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法子可有伤清陵身体?”容隐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觉得清陵有些不对劲,他拉住清陵的手捏了捏,他可不想因为将无蛊放出,伤害到清陵的身体。
“放心,伤不了,最多就是躺床上歇几天,至于歇几天,就看你体力如何了。”
容隐有些莫名其妙,他没听懂明决子说的什么话。
明决子挂着调侃的笑看向清陵,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放到清陵手中,又低声在清陵耳畔说道。“这是给你用的,至于如何让他挑起性欲,想来我不用教你了吧。”
“多谢。”清陵被明决子说的浑身发热,他涨红着脸将药瓶收进袖中。
“不必言谢,想来等容宫主解了毒,再过个三五日,就可以解开绷带恢复视力了。”
明决子见好就收,又恢复成道若贸然的样子,举起手中折扇风度翩翩的转身走出大堂,嘴里还念叨着这就去把烂桃花杀了的话语。
当然清陵自然也不会去在意明决子说的是否玩笑话,他拉起容隐,就想回房间,容隐也随着他走。
“明决子说的是什么解法?”容隐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通,等回到房中后,他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晚上就知道了。”清陵想到袖中的润滑膏,脸上又是白又是红的,他实属没想到还能用这个法子解蛊,这怜六宫的人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找无蛊来增强武力,当然怜六宫几百年的历史,想问可能也问不到就是了。
“还得等晚上?”容隐不解,解毒不该白日进行才好,毕竟晚上深更半夜,伤势脉络走向也不太看得清楚,他见清陵没有回他,也没再说话。
清陵自是去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但等他们都用完了午膳,离晚上还有几个时辰。
每日下午清陵会带着容隐去书房,容隐眼睛没好一般都会躺在太妃椅上午睡片刻,而清陵自然是在画画,但今日他显然注意力并不在画上,他不知为何看着容隐睡过去的侧脸,就想到晚上要做的事,手里的笔也下手重了些。
等他回过神,手上的画也模糊了起来,他放下笔看着画,画上画的自然是容隐的睡颜,只是他注意力不集中,那墨水惹得画中人衣服上沾了一大块,清陵叹了一口气,走到容隐身侧蹲了下来。
清陵见过风千邪的风华绝代,却觉得容隐美的更甚一筹,他的眼睛在容隐殷红的嘴唇上停留,想起这张嘴亲吻过他多次,他脸色发起热,一下轰的他像是炸了开来。
明决子说的法子便是,让他引起容隐的性欲,用内力将毒素全部引入下身,再将含有毒素的精液泄出,就能解毒,无蛊虽命为无蛊,死后却寄存在人的血脉循环之中,只有在性欲最高涨的时候,那些残余才会随着推进到达体外……
他想到这里,看向容隐侧躺的身子下方,眼神也落在了那衣物遮挡的凸起之处,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其实让容隐引起性欲很简单,他只需要带着容隐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摸,容隐立马会翻身将他扑倒在床,只是清陵平时羞涩,甚少主动过,这下倒是难为他了。
“清陵,你在看什么?”容隐是习武之人,被清陵用这么虎视眈眈灼热的目光看着,他早就醒了。
“我……”清陵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难道他说,我们来做吧,但这从来都不是清陵的作为,他真的有些难以切齿。
“你是否累了,咱们回去歇会。”容隐听见清陵声音有些沙哑,以为清陵这几日累了,拉起清陵想起身,却没想到清陵推了他一把顺势倒在了他身上。
太妃椅并非寻常椅子,一次性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不由也发出了咯吱的声音,椅子上放置了柔软的丝绸被褥,虽然容隐是被摔回椅子上,却也不疼,他摸着依靠在肩上的清陵发丝。
“怎么了,今天下午便见你闷闷不乐的,是我的毒太难解了吗?”容隐身为清陵的枕边人,虽看不见,却还是能感受到情绪的变化,清陵一个下午都沉着神色不说话,他就有些担忧。
“不是。”清陵蒙着脑袋,不是太难解,是太容易解了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那你为何沉闷不语,既然好解,解了就好了,若明决子说的办法你不好办,放血便是了,我没关系的。”容隐的语气很平淡,他前半生从小便被遗弃成为孤儿,又在怜六宫魔教之地长大,期间遭遇背叛等,他都熬过来了,如今遇见清陵,虽然也发生了不少事,但他已经很满足了,明决子既然说放血疗法可以救他,他自是不想让清陵为难的。
“……”清陵听着容隐轻描淡写的话垂下眼眸,他伸手抓住容隐的手臂,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容隐。“我不答应。”
容隐还没开口,便被清陵俯下身吻住,他心中顿时炸开了一堆花,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他反手握住清陵的手,将他的头往下沉了沉,伸出舌尖去逗弄起了清陵。
“唔……”才不过半响,清陵就受不了如此刺激的激吻,软下了攻势,他扶着椅子上的扶手喘息着,而容隐的手已经穿过他的外衫,隔着内衣逗弄着他的乳头。
“清陵,可以吗?”容隐被清陵轻轻这么挑拨就起了兴致,他用硬起的下半身摩擦起清陵的腿间。
这人,明明是个瞎的,清陵看着容隐的手如此轻门熟路习惯窜入,心里不由念叨一句,刚想着,容隐就将他用力抱住,身子贴的严丝合缝,再次感受到容隐下半身的硬物。
“清陵,我想要。”容隐一边隔着裤子去摸清陵翘挺的臀部,一边用下身蹭着他股间。
清陵被他这一番挑逗,紧缩了一下臀部,口干舌燥起来,他俯下身继续和容隐接吻,因为这个动作,身下的容隐显然十分兴奋,呼吸都急促起来。
“解开。”容隐原本是想撕了清陵的衣服,又觉得这是书房,待会出去极为不妥,他手忙脚乱的扯动起清陵的衣物。
清陵穿的衣服并不复杂,见容隐不方便,自行解开了腰带和衣带,露出了紧实健壮的胸膛和粗壮的腰肢。
现在天气渐冷,即便屋中生了火盆,容隐有些冰凉的手摸上来也引起肌肤上的战粟,清陵打了个冷禅,他的动作缓了下来。“清陵,你冷吗?”
