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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他后半句是对着梁弘毅吼的,梁弘毅也不落下风:“我打的就是他怎么了?你想用他变得更强?我偏不顺你的意!!”
  说着梁弘毅又要一剑戳过去,中途被娄念拦着了,一挥灵力将他甩去了棵大树底下。
  “他也就点儿自行了断的本事,”娄念低着眼瞧姚清衡,一抬下巴,“继续,把他魂体里的东西剖出来。”
  山神依言照做,手里聚起红黑两色的光团,向姚清衡的胸口狠狠拍了进去。
  眼见娄念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荀锦尧说不上什么心情,想着方才的事情,像是人家还没急着走呢,他先急吼吼地索了个离别吻……
  那他到底想要离别吻,还是只想要个吻?他抿了抿唇,没有继续想。
  既是杵这儿怎么都有点别扭古怪,他索性没事找事,去大树底下把梁弘毅扶过来了。
  路上免不得被梁弘毅叫嚷什么“自己能走、谁稀罕、无事献殷勤。”之类不大好听的话,他听习惯也无所谓了。
  山神还在摆弄姚清衡的魂体,嘴里嘀咕:“也不知它到底在抗拒什么,反应一直都很激烈。”
  “怕疼吧。”娄念若无其事地道。
  “也对,剖魂嘛,不可能不难受的。”
  梁弘毅却冷笑:“雪人族长在魔界丢了性命,事实如何,外人动一动头脑就能联想个差不多,有些人却连自己造的杀孽都不敢往外公之于众吗?”
  娄念笑了下:“你看这山里住着怎么样?”
  “什么……”梁弘毅话说半截就反应过了他的意思,登时火冒三丈。
  “它体内的灵力走向好奇妙,”山神突然奇异道,“像是把妖丹和灵根一块带在了魂体上。”
  两人眼看又要吵起来了,听得此话不由惊异扭头。
  按理来说,死了就是死了,丹田与灵根会随着时间逐渐溃散,根本不可能带到魂体之上。就连鬼魂用的灵力,其实也不是它们活着时传下来的修为与灵力,而是由死后的怨念和天地灵气转化而成的。
  那姚清衡是怎么回事?
  山神动作不停,猛地从魂体中抽出手来。
  姚清衡发出比之前都要凄惨的哀叫声,胸膛处浮出一团晶蓝色的光团,而它本身则失去了那种独特的、浅淡的、幽蓝色的光辉。
  几人表情齐齐一变。
  “出来了!”山神道,“但这个……这也不是灵根和妖丹啊,我看这更像一团本不属于它自己的天地灵气?嘶——好浓郁好纯澈……这东西我可不敢吃!”
  荀锦尧道:“有没有可能……姚清衡死后,他炼化的寒天玉精髓还留存在魂体之中?”
  如若这般,寒天玉精髓本该随姚清衡的死亡溢散于天地之间,熟料姚清衡化作恶鬼,那缕灵妖精华的精纯气息便被怨气束缚包裹,散不去也殆不尽。
  “不对,它开始溃散了!”山神低叫道。
  当下虽不能确认,但绝不能放过这团天地灵气。荀锦尧看娄念一眼,见他已开始着手处理,便把视线移向梁弘毅。
  姚清衡的事情可大可小,他猜梁弘毅又要磕碜人,想言两句劝说之辞,结果却见梁弘毅眉头微蹙,盯着姚清衡的魂体,似是在思索什么。
  荀锦尧意外偏了偏头。
  “灵根,溃散……”梁弘毅突然喃喃道。
  荀锦尧愣了下:“你在说什么?”
  梁弘毅难得没有嫌他吵闹,眉头皱得更紧,沉默一会,又念了几个词汇:“剥离,融合,炼化……我想起来了,那魔头当初看的医书,上面写了这几个东西。”
 
 
第176章 阿尧,随我走吧
  灵根,溃散,剥离,融合,炼化。
  荀锦尧反复在心中默念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词汇。
  灵根与溃散似乎能结合在一起,那后面呢?剥离什么?又是融合与炼化什么东西?
  以及最重要的,煞罔为什么要看这种医书?
  荀锦尧道:“还有别的吗?”
  梁弘毅仔细回想了片刻:“草药名称。我记得两个单字,不出意外的话,它们是火栀子和幻心草。既是本医书,它们一定属于某种药物的配方。”
  这两种草药,荀锦尧并不陌生,前者火栀子一般用于提纯,练个丹啊药啊啥的,能有效减少杂质。
  至于后者的幻心草,这东西最是广为人知,随便抓个平民百姓,都知它最早是来自魔界的“邪草”,能让人产生幻觉,同时还是迷魂香的主要成分之一。
  荀锦尧对医术和草药的了解仅限于皮毛,凭他有限的见识,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两种草药能碰撞出什么效果。
  火栀子应该不会在药方之中占据重心,反是幻心草……
  这种致幻的药草奇特而神秘,出现在任何一份药方,都要让人格外谨慎而细致地确认用量与配比。
  为什么会是幻心草?
