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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对方闭眼时,浓长细密的眼睫轻轻在荀锦尧脸上刮了一下,感觉痒酥酥的,刺激得荀锦尧不由半眯起眼睛。
  很远处的地方,有浮云轻飘飘地拂过天际,冬日里不算很刺眼的阳光笼罩在他的周身,仿若徜徉在一场温吞的和风细雨里。
  荀锦尧头脑晕晕乎乎,突然就觉得,或许这该称之为一种享受。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能不能算是亲个够本,娄念捏着他下巴,在他下唇上落了个浅淡的齿印,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从他手臂之间一矮脑袋钻出来,将那几缕碍事的头发丝往后撇了一把,扯着他一块坐起了身。
  荀锦尧缓了下神,在娄念红扑扑的脸颊上目光微顿。
  娄念则是好整以暇,随意收拾好了自己没仔细束着的头发,注意到荀锦尧的视线,整个人又歪倒过来,倚靠在荀锦尧身上,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喉结,低声问:“还想不想亲亲我,嗯?”
  “……”
  荀锦尧没说话,脖颈被娄念蹭得痒,微微昂着脖子,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试图缓解痒意。他低眼看了看近旁毛乎乎的脑袋,娄念也正掀着睫毛瞧他,抬了下眉梢,红玉似的眼眸盛着阳光,干净清亮,勾人得紧。
  荀锦尧给他这一眼勾得心里麻酥酥的,看着他,一时没能挪开眼,脑子里怔怔愣愣的一片空白,上下嘴皮子一沾,竟真的蹦出来个:“想……”
  “哦——想啊?”
  娄念拖着音调,薄唇向上微微挑着,笑得有点儿蔫坏:“有多想?”
  荀锦尧眨眨眼,只一个突然,脸蓦地就红透了,忙摆着束在一块的两手:“我、我不是说……”
  太诡异了,他一正经老实人,怎能什么时候都受这人的美色勾引?!
  娄念扯过荀锦尧两手之间的衣带,另一手去捂荀锦尧的嘴唇,贴得很近,慢慢说道:“不管你想不想都不可以亲亲……今天的份儿,没了哦~”
  他复又牵起嘴角,眼里含着几分挑衅,咬着字节:“你伤我心了,我罚你的。”
  “……”荀锦尧说不上什么心情,回忆一番今天一上午都发生过什么,竟觉由身至心疲累得不得了。
  好在两人之间气氛不再如起初一般紧张,荀锦尧懒得再说旁余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递手过去:“那解开吧。”
  按理来说,荀锦尧当然是有办法挣脱这玩意的,可他总不能使灵力把自己的腰带挣断了——断了之后他就这么松散着一身衣裳不成?想也不够体面,还是让面前这罪魁祸首给他解了吧。
  许是觉得他反应太平淡了、缺了点儿意思,娄念没吱声,往他颈窝处一埋,找了个舒坦的位置,才要探手去捞他的手腕。
  手指刚要触及那枚结扣,娄念动作忽而一顿,凛冽眼光如尖锐刀锋划至院门方向。空气里传来一道刺耳撕裂声响,袭来的灵力斩击被某种无形屏障抵消吞噬,掀起的气浪震碎无数飘起的落叶。
  荀锦尧看得一阵心惊,几乎是与此同时意识到发生何事,目光迅速移向院门边一道抱着双手、神色烦躁的身影,心头一紧,忙背着那道身影的视线,扯娄念的衣袖低声劝阻:“你别乱用灵力,松手起来,我去对付他。”
  娄念收回视线看荀锦尧一眼,仍没有吭声,只是扶额晃了晃脑袋坐直身形,抬手把荀锦尧凌乱的衣领稍稍收束。
  门边,梁弘毅一甩右手,直接在手里召出来把长剑,却没有着急攻击,反是拿着一种看好戏的眼神,向着荀锦尧嘲讽:“多年前见你就无什么本事,如今不出我所料,来了我飞鸿宗后冠上宗主亲传弟子的名号,还是个一样的废物。”
  “……”荀锦尧看他,没做声。
  未得到回应,梁弘毅只是冷冷笑了声:“来救你小命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日后我身为大师兄,压了你一头的身份,该是有资格罚你去从头做起些洒扫跑腿的职务。”
  “?”救他小命?
  荀锦尧听梁弘毅的话语,一直都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许是方才,几个离开的飞鸿宗弟子见势不妙,为求保险起见,将自家的正牌师兄喊了过来。
  而现如今,梁弘毅再是不待见荀锦尧,也得按照道理与规矩,前来救助疑似被苍焰魔尊挟持的“同门二弟子”。
  荀锦尧往自己手上那段衣带瞧了一眼,抽了抽嘴角。再加上这么个倒霉玩意儿……活见鬼,他不被误会成人质都难啊。
  他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解释才好,娄念冲梁弘毅道:“我待着不走,你走成么?”
  梁弘毅:“啊?”
