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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此话红袍鬼听来受用,微微昂了下下巴:“魔界西南领地,威武领主。”
  “什么?”娄念本只是随便套套话,闻言面上掠过一抹讶异,“西南的?”
  魔界西南领地,现任领主幽娥。而在幽娥之前,西南领地曾有一段时间陷入混乱,起因是原先主导西南领地多年的威武领主离奇死亡。
  他死得有多离奇?
  人们发现他时,他尸体的双目已然爆裂,面部乃至全身上下划满深可见骨的抓痕,而他的手指指甲被血肉填充溢满……死状凄惨,浑然看不出他生前有多光辉潇洒。
  红袍鬼追忆过往,口里不自觉溢出一丝叹息:“你一个魔修,兴许曾听说过我的传闻。”
  娄念未作声。
  灵雀山迷之消失的迷心镜碎片,自封为灵雀山神的前任魔界西南领主……或许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杀人不难,但有些时候,杀人只会把秘密一并葬送。
  他敛起眸光,微微低下头:“我为我刚才的无礼致歉,山神大人在上……可否请您为在下一介小魔主持公道?”
 
 
第173章 阿尧,来赎我
  山洞洞顶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一人一鬼围坐在幽青鬼火的两侧,红袍鬼疑道:“所以说,你就这样被那正道修者留在灵雀山中?”
  “正是,”娄念低着眼,拿树枝来回拨弄鬼火,“来山中寻宝是那负心之人出的主意。数日不见,我当他回心转意,要与我重归于好,听他发来求助,想也不想便一口应下,一大早随他与另一名正道偷偷入了这灵雀山中闯荡。”
  “一路上我无私相助,可结果呢……山神大人也瞧见了。”他叹着气,轻声道,“中途他率先发现那件黑雾状的、据说是什么镜子的宝贝,生怕我起了贪念与他争夺,竟从背地里使了个阴招将我敲晕。于是我再醒来,就被送到了这里。”
  “黑雾状的……镜子?”红袍鬼口中低喃,“那正道是骗你的罢,哪有镜子长那副模样的?”
  “他是这么个说法。”娄念未抬头,只掀了掀眼皮看向红袍鬼,“我信他的,他却不肯信我的。此行我本就只为他一人而来,从未打算与他争抢。”
  红袍鬼看着他沉默一会:“这种话,你与我说也没用。”
  “抱歉,是我多言了。”娄念落回眼睫,“原以为我要被送进正道宗门予以惩罚,如今偶遇山神大人,倒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红袍鬼哼笑一声:“你想我为你主持公道?可我听来倒觉得同为魔修,你这小魔虽还有命在,却是个不争气的蠢钝之人。”
  “没办法,人各有命,”娄念苦笑道,“想必……那人也觉得我蠢钝至极,才将我独自拐来这山中受难吧。”
  红袍鬼不作声,似是在考量,隔却一会才出声道:“那正道到底是什么人?”
  寻常正道绝无可能轻易接近灵雀山山体,这红袍鬼定是心中顾虑生疑,但它既问出这种问题,有很大可能……它在动摇。
  娄念斟酌着:“数年前游历途中偶然相逢,他是当地仙门中的弟子。”
  “当地仙门?亏得他敢贪图灵雀山中的邪物。”红袍鬼从篝火旁起身,“我瞧不上你这温吞懦弱的性子,可又着实享受翻身反抗时的快意,便按你请求的,我可以帮你把他捉来,之后如何报复他是你的自由。”
  “不敢让山神大人白白帮忙,”娄念道,“我也定好好审一审他,将那宝物有关的所有信息如实奉告。”
  他歉意地笑:“也不知山神大人到底看不看得上。但我听说那是个灵妖精华,若能用它为您锻造法宝,想必也是件了不得的法器,能助您统率灵雀山中众多鬼怪。”
  “哦?灵妖精华?”红袍鬼意味深长地呵笑出声,拂袖离去。
  “……”
  娄念目送红袍鬼的袍摆从地面摩擦着飘远,眸光渐渐暗沉。
  这红袍鬼不太好糊弄,前后他悄悄做过试探,甚至主动说出迷心镜碎片的特征来观察红袍鬼的反应,却始终未从红袍鬼的话里听出明显的异样……难说迷心镜碎片与红袍鬼到底有没有关系。
  可惜这红袍鬼捂得严实,不容易看到它的表情,否则或许能获知更多情报。
  思及此,他又想起红袍鬼曾为威武领主的身份……难道对方死后的面貌也是毁去的?
