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很大声的喊,传出来也只有正常人的音量。
“你让我扔什么,你吃那么多晚饭还吃不吃了。”鱼禅担心自己力气太大会拉伤花幼的胳膊,但今天这个孩子不教育,明天就能在他头上拉屎。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几下下去花幼也装不下去了。
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眼睛湿漉漉的全是泪水,“你打我好疼啊。”
抱怨时还有哭腔,一下下的打着哭嗝,配上在被子里闷的通红的小脸,看着好不可怜。
“唉,”鱼禅和他对视几秒,这个小馋鬼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反而把他看的心疼起来。
长叹一口,坐到床上,很轻松的从被子里把人挖出来,搂在怀里检查他被打的地方。
花幼挣扎着也没能逃掉被扒裤子的命运,蒙着衣服的屁股蛋一凉,彻底心死了。
这被看透的不是他的屁股,而是他最后的倔强和尊严!
查看着肉乎乎的两团,只是有点红,臀尖摸着比其他地方温度高点,应该是刚才打的。
帮他穿好裤子,怀里的人都没有半点动静,鱼禅歪头一手把过花幼的脸。
刚才还在大呼小叫的人现在咬着唇,双眼愤恨被玷污清白的模样。
“吃那么多对身体不好,你还在长身体呢,不想长高了吗。”
“……”
花幼脸上的悲愤褪去,换成怀疑,“你说我还在什么?”
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有二十多岁吧,还在长身体?
难道虫族的人发育情况不太一样?
确定鱼禅只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后,表情更加复杂,谁会对一个小孩动手啊。
难道……,花幼看了一眼鱼禅默默爬了起来,并且快速窜到角落里,“变态!”
“为什么?”
鱼禅遗憾的看了下空荡荡的腿,他很喜欢和花幼贴在一起,双手将香香软软的小白鸟搂着,低头就能尝到小白鸟的味道。
“你就是变态。”花幼怎么可能说自己的发现万一这个变态恼羞成怒了怎么办。
鱼禅得不到答案也没关系,反正人在这里,迟早会说漏嘴。
起身抖平刚才被花幼滚乱的床单。
淡定的走到床角边把花幼搂回原位,“晚饭想吃什么。”
“不想吃。”花幼眼睛转了几圈,“我可以留着当宵夜吗。”
“你觉得呢。”鱼禅一巴掌落在手心托着的小屁股上,声音带着警告。
“哎呀,”花幼恼火的用拳头锤他,“我就是不饿嘛,你干嘛要逼我吃饭。”
好心被当驴肝肺的鱼禅选择闭嘴,与其问他不如自己动手。
压着花幼的手和腿,把他按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被掀开,本该平坦的小肚子顶起一个弧度,圆润的像是怀胎三月。
吃了那么多的甜品,肚子不鼓才奇怪。
鱼禅抱有侥幸心理的想,应该没事,他并没有见过花幼牙疼的样子。
准确说是除了花岱他们这几个人都没人见过。
只是花岱一句话,皇冠的厨房便减少了甜点和糖,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沿用着这个规定。
他说不想吃鱼禅也没什么味口,比起满足口腹之欲不如啃几口香甜的小白鸟。
在一阵翻滚和亲热后。
花幼抖着腿从鱼禅怀里爬出来,汗水和泪水混合的脸上红扑扑的,果冻一样的唇也被咬破一个口子。
光是舔一下都泛疼。
手臂刚伸出被子,表面的虚汗便被风吹冷,激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将手缩回被子里。
过了一会适应外面的温度后,花幼隐忍的咬着唇,结果碰到伤口。
刺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被蹂躏的烂红的嘴巴小口的抽着凉气,心里把鱼禅骂个半死。
大黄鱼,老色胚,臭海妖。
他再也不准鱼禅上床了,精虫上脑的东西。
花幼抽着鼻子,时不时会抑制不住的发出哭腔。
爬出被子,胡乱在床上摸了件衣服套上。
房间的灯已经暗下来,努力摸索着被丢到地上的衣服,他记得自己的终端一直在鱼禅的身上,好像是在上衣口袋还是在外套口袋?