  就事论事,凭娄念如今灵脉断裂的现状,单靠一个梁弘毅要制住他,确实是差不多的。
  娄念没有动手的意思,梁弘毅嘴上不留情:“简直好笑,你莫不是以为想走你就走得掉了?既是机灵点肯在这儿待着,你还扣着他作甚,算你二人那笔风月烂账?”
  “……”他这张嘴真的很难蹦出好话。
  梁弘毅话落就要提剑过来要夺人,不待荀锦尧动手,娄念直接携着他起身,就地一转,躲闪开来。中途荀锦尧觉得腕上一松,定是娄念良心发现,逮着机会给他把腰带扯了下来。
  荀锦尧甩了甩手腕,就着原地站立的间隙,麻利把衣带重新束回去,一系列行为放在梁弘毅眼里,就成了他自己摆脱娄念限制,却不长眼色,不懂得从娄念身旁远离。
  “你是个什么愣子?!”梁弘毅来火道。有那么一瞬间,他当真想抽手走人,绝不管这俩人打不打死、算不算账。
  “……”行了行了,消消火吧。
  荀锦尧也是无法,眼角余光见娄念乍一站起身似还有些不适,眼皮子耷拉着,走两步路一摇三晃的,不由默念他都这样了,刚才还想跟自己玩儿大的,该说不说,很是勇猛坚强。
  荀锦尧跟娄念贴在一块好半天,一直知道他浑身热乎乎的,烧热退不下去。
  眼看梁弘毅又要过来补一剑,荀锦尧脑海中思绪电转,说时迟那时快,起手横出一剑阻拦,扬声道了个:“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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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章多了一点点的情节,有兴趣可以自行翻阅
 
 
第134章 你要看吗?
  现如今,荀锦尧在飞鸿宗里的身份变化,腕上铐环已被煞罔解除,修为恢复,灵力使用不再有滞涩感。
  但这并不代表荀锦尧想在这会跟梁弘毅为了娄念打架。
  反之,若要论扯点嘴皮子功夫以理服人,荀锦尧自认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可他一个字尚未言出口,便见身前梁弘毅表情微变,张着口似是想说些什么。
  荀锦尧看梁弘毅视线方向,便知梁弘毅注意的是身后娄念。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关系顶好的自己人,必然不能害他性命,却不知道娄念是否会当着梁弘毅的面子,再跟他演一通好戏。
  荀锦尧稍偏过脸,在娄念方才站着的地方没瞅见人,正疑惑着娄念不在原地待着想往哪儿去,就觉另一侧肩头一沉。
  一时不妨,荀锦尧往前倒了倒,感觉干冷空气里略显烫热的吐息泼洒在他脖颈,心知是娄念整个人倒过来靠在他脊背,忙捞着人腰际,稳定住身形。
  娄念个头不矮,又是精瘦结实的身板,这般不收力道直愣愣的一倒,绝对算不上轻。荀锦尧往颊边斜过去一眼,观察对方的状况。
  ……时隔多日,这人是又一次烧晕了过去,浑身烫得跟暖手炉有得一拼,也亏得是耗尽了最后的气力,才能选对了方向、没摔在地上。
  ——这就是跟人打闹好半晌,随后直接动用灵力的下场,说他不顾及自身状况乱来,他还赌小脾气不肯听,跟宁愿疼着也不肯喝苦药时一样的难搞。
  梁弘毅扬高了眉毛:“他倒是出息,我说是来对付他,却连碰都没碰,他就自己先倒了下去。怎得,这般脆弱,莫不是个琉璃做的?”
  荀锦尧无奈摇头,继而毫不耽搁,抄起娄念一条手臂,招呼梁弘毅一块将人往屋里送:“煞……师尊差我过来时下过指令,务必要保住苍焰魔尊性命无忧,来都来了,你也跟着帮帮忙罢。”
  他还真的只差一点就把“煞罔”二字溜出口来,临到关头,反应及时改了口。
  许是亲眼见娄念状况属实不佳,梁弘毅皱着眉头,没有多计较荀锦尧“指使”他的那些话语,见荀锦尧拖着娄念逐渐远离,嘴里嫌麻烦似的啧出一声,还是跟了上去。
  ——
  娄念灵力紊乱时,荀锦尧素来不好帮他从中调理,好在他二人刚被软禁在飞鸿宗的十天前,屋内就有了煞罔布下用以降温与调节灵力的小型阵法,如今并未拆除,再一次派上用场。
  梁弘毅被招呼来帮忙,面上表情始终有些嫌弃,拧了条湿毛巾过来,站在床边看荀锦尧触发小型阵法与收拾床边事物的一连串动作麻溜利索,明显非是头一次作为,才能这般熟悉习惯。
  他不知晓两人背后的实际遭遇,稍作打量,才发现屋内布置太过齐全……或说是颇具有针对性,一面递过去手里毛巾,随口问了句:“你二人……不,你是什么时候带他过来的?”