  他想了想,手腕一翻,掌心里的灵光跃动,瞬息之间化出一只仅有茶杯口大小的火焰小鸟。
  ——
  找不到的人只能暂且不找,荀锦尧与梁弘毅一路往山下排查,击退二三十只鬼魂,仍未寻得迷心镜碎片的线索。
  又是一只鬼魂被金光穿透,发出不甘的低吼含怨消散。
  梁弘毅仰目瞧了瞧太阳的位置:“照这个速度,少说也得到晚上才能把灵雀山清扫一遍。”
  “也不一定?”荀锦尧道,“我们来时也看见了,越往上走,鬼魂的怨念与实力越强,实力较弱的鬼魂出现在顶峰的概率小之又小。万一运气好了,应该是不用我们排查灵雀山整座山的。”
  梁弘毅摇头:“厉害的鬼魂还能往底下乱窜呢。此行与你同行,势必不能有多好的运气,我必须按清扫整座山做打算。”
  “也好,凡事是该按最坏的做打算。”荀锦尧说着,手里又点燃了一张符纸。
  梁弘毅仿佛一拳砸在棉花里,心头那个憋闷,正要再与他掰扯,瞪他一眼正好看在眼里:“都说了找不找那人都死不了!”
  “这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荀锦尧捏着符纸认真道,“这是正道灵雀山机密有无可能泄露的问题。”
  梁弘毅立刻道:“你不要粉饰自己,我知道你想的……那是什么东西?”
  他忽而改口,荀锦尧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顺着他视线偏了偏脸,余光登时一片亮堂,竟是从虚空里浮出一只金灿灿的火焰小鸟。
  “有了!”
  “怎么是这死鸟?!”
  想起方才不慎吃到的苦头,梁弘毅低咒一声,抬手就要去打。
  荀锦尧哭笑不得,同时庆幸娄念应是安全的,还能联系得上。他手心护着鸟儿躲了躲,听它身体里传出一句不紧不慢的问话:“荀仙长,在干什么?”
  荀锦尧避着梁弘毅与他大致解释了,又问:“你在何处?怎得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你的影子?”
  “我吗?踩中陷阱,被一群恶鬼关起来当人质了。你若不来赎我,我便与正道决裂。”
  “呃……?”
  梁弘毅听着了,火冒三丈道:“这人什么毛病?!要决裂便决,找的什么站不住脚的破烂理由?!你给他的死鸟熄了,休要再听他半句鬼话!!”
  “这山中有个自封的恶鬼山神。”娄念道。
  两人一打一躲的动作顿时停住了:“什么山神?”
  “自称灵雀山神,捏造事实,蒙骗山中其他恶鬼为他献祭,但我猜,实际上应是为吞噬其他恶鬼的怨气、增强他个体实力。”
  娄念拿树枝戳着身前鬼火:“我与这位山神编了些谎话,想利用一下你与梁家少年,可否请你二人代表正道的盟友稍作配合呢?”
  梁弘毅气笑了:“你威胁谁呢?我二人不配合你又能怎样?”
  “不怎样,只是无奈之举,你若不肯帮忙,亲自下来撬一撬这山神的嘴巴也可以。”
  “撬他的?”荀锦尧问,“你意思是迷心镜碎片有着落了?”
  “可能吧,不确定。”
  “山神……它倒是有些头脑,”荀锦尧蹙眉想了想,“若是个招摇撞骗的山神,它能接触到的消息层面最为广泛,确实有可能被它拿去藏了起来。你骗它什么了?”
  娄念捡重点讲了讲:“对方挺老辣的,接触时间有限,我是未能彻底哄住它,想必它之所以肯答应帮忙,有很大原因在于它对你手里那片不存在的镜子产生了兴趣。”
  “两个可能,要么它有真正的迷心镜碎片,想确认自己手里的和你手里的是不是相同的。再要么就是它没有,听了宝贝心中起了贪念,想趁你们还在山中强行抢夺。”
  梁弘毅不满道:“既如此,它定要来找寻我二人的踪迹,兴许还会直接越过你来‘审一审’我二人,随后杀人灭口。”
  “你可真是位不可多得的优质盟友,嘴里没一句实话,把麻烦扔给我们,自己坐等着看戏。”
  娄念笑了声:“不会,我有诚意。待会遇见它了,你们可以顺着套一套话,实在套不出的话,左右它跑不出灵雀山,将整座山掘地三尺不会一无所获。到时候我会帮忙的。”
  “先看看情况吧,尽量不搞大动静。”荀锦尧道,“我二人扫荡灵雀山鬼怪的事情怕已经传去了它耳朵里,直面冲突避免不了。它实力怎么样?你可别给我们引来个对付不了的大麻烦。”
  “讲实话,好像真的是个大麻烦,”娄念诚恳道,“这山神曾是魔界西南领主,你们撞上的话并不好对付。”
  “什么?魔界领主??你这损货刚才怎么不讲?!!”梁弘毅来火,又要去打他送来的火焰小鸟。
  荀锦尧一歪身子没让梁弘毅碰着,往后退开两步道:“你的鸟儿别收,保持联系。对方占据绝对优势,必会丧失警惕,套话或许不难,但之后会怎样却难说,我二人若真应付不来,你得定位过来把烂摊子处理掉。”
  “是这个打算。”娄念道,“那只鸟儿,万不得已之时,你们把它扔出去,记得拉开距离扔远一点。”
  两人对视一眼,听他此言,能猜到这鸟儿应是个不得了的攻击手段。
  这时,一侧的树丛里忽然传来哗啦啦的一阵响。
  ……那位山神这就找上门来了?两人齐齐噤声,移目过去。
  树丛里窜出一只披头散发的恶鬼。
  “火……”它抱起脑袋,颤着声道,“是谁在用火?”
