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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娄念朝窗外望一眼,推测着时间:“不用刻意等上官医师,最迟今晚定能接到他的回信,不会耽误事。你我干脆早去早回,事情办成了也好摔在莫凌脸上。”
  这话说得,荀锦尧自能听出他话里对莫凌的反感意味。
  犹豫片刻,荀锦尧还是道:“既有谈和的心思,某些场合你还得注意点应对。”
  娄念却笑:“跟某些人不叫应对,叫应付。”
  荀锦尧:“……”
  娄念继而道:“你没进去不知道,莫凌从头到尾苛刻得要命,摆明了只想等我空手而归,再一通冷嘲热讽,趁机压榨魔界与我。我没跟他打起来,态度够好了。”
  话末,他还很是悲哀地摇头叹息:“此人不讲理啊……我对他放不下心,跟他谈休战,可怕他哪日从背后捅我一刀。”
  “不会。”荀锦尧道,“莫宗主再如何都是一宗之主,一举一动受着底下众正道仙门修者的瞩目,不可能行这等明面上的大不义行为。”
  “那可未必。”娄念浅浅笑着,“我见他与秦宗主不算一条船上的盟友,如若秦宗主想与我休战,莫宗主想与我如何呢?”
  他话里意思已很明晰,只差挑明了挂嘴上说。荀锦尧承认道:“你说的不假。我也告诉过你,正道之中并不是人人都想休战。最终能得到什么结果,全看谁向谁妥协。”
  而一旦休战,意味着以莫凌为首的宣战派向以秦沧程为首的止战派妥协。
  娄念半落着眼睫毛,手指卷起了故事书的边角:“恕我直言,莫宗主是个不确定因素。”
  荀锦尧道:“但就目前而言,莫宗主提出了妥协的前提,不算我们的阻碍。”
  娄念不作声笑了下:“对莫宗主,你与秦宗主选择温吞和谐的处理方式。但实际还有另一种方法,”他抬起眼来,定定看着荀锦尧,“我帮清风宗把飞鸿宗铲除怎么样?此后正道唯你们清风宗是从。”
  “……”荀锦尧不言,见娄念眸中神情认真而诚恳,话里有什么不言而喻——与第一种方式截然相反,第二种方式,则是不余后患而冰冷残酷的。
  沉默良久,荀锦尧道:“身在正道,我只能选前者。”
  他没说愿与不愿,而是能与不能。
  娄念便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想吗?”
  “不想。”荀锦尧答得很快,与娄念对视着,再度重复,“我不会这么想。”
  “是么?”娄念微微勾着嘴角,指尖一用力,将折起的书角按压实在。
  收回手来,他有点困扰:“一不想,二不愿,阿尧怎能这样麻烦的?”
  荀锦尧面上逐渐显出无奈。现在他是明白了个透彻,无怪秦沧程与莫凌二人对娄念心有疑虑,还不是怪这人话里话外都像来挑事儿的?
  荀锦尧不由得心情复杂:“这种话以后莫要再提。”
  娄念耸耸肩:“行啊,省了一茬事。”
  见状,荀锦尧总觉得娄念没往心里去。可娄念不是傻瓜,有些浅显易懂的道理,他不打算与娄念细究,默默想一会,索性点到即止,不再多言。
  只不过,荀锦尧也没觉得娄念会做出太危险的举措,眼下唯有等待——等待战后和平期给两界带来的影响。
 
 
第63章 他夸我好看(已修)
  流云城在整片大陆最为繁华,以散修为主导的拍卖行为主心骨,并无仙门坐镇,管理制度并不严格。
  日头西沉,正值傍晚将夜,城内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哎——你给我站住!”一行人狠狠扯住身旁过客,怒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不要脸的贼子也敢偷人钱财?!”
  过客平白遭了骂,立时来火:“偷你钱财?你哪只眼睛见我偷了?!”
  行人气急败坏道:“方才从我身边过去碰了我的只你一人,你一过我的钱袋便不见踪影,不是你偷的还能谁偷的?”
  “简直胡说八道!我怎毫无所觉?!”
  “还装什么装?我只觉腰间被谁摸了一把,回头一见便是你这贼子!!”
  听闻两人争吵,道上行人生怕沾染是非,无不绕开二人行走,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过客偏了脸睨行人,满是鄙夷道:“摸你腰?老子摸也得找个好看的摸,做什么摸你个赖……”忽地他眼前一亮,抬手指向不远处,“你可瞧见了?要摸也得捡这样的摸,谁稀得摸你了?!”