  荀锦尧拿着那块毛巾,动作微顿,随之不显异常道:“我也记不大清楚,但想来该有了十日左右的时间,师兄这般问我,难道不曾听师尊提及过吗?”
  荀锦尧之所以这么问,是有继续试探的用意。
  几日前,梁弘毅曾与数名飞鸿宗弟子上后山来寻九尾妖狐族走失的小狐狸,那会荀锦尧便想过,梁弘毅当了莫凌许多年的亲传弟子,若说最了解莫凌的人物,梁弘毅当算得其中之一。
  因此毫无疑问,煞罔夺舍后,表露在外的莫凌形象,对于梁弘毅势必要拉开适当距离。
  荀锦尧话落之后,屋内沉寂一瞬,接着梁弘毅便阴沉着脸色,说道:“提及过又怎样,你二人的事情,我可懒得往心里记。”
  哦……这是没听说过,却又不想失了亲传大弟子脸面的意思。
  荀锦尧心中料定,垂着眼睛,手背搁在娄念的颈侧试了温度,很是快速却轻柔地抚了下对方发烫的脸颊才移开手。
  大抵是他无意之举里爱惜的意味太过分明,梁弘毅看在眼里,蹙着眉毛,抢他一步开了口:“当初,你当真是怨恨于苍焰魔尊,才陷害他到这地步?”
  荀锦尧从床边起身往角落的橱柜走,抬手拉开镂空的柜门:“不然呢?除此以外,师兄当是如何?”
  梁弘毅没吱声,坐在床边一张椅子,看荀锦尧端了只小碗走近,往里头一望,一猜便知是汤药。
  这时候他若上手去碰碗边沿,便能知晓汤药已冷。
  按道理来说,一般并不会等药冷却完了再用,可十日前那会,无论荀锦尧还是煞罔一介没安好心的混蛋,都将娄念灵力紊乱的糟糕处境看在眼里,着实悬着一条心,生怕哪儿没顾上,真给人弄死了。
  打那以后,为求保险起见,每日一早他们总要在屋里备着一份汤药防备万一,若是娄念当时没喝,几个时辰后便要倒掉,换上一份新的。算作应急之举,用在当下正为合适。
  梁弘毅往后收了收腿,开口之后语含嘲讽:“我只希望你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头回谈情说爱的小娘子似的,谋害人性命,还要反复念及你二人那段惹人发笑的旧情。”
  “……”嘴可真毒。
  荀锦尧斜他一眼,懒得理他,手上将娄念扶正了身子,对方便于昏睡之中无意识地挨靠过来,招得人喜欢又心疼。
  梁弘毅拧着眉毛,越看越觉得诡异,几乎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推椅子就要起身:“你起开,我来喂他。”
  “?”这事情是真不能交给他,或说是交给他他做不来。
  荀锦尧无奈道:“还是别了,你可能不知道……总之是我习惯些,我来就好。”
  他搂人紧了些,顺着看见娄念紧闭的双眼,不经意想起娄念不久前还故意吊着他,说今日一整天都不肯给他再亲亲,再看这会,想必他真要去亲,娄念不知道也没话说……
  好在荀锦尧着实没有这些个缺德的点子,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不死心地拿什么都没舀的勺子往娄念唇边怼了怼。
  “……”果然,还是老样子,死也不肯张了那张嘴。
  梁弘毅在一边看着,不耐敲了敲椅子把手:“捏着他鼻子,直接灌。”
  “?你不要瞎指挥。”
  荀锦尧说完,瞧着娄念也觉得有些头疼,心道诱导梁弘毅的事情有机会再做,视线向梁弘毅斜过,说道:“今日有劳师兄关心与协助,之后的我一个人都能做,便不好多耽误师兄的时间了。”
  实不相瞒,梁弘毅求之不得,腾地一下站起身,又思及苍焰魔尊的性命不保不行,总归是生硬着语气,多问了一句:“你到底能不能应付得来?”
  他走上前,还是想将理论付诸于实际:“干脆我给你捏着,你速战速决……”
  荀锦尧当真无言,挡了挡梁弘毅的手:“都是实话,我有办法。”
  顶着梁弘毅狐疑的眼神,荀锦尧又补充道:“哪怕是怨恨于苍焰魔尊,我也不好违背师尊的命令,从背地里做可能会害了苍焰魔尊性命的事情。”
  此话一落,梁弘毅像是更相信了些,随之又感觉不对劲,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做什么非要剖根问底。
  荀锦尧内心服气,闭着眼睛吐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嘴对嘴喂他,你要看吗?”
  “呲啦”一声,梁弘毅后退一步把椅子撞得在地上划出刺耳的一声,眉头皱得更深:“你二人……”
  荀锦尧看他过激反应,额角冒汗:“……所以你别问了。”
  梁弘毅瞪他一会,哼出一声,临走时,朝他别过脸来,话音有点冷:“当初我就曾劝诫于你,此人心机颇深亦有手段,不可随意对他托付信任,如今你既受了教训,做出正确选择迷途知返,为了整个正道,我劝你日后都莫要再对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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