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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好像不能走。天哪!这可如何是好?他真是纠结得不得了。
  心情复杂地偏了偏脸,荀锦尧看见娄念有点沮丧的神情,似在为自己说过的话而忏悔。
  “唉——”荀锦尧叹了口气,终是重新坐了回去,注意力道将小碗朝娄念推过,话音放柔缓了,哄道,“赶紧喝了。”
  潜在意思是,喝了我就走,一刻不多留。
  娄念听明白了,拖着时间就不喝,拄着下巴与荀锦尧对视一会,垂了眉眼,故作伤感地低低道:“阿尧做什么这般冷落我?”
  听他说得,好似荀锦尧欺负他一般。
  荀锦尧也是没有办法,认命挑白道:“我从无针对你的意思,也知你行事素来率性而为。”
  顿了顿,荀锦尧还是道:“像今晚,是人都有无法自制的时候,殃及他人毫不意外。我可当它们不存在,睡一觉起来明天就忘。对此你也莫要再提。”
  荀锦尧话说得急促,一股脑倒完以后心里都轻快不少。好了,接下来就看罪魁祸首怎么回他的话吧……
  作为亲人的罪魁祸首,娄念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喝掉碗中汤药,放下碗,掀过眼来看荀锦尧。那一眼含了遗憾可惜的意味,他抬指将水渍向唇边抹去:“千万别忘啊阿尧。”
  “你看这里,”他向荀锦尧凑近了些,提示一般,手指再度蹭过唇角,轻轻“嘶”一声,蹙着眉埋怨道,“沾水挺疼的。”
  “……”荀锦尧受他提醒,盯着他唇角看一会,有点心虚,“疼?”
  “疼啊。”娄念红润的唇翕动,倏而牵扯起浅笑的弧度,轻声问,“你不疼么?”
  荀锦尧短暂陷入了沉默。这般一看,咬人是他荀锦尧带的头,不也是个罪魁祸首吗?
  相当诡异地,他二人扯平了。
  荀锦尧无话可说,娄念便看着他笑:“默认了?你不疼也太不公平,不若我再给你咬一下?”
  “?”这就不合适了。
  荀锦尧顾不得心虚,立时拒绝:“不必了,我定比你还疼。”
  “哦,疼就算了吧。”娄念满不在乎耸耸肩,就这么点空隙,见荀锦尧推了椅子又想走。他再低眼一瞧,药碗空了,确是没办法用相同的理由留人。但没关系,他可以直说。
  “等一下嘛阿尧。”娄念笑吟吟地攥住荀锦尧手。
  “……”荀锦尧忍耐着,终是好脾气地挤出几个略显生硬的字节,“药一晚上只用一次,你该睡了。”
  “可我难得来一次正道大宗门,激动得睡不着啊。”娄念很是无辜,将荀锦尧往身前扯了扯,缓声道,“有一不情之请,陪我聊聊可以吗?不用太久,一会就好。”
  “……”荀锦尧在内心连环做斗争——走,还是不走?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他扪心自问,今日一整天他对娄念足够包容,态度良好,只要他想,直接走人不会显得不给人面子——他的私心如此劝说他,可不经意间,他瞥见娄念饱含期盼中带着“是否给阿尧添麻烦”的歉意眼神。
  钉子一样敲在荀锦尧心里!荀锦尧突然觉得,自己若不留下,就是多造孽、多对不起人一般。
  于心不忍,他的私心败下阵来。
  其实吧,按他过往的修养来论,他本就不会拒绝的。一个人想跟你聊,那是因看重你,把你当朋友,否则人家做什么跟你浪费时间呢?
  该珍惜并尊重的。
  “……一会?”荀锦尧终究没有离开那把椅子。
  娄念微微一勾唇角:“一会。”
 
 
第55章 只勾引你一个
  将那看着就脑瓜子疼的药碗推去桌角,娄念随口问:“方才说无法自制的时候……阿尧既那般说了,你曾经是干了什么?”
  他抬了眼来,似笑非笑:“莫不是也跑去亲了谁一口?”
