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你容隐哥哥最喜欢你了,这几天他比较忙才没来,你听话,乖乖睡觉,过几天等容隐哥哥忙完了,就来陪你玩好吗?”清陵摸着小鱼的头安慰道。
将小鱼哄睡之后,清陵看着沉睡的孩童脸庞,叹了一口气,容隐讨厌的,也许是他吧。
这几日容十二没有跟清陵说容隐在干什么,清陵虽然没有多加关注,却能在容十二会在陪伴小鱼的时候,知道容隐这几日在干什么,不是在书房便是在正厅,连睡也是离清陵院子不远的庭院,其实清陵知道,只要迈出药园,他随时可以看到容隐,然而清陵并不想理会。
清陵在很认真的思考着他与容隐的未来,他知道怜六宫是魔教,不管是多无辜的人,都会变,就像在危险的地方,哪怕是再弱小的生物,都会为了自己的生存,被迫成长,那群女子也是,只不过决定她们是否活下来的,是容隐。
想到这里,清陵望着院中月色幽幽叹了一口气,若他继续跟容隐在一起,小鱼从小跟在他左右,在清灵谷时,清陵尚能保住小鱼性命,他想起风千邪,若有朝一日,他的身份暴露,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能在容隐的暴怒下护住小鱼。
“先生。”
一声叫喊把清陵拉回了现实,他转过身,容童正站在他身后。
“右护法,可有要事?”
“刚处理完事务,路过先生药园,见先生还未休息,不请自来,望先生见谅。”容童礼貌的拘礼,他一直都是孩童模样,和小鱼看起来差不多大。
“无碍,我给你倒杯茶。”
清陵并不知道容童是天童,也没有听说过,觉得容童这么大的年龄,就身处右护法之位,想来必有过人之处,没有轻看容童,起身准备进屋给容童斟茶。
“先生,主上已经几日未进食了。”容童没有拦住他,只是在他快要踏入房间时开口说道。
“什么?”清陵转过头看向容童。“他为何不吃东西?”
“先生,原因我想您应该知道。”容童抬头看向清陵,几日前因为那些侍妾之事,容隐便再也没来过竹园,容隐这段时间心情烦躁,想来两人必定是吵架了,容童劝不动容隐,才会想到来劝清陵。
“他怎可这般胡闹!”容隐旧伤未愈,几日未进食,这不是拿自己的身子与他生气,清陵就有点恼怒了。
“虽然不知道先生与主上是因为什么吵架,但容童还是猜到一些,主上命令我将侍妾们遣送出宫,骊夫人不想离开怜六宫,便撺掇着这些人来闹事,之前容童查出骊夫人生前与命门暗通消息,见身份败露,当众服毒自杀,那些侍妾等虽为无辜,但既然也见了这等私密之事,主上只是为了不泄露消息,才杀了以绝后患。”容童开口解释道,他抿着唇,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够利落,才会有那天闹剧。
“主上这几日一直都很想念先生。”
清陵听到容童的解释后,握紧了袖口,他那天出去晚了一会,只听到容隐下的命令,并不知前因后果,没想到竟是自己误会了容隐,他转过身看向容童。“容隐此刻在哪?”
“书房。”
容童的话语刚落,房门前的清陵早就施展轻功离开了。
清陵原本就这么直接去书房,走到半路最后转弯去了厨房,忙了一会端了一份药膳,才缓缓向书房靠近,书房里烛光映照,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容隐有些沙哑的声音。
“谁?”
