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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虫母分化后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毛病有点大

时间:2024-04-07 08:37:46  作者:毛病有点大
  “嗯嗯,”阿阮知道他不放心,自己之前就被别人骚扰过,所以宿舍长和农青会担心自己,只是宿舍长要含蓄一些。
  “好了,快睡吧,明天要早起呢。”阿阮重新躺下,这是军区分发的吧新被子,厚厚的棉花很暖和还有一个新被子的味道。
  “阿阮去后面仓库拿一些麻醉剂。”
  导师站在乱哄哄的医疗帐篷前,忙的脸红脖子粗,前线刚下来一批伤员,他们这些刚才学校过来的学生直接赶鸭子上架都诶拉来帮忙。
  阿阮搬着一个药箱一路小跑的把东西递给刚才的医生,转头又去找麻醉剂。
  在走出帐篷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人,阿阮捂着发疼的鼻子连连道歉,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见便急匆匆的离开。
  他虽然记性好,但是到底是对这里不熟,找一样东西要很久,可是那些医生根本腾不出时间,他们要是离开一会可能就会影响到一个军人的生命。
  “麻醉剂,麻醉剂,”阿阮在仓库里翻找,眼看马上就要走到最里面了还是没找到,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旁边传来脚步声,他没多想只以为对方也是来找药的学生。
  河渊看着对自己进来的脚步声毫无知觉的漂亮雄虫,眉间蹙起一个结,戒心这么差,万一他是坏人呢。
  “麻醉剂在这。”河渊站在阿阮旁边将最上面的一个箱子拿下来,里面是半箱麻醉剂。
  阿阮呆愣愣的看着他手里递给自己的东西,觉得他有些眼熟。
  “我刚才是不是见过你。”
  这话一出阿阮见男人奇怪的看了眼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冒犯了,他刚才的话好像不太合适,好像他是在搭讪一样。
  阿阮想到这一点立马道歉,“抱歉我不是搭讪你。”
  河渊眼神更加奇怪,默默吐出一个字,“呆。”
 
 
第一百七十六章 阿阮
  “啊?”阿阮还没搞清楚他是什么意思白便听外面有人在喊,“又有伤员了,快来医生!”
  阿阮顾不上和这个人说话,抱着东西就要出去,在经过河渊旁边时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胳膊脚步一滞提醒道:“你要是包扎不方便,我可以帮忙。”
  说完他就出去了,对方来不来他就不知道了。
  他虽然没办法帮忙做手术但简单的包扎消毒还是可以的,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年级前几名。
  刚放下麻醉剂导师便找过来,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
  一边走还一边说,“先伤员太多了,我向他们推荐了你。”
  “导师我,”阿阮一听心里开始打鼓,想要推脱。
  “放心,”导师转过来,脸上的忙了一天的疲惫,“只是一些小手术,你一会和卡伦医生一起,他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老前辈了,你可以学到很多。”
  “好,”阿阮这才放下心,小小的点点头。
  他本以为只是一两场,但卡伦医生实在喜欢他,后面的几场大小手术都把他喊上了。
  不得不说卡伦是一个很好的医生,睿智果决,几场手术下来虽然疲惫但是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
  事后卡伦医生还在导师面前夸他,导师显然已经预料到了,最后变成两人一起夸而他自己微笑着站在旁边。
  “你忙完了吗?”
