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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呃……算客套吗,我以为这叫相敬如宾?”
  “不要嘛~不要夫君在我面前当谦谦君子,要时刻想我,挂念我,特别特别想见我。”对面话头一转,埋怨道,“现在只记得你说不失望。我生气了,果然还是不相见了!”
  “那更要失望了,”荀锦尧知道他想听什么了,笑说,“我想你很久,从花朝会离开之后就在想,想得抓心挠肝,每天挂念你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个中苦楚唯相见可解。以后我把话说全好吧?”
  “勉勉强强可以吧,”娄念语气轻快,“那你数五个数。”
  荀锦尧笑笑,依言数了:“一——”
  娄念食指指节轻叩在身侧焦黑地表,心中法诀默念,几里地内苍焰皆尽倒涌回悬崖之下,另一端荀锦尧已数到三。
  金红的鸟儿在他指尖跳跃,突然挥动翅膀扑向空中,火光登时变得刺眼耀目,荀锦尧下意识眯起眼眸,大片金红倒映在视网膜,光影拉扯像一轮圆日熠熠生辉。
  “四——”他继续数。
  火光其后显出一抹熟悉的高挑身影。
  “五。”荀锦尧唇畔含笑,轻轻数下最后一个数字。
  娄念接过鸟儿在手里:“看,正好五个数,其实我很准时的。”
  “嗯,正正好。”荀锦尧将吻印在他唇边。
  很想见的人,五个数数完,见到了。
  ——
  荀锦尧是说到做到的好师兄,说要给苏尧尧师弟开小灶便身体力行地去做。
  这一日,小师弟不堪负重,很委屈翻墙逃跑了。
  那天恰逢娄念因事前往清风宗。
  荀锦尧找一圈没找着苏尧尧,无奈从演武场原路折返,半路撞见个不大不小的人堆,一抬眼在人群中心望见娄念一身整洁白衣立在阳光里。
  他含着笑与人交谈,额前发丝在风里微微晃动,皮肤在光下莹润得几近透明。荀锦尧抱臂靠在树荫里,静静看片刻,唇边也勾起一抹浅笑。
  一群弟子吵吵嚷嚷:“安逸堂特制的皎月膏,护理皮肤乃是上乘,您真的不需要吗?只需三枚中品灵石,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在外面腿打折都买不着这个价啦!”
  还有弟子捧了个小本,提笔在手里认真道:“在下私底崇拜您已三年有余,可否求教一下,您如何在二十年间修行至如此境界?”
  又一个容貌清俊的弟子走上前来,目光灼灼:“在下同仰慕您多年,先前听闻您在大陆各处搜罗孔武俊朗的男子,请问现在您身边还缺人吗?”
  “……??”娄念给他个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决定待会去砸城内某造谣小茶馆儿。
  那弟子喋喋不休:“在下保证会与另十位男子友好相处,共建后援组织,若您不嫌弃,只要您需要,我自愿每日前……”
  “前往”俩字还没说全,弟子肩头忽然被什么人按住。
  荀锦尧敲他脑壳:“听你说的什么孟浪之辞。”
  “啊——我变笨了!”弟子捂头嚎叫。
  他继而与娄念颔首:“见笑,其实我们清风宗风气很端正笔直的。”
  “是吗?”娄念低头微勾嘴角,小小声说,“清风宗的大师兄,你能做的可比他孟浪多了。”
  荀锦尧心下一窘,扭头装没听见,与一众围观弟子道:“都回去吧,师父差我带他过去一趟。”
  众弟子一半好奇一半失落,告辞离去。
  “所以秦宗主找我干嘛?”娄念指指身后不远议事堂,“实不相瞒,我刚从他那儿出来。”
  “呃……师父不找你,我为哄他们走骗人的。”
  荀锦尧心虚望望议事堂的方向。
  秦沧程以为当年娄念扣他在手是为了与正道谈判,对娄念有一定成见。误会不容易解除,就算把他俩那点囚禁的事一五一十往外倒……且不论秦沧程信不信,师长如父,抬头不见低头见,讲出来怪尴尬的。暂时还是别让秦沧程知道了。
  他领娄念速速离开此地。
  俩人摸索着来到平时基本无人的青竹园,数日不见吻得格外激烈,舌尖勾缠吮吸,分开时两个人呼吸都是急促的。
  荀锦尧拥他腰身抱得很紧,眼底浮着细碎的光亮,眨也不眨地把他盯着——像看好不容易寻来、怕弄丢的宝贝一样珍重又愉悦的眼神。
  娄念与他蹭蹭鼻尖,下巴放低搁在他肩头:“我们这样背着人,好像在偷情。”
  “没必要偷偷摸摸,”荀锦尧偏头吻在他的发顶,语气轻柔哄他道,“改日我与身边人说说,我们恢复正常关系好不好?”