  “嗯?”荀锦尧与娄念二人初来乍到,正商议事宜,眼角余光便见一人直指他二人方向。
  荀锦尧未听全路人对话,见这场面,小声问身边人:“这是个什么情况?你可听着了?”
  娄念掠一眼不远处表情呆滞的路人,凑在荀锦尧耳边,小声怯怯道:“他们在讨论我这样的丢去拍卖行能卖多少银子。”
  谁家路人会这样没礼貌?荀锦尧知他开玩笑,配合笑了下:“难说,反正不会流拍。”
  眼见距离两个路人不远,荀锦尧上前行礼,温声问道:“二位有何贵干?”
  “这、这个……”过客头上急得发了汗。他只是情绪上来了,见着两个容貌出众的随手一指,没想到真把人家指了过来。
  怪尴尬的。
  过客难免不好意思,心虚地拿眼珠子来回瞟着人,见其中一人面上和和气气,不像责问。再看另一位……这人眼睛染着个稀奇颜色,容貌生得当真好看,就是跟个树袋熊似的,一直抱着前一人的手臂不撒手。
  他无意盯久了些,忽觉不妙:这般好看的男人,应是最介别人拿他容貌说事的吧?
  他连声道歉,见两人未多介意,适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惨兮兮诉说自己丢失钱袋的遭遇,眼巴巴望着二人,苦涩道:“我那钱袋是平日所有积蓄,本想趁今日闲暇,出来吃个夜宵,可现在……唉!别说夜宵,就连个白面馒头,我都要靠乞讨了!”
  “我见二位生得贵气心肠善,只求两位……求两位一定要给我这可怜人评评理啊!!”
  瞧他那凄惨模样,只差挤出两滴眼泪做陪衬。过客气急,面红耳赤争辩自己绝未行过偷盗之事。
  “这个……”
  荀锦尧左右看他二人一会,忽而打断道:“敢问这位丢钱袋的兄台。”
  两人齐齐止了话音。行人转脸过来,满面期待问:“公子道是如何?”
  荀锦尧视线从他面上滑落:“你那钱袋……可是黑色?”
  “嗯?”
  行人一愣,未曾想他知晓此事,心下大为惊喜,当他是个神算子,忙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正是黑色!”
  荀锦尧放心笑道:“那当是无误了,是你腰后那个。”
  “什么?!”
  行人过客统统大惊,那行人往自己腰后一摸,拽过来一瞧——嘿呦!竟真有个黑色钱袋!想来当是方才人多,挤偏了位置。
  感情他二人吵到现在,竟是个啼笑皆非的乌龙。过客更不乐意,张口就骂:“你这碰瓷的死鬼赖皮,也忒多疑多虑了些!”
  行人脸窘得通红,挠着头解释:“都是近日那偷梁换柱的大盗吓得我,人都偷到流云城拍卖行去了,我也是害怕……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啊……”
  过客一哂,奚落道:“人家大盗要偷也偷名贵珠宝,谁稀罕你那点破银两?真晦气!哼!”
  话毕,过客骂骂咧咧地拂袖就走,一刻再不多留。
  行人向荀锦尧二人连连道谢加道歉,过不多久,也告辞离去。
  荀锦尧目送他二人,边走边思索道:“偷去流云城拍卖行的大盗?不知是民间高手还是修者。”
  “大抵是修者,”娄念悠悠闲闲地抱他手臂,继续贴着他走,“流云城这种地方,修者数量本就比凡人多。”
  “有些道理。”
  荀锦尧看他一眼,没推:“流云城我以前没来过,少有听闻相关事宜,今日头一次听,倒觉得挺有意思。可此地终究是拍卖行的地盘,大盗张狂不了太久。只不过大盗的下场未必难堪,我听说流云城拍卖行什么人都接纳,乃是凡界首选的逍遥法外之地。”
  话落,他余光又察觉几道饱含打量的视线,问娄念道:“你为何一直贴着我走?”
  娄念垂着眼睫微微笑:“人群熙攘,阿念生怕走丢,再找回来便不容易。况且……”
  他话音转低:“招蜂引蝶,也引得来采花盗贼。有大盗青睐宝石珠玉,自会有大盗喜好美色,不对吗?”
  他还蛮有自知之明。荀锦尧听得一乐:“我觉着他们偷不走你。”
  娄念却笑盈盈地问他:“或许我们受众各异,盗贼将你选了出去?”