  旁边忽然传来声音,阿阮吓的浑身一抖,惊悚的看向说话的人。
  “河渊少校,”卡伦惊呼着,“你的胳膊一直没有处理吗,会感染的。”
  “有人说可以帮我处理但是那人一直在忙。”河渊语气平淡,好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事。
  “哦!”卡伦想问是谁忽然想起来一直被自己带着跑的阿阮,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我的错,好了辛苦阿阮再帮少校处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然后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阿阮看向自己的导师想跟着一起离开,结果被那人拉着胳膊拖走了。
  河渊坐在板凳上,瘸了一条腿的桌子上放着一瓶酒精和碘伏。
  阿阮见他把东西已经拿过来,现在要是反悔就是他的不对了,虽然自己确实说过要帮他,但是刚才卡伦医生的打趣的眼神让他感觉很奇怪,好像触碰到了什么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事。
  反正人已经在这了,阿阮坐下来仔细的帮他处理伤口,发现已经有感染的迹象,而伤口的痕迹有些奇怪,像是被刀片硬生生割下来的。
  鲜血淋漓的严重让阿阮心头产生一些不适。
  “你这是怎么造成的。”阿阮帮他处理快要发炎的地方。
  “中毒。”河渊快速的回答,语气短促像是在忍耐。
  阿软消毒的动作一停差点问出中毒怎么回事这种伤口,随即心头一梗,马上加快速度减少他痛苦的时间。
  对方应该是怕吓到他所以说的含蓄,阿阮猜测原本应该是在战场遭到袭击后中毒,当时情况危急为了避免毒素蔓延只能将伤口剜掉一块肉。
  “好了。”阿阮在伤口上打了个精致的大蝴蝶结作为结尾。
  满是肌肉的健硕手臂上突兀的出现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还会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的那种。
  河渊看他一眼,“谢谢。”
  “你把这些带上吧,”阿阮用袋子将东西装好递给他,"这些带着以防万一,最近不要干重活追号不要用这个胳膊,不然伤口会崩开的。。"
  河渊没有接,回了个不方便换便离开了。
  第二天农青正拉着阿阮聊天,“你好厉害啊。”
  他刚帮十几个伤员换药累的不行,一转头看见阿阮才从手术室里出来,不由感叹他的辛苦,“看来太受老师喜欢也不好,要是我就被累死了。”
  手才刚搭上阿阮的肩膀便感受到一种阴风阵阵的寒冷,疑惑的将手挪开那种感觉又没了,不信邪的再次把手搭上去。
  还没等自己研究个所以然便发现阿阮奇怪的看着自己,“你做什么。”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农青低下头几乎要和阿阮的脸挨在一起,“你和我说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宿舍待着,去哪粘不干净的东西。”
  “那真是......”奇了怪。
  结果农青扭着头在周围环视一圈,看见身后坐在破板凳上但是腰杆笔直,身形挺拔的河翼,那种被扭头看见鬼的感觉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河渊少校,”阿阮发现农青的异样,也看过去,是昨天才找过自己的河渊,放下配药的瓶子快步走过去,“河渊少校是来换药的?”
  昨天自己给他东西他没接还是不方便,今天再来那意图便只能是换伤口上的药了。
  对方点点头,张口时声音沙哑,目光执拗的看着他的脸。
  不过这对于阿阮老师还能接受,之前他在校医务室帮忙时,那些瞧着身强体壮的雄虫全都要求输液。
  那是的类别大致有两种,一只是像现在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好像能看出花,开始时他也问过是不是自己脸上有点东西后面便适应。
  第二种是不敢看自己,全程低着头,却在自己离开后不断抬头偷看。
  拆开伤口发现已经发炎了,阿阮没想到一晚上的伤口能恶化成这样,“你昨晚是不是洗澡碰水了。”
  河渊点点头,瞧着很正常,但是阿阮离的近了发现他的瞳孔一会聚集一会分散,拆纱布时的体温也不太对。
  阿阮动作刘鸥的处理好发炎的伤口,全程对方都像洋娃娃一样任自己折腾。
  拿着检测器一看果然发烧了。
  阿阮无奈的瞪了眼像是烧傻的男人,准备去配药。
  转身时手腕却被拉住,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仰着头,声音委屈,“不要走,别去找他。”
  阿阮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还以为对方认错人了,“抱歉河渊将军,我要去拿药,就一小会可以吗。”
  “不行。”
  花幼笑了下,自己竟然试图和一个病人讲道理。
 
 
第一百七十七章 阿阮
  “你发烧了我帮你拿点药很快的,”阿阮软声哄着,他在抚育院时经常帮忙哄那些打架打哭的小雄崽。
  打一巴掌给颗糖的道理也是玩的炉火纯青,“快点松开,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但这个方法似乎并不适合面前的大雄虫,他刚才只是轻轻抓着自己的衣服现在紧紧揪着一块生怕放开人就跑了。
  “我和你一起,”河渊仰着头深邃的眼睛在看敌人之外的人莫名带合股深情的意味。
  阿阮目光躲闪不安看自己面前这个高大俊朗的成熟男人,暗暗在心里嘀咕,“单身久了看雄虫都眉清目秀。”
  “你喜欢我的脸吗?”