  “不好,”娄念懒懒眯起眼眸,有意说,“万一哪天我反悔了,不想跟你好了呢?”
  “……”荀锦尧失落得眼角垂下去,声音低低地说,“那之后,你真的会找十个孔武俊朗的男子吗?”
  “啊???”娄念猛地抬了脑袋。
  活见鬼,找十个男人,凑桌麻将都能人挤人挤成瘪子。荀锦尧竟然把这种毁他清誉的谣言当真,真是笨蛋,大笨蛋!
  他从荀锦尧怀里挣出来,倔强道:“找!十个不够找一百个,一百个不够找一千个,总能找着称心如意的!”
  荀锦尧安静垂首站着。娄念看他像在胡思乱想,有些担心会不会吓唬他太过了?
  “你找不着。”荀锦尧抬了眼,意外冷静地说,“你想要的所有,我不信他们能给你我给不了。我不会死心的。”
  “万一我图新鲜怎么办呢?”娄念笑眯眯说,“我有十个一百一千个,你要像今天一样,敲遍他们每个人的脑袋,把他们变得笨笨的嘛?”
  “其中之一,”荀锦尧眸光沉沉地看他,“然后拖走,让你找不到。”
  “行吧,你真是位清风高节的仙长。”娄念嘴角上扬,作势捂他的眼睛挡住视线。
  荀锦尧一把捉住他手腕,俯首,唇瓣轻轻抵上手指,柔软触感一点点滑至指尖。
  明媚日光漏过满园竹枝叶片落在他眼角眉梢,光点在风里跃动,他的亲吻温柔细腻,美好真挚得不容破碎。
  他轻声道:“别说要找别人的话。”
  “看你表现咯~”娄念指节蹭蹭他下巴,得寸进尺地笑。
  荀锦尧静静看他片刻:“我不完美,自以为理智,有时也很笨拙,会执拗犯错,会不懂你想法,也会因你不知真假的话语恐惧再次失去。”
  “所以怎么办啊……”娄念慢慢用指节抬高他的下巴,刻意以疑惑的语气轻而慢地念了一遍,“荀仙长?”
  荀锦尧一瞬不瞬与他对视:“或许未来我们会有误会与矛盾,但在不伤害情感的前提它们都是生活的调剂,且我相信欢乐与喜悦的时光远比它们长久。”
  “也可能外人眼里我愚蠢而痴傻,无论他们觉得我妄图高攀还是自取灭亡,我清楚我在做什么,包括但不限于我对你的好,我知道它们发自于我对你真诚无二的情感。我所思所想,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存在,我用它们保证,我永远用心爱你。”
 
 
第235章 要你喂
  荀锦尧用事实证明他是很会疼人的人。
  院里苹果花开,他挑开得最艳那支折下相赠;城内书肆上新限量故事集,他跑去跟一群平民百姓排着队抢;就连小师弟答谢他开小灶熬的骨头汤,他也专门留一碗给娄念——虽然娄念看上去不像很开心的样子。
  荀锦尧看他举着勺子面无表情,奇怪道:“怎么不喝?”
  娄念抬起眼,幽幽的眼神看他道:“待会再喝。”
  “你得尝尝,我师弟手艺很好的。”荀锦尧笑了下,“其实我猜他不光是来答谢的,上回我给他加练,他情绪不好委屈巴巴跑走了,估摸回去后是觉得不好意思,怕我嫌他不好学才送来的骨头汤。”
  娄念:“……”
  “他很懒惰,”荀锦尧接着说,“有段时间天天翘早课,学堂长老知我与他相熟,直接告到我这儿,我天天拐去寝居想点子揪他起来。如果哪天我没来得及或忘记去了……你懂的。”
  他叹气:“当大师兄实在太难了。”
  娄念沉默着搓了搓脸,看来苏尧尧的身份这辈子最好都不要往外透露。他什么级别,一群弟子什么级别,学堂里教的哪有几件他不会的,闲来无事跑去凑什么早课?
  这时候宗门修行就不好玩了,他诚实道:“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清风宗早课真的太早了?”
  “早吗?”荀锦尧奇怪地看他,“我按这个点起了二十多年。”
  “……行吧。”娄念无话可说。
  “哎有了,”荀锦尧突然拳头一敲,“他们这个时期最崇拜厉害的修者,你与我那小师弟同为火灵根,他看你怕能当个榜样。不若这样吧,阿念,我带他在你面前转悠一趟,你来激励他!”
