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爱。”河翼想和他打招呼却说出这段类似调戏的话。
“不是,我没事调戏你。”河翼更加着急了,抓耳挠腮的脸红成猴屁股。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面前的少年不断打量着他,嘴角淡淡的笑容散去,并且警惕的往后退。
“我不是坏人,”河翼伸手想去拉他,结果漂亮的少年直接冷下脸并且厉声呵斥,“站住!”
那一刻河翼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没错是他的。
“我是河翼,我真的是河翼,我不是坏人,”河翼只好怂唧唧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是17岁的河翼。”
花幼眯着眼,锐利的目光像检测仪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花幼并没有放松警惕,但是声音要轻很多,带着哄骗的意味。
“我不知道,”河翼原本委屈的不行,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耳朵,一听他的语气没有那么严厉便开心起来。
害怕他再次生气,便站在原地回答,“我一觉醒来就在一个房间里了。”
“这样啊。”花幼对失落的大狗狗招招手,他其实认出这个是河翼本人,只是忽然出现一个缩小版的还是很让人怀疑。
就这一句话,河翼便眼巴巴的跑过来求抚摸,一副倒贴钱的模样。
花幼轻笑着拍拍年轻版的河翼,这不比现在的河翼乖巧省心。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花幼,”花幼眼睛一转,便想到了欺负这个明显对自己芳心暗许的小雄虫的方法,“我同河翼将军一起侍奉陛下。”
“什么?”
花幼如期在小河翼的眼神里看到震惊。
“我,我”小河翼这次真的听见了心碎的声音,这次一定是他的!
谁有他惨,一天心碎两次。
谁有他惨,一天失去两次初恋。
河翼顶着花幼看了许久,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希望,“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浓郁的虫母的味道。”
“啪!”
“啊!”河翼懵逼的捂着自己被打的半边脸,还没问出为什么,另外半边脸又挨一巴掌。
河翼瞬间怒了!他可不是泥巴捏的,谁给他的胆子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愤怒的视线落到对方姣好如月华的容颜上,河翼冷静了。
这么好看的脸要是被打一下可能就破相了,不行,息怒,不能动手。
于是尚未成年的河翼无师自通了如何自我pua,为其男的路上添砖加瓦。
花幼自然发觉他的小动作,心里暗自好笑,这个年纪的河翼还是嫩了点,不过是美人计,刀还没落下便把头缩回去。
他确实是有点私心,但是更多的是想教育一下他这张小破嘴。
什么话都敢说,如果是大河翼说那叫调情,他小小年纪第一次见叫调戏!
第九十九章 河翼番外
“跟上来。”花幼在前面走,无辜的小鹿眼带着惑人的魅力,像是被无数露水滋润的温室蔷薇,柔弱的花瓣上被雨水浸透打湿,甚至是彻夜洗礼。
河翼越想越眼红,心里发痒发烫,恨不得自己亲身上阵,虽然他对这些东西并不了解,但是自己可以学啊,就以他从小在雄虫堆里就格外突出的个子,成绩,力气。
学习那种事情肯定也很快,只要给他几次,哦不,两次机会肯定能让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啼叫。
河翼想到花幼跪坐在床上,雪白的肤从内到外的透着粉,圣洁的外袍缓缓落地。
“你流鼻血了。”
河翼感觉鼻尖发烫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伸手一抹便是满手的血。
“啊?我流鼻血了?”河翼呆愣愣的看向花幼,对方目光复杂,似乎在思考什么。
“少年人火气有些旺啊。”花幼递给他一块帕子,“前面有卧室可以去哪洗洗。”
“谢谢。”河翼尴尬的脚趾头扣地,他感觉花幼好像能看透自己在想什么。
“需不需要给你留点时间?”河翼麻木的被带到一间豪华的浴室内,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便听见对方的打趣。
河翼被踩到尾巴一样嗷呜一声蹦起来将花幼推出浴室,然后后背紧紧压着浴室门,生怕对方看见自己兴奋起来的地方。
丢死人了,河翼捂着脸缓缓坐到地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就这么不争气!”
最后他还是没处理下面,用凉水洗把脸,等反应消了便走出浴室。
打开浴室门,看见卧室的床旁边是一面大窗户,上面挂着各种花束和植物,花朵的芳香和一股特别吸引人的甜味混合在一起。
花幼换了件衣服,白色的长袍被脱去,挂在衣架上,穿着一件休闲的短袖躺在懒人椅中。
河翼走了几步发现他下面竟然是光的!(穿裤子了,不是光的)
河翼气恼他竟然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回事,万一自己兽性大发把他扑倒了,或者是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觉得可以打过自己?