  河渊仰着头直白的问出这个问题。
  阿阮震惊的看向他,小脸红成血色,他竟然忘了雄虫只是发烧但是停留还在,自己刚才的话竟然被被听过去了。
  “别说了。”阿阮拉着他的手往后面的医院走,上次因为医院位置不够只能把受伤的士兵放在外面的帐篷里,现在资源已经扭转开,正打算再建造一栋医院楼。
  阿阮低着头羞愤的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和这个傻子计较什么啊,他现在烧糊涂了自己又没有。
  因为身后的人体格大,阿阮降低速度防止他撞到其他的病人。
  “坐下!”阿阮严肃的板着脸,绝对不给这个让他丢脸的雄虫一点笑容,“把药吃了。”
  帮他换完纱布又喂完药,等了大概一小时再测量已经从高烧变成低烧了。
  阿阮看他清醒过来,眼神都清澈很多,忍不住教育道:“你一个大人怎么能不注意把伤口弄发炎呢脸不能沾水都忘,实在是不小心。”
  河渊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没有说其实自己是想他然后忘了关水结果伤口被水泡了才导致的发烧。
  “好了,你可以走了。”阿阮就按他体温稳定下来,将药用袋子装好递给他。
  这次河渊没有拒绝找借口不接。
  “阿阮你的病人今天怎么没来啊。”
  农青又跑过来偷懒,上次河渊因为发烧耍赖的事被他看到了,后面看到一个人就要说,才一天时间医疗区的人就都知道有一个年轻的少校喜欢来找他看病。
  阿阮无奈的瞪他一眼,“哪有期待别人天天来这里的,他的病好了自然就不来了。”
  “no,no,no”农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抬着食指左右摇晃,“不一样的哦。”
  "什么不一样,还不去干活。"导师忽然出现在后面,伴随着东河狮吼一脚踹在农青的屁股上,“再偷懒我把你踹的和别人不一样。”
  阿阮意外的看到导师旁边的河渊,,见他还是面色严肃面瘫一样的表情,不太好意思的打着招呼,不知道刚才他两的聊天有没有被听见。
  河元对导师点点头,然后走到阿阮面前。
  “啊,怎么了。”阿阮试图缓解尴尬,不安的挠挠自己的脸。
  “前线缺人我要走了。”河渊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他脸上乱飘的头发,还是没忍住抬手将碍眼的碎发挽在阿阮的耳朵后面。
  阿阮顿时像被烫到一样,他还是第一次和雄虫有这么暧昧的互动。
  “你,你的伤好了吗,”阿阮躲闪的动作一顿,眼神看向他的胳膊。
  “差不多了。”河渊点点头。
  两人都不是那种会造话题的人,空气瞬间沉默下来。
  “你......”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阿阮的和他同时开口,听他问自己的名字阿阮犹豫一下将自己胸前的牌子抬起来递到他面前,“阿阮,我叫阿阮。”
  河渊看着牌子上写的医生助理阿阮,“你没有姓吗?”
  “我是在抚育院长大,没有雄父。”
  阿阮摇头,抚育院的爸爸说他是从公园的长椅上捡到的,找不到他的雄父只能带回抚育院。
  好在每一家抚育院都是皇室掏钱,生活虽然不算好但从来没有缺衣少粮就连上学也都是被安排好的,不然他也考不进帝都的医学院。
  河渊了解的点点头,心里忽然有些不高兴,“那别人都喊你阿阮?”
  很亲密的一个称呼他还以为是关系好的朋友或者是长辈才会这么喊他。
  阿阮不知道他的意思,只能点头。
  结果面前的人冷哼一声转过身,本就不好惹的面相这下更加不好惹。
  阿阮看看旁边假装低头做事的同学,又看看满脸不高兴写着快来哄我的河渊,根本不明白刚才的对话到底有什么问题。
  “给你,”河渊递出手里的袋子,暗沉沉的眼睛表示他没有消气,“我要走了,大概离开半个月。”
  “哦,好好。”阿阮手里被塞给袋子,看了眼发现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再抬头刚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走远。
  阿阮不好意思追上去,打算等下次他回来时再道谢,他们这次实习要待二两个月,迟早有时间。
  “阿阮快过来。”
  身后有导师喊他,阿阮立马走过去。
  之后河渊确实再也没来,他也因为毕业作业还有实习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
  偶尔休息时听见他们说前线的消息阿阮才会想起来看一眼时间。
  看着半个月已经过去,但是一直没有士兵回来的消息。
  “听说前线出了问题,联邦加派兵力要攻打下塔塔星,执勤啊去的士兵不仅回不来还要安排队伍去支援。”
  阿阮听完心里一空,忍不住担心,但很快这些担心都在繁忙的工作和课业中被挤走。
  “你的论文写多少了。”就连一向有拖延症的农青都着急起来,“完蛋了还有一个月就要结束了,我的论文还没写。”
  阿阮蹭着缓慢的网速查阅资料,一个网页要等十几秒钟才能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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