  梁弘毅暴躁着抓了抓脑袋:“瞧这死鸟,鬼都嫌的东西!”
  荀锦尧道:“没办法,鬼怪一类死物都不太喜欢阳气重的火光。”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瞎解释。真活见鬼……”梁弘毅烦躁说着,抽剑直指恶鬼。
  荀锦尧跟着拔出剑来,那只鬼却仍在原地徘徊,嗓子眼里挤出颤抖的低音。
  他盯着瞧一会:“我怎么感觉,这鬼有点……熟悉?”
  娄念在鸟儿另一端听着了,眉梢微挑,还要再说,忽听山洞外传来一声动静。
  他偏过视线,两个鬼魂正一前一后地从洞口飘入。
  其中一个鬼魂塞过来一张宽大的叶片,上面堆了一小堆黄青色的果实:“小兄弟,咱哥俩也是魔修出身,机会难得,一块聊聊天呗?”
  另一个鬼魂则给他捧来一杯据说是从山上接的露水:“都没毒,还干净得很呢。”
  娄念侧过脸颊,隐约看见洞口边上还趴了两只偷听的鬼魂。
  “……”
  这群鬼魂死了不知多久,在灵雀山里闷的时间久了,自然爱听新来的鬼魂东扯西掰。放在他一个活人身上,这个道理同样适用。
  他笑了下:“多谢。”
  鬼魂好奇地问他:“小兄弟姓甚名谁?”
  娄念端着杯子想了想:“荀念念?”
  鬼魂听得一愣:“这……这名儿听来讨人怜惜,却像个姑娘家。”
  “嗯,我也觉得,但我不打算改了。”
  “不不不不用改,”鬼魂连连道着,为自己的耿直尴尬挠头,“小兄弟可别往心里去,这名儿衬你!”
  另一个鬼魂盯着他瞅:“这两年外头这么流行红眼睛吗?上次来了两个鬼魂染的也是红眼珠。”
  “好像是那个,”鬼魂摸着下巴沉吟,“嘶——哪个来着?我听鬼说过,好像是位有些名声的人物带起来的,山外头好多人都说这颜色好看。”
  “莫不是魔界的苍焰魔尊?”娄念捏着青涩的果实看了看,笃定这东西酸透了又原样扔回去。
  “哦对对对对!”鬼魂拍手道,“小兄弟,你也是跟他学的不?”
  “嗯嗯。”娄念笑眯眯地点头。
  “不错!小兄弟,你这个好看!”
  “二位兄台生得亦是各有千秋。”娄念笑道,“却不知山神大人终日蒙面,兜帽下又是怎样一副面容?”
  “这个……”两个鬼魂互相对视。
  “我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娄念奇道:“你们跟它这样久也从未见过?”
  “山神大人的兜帽可不是谁想摘就摘的,若强行要摘,只会碰触它的逆鳞。”鬼魂道,“小兄弟,你方才选择低头退让是正确的。若想在山中留下,以后也千万别再做那种事情。”
  娄念道:“难道它的面容真是毁的?”
  “看不见,”鬼魂道,“一点儿都看不见。几次无意撞见,我只在里面看见黑漆漆的阴影。”
  “但不是没有可能。”另一个鬼魂神秘兮兮道,“我听说山神大人如此这般,与当初杀死他的幻术师有关,造成这一切的幻术师被他视为耻辱。也是因此,他化鬼后的怨念才会这般强烈。”
  “幻术师?”娄念眸光微动。
  不是传闻中离奇的自戕死亡,而是幻术师的陷害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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