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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养猫遛狗的日子[美食]——林小酒

时间:2024-04-06 10:09:22  作者:林小酒
  “等以后有机会你们去看看京里的烟花,有那随风赶人、五龙取水、九转高升的更奇巧呢,”管家看宁澜兄妹三人都是一脸惊奇,介绍道。
  “真的吗?”宁磊和笑笑满脸向往。
  “可不是,还有和舞狮、龙灯结合起来的,热闹的很。”
  烟花放完,宁磊和笑笑有点意犹未尽,不舍离开。这会儿都是返程的人挤来挤去的,几人就多等了一会儿。
  待走回客栈,俩小孩儿和文伯道了晚安,宁澜补充道,“文伯好好休息,明早我们采买了年货再回去,到时来客栈接你。”
  “嗯,你们也早点睡吧。”
  几人各自回了房,宁澜和宁磊一间,文伯和管家一间,笑笑自己一间。
  “哥哥,老师怎么不开心?”洗漱完宁磊问宁澜。
  “文伯想家人了。”
  “哦,”宁磊顿了顿又问,“哥哥你也想你的家人吗?”
  “想,”刻在心里的想,宁澜摸摸宁磊的头,“快睡吧,别忘了,你和笑笑也是我的家人。”
  ......
  今年一家七口在一起过年一点儿也不冷清,笑笑给四只猫猫狗狗做了新衣,红色的棉布格外喜庆,泡泡儿和小九儿衣服前领上还系了两颗用兔毛团的毛球球,在脖子前一晃一晃的,这俩傻东西已经和各自身上的毛球球玩了一天了。
  宁澜送出去不少年礼,回的也不少,熏肉、腊味、点心、盐等等,秦大哥领着小春山送来了半扇羊肉,还有一筐小鱼。
  冬日里小鱼稀罕,宁澜全糟了,小火咕嘟了一天,麻麻辣辣的,鱼刺都不用剔,入口即化。羊肉剔骨和山药炖了汤,肉留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腌了做烧烤吃。
  宁磊拿土砖垒了个简易的烧烤炉,宁澜片五花肉,笑笑去地窖拿来新鲜的茄子、韭菜、香菇,三个人分工明确,又洗洗刷刷做签子准备蘸酱忙活了大半天。
  宁澜拿内脏、鸡肉、羊肉、蛋黄先给四只猫猫狗狗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才开始烧烤。
  “在院里守岁也怪别致的,”宁磊用心干着羊肉串,吃下的竹签都扔到了火堆里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吃点儿菜,”笑笑递给宁磊一串韭菜。
  “谢谢笑笑姐,你们看,天上的星星好多啊!”
  宁澜抬头,果然满天星斗一闪一闪的,偶尔还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喵,”小九儿在脚下叫,宁澜抱起它让它扒在自己的肩膀上。小黑正用心啃着一大块儿肉骨头,阿黄快把泡泡儿的头添秃了。
  “澜哥哥,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不叫我,”吃的正兴起,李小书推开虚掩的门不客气的走过来,后面还跟着李小墨和秦大哥一家,“我哥哥想见笑笑姐,找来这么多打掩护的。”
  “胡说什么,”李小墨斥他,和笑笑不约而同红了脸。
  宁澜笑着招呼众人坐,手脚麻利的又烤了几串肉和菜,给宁磊和李小书,“去给李大夫送去。”
  “我爷爷睡下了,再说家里还有叔叔婶婶呢,不用管,”李小书笑着接过,给众人分了分。
  “澜叔叔,好吃,”春山虎头虎脑的,长高了不少,靠在秦大哥腿上。秦大哥怀中抱着他家老二春水正笨拙的哄着。
  “我家秦大还说把羊肉炖好再给你,幸亏叫我拦住了,要不然今天就没这口福了,”秦大嫂也一个劲的夸,羊肉肥瘦相间,烤的滋滋冒着油,孜然香和茱萸香融合在一块儿,吃一口就停不下来。
  众人默契,烧烤炉子留给笑笑和李小墨,他们则在火堆这边边吃边聊天,小院里不断的传出欢声笑语。
 
 
第39章 
  “宁叔、花婶儿、大旺哥、嫂子新年好!”