  荀锦尧的心跳骤然加快,有一种想法在心底悄然成型。
  他冷不防回想起当初在飞鸿宗,谢宇斌曾提醒过他,煞罔极有可能利用幻术类的药物针对魂魄,以此方便对娄念的掌控与夺舍。
  但在最终,娄念顺利出逃,身体里带走的,却是一个针对他灵根与血脉的火毒……
  等等,灵根,溃散……火毒??!
  荀锦尧攥紧的拳头在衣袖下隐隐颤抖,手心已发起黏黏腻腻的汗。
  ……还不能轻易下定论。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继续在头脑之中有条不紊地分析。
  倘若那份解药真是所谓的火毒,煞罔图什么?那时候的煞罔绝没有用药毒杀娄念的想法,否则煞罔根本不用冒着风险,在飞鸿宗与娄念拖那么久的时间。
  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他想起梁弘毅口中的后几个词汇,剥离,融合,炼化……难道事实与它们有关联吗?
  他越想越想不通。最后的最后,他控制不了自己向一侧偏过视线的冲动。
  他强烈地想知道,娄念会不会也与他一般从中得到启发、猜测他是清白的、两人之间的所有都是误会。
  某种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与兴奋再一次强烈冲击在他的心坎儿,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连他一贯良好的自制力都被他抛去脑后。
  两人分离不过短短几日,但是,有些东西被他闷得太久了。
  “你怎么想?”他急迫着问出了口,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娄念,或许是想从对方的眼中和神情看出一丝一毫的恍惚与动摇。
  他一直以来都想亲耳听见娄念一句话,一句“都是误会”,可能他们就能重新回到以前,没有怀疑与猜忌,争吵与隔阂,所有的支持与陪伴也不会夹杂染着血腥的痛苦与悲哀。
  但他眼里的娄念神色是淡淡的,落着眼睫没有看他,不知心里想些什么,听了他的问话,也是隔了许久才轻飘飘地移开了视线。
  “没什么,与荀仙长无关。”
  甚至语气也是心不在焉的。
  短短一句话就像一桶兜头的冷水泼下,慢慢地,将他的头脑与心灵真正冷却。
  荀锦尧张了张口,才意识到他自以为的强行冷静不过是个笑话。面对这个人与难以解开的误会,他内心底始终是疯狂的,不够冷静的。
  只是他藏得很好,很少表现。
  他抹了把脸,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蠢,冲动又草率,甚至有一点不像他了。
  他明明自己都清楚,此事在逻辑上还是说不通的,没有什么能证明他是清白无辜的,凭什么强求娄念仅为一个毫无根据的猜测,就认同他二人之间的一切都是误会?
  或许在对方眼里,自己是巴不得用这一点来逃脱他本应承担的罪责。
  真傻。
  直到娄念将那束晶蓝的光团全部收纳,荀锦尧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山神和姚清衡残余的魂体被娄念随便找了个小盒子装了进去,方便携带。
  娄念将盒子收起就从巨石边上站起身,经过荀锦尧身边时,点着指尖的火焰在荀锦尧眼前晃了晃。
  荀锦尧定了定神,移目看清娄念那张明艳没有瑕疵的侧颜,狭长眼尾勾着狐狸似的狡黠。
  他的心理调节能力一向很好,不过一会时间,就不再计较方才的压抑与郁闷,与娄念的对话仍是自然平静的:“你要走了?”
  “你怎么总撵我走?”娄念在荀锦尧几步远外的地方驻足,头也不回道,“那我偏不走。”
  他甩了下手腕,那点火焰竟从他的指尖往外扩散,向着地表自发蔓延。
  荀锦尧看他动作,微微蹙眉:“就算不走,你也别做烧山之类没有意义的事情。”
  流动的火焰飞窜,迅速结成障壁与不算规整的环形。
  荀锦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梁弘毅已不在附近,大抵是被那些火焰隔挡在外。
  他感知燎烤皮肤的炙热气息,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事情好像……远没有他看见的那么简单。
  他望向那道白衣的身影:“你到底想干什么?”
