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李庆弦:(脸爆红)我真的说不出口啊啊啊——
长空司:你很好奇吗?
老白:不只是我,大家伙都好奇。
61.自已最敏感的地方?
李庆弦:耳朵和脖子,还有腰。
长空司:*******
老白:大家自行领悟。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李庆弦:我感觉他是背部。
长空司:他全身。
老白:(猥琐笑)哦~~~~~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长空司:好看。
老白:就这?不具体说说吗?
李庆弦:有点危险……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长空司:喜欢。
李庆弦:喜欢的。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李庆弦:(挠头,一脸单纯)除了卧室还能在哪……(突然噤声,脸红)
长空司:(微笑)
老白:尊上你不太对劲……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李庆弦:不知道,不要问我……
长空司:(若有所思ing……)
李庆弦:喂,你怎么还真思考上了!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李庆弦:不一定。
长空司:嗯。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李庆弦:会事先商量好要来几次,不过基本没准过。
长空司:会问他想主动还是被动。
老白:尊上这么狂野?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李庆弦&长空司:没有。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李庆弦:当然是反对。
长空司:反对。
71.如果对方被人强暴了,您会怎么做?
李庆弦:没想过这种问题,主要是……谁敢?
长空司: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李庆弦:都不好意思。
长空司:嗯。
老白:啊?尊上也会不好意思?您脸皮这么薄?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李庆弦:这是什么朋友,莫名其妙。
长空司:让他滚。
74.您觉得自已很擅长h吗?
李庆弦:不擅长。
长空司:擅长。
老白:?尊上自信心爆棚我懂,阿弦为什么觉得自已不擅长呢?
李庆弦:我觉得自已很难进入状态,每次都很紧张,手和脚像新长出来的,有点僵硬。
老白:是面对尊上时的压力太大了吗?
李庆弦:也不是啦,总之一看到他的脸,然后想到接下来的事,就……就紧张。
老白:看来阿弦还是害羞多一些,需要尊上多一些耐心,多安抚伴侣啦。
75.那么对方呢?
李庆弦:不擅长。
长空司:擅长。
老白:???
长空司:(皱起眉,表情格外在意)差在哪里?
李庆弦:(脸红)你每次都不听我的,跟我唱反调。我一让你慢点,你就快。我让你快点,你又变慢了。还有每次都诓我说最后一次。
长空司:(扶额)我改。
老白:那么尊上为什么会觉得阿弦擅长呢?
长空司:他春天特别擅长。
老白:(瞪大眼睛)这还分季节?!
李庆弦:(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了!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李庆弦:我希望他不要讲话。
长空司:叫我的名字,再叫点别的。
老白:(猥琐笑)我懂,我懂。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长空司:注视我,就很好。
老白:尊上肯定省略了好多……
李庆弦:都……都挺好的。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李庆弦&长空司:不可以。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李庆弦:那是什么?
老白:(组织语言解释ing……)
李庆弦:(摇头)有点野蛮,不喜欢。
长空司:不喜欢。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李庆弦:(苦笑)我觉得没有担心的必要,应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长空司:……尽量避免发生这种事。
老白:要是发生了呢?
长空司:发生了再说,下一题。
81.您对强暴怎么看?
李庆弦:不是好行为。
长空司:不好。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李庆弦:没有。
长空司:嗯。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李庆弦:没有。
长空司:没有。
老白:(拿出小本本)好了记下了,这个可以有。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李庆弦:……
老白:咳,我知道了。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李庆弦:阴沉又急躁,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但又很享受……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长空司:没有。
87.觉得对方身上那个部位最好看?
李庆弦:都好。
老白:是“最”啦,挑一个。
李庆弦:(脸红)那就……身材吧。
长空司:(笑)腰侧那个花朵形状的胎记,很漂亮。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李庆弦:没想过。
长空司:没想过。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李庆弦&长空司: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长空司:没有。
李庆弦:没有。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李庆弦:上面已经问过这个问题啦!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李庆弦&长空司: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李庆弦:嘴唇,脸颊,额头。
长空司:都可以。
老白:这个“都可以”是还包含了其他地方吧?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长空司:嘴巴,脸颊,脖子,耳朵,手。
李庆弦:嘴唇。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李庆弦:(捂脸)我主动。
长空司:温柔的亲吻。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李庆弦:哪有力气想别的。
长空司:无可奉告。
老白:咳,懂得都懂。
97.一晚h的次数是?
李庆弦:基本都在两次以上,这么一说我们真的好不懂得节制,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长空司:……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已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李庆弦:我基本都是等着被脱的……
长空司:我想让他帮我。
李庆弦:(脸红)这个还是很好满足的……
99.对您而言h是?
李庆弦: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长空司:能够增进感情。
100.最后请对爱人说一句话吧!
李庆弦:晚饭包饺子吃怎么样?
