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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我在幻境看见一些东西。”娄念突然道,“我说断罪之火在我体内,你信吗?”
  荀锦尧沉默了下,说:“我曾与师父谈及凤凰羽毛和苍灰魔焰的事情,猜测苍焰应归属凤凰火焰一系,但颜色不对,遂将猜想舍弃。”
  莫说凤凰火焰呈灿金或赤红,寻常点燃的火焰也不会是浅灰色。也或许,天青凰的火焰与众不同,但据史册中记载,断罪之火确实是灿金色不错,就连得到精髓传承的归心剑法,施展出来也是灿金色的剑光。
  荀锦尧道:“幻境虽与现实有关联之处,但不可能全都是真的。如果你先入为主,自会受到幻术诱导。”
  “不会是假的,”娄念慢慢说道,“墨蛟蓄意算计的我,它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段记忆,我看见多年前被焚毁的闭月城,我根本没有侥幸脱过那场火海,险些死在那里,救我的人把一片凤凰羽毛植入我体内。”
  荀锦尧下意识问:“谁救了你?”
  “流云城大当家,杨曼琛。”
  ……
  两日前,从幻境离开之后,娄念前往流云城问及幻境里的事情,一为生母真名,二为断罪之火及那片羽毛。
  关于生母的事情,杨曼琛坦然告知,为他所知的姓名——苏焕焕才是生母真名,苏煌不过是个假名。然而谈及后者……
  “我母亲给煞罔种下的羽毛标记,或说是诅咒到底有什么用?”
  杨曼琛轻笑:“孩子,你有一位自私但很伟大很爱你的母亲,关于某方面的东西,我信守承诺,也希望你别再过问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它们没有必要。”
  娄念盯住她:“当初你来救我是为遵守故人约定,故人是我母亲对不对?闭月城时那片羽毛救我险死还生,一年前火毒攻心,救我性命的也是那片羽毛。它们一模一样,真的都是我母亲留下的吗?如果是,她救了我两次……我不信那么多巧合与偶然,你知道背后藏着的所有秘密。”
  “是她留下的又怎样?”杨曼琛静静看他,“如今你好端端活在世上,何必挂念已经消失的凤凰羽毛和死掉的煞罔?我劝你不如多上心九幽深渊连翻异动,那些火焰只有你能处理不是吗?”
  “苍焰……”娄念慢慢垂下眼去,半晌才说道,“那场火灾,也就是那片羽毛之后才有了苍灰火焰。墨蛟说它是断罪之火,你不肯说,是因为有瞒着我的必要?”
  杨曼琛闭口不答。
  “孩子啊孩子,”同样在场的流云城万事通甄不知佯作慈祥,笑看他道,“你很小的时候我给你算过一卦,知道老天告诉我什么嘛?”
  这家伙会问天算卦,消息来路四通八达,除非他真不知道,否则从他口里出来的东西没几件出错的。娄念被他一口一个孩子叫得心里发毛,强忍翻白眼的冲动,问他:“什么?”
  “冥冥中自有天意。”甄不知笑道,“好像怎么样你都会绕回原路呢。所以别问了,你的路不是我们能干涉的,答案也不会在我们这里。”
  “既是怎样都会绕回原路,我知道一些事情也不受妨碍吧?”
  甄不知摇头:“我们给过你母亲承诺,不会对你泄露任何事情。实在想知道的话,不如亲自去天青圣域一探究竟呢?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事情……或者说她留下的线索,以及你体内火焰和圣域里的断罪火种有什么关系吗?”
  娄念微蹙眉:“我……”
  杨曼琛斜他一眼:“站在你母亲的角度,我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去……”
  “大当家,”甄不知截了她的话,笑说,“相信我,他会去的。当然,就算他不去,结果也是一样的。我不会算错,如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
  荀锦尧沉吟:“大当家的意思,想必是不让你前往天青圣域?”
  “或许吧。”娄念低着眼说。
  荀锦尧理性分析道:“大当家素来坦荡,那位万事通说话则惯于留一半,我猜天青圣域里有针对你一人的危机,原因想必与你体内疑似断罪之火的苍焰相关联。在大当家眼中危险程度不算小,所以她劝阻你。只不过按万事通的说法,此劫你躲不过去,因而大当家并未坚持劝阻……你这两日表现不对,是因为害怕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
  娄念一枚一枚丢着小石子儿,没搭腔。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睫毛打落像在眼底蒙着一层阴翳,手拄膝头撑着脸,整个人坐在绯色月光里,又像被某种无形但浓重的情绪笼罩着。
  这人打小就活泼,突然阴郁下来连话也变少了,荀锦尧不习惯,正待再说呢,娄念开口了。
  “我不喜欢幻境……”他低声道,“它是假的,又不完全是假的。我好久不会再想起我的父母,救我性命的两片凤凰羽毛却都出自我母亲之手。来见你前,我还在幻境里见到了我爹,不知是谢宇斌还是巫毒大师的记忆里扯上了他,显得他傻乎乎的……”
  荀锦尧一时发怔,忽而恍然了。原来他在娄念身上感觉到的那种无形而浓重的情绪……是悲伤,是茫然,是无处可发的惆怅。
  沉默片刻,他轻声说:“其实你很想他们?”