“待会就热了。”清陵低下身子去吻容隐,他在上面的姿势更方便的容隐的触摸,手顺着清陵的腰后绕到前方,有些恶劣的捏住了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揉捏着清陵的臀部。
“唔……”口齿尖的焦灼缓缓流下透明的水迹,沾到了容隐还未解开的衣服上,两人越发激烈的拥吻也使得屋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清陵喘着粗气解开了容隐的衣服,露出洁白无瑕的胸膛,他清明的眼神随着容隐下身裤子的褪下沉了下去,容隐双腿间的硬物已然昂首待发,紫红色的龟头上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手抚上那硬物开始上下揉捏起来。
“容隐……”
“嗯?”容隐被清陵揉捏着下半身,整个人神志都有些飘飘然,他仰着下巴舒服的喘着气,有些疑虑。
“我需要用内力游走一下你身体的毒素,将他们引到你这里,可能期间会有些痛,你忍着点。”清陵站起身,他从容隐的太阳穴部位,用指腹开始向容隐的脸颊游走下去,指腹渐渐变成手掌,掌心里的内力将容隐的神志更是扯离开来。
身上只有温和的热力,有些疼痛又带着点瘙痒,清陵的手也缓缓挪动到了他的腹部,眼神也随之放到隆起的腿间,容隐并非羞涩之人,只是此时有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让他有些无从是从,他拉住了清陵的手。
“只差一点。”清陵其实也在憋了一股劲,消耗内力让他额间流下了不少汗水,左手拉住容隐,右手缓缓将那腹间浮起的黑色毒素,向下身逼去。
但容隐却越觉得疼痛起来,所有的瘙痒及疼痛全部集中到了下半身,被清陵握着的那只手死死握着拳,身上渐渐浮出一阵冷汗,脸色也越发苍白,清陵见他势头不对也有点疑虑,明决子没有说会疼成这样,他并未准备能治疗伤痛的药物。
容隐只觉疼痛,却不想下一秒,自己的硬物被含进了温热的部位,他神情有些发懵,下一秒被含住的地方被湿润的舌头舔弄起来,容隐这才明白清陵做了什么。
“清陵……你。”
“没事……”清陵嘴里正含着硕大的龟头,他艰难的从喉咙深处表达出自己没事,为了缓清容隐的疼痛,居然含住了容隐的勃起。
他舔了舔唇,将那似乎又涨大的硬物整根含入口腔,随着容隐再次发出的感叹,清陵只觉得嘴里被充斥得更满,唇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知羞耻地舔弄起柱身,吞咽中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抽弄声音。
清陵的手却没有停歇,黑色的毒素渐渐蔓延到龟头上方,他抬起头看向沉迷在情色之中的容隐,即便是被蒙住了眼睛,容隐此刻的神情也极为好看,黑发肤白唇红。
“呃……”他并非没有人为他口交过,以前的侍妾为了取悦他也曾弄过,但他从未觉得有今天这般如此美好,容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现在正处于云端上的感觉。
那张唇里发出的呻吟让清陵感到迷恋,极为庞大的硬物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清陵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手下发力,口腔紧紧一吸后他连忙吐出。
接着便是喷涌而出的白灼,洒在了清陵的面容上,红疤上白灼更加清晰明了,若容隐此刻能视物,必定狠狠抓住清陵就做上一次。
他并没有立即去清理,而是拉住容隐的手,将内力渡了过去,龟头吐出了点点白灼,后面便又泄出了一阵黑色的液体,清陵用手摩擦着容隐龟头下方的囊袋。
满屋里的麝香中掺杂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清陵用毛巾擦去脸上的白灼,只觉得鼻腔中满是这种异香,他眼神有些迷茫和迟钝。
“清陵。”清陵还想擦去容隐腹间的污秽,却不想容隐力气极大的拉了他一下,直接让他倒入容隐怀中,肉体间的碰撞之声惹得清陵闷哼一声,他想离开容隐的身上,总觉得两人身体温度高热的不正常。
两人急色的再次激吻起来,容隐的手捏着清陵的胸部,力气越发的大,呻吟微微从鼻腔中泄露出来,清陵只觉得越来越热,最奇怪的是,他的后穴也不由紧提收缩起来,被吻住的他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是春药?什么时候中的春药……