长空司:(温柔笑)好。
第81章 番外:李庆弦的特殊时期1
长空司从龙宫述职回来时,李庆弦已经睡着了。
他躺在躺椅上,睡在树荫底下,午后的阳光很暖,树影斑驳地在他柔和的睡颜上浮动着。
长空司没舍得叫醒他,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
最近天气开始逐渐回暖了,凛冽的寒冬已过,照理说,李庆弦应该生龙活虎了才对。可他最近瞧着他还是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好像比冬天更嗜睡了。
虽说现在阳光很好,风也不大,可这么在外面躺久了还是容易着凉。
长空司拾起他掉落的书,搁在一旁,弯腰将人抱起,李庆弦只微弱地发出一声梦呓,饶是这样也没有醒过来。
将人抱回到卧房,轻轻放在床上,长空司扯过被子刚要替他盖上,手臂便被抓住了。
李庆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睡眼朦胧地望着他。
“阿司,你回来了……”
长空司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不自觉地放得轻柔:“睡够了?午饭吃了没?”
李庆弦半阖着眼,意识还处在昏沉中,闻言茫然地望他了一小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道在回答哪个。
“好困,陪我睡会儿……”
说完,不由分说地搂住了长空司的脖子,要把人带到床上来。
长空司没想反抗,顺着他的动作掀开被子上了床,躺在他身侧。
李庆弦极其自然地钻进长空司怀里,枕着他的胳膊,调整到一个让自已舒服的姿势,心满意足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长空司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平日两个人相拥而眠,李庆弦都是规规矩矩,仅仅是把胳膊搭在他的胸口或腰间,这次却把一条腿也架了上来。手脚并用地锁着他,半边身子都压在他了身上,一副依赖又离不开的模样。
长空司垂眸看了看他,李庆弦呼吸绵长,很快便再次睡了过去。
他倒不是嫌沉,李庆弦就是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上来,他也没什么感觉。他只是感到意外,李庆弦这么放肆依赖他的模样着实少见。
或许是睡迷糊了吧。
长空司原本没什么睡意,听着李庆弦的平稳的呼吸声,也逐渐有了一丝困倦,抱着他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辰已经临近傍晚了。
自从当了尊上,长空司鲜少放任自已,午觉睡这么久更是绝无可能,一般不到两刻钟他就会醒,这回他也没想到自已能睡这么沉。
睁眼后他下意识地往身旁看去,忍不住笑道:“怎么突然变成蛇了?”
一觉醒来,李庆弦变回了原形,一条小小的白蛇盘在床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出神。
长空司侧过身子,一手支着头,伸出手逗了逗他。
白蛇吐了吐信子,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来,绕住了他的脖子。
长空司:“要洗澡吗?”
小白蛇点头。
长空司:“不打算变回来?”
小白蛇摇头。
长空司起身,就这么让他赖在自已脖子上进了浴室。
浴室内修筑了一方偌大的池子,空间极为宽敞。
两个人自从好上后,共浴时没少在里面做一些羞耻的事。
李庆弦一到这个地方,那些疯狂的记忆不免涌上脑海,回过神来时,长空司已经褪去了衣衫,迈入池中。
然后,他便感觉到密闭的浴室中突然刮起一阵风。
长空司在池中也变回了原身,当然,是控制大小的,若他以原本的身形出现,整个无赦殿都盛不下。
变化的瞬间,池水激荡,水花飞溅。
李庆弦掉进水里,游了两下,浮出水面,变回人形,光裸着身体,头发湿漉地粘在脸上,咳了几口水。
“阿司,你干什么?”
“吼——”
长空司朝他低吼,龙爪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池边,目光闪烁着某种熟悉又贪婪的欲求。
“你……”李庆弦满面羞红,说不出话来,几乎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不行,这怎么能行!
这……这荒唐了!
长空司将龙首凑近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李庆弦颈侧,比以往更灼热更让人不寒而栗。
他将头埋在李庆弦颈间像小狗似的轻嗅,着迷地呼吸着他喜欢的气味,伸出舌头重重地舔过他的脖子。
“唔……”
李庆弦像是被烫到了,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瑟缩着向后退。
龙的舌头跟人截然不同,上面生长着一排排密集的倒刺,舔过皮肤的触感刺痛又带着痒意。长空司好像得了趣,舌头一路向下,扫过李庆弦的胸口,连同水珠一起卷入口中。
李庆弦的心怦怦狂跳,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整个身体都红透了,在水里扑腾着想要推开长空司。
可后者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用尾巴缠住李庆弦的身体,这下他再也避无可避……
——
第二天,李庆弦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长空司这一阵都有些忙,自从长空越死后,他的部下也随之瓦解。
那些拥护者中以吗喽族为首,被龙族连根拔除,还有一些后事亟待解决。
长空司每天早出晚归,李庆弦一整天看不着他,心情难免低落。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已最近是怎么了,身体变得格外渴望他的触碰,渴望他的陪伴。
昨天那次也是,他明明觉得荒唐,不可理喻,不会配合,可最后还是没控制住自已。
有时候长空司回来得晚了,他已经睡着了,静悄悄地上床,从背后把他抱进怀里,什么欲念都没有,仅仅是抱着他睡觉。他却忍不住胡思乱想,心猿意马。
李庆弦内心无比纠结,既羞耻又愤愤,明明是自已当初一本正经地说情事太勤了不好,叫长空司节制。却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轮到自已身上,这叫他如何开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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