  “嗯?”荀锦尧一怔。
  他夸我好看——荀锦尧毫不费力得出这般结论。
  竟被这样漂亮的人夸赞了,荀锦尧多少觉出不自在,挠了挠脸皮,生硬转移话题道:“听方才两个路人的意思,大盗还没被抓住。你我来流云城的首要目的是流云城拍卖行,大盗一事不交集,注意点别给他偷了便是。”
  娄念并未追问,仔细回想一下:“比方你那支玉笛?”
  荀锦尧平素带习惯了,这才想起身上还有这么个东西,按身前一摸,还在。
  他稍放下心,解释道:“玉笛是我突破归心剑法第八重时,师父赐予我的礼物,多年来习惯带在身上,没想起留在宗内。”
  “第八重?”娄念好奇问他,“我有些印象,莫不是你对付我的那招?”
  对付过他,指的自是两人初遇闭月城时的事情。
  荀锦尧承认,又道:“第八重观心,也叫沉心一重。后面的第九重乃沉心二重,名唤乱心。剑通心,扰敌方心绪,乱敌方斗志。至于第十重归心……”
  稍作停顿,他道:“归心解释起来太麻烦。我去飞花城前有所体悟,只是皮毛,尚未掌握。”
  “很难吗?”
  “难,”荀锦尧肯定道,“不止第十重,从第八重开始,已是寻常弟子难以触及的高度。”
  娄念笑道:“听懂了,阿尧好厉害。”
  “这……”荀锦尧也失了笑,“我没有自夸的意思。”
  娄念耸肩,没吱声。
  荀锦尧道:“谈及归心一事也丢人,就比方你我初见,若非我师父看不过我成日拿归心剑法折腾自己,去的人八成是宗内长老,而不是我。”
  “哦,来见我的事情,很丢人?”
  “?你理解有误,不如当我修行勤快。”
 
 
第64章 听话,不许讨价还价(已修)
  出门在外,娄念身上从没带过银两这种东西,荀锦尧不与他计较身外之物,习惯带他一块去客栈留宿。
  娄念也不会跟他客气,美其名曰找他喝药,便能抱他手臂不放,黏着跟去他屋里。
  过不多久,桌旁烛火陡然晃动,室内却不见风动,荀锦尧敏锐看去:“怎么?”
  “别在意,没怎么。”
  烛芯火焰逐渐化出鸟儿的形态,颤巍巍抖着翅膀,被娄念招手唤去,轻快说道:“只是个小玩意儿。”
  是娄念递信时用灵力化来的鸟儿。荀锦尧今日第二回 见,看他揉着鸟儿脑袋耍弄一番,觉得有趣。
  早在第一次见时荀锦尧就想过,娄念的火焰小鸟活蹦乱跳,跟真的一般还会啄啄啃啃,可往深了想,灵力化成的东西,哪可能是个活的?必然是火做的身子,并未有实体。
  由此一看,这鸟儿定然是娄念的个人小趣味。
  就比方现在,你看他揉的是鸟儿脑袋,可实际上……他揉的是空气。
  荀锦尧绷着表情,嘴角有点抽抽,好容易克制住,才问道:“这次它传什么消息了?”
  娄念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不知看出什么来了,动作微顿,无意将手指穿进鸟儿脑袋里,复又装作无事发生,抬起手指,不显异常道:“四通城的事情,跟预计差不多,能省不少事。”
  荀锦尧便不挑破,问道:“当真是上官医师?”
  若事情牵扯到上官医师,凭娄念与上官医师的关联,他二人指定不能把事实如实回报。但也轻松——此事虽在上官医师手里走过一遭,但本质与煞罔魔尊座下关联,借助娄念如今地位,差人从煞罔残党做好安排,就能顺利解决飞鸿宗交代的任务。
  娄念不置可否:“上官医师是流云城拍卖行幕后散修之一。”
  荀锦尧先是一愣,继而惊诧:“有这种事情?”
  这位上官医师,当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
  娄念道:“上官医师并不简单,他行走魔界的时日长,名声好又足够神秘,有旁余身份再正常不过。但是……”
  他微顿:“上官医师还传来一条消息——关于巫毒大师。”
  巫毒大师准备做得充足,二人在四通城没逮到他,他回魔界自不会消停。
  “巫毒大师做了什么?”荀锦尧问。
  “他什么也没做。”娄念道,“据上官医师说法,前日,魔界修者在魔都外的荒原寻到巫毒大师尸身,他带走的提灯去向不明,死因亦不明。找到他的人做了检查,猜他是被凶手一剑穿透心脏,随后补了点术法作为伪装。”
  “死了……”荀锦尧默念一遍,“既是死了,巫毒大师这条线就断了,不能再从他身上获知你眼睛的事情。”
  “眼睛的事情不急,目前没哪儿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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