  娄念抿了下唇:“你瞧幻境里那个小豆芽,他巴不得我是他爹来带他回家呢。在那之前外婆从不告诉我,我和阿如一样以为他们外出了,早晚都会回来……所以你说的一点儿没错,我小时候很笨,想见他们想了许多年。”
  话落他又开始丢石块了,仿佛这样就能将烦恼丢尽似的。
  荀锦尧安静看了会:“许多道理你都懂,我不与你说些没用的。我知你心中难捱,但人这辈子本就有很多遗憾,最孤独无助的时期过去,更懂得当下有多值得珍惜。”
  他顿了顿:“这两日……你不在,我很想你,阿如和孟大小姐也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他们在担心你。你好像个闹了脾气、二话不说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嗯……也不对,你比小孩子知道的东西多,造成的破坏性强,给城里书摊找了不少茬。”
  娄念拿小石块砸他胸膛:“你应该去怪那些书摊子,谁买谁倒霉!”
  行吧,荀锦尧无奈笑笑,不与娄念争对错了。
  他站起身来,向娄念伸出一手:“好了,在这儿无聊,赶花朝会最后一日,咱们回去吧。你母亲和凤凰羽毛的事情还存许多疑点,不是一时半会能想通的。”
  娄念盯了会他的手,没动作:“回去作甚?我才不和荀仙长回。”
  “回吧。”荀锦尧唇边漾开个笑来,“我要还你的账啊。”
 
 
第232章 你我来日方长|再赠桃枝
  荀锦尧带娄念来到近郊一处桃花林。
  时值初春,桃花开得正好,林子里的清风簌簌,卷起万千粉瓣,如雨飘落二人肩头。
  娄念在林子口扫一眼,止了步子不往里走了。
  “你杵这儿干嘛?”荀锦尧觉得他还是不急着讨债,想去拉他,他却拧身躲开往树下退了半步,只留一段飘扬的衣边在荀锦尧手里。
  他手指捏在袖口,一点点抽回那段轻薄衣料:“荀仙长,你是不是要说这座林子被你买下了,里面的花枝都是我的?真厉害啊,它们的数量早超过了万枝,我还要还你些,你才不亏本?”
  荀锦尧沉默了下:“我不太确定,你是不是在寒碜我?”
  “你觉得呢?”
  娄念视线往林子里掠,除了树上长着的,哪儿也不见堆了上万的花枝,荀锦尧总不能扔他在林子边慢慢折,上万又不是小数目,再快的速度加灵力辅助,少说也得几个时辰。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荀锦尧敢说买了林子给他,等于省懒事不想折,别说万支,连一支也没有,敢对他如此敷衍,他一定要用花瓣把荀锦尧埋了甩手走人!
  趁他心思不在,荀锦尧握住他一手往林子里带:“还是寒碜吧,更像你说的话。”
  娄念撇嘴看两人交握的手,总归没撒开。
  两人站定在林间窄小道路,荀锦尧说道:“我送你的花枝可能和寻常的有些区别,但这是我能想到短期内还清账目的最好办法了。”他偏过目光,小声提醒,“我是说所有的东西我不会欠你太久,以后你还可以放心与我做交易。”
  “是吗?”娄念笑说,“我讲求公平交易,怕亏本。你最好展现所有诚意,不要占了我的便宜。”
  荀锦尧颔首,退开他几步,在空地里召剑在手。
  ……用剑?娄念微微挑眉看他动作。
  他横提那把剑,站姿挺拔如松,握剑的手臂线条流利,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不难想象纤薄衣物与薄韧肌肉下蕴藏的蓬勃力量。剑身与胸口相距约莫一拳远,一手持剑柄,另一手握在剑鞘,他阖起双目一动不动立在那里,整个人都像一把未出鞘的剑。
  娄念喜欢看他用剑的样子。以苏尧尧的身份在清风宗修习剑法时,他受过荀锦尧无数次教导,只不过他表现出来像是学艺不精,一部分因为头一回用剑确实不够熟练,另一部分单纯是在其中分心欣赏荀锦尧运剑的身姿。
  桃树枝叶刷啦响成一片,于某个瞬间,他敏锐感知到林子里的风向流动变了,确切说是灵力有意牵动千万枝梢。
  锵——
  剑刃飞速出鞘,一点金光如流星划破空气,只一刹那,人肉眼远不能捕捉的速度,那些桃花枝皆尽断裂开来。
  娄念眯起眼眸,细看过去,那些断裂的桃枝的枝头无一不闪动盈盈亮光,且这些桃花枝都有一个特点——短,最长不过拇指长度。
  一袭清风穿过桃林,托起断裂的桃枝,连同满地轻薄粉嫩的落花。远远望去像一张连绵的布帛,起伏间又似浪海潮生,恢弘而磅礴。
  最后它们堆叠着铺在二人的脚边。
  荀锦尧收剑回鞘,绕过来娄念身侧:“我数过的,足有万支。怎么样,这样算我占你的便宜吗?”