  火焰燃烧呼呼作响,娄念在火海前侧过脸看荀锦尧,眼眸里跳跃着灼灼的火光。
  他微微挑起嘴角:“忘记告诉你了,阿尧……我来这儿的两个目的,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猜对。”
  荀锦尧瞳孔缩了缩。
  ……两个目的?他还……都没有猜中??!
  苍灰火焰包裹着迷心镜碎片一并浮到娄念的身前,他看也不看,一挥衣袖,直接将其挥去了火海正中。
  荀锦尧看在眼里,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你难道是想……”
  娄念道:“本来是给碎骨刀准备的焚烧阵法,毁了它,再不能根除诅咒就是我的命。”
  “现在我不介意拿迷心镜碎片提前做个试验,同为上古妖兽精华,我不信它区区一个碎片,能比碎骨刀更高贵。”
  上古四大灵妖精华,部分遗失难寻,部分仍还留存,留存的那部分之所以还在世间,一个原因是难以毁灭,另一个原因则是被人贪欲利用。
  而现在,他要从根本上掐断一切。
  他要毁了它!
  荀锦尧沉默地看那团黑雾在苍灰火焰中翻腾。
  娄念看他一眼,淡淡笑了下:“你是不是在想,我早晚也会揪着你和你体内的迷心镜碎片烧上一通?”
  荀锦尧没承认也没否认:“你会吗?”
  “为什么不会?”娄念也反问他。
  他便真的认真想了想:“不论私情,烧了我对你与正道现有的合约毫无益处。”
  “可我为什么要公之于众?”娄念转过身看他,向他缓步走来,“又或者……我为什么一定要将事实公之于众?”
  荀锦尧看着他,从最初的目光平视,到两人距离极其接近后的稍稍仰视。
  其实荀锦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有一种直觉在他的内心蠢蠢欲动,告诉他应该尽快转身离开此地,不要回头,走得越远越好。
  最终他压下了那种预感,往后退一步,想拉开正常交流的距离:“眼睛与耳朵能接触到的只有表象,外界风向的引导是会将它们蒙蔽。”
  娄念却扣住了他的腰身,凝视着他的眼里不合时宜划过一丝茫然:“为什么你总能说走就走,毫不在乎我的想法?”
  荀锦尧动作顿住了:“我只是往后退一步,没有要走,也绝没有毫不在乎你怎么想。”
  “你没有,你也不懂我。”娄念定定地看他,“你走那天,我差点就死掉了。我醒来特别特别想见你,可你不见了。”
  荀锦尧说不出话了。那一瞬间,头脑中再是条理清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他甚至在心中觉出一种苦涩的酸痛。
  走的时候他以为娄念会愤怒不已,再见面时可能会加倍报复他,也可能真像娄念曾说过的“要走就走,绝不再管”。
  可当两个人真的见了面,他从娄念的语气里听出的,只有委屈到了极点的难过,仿佛他一走,就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他感到疼惜与自责。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可要让当初的他留在魔界,非但不能与所爱之人互诉衷肠,还要时不时听一听对方直往他心窝子里捅的冰冷话语……他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怕疼,也怕伤,应付不来也会想躲。
  那样日复一日又有什么意思?到头来不过永无止境的互相折磨,他还不如去做他本可以做的事情。
  那时的他是这样想的,可现如今,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才低声道:“抱歉。”
  “为什么是抱歉?”娄念有些嘲讽,“我不瞎,也不傻,仅仅是‘不在乎’三个字,你敢做,却不敢当吗?”
  荀锦尧直直回视他:“因为我在乎,所以是抱歉。”
  “你用的什么在乎?”娄念狠狠扣住他的脖颈,“为了师门与你师妹成亲,看我烦了捅我一剑,背着我与谢宇斌结成一线,还是说看我快死了却一声不吭独自跑得没影??你自己想想你是怎么在乎的我?!你让我心凉透了你知不知道,空话谁不会说啊,我变着花儿也能给你说上百十句!”
  荀锦尧直面他的愤怒与怨恨,双目无神,火焰在视野里摇晃不定。
  喉咙被收紧的窒息感传来,可荀锦尧的头脑却清醒至极。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能让他清楚认识到,他二人之间的矛盾从来都不单是煞罔亦或谢宇斌带来的,而是他二人之间本来就暗埋着的,不发则已,一发惊人。
  空气在他的咽喉里缓慢流逝,他并没有制止。
  或许他在对方眼里真就只余差劲的地方,没有余留半点的好。曾经的,现在的,一星一点都没了。是什么消磨了它们?
  这时,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松开了。
  娄念似也是无力极了,颓然退后两步,轻声道:“你根本不在乎。很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要优先选择我,把我排在所有人前头,可你从来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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