  “?当然不是。”荀锦尧毫不心虚,应得干脆。
  “那是什么?”娄念问。
  荀锦尧想了想:“跟你说一件,别往外说便是。”
  “自然。”
  “先前你该从我师妹口里听过,我师父喜好烟草。”荀锦尧徐徐道,“真要细究的话,那是十多年前持续到现在的事情。”
  “我师妹幼时身子弱,五岁那会伤风感冒不断,嗓子也在其后害了毛病。当时有弟子跟我讲,这全赖我师父抽烟草没背着我师妹。”
  “我当时年纪不大正叛逆,受一众弟子怂恿,一个冲动之下,偷摸溜进我师父房里,把我师父珍藏多年的名贵烟草全倒去了池子里。”
  现在想来还是很丢人,荀锦尧抿了抿唇,过会才道:“倒完回来才知道,一群弟子都是玩笑话,哪知我真的敢去。一个个说的时候一头劲,听完我干的好事后都惊得目瞪口呆,避着我叫我别跟师父说他们认识我。”
  娄念看荀锦尧一眼,倒没那么意外。也不知是否直觉,他早就觉着荀锦尧内里像是与温雅持重的表面有些偏差——讲白了,看着正经,其实没那么正经。
  “这样……”娄念落回眼,漫不经心问一句,“秦宗主罚你了吗?”
  “罚啊,怎可能不罚。”荀锦尧无奈道,“在我师妹苦苦求情之下,我都在金玉书院扫了一个月地。”
  “活该。”娄念淡淡然评价一句。
  说着要聊天,娄念却随手拿过那本闲书翻了几翻,悠悠道:“人家姑娘的事,你少管。”
  “怎成了人家姑娘?”荀锦尧倒不气,“萌萌是我多年看着长大的师妹。”
  翻着书页的动作一顿,“啪”地一声,娄念把书合上:“阿尧,问你一个问题。”
  荀锦尧大度点了头:“问吧,时候不早,只许问这一个了。”
  “可以。”娄念凝视着他的眼眸,“你对你师妹作何想法?”
  “嗯?”荀锦尧一愣,“怎得问这种问题?”
  娄念眯起眼来笑了下:“谁知道呢?或许是在考虑我明天要不要走人?”
  也不知普普通通一个问题,怎就和他走不走人扯上了关系。荀锦尧暗自琢磨一下,将某种欲要冒头的想法扼杀在脑海深处,实话实说道:“当我亲妹妹看待。她小我五岁,打小就跟在我身边了。”
  “……”娄念沉默看他一会,别开眼去,“那行吧。”
  将手里的闲书放下,娄念开了口:“走之前再问你最后一句。”
  “?”荀锦尧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或许他该制止娄念问出口?可转念一想,走都要走了,什么话听听也无妨。
  “问什么?”荀锦尧思考一下,“难不成是问我待你作何想法?”
  正想随口掰扯两句把人哄开心了顺利完事,荀锦尧却听娄念否定道:“不是。”
  娄念接着道:“那个没必要问。”
  “至于我想问的……”他定定看向荀锦尧,烛光晃在他眼里,明亮而瑰艳。一抹笑意逐渐从眼底氤氲浮起。
  “阿尧,亲都亲完了,什么时候改变改变你心里对我的想法?”
  ——
  次日一早。
  一群个头不大的小家伙围簇在荀锦尧身边,扯着他衣角,叽叽喳喳吵成一团:“大师兄!到我了到我了!”
  “不是你!下一个是我,大师兄说好了抱我!”
  “骗人!大师兄不要信他们,明明是我,是我!”
  “行了行了,不要争。”荀锦尧脑瓜子嗡嗡直响犯着痛,揉着眉心面上发苦,“说好按上次月试的排名来,怎又打乱了?”
  “你快让开,不要碍我的事!”
  “啊呀——谁让你挤我了?”
  “……”荀锦尧一人的声音被淹没在众多小弟子的争吵声中,整个人被推来拽去,甚是无力,索性仰目看天,“啊……我的天。”
  这些小弟子中,小子着灿金道服,丫头着玉白道服,象征他们来自清风宗专管年幼却天赋异禀入道者的金玉书院。
  荀锦尧拿他们没办法,望了会天,不自觉走神。
  还记得昨夜在青竹园,娄念话里试探的含义强了些。
  大半夜的,娄念问这个干什么?!
  荀锦尧在原地懵了好一会,然而最终!他还是当了个不为美色所惑的正人君子,在大半夜这种绝妙的时间段、迎着那张能轻易蛊惑人心的脸蛋,一本正经跟人道:“若是你亲完人睡不着觉,我建议你这辈子都不要亲人。”
  继而他甩袖就走,真真叫个干脆利落,只是那边刚要推门,听得身后人捺不住笑音,低声责他:“煞风景。”
  “……”煞就煞吧。
  荀锦尧头也不回道:“你一人待着,多自重。”握在门边的手紧了紧,他加重语气补充,“难得出来一趟,想去哪儿等白日我可领你去,夜半招人来你住处的举动,日后少做。”
  他话说得委婉。娄念单手托下巴看他背影,笑意更深,挑明了问:“干嘛?非把我跟你绑一块,怕我勾引别人?”
