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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他盯着看了许久,心里空空的很难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让荀锦尧伤心了,他也会觉得难受。心中有道梗过不去,口是心非,为此刻意留下吊兰花的举动也显得丢人,最失落无助的时候想过丢弃它,但喜欢一个人的心不是随便能舍弃的。
  他就这么留下了它,足有一年光景。
  ——
  当晚上,娄念给荀锦尧带来两盆醉红。
  红果小巧玲珑,颗颗饱满,点缀在宽大的叶片其间,和荀锦尧的吊兰放在地面摆成一排,屋子一角增添生机,跟着鲜活亮堂起来。
  荀锦尧搬小椅子坐过去,拿树枝掘着盆中土壤:“这个要用沙土养吧?”
  “它很好养,你也可以试试别的土,养不了再移回来。”娄念在他旁边卷吊兰的叶子。
  荀锦尧的吊兰养了不知多少年,叶片生长繁盛,肆意舒展,垂落的弧度优美,极具观赏性,一看便是悉心照料过的。可惜上面没有花,娄念不太满意,胡乱拨弄两把,原本齐整的叶片如遭飓风摧残,纠缠着绕成一团。
  他搞了破坏不再折腾吊兰的叶子,转去戳荀锦尧手臂问道:“当初我丢了你的花,你还会不会计较?”
  “?”荀锦尧看了眼他的倒霉吊兰,又看看身边人装不知道快速扭开的侧脸,到底没把吊兰的叶子理顺,“我计较什么,你丢去烧锅的也不少吧?”
  他给娄念的通常是兰清院苹果树的树枝。有了绯月殿那棵成活苹果树做先例,对方总觉得兰清院的苹果树很有灵性,跟它沾边的枝子插地里都能成活。
  荀锦尧不知他怎能得出这样违逆现实的结论,但没挑破,他开心就随他了。
  实际凭魔界的恶劣环境,种一棵活一棵是不可能的,插死两三回后娄念为此落寞了几天,之后就变得随缘,想起来插一支,其他的拿手里玩几回,要么秃了叶子,要么丢了花瓣,最后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木棍,不好看也不好玩,哪天做好吃的他就扔去烧锅。
  听荀锦尧的说法,明显没那么上心被他“丢了”的可怜吊兰。果然是一点都不小气的阿尧!他耸耸肩没应,从白日起郁郁不安的心情跟着明快不少。
  他揪了颗醉红果在手里擦擦:“我送你醉红不是用来烧锅的,你要好好对它们,养出来的果子我给你做糖葫芦。”
  “只有两盆,会不会不太够?”荀锦尧拨开醉红宽大的叶片数了数,“十来颗,随手摘摘就没了,要不然再弄两盆?嗯……?”
  擦干净的果子被塞入他口中,娄念手指点在他唇边摩挲,笑盈盈地说:“不够就从阿如那儿薅,肯定管你吃够。”
  果实软弹,荀锦尧衔在齿间咬破了,果肉略沙,沁出香甜汁水。他在灯火里看娄念明艳的双眸,突然有些失神。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有种他们在逐步向很久很久的从前接近的感觉。曾经斑驳的裂纹被点滴日常逐渐修复,进程缓慢但令人安心,好像这样安恬静好的时光能一直维系下去。
  他心底突然有什么慢慢放松了下去,也摘下一颗果子塞给娄念:“很甜的,你尝尝。”
  娄念不接他的,揣着手把脸凑过去:“要你喂,阿念找不到手了。”
  哪是找不到,明明被他藏袖子里了。荀锦尧不禁发笑,亲手喂去他口中,又被他一抬手用臂环圈过去,含着果子吻了个正着。
  含不住的汁水从唇角滴落,浸润成醉红果汁的鲜艳水色。
  最后也不知果子进了谁嘴里,两人唇瓣相贴,娄念素来是有些坏心思的,这种时候也能忍住了不动,只摁着荀锦尧后脑不让远离。
  僵持了短暂一瞬,那两片柔软自觉贴在他唇瓣轻轻厮磨,大抵是吻的主人又在紧张,亲过许多次之后再做这种肌肤贴合的亲昵举动,也显得笨拙而生涩,打破表面上强装冷静的从容与自如。
  荀锦尧正很努力地亲着,突然感觉后颈被不轻不重捏了捏,被他亲吻的人嘴角好像压抑不住地在往上扬起与微微的抽搐颤动。
  “……”荀锦尧好无奈地顿住了动作。娄念一直很会拐弯抹角地笑话他在这种事情上无法自已的拘谨与迟钝,它们使他看起来在经历某种莫大的凌辱与摧残,尽管他清楚事情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对此他心理强大不会感到挫败,偶尔也会发自内心感慨这个人真的很损。
  他咬了咬娄念下唇以示不满,临要扭过脸去又被扶过下颌吻得深入,舌尖勾着他玩儿似的忽进忽退,就这样吻了许久,室内灯火晃动一瞬又恢复原样,一室旖旎。
 
 
第236章 地下恋情曝光
  一转眼入了初夏,在此期间两人不会每日见面,但往来传讯从未少过。
  荀锦尧偶尔也好奇,娄念是如何多次不声不响摸进他房里的。撕空间结界指定不行,娄念怕是没见着他呢,先被值守弟子发现了——所以娄念只能走清风宗的几个大门。
  可是从大门走必须检查身份与弟子牌,外来人员要么是宗内弟子好友亲眷,要么受长老宗主邀请,俩人偷情似的,娄念指定没采用其中任一种方法。
  这日荀锦尧又想起来了,传讯问娄念:“你究竟怎么进来清风宗的?”