他向花幼走过去,内心复杂的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要劝他穿裤子,他的腿好白啊。”
“我是要劝他穿裤子,好漂亮弄起来肯定很舒服。”
“我是要劝他穿裤子,他的膝盖都是粉的那其他地方呢。”
河翼站在花幼面前,刚才打好的腹稿在口中绕了一圈,他觉得自己该硬气一点,这样才显得自己不是图他的色。
结果花幼放下书,眯着眼看他一眼,“你这么快就结束了?”
“......”芳龄17,从内心到身体都很纯洁的河翼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在屋内上蹿下跳。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弄!”河翼气的不行,他刚才被自己一见钟情的初恋瞧不起了!
“哦。”花幼眨眨眼,他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快三十的河翼那么能折腾,17岁的河翼不该这么虚。
“我真的不快!”河翼还以为他不信自己,抓着花幼的手就要往浴室里带。
“别激动,我相信了,我知道。”花幼被他孩子气的动作弄笑,不论什么年龄段的河翼都很在意这件事。
“你为什么知道。”河翼停下动作,目光狐疑地看过来,并且逐渐难看。
他想到一种可能,如果自己和他都是陛下的男人,那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么熟悉,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友好?
要是他知道自己有一个雄虫会喃砜分走自己的宠爱,他能原地一蹦三尺高,不在当天夜里暗杀掉那个“小三”算他命大。
所以,自己,其实,年纪大的自己和他有一腿!
河翼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陛下知道这件事吗?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花幼身体疲倦地撑着躺椅起来,宽大的衬衫领口很开,清晰的锁骨线完全露在外面,在河翼的高度能看见他弯腰时一闪而过的粉色。
衬衫的下摆盖住三分之一的大腿,一不小心就会春光乍现。
“你你你,别过来!”河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并且阻止他的“勾引”,“你不要再诱惑我了,我是不会上当了。”
“我为什么要诱惑你?”花幼自认为自己只是清静了一个星期,还没有饥渴到勾引一个未成年的程度吧。
嘴上说着拒绝,但眼睛是一点也不吃亏的河翼,两颗眼珠子都快粘在花幼白花花的双腿上了。
“你没勾引我,为什么不穿裤子。”河翼一手捂着鼻子,并且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再次流鼻血。
花幼眉梢一挑,“就这?”
看到河翼狼狈的样子他决定添砖加瓦,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花幼温柔一笑,雪白的手指轻轻拉住衬衫的下摆,媚眼如丝,“想看吗?”
动作缓慢的掀开,白腻的肌肤不断往上。
“咚!”
河翼两眼一黑倒在厚厚的地毯上,艳红的鼻血刷刷的流,他晕倒前最后的想法是,好可惜竟然没看见。
花幼没想到这个年纪的河翼这么不经撩,将衬衫下摆塞进超短裤内,一双雪白的长腿笔直纤细,轻松地从河翼身上跨过去,按下屋内的急救铃。
河翼悠悠转醒时听到周围有很多稀碎的声音。
“他该怎么处理,要留在皇宫吗?”
“他又没地方去,等两天吧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为什么要留在皇宫,把他送走。”
这声音好熟悉啊,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不对,这不是他的声音吗?
只是更加成熟一点,难道是花幼私藏自己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了?
河翼奋力挣扎着睁开眼睛,抬头和放大版的自己对视上,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河渊了。
冷冽的目光和成熟的气质非常符合他对自己的期待,但是他终究没逃过原生家庭的魔咒他还是长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在他发神期间他看到又一个讨厌的脸从面前经过,金色的半长发看的他牙痒痒。
“醒了,感觉怎么样。”
第一百章 河翼番外
“花幼!”
河翼从床上蹦起来,愤怒的瞪着刚才从自己床边经过的男生。
然后就发现自己似乎又回来了。
他现在正站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刚才探头的是自己狐朋狗友中的一个。
“我回来了?”