  “好好, ”花婶儿推推小孙子,“快去磕头。”
  花婶儿小孙子动作麻利,宁澜只得受了,掏出几枚铜钱递过去, “快快长大。”
  “我孙子可比我儿子机灵多了, ”花婶儿笑的合不拢嘴,从袖子里掏出三个分量不轻的小香囊给了他们。
  寒暄过后, 两家就分开去拜年了, 宁澜带着宁磊和笑笑先去了文伯家。文伯难得穿一回喜庆的颜色, 衬的整个人年轻不少。
  三人郑重给文伯磕了头,齐道, “文伯新年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文伯将三人扶起,给宁澜一个红包, 宁磊一支湖笔, 笑笑的则是一枚桃木镯子,上面雕花一看就是费了功夫的。
  宁澜撇撇嘴, 刚要说话, 一枚糕点就送到了嘴边,只得接过吃下。一旁的管家和小厮努力憋着笑。
  从文伯家出来, 顺着大路挨家挨户拜年,先去了秦大哥和李大夫家, 到宁二叔家门口, 宁澜没进去只在外边磕了个头, 最后又去了三爷爷和村长家。
  三爷爷和村长家人多, 进去得逗留好久, 一个个婶子伯娘都要拉着问两句,等宁澜出来,已是一身的汗了。
  “还是头一次见哥哥这么狼狈,”宁磊和笑笑姐一起取笑他。
  宁澜其实挺喜欢过年时一大家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感觉,可惜这一世的他亲人缘实在算不上好。
  一圈下来,宁澜只想回去睡个回笼觉,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小黑和阿黄在叫,走近了竟是宁安正等在门口。
  “堂哥,我来给你拜年了,”宁安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没成想宁澜直接略过了他,只好舔着脸说,“之前爷爷奶奶做事有欠妥当,我特地来代他们向你道歉。”
  宁澜开门的手一顿,转过身问道,“代他们,你凭什么?”
  宁安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他还没组织好该怎么说,宁澜三人已进了院关上大门了。
  ......
  “都说了不叫你去,你非去,”宁二婶心疼的搓着宁安冻的冰冷的手,“热脸帖冷屁股了吧。”
  “娘,你说话文雅点儿,”宁安抽出手,抱怨道,“以后我要入朝为官了,你这样说话会让同僚笑话的。”
  宁二婶听了前半句还有点不高兴,听到儿子给她画的饼,笑的脸都皱成菊花了,“成、成、我改还不成吗。”
  “老头子,你说宁澜真认识知州吗?”宁奶奶满脸狐疑问道。
  宁爷爷闷着头抽旱烟,一声不吭。宁爷爷这几年过的心急火燎的,从宁澜起来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彻底压错宝了,可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把全部指望都压在宁安身上。然而宁安上次考秀才时说的信誓旦旦的,还是叫他白白花了十几两银子。
  “当然是真的,”宁安急切道,之前他总看见过宁澜去驿站寄信,花钱打听到了收信人的名字,又经过几番打探,才知道收信人竟是本县前任知县、现任的青州知州。
  宁安也不愿意相信,直到前两天又得了州城来的师兄的确切回答,才不得不信了。
  “爹,你想个法子呀,”宁二叔也急了,原来他看着宁澜赚钱还暗自窃喜,宁安一旦坐了官,那宁澜的家业他们手到擒来,他生意做越大越好。可如今他攀上了知州这一层关系,自家只能随便被他拿捏了。
  “想什么法子,还不都怪你们当初苛待他,”宁爷爷一句话把锅甩的一干二净。
  宁二叔一家三口面面相觑,也不敢顶撞,宁爷爷虽不在外走动了,可家里的钱还都握在他手里。
  “爹,之前是我们的错,这不现在问问你老的意见,看看怎么能补救一下。”
  “爷爷,要是能搭上知州的线,下次院试我保准能过。”
  宁爷爷面色明显有了变化,说话语气缓和了很多,“知州我们平头老百姓也见不着,还得从宁澜这边入手。”
  ......
  “哥哥,他来干什么?”宁安走后,笑笑担忧问道。
  “谁知道,不用理会,”宁澜虽这么说,还是上了心,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一家子人他得提防着。
  宁澜刚到家歇下,张叔一家还有宁玉就过来了,笑笑拿来茶水点心,拉着宁玉到她屋说话去了。
  “张叔,听说张振说亲了?”
  “哎,”张叔高兴地应着,“多亏了东家给我们活计,人家姑娘也不嫌我们是外来户,天暖和了我就给他们起间新房!”
  “那是好事呀,要是钱不够的话你开口。”
  “够的,够的,”张叔搓搓手,不好意思道,“张振成亲后我们不准备和他住一起,还打算在栗子林中住着,不好一直白住,以后我们每月给东家交些租钱吧。”
  张叔和宁澜只是雇佣关系,定时领着工钱,按说是没有一直白住的道理。
  “一来张婶帮我养鸡除草没给过钱,二来栗子林中也需要人照看,就当抵了吧,当然张叔以后起了大房子想搬出去我也不拦着,”宁澜笑笑不以为意,又问道,“现在梨树育的苗还有多少,今年春天够种吗?”
  “能种个七八亩地,剩下的得等到秋天栽种了,有批苗育的晚,得再养护一段时间。”
  “成,都交给你们了。”
  张叔一家走后还不断的有人上门,平时不怎么来往这时候过来无非是想到他作坊做工,宁澜都笑着接待了,也不甩脸色。
  送走一批又一批人后宁澜打了个哈欠,“我去睡会儿,吃饭不要叫我。”
  “知道了,哥哥,正好我留玉姐姐在家吃饭,”笑笑笑着回应。
  宁澜回屋时,正好和趴在窝里的泡泡儿对上眼,一把抱起它,搂着一起睡了。睡醒后宁澜看着大鱼大肉的不想吃,随便垫吧了两块点心,收拾明天走亲戚要带的东西。
  各种吃的用的装了一车,次日早早吃过饭宁澜就带宁磊和笑笑去罗家村了。
  ......