摸了上衣和裤子都没有,又哆嗦着小腿,踮着脚踩着光洁的瓷砖。
地上没有铺毛毯,每一步都凉嗖嗖的,加上墙上的空调,走一步打一个冷颤。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的衣架旁,眼看就要摸到大衣口袋,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宝宝怎么不睡觉。”
鱼禅闭着眼,屋内昏暗的看不清人脸,花幼被身后悄无声息靠近的人吓的惊叫出来,脚步错乱的撞到旁边的衣架。
“啊!”胳膊甩的幅度太大,直接打在衣架的杆子上。
花幼吃痛的捂住碰伤的地方,刚才被吓到的小心脏还没缓过来。
本就是偷摸背着鱼禅想拿到自己的终端,结果被对方现场抓到,还是这么静悄悄的和鬼一样。
又惊又怕之下花幼抖着腿,小脸吓的煞白,后背靠着墙,虽然脸颊贴着那件大衣,但光溜的双腿还在外面露着。
身后的墙透着冷气不断往皮肤里面钻。
“躲什么,嗯?”鱼禅慵懒的睁开眼,拉着花幼往后走,一点要算账的想法都没有。
这个状态让心里打鼓,觉得还不如让对方打一顿自己,当然他也不能打疼了。
“你,你怎么忽然醒了。”花幼怯生生的问。
鱼禅回头看他一眼,鼻尖和眼睛还是红的,刚才在床上哭那么久还能跑下来干点别的事情。
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来一次,低头看见花幼光溜溜的双腿,还没穿鞋。
“啧。”鱼禅直接将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教训,“怎么不穿裤子,连鞋也没穿。”
花幼不想被他抱,那种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受,直到挣扎时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往怀里钻
“鱼禅。”
“嗯?”鱼禅没有出声,但视线看向他,怎么了。
花幼夹着小屁股,一时间不确定起来。
忽然想到做到第三次时确实把上次买的盒子用空了。
“你是不是,没有帮我洗澡。”花幼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鱼禅托着他的手感觉到有东西湿湿的还有点温热,滴滴答答的落在手心上。
眉梢一挑,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做了点什么事情。
“那你现在要洗吗?”鱼禅真诚问道。
“你真的太过分了。”花幼尾音颤抖,怎么可以把脏东西流进去还不帮他处理。
鱼禅自知理亏直接转道去了浴室,这次是他抱有侥幸心理,白天的事真的气到了。
当时抱着一种眼红嫉妒的想法,花幼既然能怀孕为什么不能生一个他的孩子。
依花幼对孩子的溺爱自己肯定能父凭子贵,虫族的皇宫他都能横着走。
把浴缸的水放到最大让他先接着,自己带着花幼在淋浴下先清洗。
花幼抓着自己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不松手,用黏糊糊的鼻音赶人,“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你一个人不方便,”鱼禅翘着嘴角,“够不到。”
“滚啊!”
这种时候还能听见骚话花幼气的眼睛都圆了,双手攥成小拳头,努力抬着头展示自己很生气。
站在他面前的鱼禅咽下口水,喉结快速滚动。
对方仰着下巴让他能完全的看见整张脸,浑身的羽毛炸开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着。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只能称的上瘦弱的肩膀向后开,挺着自己的胸膛。
一览无余的身体线条看的鱼禅身体火热,第一眼激动,第二眼激激在动。
鱼禅为了不被赶出去,这种清醒着的美景可见不到几次。
垂下眉眼收敛自己的攻击性,“宝宝,我是担心你,到时候没弄干净会生病的。”
花幼美眸一凝,最后鱼禅还是被赶了出去,对方还不死心的趴在门上喊,“幼幼乖快开门我给你送衣服。”
“不用!”