河翼摸着自己的身体,手指在鼓囊嚷的裤袋里一勾,一个满是香味的手帕出现。
旁边被吓的到的朋友的视线由错愕变成怪异,最后变成妙不可言。
“还得是大哥啊,这是谁送的香帕啊。”
“滚!”河翼一把推开不正经的朋友,将香甜的手帕塞回口袋里,“都出去,还在这墨迹。”
“大哥藏的这么紧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在朋友打趣的笑声里他忽然想起昏迷前看见的美景,雪白的长腿上连一点瑕疵都没有,一点点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着莹莹的光。
可惜没看到后面,河翼越想越懊恼,不争气的鼻血差点再次流下来。
将起哄的朋友轰出自己的房间,河翼才捂着发烫的鼻子躺回床上,手上拎着那块小香帕感受到使命的召唤。
粉色的小帕子飘然落下,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河翼结实的二头肌瞬间鼓起,将身上的衣服撑平完全贴合在胳膊上。
看着弄得一塌糊涂的小帕子,河翼看了又看都没舍得扔。
“大哥。”
一个黄毛狗狗祟祟的摸过来,“快看外面,那个个长的特别好看的雄虫躺在门口!”
河翼趴在桌子上假寐,听见那烦人的碎碎念转过头不搭理。
“哎呀,大哥!”黄毛都替自己大哥发急,那小雄虫可出名了,刚转学过来便名声大燥,雄虫之间一窝蜂的往小雄虫的教室跑打听那个长得特别好,说话声音软软的,眼睛大大的雄虫是哪个班,叫什么名字。
一直到现在还经常听见雄虫之间偷偷躲着说着关于他的话题,无外乎那些少年人荷尔蒙躁动的话题。
偏偏自家老大在暑假喝多以后天天叫着要等自己的梦中情人。
一身洁白的长袍,大大的眼睛笑起来他的心都快死了。
黄毛嫌弃地啧一声,就自家老大着文化水平,是怎么说出来这么粗俗又没情调的形容词的。
明明别人描绘自己的梦中情人都是,哦!好热情的美人!比他看过的野玫瑰还娇艳!
河翼烦躁的抬起头就看见刚才还在说话的黄毛正在傻呵呵的笑,表情猥琐极了。
听着那些窃窃私语还有那些压抑不住的惊叹,河翼心底不屑的发笑,一群没吃过好东西的山猪,那个雄虫再好看又如何能有他的小菩萨好看。
是的,鉴于他晕倒前花幼那大方的动作,河翼现在简称他为小菩萨。
简直是悲天悯人的典范啊!
要不是他忽然晕倒一定要把花幼压在自己腿上打屁股,质问他到底给谁看过,为什么不知道这样。
分神时视线无意间瞥向窗外,他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花幼揪着衣服,第三次从河翼的教室前经过时感觉自己脸快烧起来了。
他感觉到好多视线在看着自己的脸上看。
但那些人都不是他的目的。
他听说将军的儿子在这里他才会过来的。
结果都快上课了那人都没抬头看自己一眼,他明明看见有雄虫去喊他了。
花幼第一次主动,以前他想要什么不用说那些雄虫眼巴巴的就送上来了,结果这个雄虫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就在他打算放弃时,屋内的雄虫忽然看过来,深邃的双眼带着凶狠的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按在腿上打屁股。
花幼脊背发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六岁以后哥哥都没怎么打他的屁股了。
心里忽然后悔,这个雄虫好像和那些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随便一点甜头就能大发的雄虫不一样。
花幼开始打起退堂鼓,等意识到自己已经退到栏杆处,无路可退时花幼猛然惊醒转身就要离开。
“腾!”
黄毛还在做着美梦,刚才还面色严肃的河翼刷的站起来,差点把桌子掀翻。
还没等他拉住人问怎么了,河翼目光一沉,像是盯上猎物便不会放的黑狼。
在黑暗中闪烁着猩猩绿光的双眼紧盯着花幼瑟缩的肩膀,舌头舔过发痒的后槽牙。
直到花幼受惊的模样在面前消失河翼低低的笑出来,小白鸟自投罗网还想跑,怎么可能呢。
黄毛跟着河翼跑出来就看见自家大哥神经一样蹦起来然后跑出教室,忽然停住脚步笑出渗人的笑容。
疯了,要不是害怕被打,黄毛一定把上次捡到的精神病院联系方式给河翼,并且劝他善良,但看看他硕大的拳头又看看自己的小体格,默默放弃了,不是他不愿意牺牲而是他还想多活几年,电脑里几个G的视频还没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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