  对面回应得很快:“阿念很厉害,无需弯弯绕绕~”
  “?没懂。”
  荀锦尧等了一会,娄念始终没有回应。
  “……”现在荀锦尧开始怀疑他根本没有采用正当手段入宗,所以不敢讲实话。诸如打晕某个外出的清风宗弟子,化得对方面貌,夺走弟子牌浑水摸鱼溜进来。但没听说有谁遭遇差不多的事情啊……
  真是搞不懂。
  他想不通,收拾收拾出门去了。
  ——
  今日,清风宗集结上回录入玉牌名单的所有弟子到演武场,原因与圣域资格筛选相关。
  据说在天青圣域开放之前,作为钥匙的凤凰血精手镯会逐渐散发出越来越明灿的光亮。上一次进入天青圣域的知情者根据手镯情况推断,距离圣域开放顶多还有一周时间。
  多年来,每到圣域开启前七到十五日左右,圣域开始判定探索者资格,筛选修为实力合适人员,以及上一次圣域开放是否失去探索资格。
  至于圣域如何筛选,便要提一嘴多年来为修道者所津津乐道的圣域使者。
  ……
  荀锦尧来到演武场,远远望见评审台后一道黑色的身影。
  对方穿一身宽松衣袍,头戴一顶帷帽,帽檐垂下来的黑纱遮挡住全脸,辨不清面容,但他能从对方身形与面庞的轮廓大致猜测,这应该是一位女子——传闻里的圣域使者,一位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物。
  荀锦尧来的不算早,资格筛选已经开始,弟子们排成纵列依次上前,那位黑衣女子测过他们的修为,探手轻拂他们的手背,符合资格的弟子手背便多出一枚约指甲盖大小的金色羽毛标记。
  标记是进入圣域的凭依,这一点没什么问题。但荀锦尧注意到她始终未直接触碰到弟子们的手或其他部位,哪怕离得再近,也隔着一张纸的距离。
  她的手腕纤细瘦弱,带着种不健康的苍白,是单纯不喜与人触碰,还是因为离得近了会被弟子发现她不想暴露的东西?
  他思索间,接受检查的弟子轮到了苏尧尧。
  大抵是清风宗弟子纪律严明的原因,等待过程无人高声言语,更无人刻意与黑衣女子闲叙攀谈,弟子们顶多是答谢,亦或公事公办询问是否可以离开场地,对此女子从不做回应,她很安静,自从来到这里,苏尧尧未见她开口说过一个字。
  真是个冷漠的人……他又不是正牌清风宗弟子,没那么遵守规矩,隔着黑纱近距离观察对方,悄声问道:“你真是从圣域来的吗?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慢慢抬起头,黑纱其后的眼眸似是探究地打量过眼前的少年。
  这是她唯一一次停顿,没有直接为弟子检测灵力。队列里有人注意到,开始有了悄声的议论。
  只有苏尧尧从黑纱里倏然亮起的一点金光窥见,女子的手好像在衣袖下微微颤抖,但最终默默无言,复又垂首,在他手背刻印一枚灼热的羽毛标记。
  ——
  圣域使者降临的事情在各地引起轩然大波,人人以手背刻印的金羽标记为荣。唯有一人……
  “金羽啊,又是金羽,总觉得我碰上了很多很多金色羽毛。”娄念支着脸,兴致缺缺团了手里纸条递给荀锦尧。
  初夏傍晚,风变得清凉,两人一人搬把小椅子在廊下阴影乘凉。荀锦尧接过来看了眼:“你确定字条不是其他人的?”
  “阿如不骗我的话就能确定。”娄念道,“你说那位圣域使者到底想干嘛,给我刻了标记,又传字条说我不用去圣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荀锦尧想了想:“她与大当家想法应该是一致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她不让你去圣域的理由。至于为什么传字条给你……或许是有特殊原因限制她与你直接交流?”