“是我,清陵。”
清陵听见了容隐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低沉,想来是几日没有吃饭,都有些无力,他刚说完大门瞬间被打开,容隐逆着光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容隐的身高自然是没有清陵高的,逆着光,清陵顺着月光的照射看到了容隐有些憔悴的面容,容隐原本就白,眼底都有些乌黑,清陵不免心中一紧。
“我来看你,吃饭吧。”
药膳熬得十分香甜,里面的药不过是辅助酌料,更多的主料是一些小米,被清陵熬得十分细腻,容隐低着头吃着药膳,清陵坐在他旁边就看着,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开口打破沉默。
容隐吞下最后一口药膳,将碗放好见清陵认真看着他,放碗手指缩了一下。
“那日我……”
“对不起。”两人同时开口,倒是打了个茬,清陵垂下眼眸转移了视线。
“这几日有些忙,不是故意不去找你。”容隐也低下了头。
清陵转过头看向容隐,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开口。“容童来找我,说了前几日的前因后果,是我误会了你,你生气是难免的,对不起。”
容隐听到清陵的第二次道歉,原本一直压在心里的委屈荡然无存,他这几日确实是因为生气,才没有去见清陵和小鱼,他生气清陵不知道原因,就觉得他罔顾人命,怜六宫是什么地方,但凡他心软,他就坐不稳怜六宫宫主之位,原是想让清陵明白他的处境,却也没有机会开口。
“这几日,我也想了许多,是我不够信任你,才会误会你。”
清陵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在来的路上他就想明白了,容隐坐在这宫主之位上,靠的从来不是瞻前顾后,心软,他必须心狠手辣,才能管束这群被正派称之为魔教的人,即便是对于女子,也不能心软。
“清陵。”
容隐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两个字,他没有更多的词汇才能表达出现在的心情,容隐的性子在林俞云看来,其实是有些优柔寡断的,明明身为魔教之主,也像外人那般,经历腥风血雨,心底却还保留了一丝柔软,所以容隐最开始处理侍妾,便是让她们离开,而不是直接下令格杀。
第二十章
“听容童说你,近日都不进食,睡也很少,你旧伤未愈,别用自己的身体与我生气。”清陵伸出手摸了摸容隐,原本在清灵谷养了许久才胖上点的身体,回到怜六宫后就消瘦起来,清陵最后握住容隐的手。
“你这样,我会心疼。”
清陵的话刚说完,便被容隐扑倒在塌上,一口吻住了唇,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亲密接触,见清陵并未把他推开,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开始伸出舌头钻进清陵的口腔中,含住清陵舌尖挑弄起来,一时房中满是唇齿水渍之声。
“唔……”清陵被容隐这霸道的吻住,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容隐不仅嘴上功夫不停,手也有些不安分的去解清陵的腰带。
“清陵,我好想要你。”
“别在这……”
自回到怜六宫后,容隐忙于宫中事务,清陵对情事的热情度并不高,两人这还是在怜六宫中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
容隐想来也是这么想的,他是有些激动,但也不至于就性欲大起,就在书房做了,虽然书房的床榻也不小,足矣容纳四个成年男子,清陵既然让他不在这里做,他立马抱起清陵,离开书房朝着休息的庭院飞奔而去。
清陵的体型并不瘦弱,甚至可以用壮硕来形容,一路被身形修长的容隐抱着,他原本有些沉溺情色的恍惚都清醒了,死死挽着容隐的脖颈,深怕容隐摔了,也不想想容隐内力深厚,抱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
容隐这般抱着清陵,一路来也没有看见下人,想来早就有人帮他们清理了人,容隐倒是对容童的怒意少了一分,这点做的不错,他小心翼翼的把清陵放到塌上,身体也顺着倒了下去,两人交缠间,容隐往后飞出一丝气力熄灭了屋里的蜡烛。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更加沉重,容隐早就想压着清陵做上千百回,一直憋到现在,就是体谅清陵带着小鱼路途跋涉辛苦,现如今清陵已经在怜六宫待了不少时日,更何况今日两人也算坦诚相见,容隐更是情动,他想着以前在床上侍妾们是如何伺候的招式,慢慢的在清陵身上施展着。
“嗯……”清陵的闷哼声在房里响起,他的衣衫早已大开,下身阳具在容隐手中越发膨胀,而揉捏着他命根的主人,正埋着头在他的胸膛上疯狂又而温柔的舔弄着他的乳头,另外一只手正在清陵的后穴里开拓着。
越来越多的润滑膏和精液被容隐的手指,抽送带入后穴通道之中,被开拓后的后穴也不像初入时干涩,已经可以顺利的让容隐三根手指在里头捣腾,不过容隐现在倒是一点也不急让自己已经蓬勃而发的阳具进入,仍旧只用了一根手指在清陵里头摸索,挤压掻刮。
“唔……”清陵有些难受的仰着脖子,他前后都被容隐拿捏着,前方容隐的手指给他刺激的快感,连身后那处也一样,虽然不及前头那般激烈,可是细细密密的酥麻沿着尾椎一路上窜,同样带来异样的快感,他不由张大着嘴呼吸着空气,又因为容隐的动作,发出阵阵呻吟,他又是脸薄的人,又想忍住呻吟,听见声音又死死咬住下唇。
容隐不想太过刺激清陵,手上的动作慢了些,他抬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清陵,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清陵脸上,那张平时堪称丑陋不堪的脸上满布红晕,愣是让容隐心中欲望更甚,容隐本身长相就艳丽,此刻上挑着嘴角,更是平添一份魔性的魅力,微眯的眼睛,充满了咄咄逼人的侵略性,看着清陵,就像看着猎物一般,将要把人吞入腹中,吃干抹尽。
