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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会哭,四爷会抱回屋!/病态诱因(近代现代)——伊琬如玥

时间:2024-04-07 08:53:50  作者:伊琬如玥
  “我的意思是,公子那样的人,不能来硬,当然以您的身份也不需要软,您只需给公子送些他喜欢的小东西,公子自会开心了。”
  情人嘛。
  图的不就是个钱?
  什么珠宝首饰,车子房子,反正魏熠最多的就是钱。
  随便拿出一点都够普通人过两辈子。
  商户认为自己说的够清楚了,可魏熠却蹙了眉。
  只见他沉思片刻,转身走向了食品区。
  商户:??
  四爷这是饿了?
  商户没看懂,然后就见魏熠端起盘子纠结着夹起五块西瓜,顿了顿,又放回两块。
  然后将盘子递给老袁,声音冷然,“送上去。”
  老袁:……
  商户:……
  商户:??!
  他愣住,旋即面色几番变化。
  四爷看着也不像那样抠门的人啊?
  所以这是干嘛?不会以为小东西这就是这些小东西吧?
  他三番张嘴,终于问出,“四爷为什么送西瓜?”
  还只送三块儿?
  再怎么样也送个西瓜棚啊。
  魏熠皱眉凝视他,语气不耐又低沉,“你不是说送喜欢的小东西?”
  商户:……
  得,这位爷还真没养过情人。
  商户尬笑,“四爷,丝昀拍卖行7日后开库,您,可以带公子去看看。”
  魏熠挑眉,随即终于恍然。
  ………………
  房间里确实有吃的,还热乎,应该是魏熠叫人准备的。
  时浅然吃了没几口,老袁就上来了。
  “公子,这是四爷叫我送上来的。”
  看着盘子里的西瓜,时浅然眼眸亮起,声音清泉般欢愉,“先生送的?”
  老袁笑着点头,随后想了想又道,“公子有什么喜欢的就跟四爷说,四爷会给公子的。”
  时浅然有些恍惚,不确定问道,“真的?”
  老袁点头,“公子多哄哄四爷,四爷是疼公子的,只是从前没疼过人。”
  从前没疼过人……
  时浅然接过盘子,眸光随之落下,声音沉默,“先生他……不是有未婚妻?”
  老袁神色如常的点头,“对,是海城苏氏集团的独女,二人年纪相仿,从小就定了亲。”
  时浅然听着,只沉默叉起西瓜塞进嘴里。
  时浅然吃东西很好看,小口小口的,动作间算的上优雅。
  只是此时的动作多少有些机械化。
  老袁见状,不由上前一步,声音低了低,“海城沿海,四爷五年前就盯上了海外贸易,为了打通这条产业链,四爷做了不少准备,就连后南门开发,也是为了这条链子。”
  “这桩婚约,四爷不可能退的。”
  三块儿西瓜,很快就吃完了。
  不好吃。
  一点儿也不甜。
  时浅然放下叉子,黝黑窗口与刺白灯光在一瞬间相撞,房间静默无声。
  老袁见状声音再度软了几分,“公子,四爷结婚是必然的,您何必纠结?总归,四爷不会不要您。”
  时浅然望着空了的瓷盘,眼神淡漠凄凉。
  魏熠说要养时浅然,就肯定护得住他。
  但……
  他声音潺潺坚毅流转,“但时浅然会不要魏熠。”
  老袁愣住。
  魏熠开门的手也顿住。
 
 
第17章 梦魇
  “你说什么?”魏熠推门进去,声音怒沉戾狠。
  老袁连忙退了出去,临走时还给时浅然示意了一个眼神。
  老袁让他服软。
  时浅然也必须服软,因为他没有惹怒魏熠的资本。
  浅显易懂的道理,时浅然不会不明白。
  魏熠冷着脸走到时浅然面前,巍然的宽大身影能完全盖住少年身形。
  时浅然看着魏熠,那双眸子叫人瑟缩。
  他想躲,却被魏熠捏住了下颌,“时浅然,你刚刚……说什么?”