  娄念从他眼里看出些微的紧张,使了坏心思偏不直说满不满意,反问他道:“你数过?你什么时候数的?”
  “来找你的前一日。”荀锦尧道,“我在每节树枝上留了刻痕,它们存有我灵力的标记,我标的时候数足了万支,今日辅以剑阵做法,它们就像被无数条丝线切割分离下来了。”
  “哦哦哦,不愧是荀仙长,厉害厉害。”
  他绕来绕去不说满不满意,荀锦尧等了会,捺不住又问他:“算我还够了吗?”
  娄念勾了下唇,挑剔说:“为什么它们这么短,荀仙长是不是以为浓缩是精华?你投机取巧走捷径,若是学堂小测,我算你舞弊。”
  “呃……”荀锦尧表情僵住了。
  娄念看在眼里,果不其然他先前的紧张是来源于此——他也知道这样不太厚道呢。
  荀锦尧沉默一会,认定娄念是不满意了,有些沮丧地垂下头:“我觉得这样会更快,折下来也是新鲜的,三天以来一直没找到你,我担心晚了又见不到你了……”
  娄念想起他这几天递来的传音符,接到了,但才不要荀锦尧一找他他就出现。
  “而且破坏环境不太好,”荀锦尧很老实地说,“这样能节省一部分花枝,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用它们试一下你的意思。我想你能开心满意,你觉得它们不好,我重新给你折。你想要林子也可以,我买不起,但能借钱给你买。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不止花枝,你要什么都可以,我不会赖账的。”
  娄念静静看他片刻:“还完呢?这么想与我做交易吗?”
  “也不全是,”荀锦尧笑了下,“你满意了,我才好与你谈别的事情啊。不然你看交易哪哪儿不满意,我说什么你也要回绝了。”
  娄念没吭声。说得好像他很会挑刺找茬一样,真过分。
  “荀仙长好多的心眼儿。”他抱起手手,漫不经心的,“但谁叫我大度呢,这次勉强算你还上了,说吧,想谈什么?”
  荀锦尧怔了下,没想到他这么轻易揭过去了,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说道:“我……我,我可不可以与你重归于好?”
  他话都结巴了,声音落下后林子里诡异地寂静下来,连同风声也停歇了。
  “你好会打算盘,”娄念笑了声,而后没忍住又抖着肩膀笑,“给我花枝,给我林子,我想要什么给什么,做这些都为了这个?”
  “都为了这个,”荀锦尧心跳有些快,猛地上前握住他的手,“我、我好喜欢你,一直都喜欢,当年一些事情,我不做了,你觉得难过的,以后都不会做,所以你能不能……”
  拒绝同意只在一瞬,给他个结果让他死心或安心。
  娄念看着他,不言。
  这件事上荀锦尧不知他有没有决定权。他抿唇,与娄念艳色的眼眸相对视。心头有什么东西越来越难抑制,他眼底的光踟躇闪烁,涌动出的神采愈发晶亮夺目。
  他突然凑近过来,娄念意外了一下,以为他又要捏自己脸了,没成想被他环住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露在外面的肌肤。
  “我亲亲你可以吗?”荀锦尧小心翼翼地问。
  许是看透他不愿意的话要躲不过轻而易举,荀锦尧没等他答复,直接揽他过来与他与他双唇相贴,紧密亲昵。
  娄念没来得及躲或说没打算躲,颤了颤眼睫毛,突然明白了。
  他曾以为一年光阴足够忘记一个人,实际遗憾与眷念犹存,只需半年他受回忆与情感来回拉扯。不愿初时美好分崩离析,连再重逢相聚也要徐徐图之。幸甚情丝未断受彼此吸引,这一次不用他刻意再做什么,荀锦尧也会不可控地向他接近,为他上钩。
  他的不抗拒无异于接受。
  荀锦尧挨在他唇边,见他像在发愣,忽而笑了:“莫忧心,父母不在你身边,万事通说过的劫难,我陪你闯,不离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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