  话里带着种:“是不是要我只勾引你?”的意思。荀锦尧无心一言,硬是被他说得变了味道。
  但讲句心里话,不知是否错觉,荀锦尧总觉得娄念有勾引自己的意图。他不由得眼神复杂,偏过脸看娄念,实话实说道:“我本意是要你别招我。”
  “哦——”娄念拖长声应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指尖一下下点着颊侧,思量着:“既说了明日领我出去……”
  稍稍停顿,他偏头笑了下:“什么时候呢?我等你。”
 
 
第56章 依照约定,我来见你
  思绪转回当下。念及昨夜和娄念约好的时间,荀锦尧低回视线看身边围着的师弟妹,心生无奈。
  他荀锦尧素来守时,不是拖时间的懒鬼,既跟人约好了,自会心里惦记着,早上该起来就起来了。谁料,荀锦尧算着时间刚迈出兰清院,就在院外见着一群穿戴整齐的小弟子。
  那一瞬,荀锦尧的心理:“???”
  这是要干什么???
  小弟子才不管荀锦尧疑不疑惑,见了人就连蹦带跳地要往他怀里扑。也就领人过来的小领班性子冷淡点,跟荀锦尧一块被挤在中央,面上神色端得板正,三言两语跟荀锦尧解释清了缘由。
  金玉书院的小领班,名唤谭辞舟。
  眼看局势向一发不可收的趋势发展,谭辞舟斥道:“来之前如何说的都忘干净了?过来站着排队,再闹就回去把若水心经抄三遍!”
  声嗓稚嫩却不乏严厉。
  人群静了一瞬,有小弟子怯怯扭头,小声惊呼:“哎呀!小舟领班……”
  “呜……我可不想抄若水心经。”
  “快,站好站好啦!”
  一众小弟子互相拉扯,不多会,竟真从荀锦尧身旁散了个干净。
  “……”荀锦尧一时无言。仗着自身的本事,他可是有资格在金玉书院执教的,可他瞧瞧眼前这些小弟子跟自己撒娇耍赖的模样,再瞧谭辞舟一句话把小弟子吓得老实排队的模样……
  真是不理解!同样在金玉书院里头混,他年纪还比谭辞舟大不少,威慑力竟始终及不过这个十五岁的小孩儿……他还真是蛮佩服谭辞舟的。
  好歹耳根子是清净了,小弟子也按月试排名排了队。荀锦尧搂过飞扑上前的小弟子,冲谭辞舟欣慰道:“小舟比大师兄靠谱不少。”
  谭辞舟摇头,微红着脸小声道:“没有的事。”
  “好了,走罢。”
  ——
  清风宗的路线,荀锦尧走过二十来年,早就知道从哪到哪可以抄一抄近路。从兰清院到青竹园,不长不短一条路,受一群小弟子爬上爬下换人抱的拖累,荀锦尧硬是走了好半天。
  荀锦尧估摸一下,无可奈何地发现,他与娄念约定的时间早已超过。没办法,这可怪不得他。他暗暗叹了口气,只希望娄念莫要跟他计较。
  “呐,大师兄!”有小弟子拽了荀锦尧的衣袖。
  荀锦尧回过神来:“怎么?”
  “大师兄刚刚说的,”小弟子昂着脸,好奇地同荀锦尧问道,“那个哥哥真的很好看吗?比大师兄还好看吗?”
  小弟子话里说的哥哥,当然只有娄念一人。荀锦尧生怕这些小弟子跟折腾自己似的招惹娄念,趁着没到地方,顺口跟小弟子们提一嘴,也是来得及的。
  至于娄念好不好看嘛……尽管心里直接把中间的“不”字划掉,荀锦尧仍是答得中肯:“好不好看,你们自己见了才知道。”
  “喔——!真的假的啊?!”
  “我怎么不信?世上还有比大师兄好看的哥哥吗?”
  小弟子们七嘴八舌一通议论,有离得近的小姑娘摇着荀锦尧袖摆,软糯糯地道:“比大师兄好看也不要紧,人家只喜欢大师兄一个。”
  “行行行……”荀锦尧还能说什么呢?
  不多久,荀锦尧领吵吵闹闹的小弟子们从青竹园爬满爬山虎的矮墙绕过,迈进拱门,抬眼一望,正望见娄念站在庭院几株修竹旁,听闻他一行人的动静,回眸间深邃红眸微弯,笑意清浅,俊美的眉目恬静怡然,青竹园满园秀美景致便失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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