容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急躁,他刚泄的下半身又缓缓升起,手顺着清陵光滑双腿之间的洞穴探去,开始给清陵做起了扩张,容隐不过抽插了一会,就按住了穴口。“清陵,你有药吗,我怕弄伤你。”
清陵被他弄得面色潮红,眼中带泪,想起明决子递给他的那瓶药,他伸手在杂乱的衣服里翻找了一下。
有了药物的润滑,容隐的手指又增加了到了三根,他原本还扶着两边椅子,撑着手臂,此刻被容隐手指不停的在后穴里抽插,几乎没了力气俯趴在容隐身上。
“唔……”清陵想抬起身子怕压坏了容隐,却不想容隐的手指用力刺进了深处,正好碰到他此时最为瘙痒的内壁,他不由发出鼻音浓重的长音。“可以了……嗯”
容隐抽出手指,将清陵的下半身抬起,用自己肿胀的硬物找寻着刚刚已经开拓好的后穴,见容隐不便清陵忍着巨大的羞耻之心,扶住了容隐柱身,调整好姿势对准坐了下去。
“嗯……”两人同时发出闷哼,清陵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空虚的后穴紧紧包裹着容隐。
容隐怕他太痛,连忙抚慰起清陵前面的硬物。“慢一点,没关系。”
说完,才慢慢的抽插起来,两个成年男子卧在太妃椅上着实有些不便,顺着他的动作,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被摇的仿佛要散架,才让清陵想起来他们两人还在书房。
随着两人拥吻的越发激烈,身下的动作也大了起来,清陵跨坐在容隐身上,随着容隐激烈的抽插,上下摆弄着粗壮的腰肢,不知是药膏还是体内的肠液,两人交合之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水声更是缠绵入耳。
这动作让容隐插入的非常深,清陵很快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前方的硬物也射出点点白灼,喷洒在两人腹部之间,容隐却起身抱着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让清陵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体内腾腾升起的痒和热几乎要让清陵昏死过去,他身体发软的靠在容隐身上,双手拥着容隐的脖颈,深怕自己会被这猛烈的进攻掉落下去……
清陵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容隐将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两人身上,书房像是被抢劫过一般,发软的身体,后穴的肿胀,提醒他和容隐的情事是多么的猛烈,以至于他完全不想回忆那股奇怪的异香到底从何而来。
深藏功名禄的明决子浅浅一笑举着扇子,心想怜六宫宫主该如何谢他呢,毕竟无蛊这种东西,从来就没听过,当然也就不曾存在过呀,至于黑色的液体嘛,嘿嘿,当然是容隐从他这里求到的好东西呀。
第六十六章 番外2
景年十三年 春
京城二月,天还下着鹅毛大雪,东升的太阳高挂半空之中却没有给人一丝暖意,风还在咆哮的吹着,来往路人稀少,他们身上裹着厚厚的衣裳,将自己的头埋在毛领中,除了露出一双眼走路外,就再也看不见其他。
一声唢呐打破了京城的寂静,喜庆而隆重的鼓声敲响了这春初的清晨,众人抬起头向那声音处看去,只见远方京城城门口浩浩荡荡来了队数百余人的队伍。
领头坐在马上的青年看岁数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身着红色墨底镶银丝云纹的王族朝服,他披着一袭白狐狸披风,头顶戴着镶了玉的银冠,衣领围了一圈白白的绒毛,更是称得他眉清目秀,俊美非凡,只见他神情稳重,眼角带着些笑纹。
“是宣亲王。”青年身后跟着长长的官兵,夹带着众多箱子马车,马车上还挂着王族旗帜,认识字的百姓惊呼出声。
“宣王当年被封为王去封地的时候好像才十几岁,如今这长得是越发好看了。”宣王队伍还未走远,就听见几个百姓已经围在一起开始谈论八卦了。
“别看宣王这么大了,还未娶王妃呢,这次回来皇上就是有意给他赐婚呢!”
“不知道是会是哪个世家小姐,宣王这么好看,可不得随便挑。”
“呵,宣王,你会选哪家的呢?”听见百姓议论的随从跟上前方的青年开口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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