  “?”娄念微笑,“我觉得没必要,你放过他吧。”
  “怎成了放过他?”荀锦尧可不明白了,“我真的有在好好想办法。”
  “那也不要,”娄念保持微笑,“你这样为他着想,我觉得有受到冷落,我讨厌他了,不会见他的。”
  “那行吧。”荀锦尧撑起了下巴,遗憾碎碎念道,“真该见一见的,你们都长得好看,性格也有点像,一定会合得来。”
  “……”娄念假笑得脸疼。
  幸好荀锦尧放弃让两个他相见的打算。
  经此一事,披着小师弟皮子的某苍焰魔尊,暂且逃过一劫。
  与之相对,某次开小灶之后,苏姓某师弟深感师兄良苦用心,以袖拭泪,誓发愤图强拼搏向上。
  从此,清晨寝居少了个赖床懒鬼,晨练早课则多了个勤勤勉勉的小师弟,苏尧尧。
  这日,为了让荀锦尧知道自己真的有在好好学习,彻底打消荀锦尧让他与自己相见的打算,苏尧尧决定拎几卷书去荀锦尧面前像模像样地装装样子。
  结果到兰清院一瞧,没开门。非但没开门,门口还落了道结界。
  结界靠近了会凭空浮现一道红光屏障,简单说,代表屋里的人在忙勿扰,实际却不一定。
  记得荀锦尧说过,宗门里的小师弟妹偶尔会跑来兰清院找他,尤其他院里苹果开花结果的时间段,一大群小家伙吵吵嚷嚷,缠上他和他的苹果树不到天黑就不一定走了。因此他没事的时候,单纯想清静清静也会落这道结界骗那些小孩儿。
  但苏尧尧又不是笨笨的、好骗的小孩儿。
  想了想,他不走正门,悄无声息绕院子一侧,挑了棵结实的,爬树翻墙一气呵成,往地面跃下轻巧无声。他猫儿似的蹑手蹑脚溜去荀锦尧窗前,扒在窗框,悄悄探出一双眼睛。
  荀锦尧在桌前侧对窗子坐着,低着眉目,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削。桌面平铺一张书本大的四方油纸,削下来的漆黑粉末就在中间堆成个小锥体。
  他很专心的模样,没意识到窗前扒了个影子。
  苏尧尧眯着眼仔细看,也没看出他削的什么玩意儿,于是耐不住清清嗓子。
  屋内,荀锦尧惊得手一抖,拿偏了灵力化作的金刃。
  窗外,苏尧尧顶着满脑袋苹果花瓣,幽灵似的阴恻恻喊他:“师兄——”
  荀锦尧汗颜。他怎么这样专心,连人来了都未察觉?
  “你是不是又翻我墙了?”金刃破碎在空气里,他收了削着的东西,将桌面纸张折叠成包裹完整的四方纸包。
  苏尧尧已大摇大摆晃悠进屋,听他此言又老实巴交背着俩手,杵那儿露出来个羞涩笑容。
  “……”荀锦尧拿他没辙,“行了,过来坐。”
  “做什么?”苏尧尧眨眨眼,“小苏是来刻苦学习的。”
  “…………”荀锦尧默不作声拖出身侧一把椅子,“坐这儿,懂吗?”
  “喔,哦哦哦!”苏尧尧佯作恍然大悟,溜过去坐下,“师兄方才削的什么?”
  荀锦尧看他捧来的一堆书,随便挑一卷翻翻:“石头。学堂里碰上疑问了?”
  骗鬼呢,削石头干嘛,泡茶?苏尧尧当然不信,知他不想讲是问不出来了,搬着椅子贴近了几乎歪去荀锦尧身上:“师兄,你看这里,小苏不明白。”
  荀锦尧提溜他衣领让他坐正,直到他腰挺直了跟杆枪似的端正坐着,才耐心与他讲解。
  苏尧尧撇着嘴巴,又一次感受到小师弟身份的难用之处。
  俩人一讲一听,活脱脱一对兄友弟恭的模范。这卷书没问题了,就换本册子过来,荀锦尧信手翻开几面,突然从里面抖落个什么东西出来。
  那玩意儿轻飘飘的,还未待荀锦尧看清就飘去了桌子底下。他说声抱歉,弯身去捡。
  捡起来一看,一枝比手掌略长一点、干巴巴失了水分、还掉了几瓣花瓣的花茎。不难想象它曾经历一段悠久时光,岁月雕琢才变成如今的模样。
  “你夹书里做标记的?”干花最不结实,荀锦尧怕碰坏了,小心捧在手心,“才知你有收藏花叶的喜好,它很朴素,但很漂亮。我没看错的话是吊兰吧?我屋里也有两盆,从没想过剪下来收藏。”
  他话落隔了好一会。
  “……嗯,是吊兰。”
  苏尧尧手心里汗涔涔的,看样子荀锦尧没有看出这支干花的来源。
  这是当年荀锦尧赠予他的吊兰花茎。
  那时他没收,他看似无情将花茎丢入茶水,却在无人之际,从装水满满的茶碗捞出不起眼的小玩意儿。花茎纤细短小,承载不住的茶水如泪滴颗颗坠下,蔫巴滴水的模样狼狈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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