“那有需要一定喊我。”
里面没有回应,鱼禅心里焦急的在门口扒着门缝想看清里面的样子。
浴室内花幼为难的坐在浴缸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逞强一时爽,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后心一横胡乱摸着,挤了一坨沐浴露在身上,把黏糊糊的汗洗掉。
从浴缸出来感觉人清爽多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鱼禅还在浴室门口手里把玩着自己的终端,粉色海镶钻实在是显眼。
想到刚才自己就是要去偷这个东西被抓到,他不知道鱼禅拿出这个东西的意义是什么,难道是要算账吗。
他连这东西都没摸到,到时候抵死不认就行了。
这样想着花幼多了点底气。
“幼幼洗好了?”鱼禅收起手心小巧的终端,视线落到花幼下面打转,想透过外面的浴巾看见里面。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鱼禅抓住想跑的小白鸟,细细的风和发丝在指尖穿梭,长发吹起来比短发要费力很多。
但再怎么磨叽这头发也会干。
在花幼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鱼禅收起吹风机,墨色的长发有些被吹的炸起来,几缕呆毛在头顶晃。
花幼想站起来去睡觉,他刚才看时间才十二点,下午五点多被鱼禅压在床上闹,在惊吓过后困意来的也快。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说一下你刚才要做什么?”鱼禅在他身后以一种控制的状态压着他的肩膀。
花幼看不到鱼禅的表情,头顶被阴影压的喘不过气。
刚才娇蛮任性的样子消失的一干二净,细细的手指拉住身后人的衣服,开口时嗓音夹着,“我困了,想睡觉。”
“那宝宝先解释完我就带你去睡觉。”
“我没事,就是起来看看。”花幼低着头,手指搅着腿上的浴巾。
“是光看看,还是在找这个东西。”
粉色的终端出现在面前,花幼眼睛一亮就想去抓。
下一秒东西就消失在眼前,懵圈的抬头,和鱼禅似笑非笑的眼神对视上。
“我就是想看看,你不是说它是坏的吗。”
鱼禅摸着手下毛茸茸的脑袋,将粉色的终端递过去,“和我说不就行了,下次不要再半夜爬起来小心冻感冒。”
花幼拿到终端心里感动的一批,这人怎么会这么好,好感动。
原来是自己错怪他了,花幼对自己之前的恶劣想法感到抱歉。
捣鼓一会这个终端确定它确实没反应后才失望的看向鱼禅,“这个还有救吗?”
鱼禅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终端是充电的,不需要能量石,“还没救,只是需要回到人鱼星才有配件。”
“哦,好吧。”花幼自觉上交终端,还叮嘱道:“一定要把他修好啊,上面还有钻石呢。”
“好,”鱼禅憋着笑,知道自己忽悠住这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了。
踢开脚边的垃圾桶,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片纸,花幼没怎么注意,要是他低头去看的话就能发现里面的碎片很眼熟。
正是白天菲路特尔给他的名片。
花幼睡觉爱黏人,睡前是分开在床两侧,半夜自己就钻到旁边人的怀里。
醒来后不记得这件事,还会认为是别人故意的。
进入睡眠没多久,鱼禅听见旁边窝成一团,难得没有把腿放他身上的小白鸟嗯嗯唧唧的往自己怀里钻。
鱼禅动作熟练的一手搭在他腰上将人拉进怀里。
但今天晚上的声音有些不对。
鱼禅睁开眼,在黑夜中也能看清东西的眼睛注意到花幼紧锁的眉心,脸颊上紧绷着。
抬手摸了下,贴着头发的鬓角全是汗水,湿漉漉的透着凉意。
发现事情不对,鱼禅起身打开灯,床上的人儿还是难受的哼唧,不想做噩梦。
“幼幼,”鱼禅心头一紧,推了几下蜷缩成一团的花幼,大手顺着他的背安抚的拍着,“醒醒。”
“呜呜,”花幼被喊醒,脸上还满是困倦,来不及问他为什么喊自己,下一秒口腔中疼痛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捂着脸发出几声哭腔。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孩子的母亲
鱼禅捧着他的脸,想起来白天他吃了那么多的蛋糕和一些喊不出名字的甜点。
“让我看看,是不是牙疼。”
花幼捂着嘴摇头,口腔后面的牙齿真的好疼,无数牙神经跳动还拉扯着他的肉。
鱼禅根本看不了,稍微碰一下,花幼就惨兮兮的哭,细细的嗓子哭的鱼禅浑身燥热。
“呜呜,好疼啊。”花幼捂着脸,感觉两边都疼,只能通过咬紧牙关来缓解疼痛。
脑壳一抽一抽的,连思考都做不到,头脑昏沉的感觉到嘴边有东西靠近,张嘴就咬住。
靠后的牙齿磨蹭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咬住的是一根手指,“呜呜呜。”你干嘛。
花幼艰难地睁开眼,看见面前是鱼禅后又难受的闭上,嘴巴虚咬着,他连吐出嘴里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
鱼禅给前台发了消息,很快有人把药送过来。
花幼虚弱的吐着气,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泣音。
“不想吃药,”花幼扭开头,生病的时候根本藏不住事,把头埋进鱼禅的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衣服,眼泪吧嗒的掉着,“不想吃药好不好。”
“乖,就一次,这是止疼药。”鱼禅心疼的不行,看他难受感觉自己心都快碎了。
花幼被哄着答应吃药,湿红的舌尖扫过手心将药粒卷走,屏着呼吸连喝两大口水,才放松下来。
确认口中没有苦味后吐着舌尖对鱼禅抱怨,“这个药好苦,好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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