“呃……啊……”容隐手指依旧在清陵的后穴里进出着,经过某处时,清陵沉闷的调子骤然拔高,容隐知道找对了地方。
他低下头眯着眼睛,在清陵耳边低语,“是这里吗?”还没等清陵回应,像是故意地拿手指不停地在那处按压辗转,就感觉手里的灼热跳动着随着清陵双腿猛得夹紧就要高潮,容隐忙不迭一把掐住了根部。
“等我一起。”他趁清陵恍惚之际,以吻封口,同时退出了在他体内开拓的三指,把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大抵在了他的穴口,趁着清陵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的吻的时候,猛地直冲而入,一刺到底。
“唔……”清陵被吻着发出一声闷哼,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后穴一下子绞紧,这一绞紧也把容隐夹得有些疼痛,听见容隐的倒吸声,清陵随即放松开来,两人这才缓和下来。
“疼么?”容隐松开清陵的嘴唇,轻轻的在他耳边打转,手指也开始揉弄起了清陵的前端,感受到身下人的放松,开始小幅度地动着深埋入清陵体内的火热,里面给他的感觉真是太美了,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那种紧实感比进入女子美妙得多。
“没事……”清陵只觉得涨,随着容隐轻柔的动作,他更多的是放松自己,上次醉酒他并无太多痛楚,这次虽然清醒,但容隐仍是做了不少前戏,这才不至于让他身子难受。
汗液、精液似乎都混合在了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味道,床榻上,容隐正对着清陵双手扶着他的腰,猛烈抽插着,而且对准了清陵体内的敏感点,力气之大,连整个床榻都好像在晃动了。
“啊啊……”清陵在这种刺激的中,一声尖叫,双手抠着身下的被褥,被动的承受这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不停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一直未能发泄过的阳具涨的紫红,随着他的动作,啪啪打在容隐腹间,前端甚至流出点点白灼。
清陵从来没有过如此激烈的感觉,痛并快乐着,越快乐却又越痛,起初还能忍着呻吟不发一语,后来嘴里已经喊得发不出声音了,只知道配合着容隐的动作,扭动起伏着腰肢本能地去追逐快感。
容隐就这么看着在他身上,沉迷在情事中的清陵,让容隐更觉得心满意足,他从未觉得房事是如此这般美妙,在那一次之后,这一次更加让他深刻入魂,甚至他差点想这样就把清陵干死在床上,清陵只属于他。
“我爱你。”
容隐抬起上身,吻住清陵,在一声声的示爱中,两人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第二十一章
自从和容隐和好后,两人的感情也俞渐升温,时间过得很快,清陵与小鱼到怜六宫都快两个多月了。
正厅上,容隐正拿着一副画像与林俞云讨论着。“这画极好,你从哪儿得来的?真愿意送我?”
“嗯嗯,送你的。”林俞云正叼着一块点心,姿势不雅的仰躺在椅子上,完全不想理会容隐问话,容隐手中画像是他在容隐回宫前的那段时间,在宫外路见不平救的一位老者送的谢礼,对于画这种东西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回宫之后就把画送给了喜爱收藏各类画像的容隐,没想到容隐这个时候才拿出来看。
“俞云,你看,这画中人像真人一样。”
容隐见林俞云没反应就把画拿到了他面前,指着画中男子称赞着画师手笔,画中男子一身墨衣,身材魁梧高大,面容俊朗英气十足,姿态大方,手持长剑,像是个侠客,却又带着几分尊贵之意,画师手法老练成熟,把人物形态雕刻的栩栩如生。
“不过个男人罢了,有什么好瞧的。”
林俞云吃着点心偏过头去瞧那画像上的男子,他仔细再看几遍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将嘴角抹干净,眯着快要流出眼泪的桃花眼瞟了一眼容隐,眼尖瞧见平日里都不喜欢戴装饰之物的容隐腰间有一块佩玉,好奇的伸手去翻看一番。
“哟,你这佩玉不错呀,还是麒麟,谁送你的?”
“清陵送的。”
容隐笑了起来,他拍开林俞云摸着玉佩的手,似乎不想让他仔细端看,那是清陵在合好那晚送他的,当然他回了礼,那份礼便是当初他让清陵送去谷外联络的玉佩,想到这里,他嘴角不免带笑,这算交换定情信物了吧。
“容隐,这麒麟玉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带的,清陵兄是什么人啊,送你这玉。”林俞云来了兴致,他常年不在怜六宫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江湖游走,关于玉这种东西,他虽无兴趣,但他有个卖玉的朋友,所以了解一些。
玉的图案分为人物、走兽、花鸟、器物等形象,不同阶级佩戴的玉也有相应的图案蕴意,一般像皇室,例如皇上就为龙,相反皇后为凤,龙代表鳞兽类动物的图腾,凤代表鸟类动物的图腾,此为尊上,往下便是祥云、灵芝、如意等,一般人家根本不会绘制也不能佩戴麒麟图案的玉佩,这清陵究竟是何许人物?
“你回宫后不也去查过,清陵是清灵谷的谷主,是个大夫,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容隐挑眉,在回宫之后,他就让容六去查过清陵的背景,清陵出自前任清灵谷谷主嫡传,一直居住清灵谷,而且他相信清陵,倘若清陵真有对他心怀不轨,在他摔下山崖后,一直到现在,清陵和他同床共眠,下手机会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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