥,这种糕点是香酥脆口的,味道更是咸香,一口咬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满口余香。
  这时候再点一杯初春的果茶,捧在手心里看下方的赛事,美得不行。
  赛场上的骑手明显是许多人熟悉的,他们为自己下注的人呐喊狂呼,在他们驾着马狂奔跨越障碍时喝彩,让这些老手恍惚感受到万众瞩目、唯我独尊的错觉。
  失误往往都是在一瞬间发生,往日被人们称赞为常胜将军的骑手在日益骄傲的心态下失衡,引来一片嘘声。
  一时的慌乱通常会导致更加严峻的失败,从一开始他就错失了扳回正道的良机,眼睁睁看着胜利离自己越来越远。
  白谨下注的骑手后来居上,宛如一匹黑马横空出世。
  在别人都并不看好的情况下,他稳如泰山,驾驭胯.下的骏马飞驰,毫不畏惧前方的障碍,伴随着看客们惊异的目光夺得魁首。
  白谨凭借着自己的顺眼,领着左安礼和褚成还有关原等人大赚一笔,赢得盆满钵满,在其他人痛骂那个“常胜将军”无往不利的骑术果然不能长久时,白谨的笑容特别耀眼。
  明显得那位胜利的骑手都能一眼就看见,还没瞧上两眼,他身边那位醋性极大的小郎君就掩在了小哥儿身前,挡住他人探究的视线。
  真小气啊,他想。
  可又莫名的羡慕,他刚萌生的情愫就被人掐灭在萌芽中,成了段萤火般短暂且无疾而终的暗恋。
  玩也玩够了。
  几人掐着时间去名豪楼用餐,在先前就拜托了小厮帮他们定一个好的位置,现在跟掌柜的一提,自有小二领他们上楼。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除了白谨和左安礼,其他人都吃的心不在焉,明显在为即将来临的放榜而担忧。
  白谨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左安礼,暗想这就是学渣和学霸的差别吧,坐在一起等成绩的时候就能看出端倪。
  若是放在现代,他和左安礼在一所学校学习,可能他和董贞他们其实也没什么两样,状态都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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