  “但她的做法很奇怪,居然特意警示你……比起她为什么自相矛盾,我更好奇她是谁,以及除圣域使者之外,她的身份是什么。使者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在传闻里,他们是天青凰的后裔、信徒与拥护者,以绝对的诚意得到天青凰的感召、接纳,甚至是庇护,但这一切只是传闻。”
  “你说到点儿上了,”娄念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她来清风宗的时候,你可试过反过来探她的灵力?”
  “当然没有。”荀锦尧道,“没有理由就去探测对方的灵力,这样不合礼数,被发现可能会触怒对方,因此剥夺进入圣域的资格就得不偿失。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试着探了?”
  “就一下下。”娄念伸出根食指在他面前晃晃,“荀仙长,人要有适度好奇心,不被发现就没问题。”
  “?停,别的先放一放,你能不能别喊仙长了?”
  “我喊惯了,要慢慢改,”娄念笑眯眯说,“你知道的,阿念记性很差,像当年学着喊阿尧一样,彻底改过来要很久、很久很久呢~”
  “……”荀锦尧沉默片刻,“好了,你不用内涵了,继续吧。”
  娄念耸肩:“她身上的灵息被一种无形屏障阻拦了,我想那是圣域中天青凰的意识对使者的限制与保护。这或许就是她无法开口与人交流的原因,至于她的身份……”
  他顿了顿:“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我母亲?”
  “你说什么呢?”荀锦尧有些诧异,理了理头绪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她与大当家同样阻拦你进入圣域,而按大当家的说法,她站在你母亲的角度才这么做。但万一只是大当家的猜测呢?你的母亲已然过世,无人能揣度她真正想法……”
  他忽然顿住了:“不对,这世上有人能证明你父母去世吗?”
  “很明显,没有。”娄念道,“拍卖行可能知道,但他们从不明白告诉我。而且,我比较在意万事通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圣域里能获知我母亲的事情,我总觉得他那句话怪怪的。”
  荀锦尧又展开字条,若有所思端详了半晌:“所以你要去圣域吗?还是等其他人进去看看情况,之后你再做决定?”
  “它若针对我,旁人打探不出结果。”娄念道,“事情很蹊跷,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是我躲不过去的。真是的……未免太小瞧人,随随便便就想吓唬我。”
  此事是有许多难解之处,一问未解又添一问。荀锦尧默默思考,院外忽响起人声交谈。
  “还是不要贸然打扰吧,大师兄万一在忙或者出门办事了呢?”
  “顺路看一眼,在不在心里有个底儿,反正只我们三个也没意思啊。”
  “可惜了,小苏不在,若提前约他出来就好了。”
  听声音,院外有三个人来找荀锦尧。两人飞速对视,瞬间完成眼神交流——
  要不要避一避?
  要!
  于是,院外三人刚走到门边,忽听“嘭”一声闷响,而后咣当、扑通一连串不明嘈杂声混杂一同,从院门缝隙间传来。
  三人齐齐驻足,对视间不免紧张:“糟了,大师兄屋里进贼了!”
  “还是说屋子塌了?!”
  “……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
  谭辞舟当先推了院门,几步绕过花草影壁,正要向前却被地面一张四脚朝天的小椅子挡了路。
  “……?”他默默抬眼,稍远处苹果树附近也翻倒一张椅子。而正前方廊下,俩人衣衫不整栽倒在地,一上一下叠在一块,看上去摔得挺惨。
 
 
第237章 带夫君回家
  撞一块摔了,这种事情换个时机场合没啥,无非俩人倒霉了点儿,就是打眼一瞅,两个人都挺眼熟的。
  谭辞舟沉默没说话,同行二人后一步看清匆忙从地上爬起的身影,跟着无言半晌,秦萌萌不确定指了指俩人:“师兄和……呃,娄公子吧?”
  “不是他们还能谁啊?”叶柒柒抱头急得团团转,“他们看上去是打起来了吧?什么仇怨什么误会,我们是不是要喊人帮忙?!”
  “……”娄念在地上翻坐起身,摸着通红一片的额头没吭声。
  说来倒霉,复原一下方才的场景,他和荀锦尧着急忙慌跑路呢,哪成想站起来完全没默契,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对着撞头不说,还被椅子绊倒,一人去扶,也跟着被自己的椅子绊到摔下去。总而言之,一个人可能还好点儿,俩人叠加在一块,摔!狠狠摔!!惨惨摔!!!
  荀锦尧后他一秒从旁起身,摸着红了一块的额头,突发奇想觉得俩人若是身高再差一点就好了,这样不会每次撞一块碰的都是脑袋,再咋了好歹有一个是撞另一人怀里的……
  他抬头瞧瞧面前,不知怎么和师弟妹解释眼下诡异场景。
  叶柒柒颤巍巍指过来:“所以你们刚刚是在打架,呃不、不是……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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