  “哟,稀客呀,”花婶儿在屋里听见有人叫宁澜家的门,出来一看竟是宁二叔和宁二婶。
  “花大嫂早,”宁二婶满脸堆笑,声音大的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知道宁澜今儿个要走亲戚,我们特地帮他打点好了礼物,你看看这孩子,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就走了。”
  “恐怕你们也是看准了这个点儿才来的吧,”花婶儿一脸似笑非笑,表情明晃晃的一幅信了你们才有鬼的模样。
  “你个老娼妇安的什么心要挑拨我们和宁澜的关系,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亲二叔!”
  “我安的什么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安着什么心,大家伙可是清清楚楚的。这几年你们一次没来过,现在人家发达了又贴上来,要脸不要!”花婶儿说完这番话就进屋了,一点面子没给留。
  热闹看完了,其他人也都关上了门。宁二叔宁二婶灰溜溜地走了,路上宁二婶忍不住抱怨,“叫你早点儿来,早点儿来,非要等到人走了才来,这来了还有什么用?”
  “你以为东西给他就有用了,”宁二叔忍着怒气,小声道,“他爹还有给他扔山里这事儿,小兔崽子早恨上我们了。”
  “那当家的准备怎么办,回去找爹再商量商量法子?”
  “不用,爹老了,太妇人之仁,回去就说东西宁澜收下了,咱们自己想法子,大不了......”宁二叔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
  走完亲戚回来,花婶儿对宁澜说了宁二叔来过的事,叫他多留个心眼,宁澜点头应下。
  突然闲下来有些发慌,宁澜去三奶奶家要了些卤水,准备做豆花饭。
  豆花饭历史悠久,最早可追溯到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的四川富顺县。人生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豆花饭在岁月的长河中几经起落。
  做豆花要挑选颗粒饱满的黄豆,清洗干净提前泡水。喝饱水分的黄豆用小石磨磨成浆,用纱布过滤两遍,这样做出来的豆花会更细腻。豆浆大火煮沸后撇去浮沫然后改小火,分多次倒入盐卤,边倒边搅,防止糊锅。
  倒卤水时就能看到豆浆中出现很多颗粒了,这时要一直保持高温不沸腾的状态。卤水倒完后焖几分钟撤去火再后静置沉淀十五分钟,掀开锅盖,豆花就成型了。用木铲把豆花切块,盛出,浇上两勺析出的清汤。
  接着做蘸酱,锅中热油,先把茱萸和花椒炒出香味,然后捡出不用。再倒入捣碎的黄豆酱爆香至变色,加少许酱油、熟芝麻、蒜末拌匀,最后撒上一些青葱碎就好了。
  嫩嫩的豆花夹起来,在筷子上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光吃豆花本身就很清甜,咽下去还有回甘。
  要是蘸着酱吃口腔则是爆炸的感觉,那种豆豉香、椒麻香、茱萸香、油香充斥在味蕾的每个角落,香香麻麻辣辣叫人欲罢不能,这时就必得配上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了。
  一口豆花,一口米饭,最后一碗甜甜的豆花汤喝下去,胃就得到彻底满足了。
  剩下的豆渣也不要扔,用猪油和葱花炒了,炒到一粒粒如沙子般干松,搁点儿盐、酱油和豆酱调味,配上薄荷叶吃起来那叫一个绵香爽口。若是夏天,再炸几片荷花,又多了一层酥脆甜香的味道。
  这一顿饭做好,宁澜兄妹三人吃了一锅米饭。
  豆腐衍生的很多吃法都好吃,麻婆豆腐、铁板豆腐、脆皮豆腐、千页豆腐、冻豆腐、臭豆腐、等,宁澜最喜欢还是毛豆腐,这是他以前暑假去安徽吃过的。
  毛豆腐做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豆腐切块,上锅蒸十五分钟后晾凉,放置在稻草上密封发酵。难处就是发酵过程中要把握好温度和湿度。
  冬日温度低,宁澜把毛豆腐放在炕上捂着。第五天的时候,他掀开盖子瞧了瞧,做的三锅毛豆腐只有一锅长了一层白色的菌丝,另外两锅菌丝的颜色简直不忍直视。
  成功的一锅继续发酵,直到豆腐表面长满雪白色的菌丝,毛茸茸的如小兔子一般可爱。然后拿油煎了,用之前豆花的蘸酱蘸着吃。
  “哥哥,这能吃吗?”这样怪的东西,宁磊和笑笑不敢下口。
  “好吃的,”宁澜夹起一块放进口中,绵绵糯糯的,有点像冰淇淋。发酵后特有的鲜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酸,同辣酱特别配。
  宁磊小心夹起一块尝了,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又接连夹了几块,吃的津津有味。笑笑尝了一块就放下筷子,她吃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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