  魏熠手上力气不轻,时浅然避无可避,他气息颤颤,“我说时浅然永远不会离开先生……”
  心中即将喷发的火山被一层薄薄的雪花掩盖,翻滚怒吼都被压在了雪下。
  魏熠得到了完全相反的回答。
  他想听的回答。
  可魏熠不信。
  时浅然是个小骗子。
  嘴里的话,没一句真的。
  “你最好如此。”他声音沉墨染黑。
  随后收手抽出椅子坐下,冷着脸开始用餐。
  时浅然没敢再惹他,身段浅扶着碗细嚼慢咽,沉默着清冷。
  房间只余下筷子与碗轻磕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只余下纤睫密封的眼眸,浅痣点缀,莫名就添了抹婉约清潺的风情。
  瞧着,莫名想将他弄哭。
  当魏熠指尖碰上时浅然脸颊时,少年动作顿住,声音轻咽,“先生……”
  窗外细密的雨宛如银线一条条挂在路灯上飘飘摇摇。
  魏熠摩挲着时浅然脸上的红印子,动作轻柔三分,“幽香苑永远是你的,随你做主,她威胁不到你。”
  魏熠会永远养着时浅然,而时浅然只能活在幽香苑。
  窗上的雨弯曲蔓延,承载着五色的灯光混乱糜烂的爬向四周,像寻找出路。
  时浅然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
  窗外照射的灯光在少年额前碎发中穿梭,栖栖默默无端透露静谧。
  “先生带我在身边,将我当什么人?”时浅然问。
  魏熠敛目纵眉间隔离霜雪,“一年前你勾我衣服时,想做我什么人?”
  魏熠反问。
  时浅然轻眨了一下眼,再睁开便是一片狼藉,“我……那时没想过……”
  魏熠拾起筷子,声音默然,“那现在也不要想。”
  ………………
  回到魏家时,天空雨下的很大,闪雷划过夜空能将雨水都照的发光。
  “轰隆!!”
  一声滚雷,睡梦中的时浅然猛的一颤。
  他额间满是细汗,脸色苍白间眼睫颤栗着落下阴影。
  无意识的呢喃在暴雨中细碎不清,叫人恍惚。
  “羽哥哥……”
  “……羽哥哥……”
  他缓缓蜷缩身体,紧抓被角的手指泛青泛白,呼吸变得越来越快。
  梦魇之牙死死咬住他的脖颈,时浅然苍白着窒息。
  “轰!!”
  又一声惊雷划过,闪电照亮的瞬间,床头帘反光中宛如一身白衣的厉鬼于床头站立幽幽盯视着他。
  雪白的床帘如那一身白衣,黑暗犹如渴望嗜血的恶魔窥伺着少年细密的血管,牙尖泛起的尖锐光芒刺向少年。
  时浅然睁眼的时候又急又快,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迷离中眼底仿佛映照着浑噩漆黑的魅影,雷声堪比惨叫与惊呼。
  汗珠混着极致的媚香,时浅然胃部一阵痉挛。
  白床帘飘摇的刹那,时浅然仿佛被拖进了那个充满血腥的地方。
  “不……”
  他踉跄又慌乱的滚下床去,身后宛如厉鬼在追撵他。他不顾大雨冲出幽香苑,瞳孔中死寂苍白刻着深深的恐惧。
  逃……
  时浅然想逃……
  “公子!”念夏惊呼一声追他而去。
  大雨里的魏家寂静无声中透着百年的荒凉,时浅然浑噩着不知方向。
  黑暗将他侵蚀,他在雨中跌撞虚弱着只想逃离。
  魏熠赶来时,时浅然正推开念夏冲向魏家大门。
  逃……
  快逃……
  “时浅然!”
  魏熠丢下伞抓住时浅然,却遭到了少年疯狂的推拒。
  少年撕裂的灵魂躁动不安,时浅然摇头想要逃离。
  “不……”
  魏熠去抓时浅然的手腕试图将人叫醒,“时浅然!”
  少年瞳孔一颤,苍白的唇微张,汗水被冰凉的雨卷着滑进衣领。
  他浑身抖的不成样子,是冷的也是害怕。
  少年好似空白的壳子在雨中摇晃,瞳孔失焦脸色苍白着大口喘息!
  他抬眼,却在看清面前人的那一刻再次窒息,瞳孔中的恐惧瞬间达到顶峰。
  他猛的推开魏熠,径直冲向了大门。
  那一刻,魏熠错觉般感觉自己好似恶鬼,所以时浅然拼了命的想逃离他。
  时浅然在逃,疯了一般的逃,他要逃离噩梦逃离恶鬼,逃离魏熠!
  “时浅然!你看清楚我是谁!”魏熠冲上去将人抱住。
  “不……救命……”
  少年望着紧闭的大门猛烈挣扎,声音撕裂破碎着冲向大门。
  “羽哥哥!”
  “……救我……”
  可他还未触碰到大门,便身子一重倒在了院前的海棠树下。
  大雨携觞花瓣砸落,香雾空蒙间少年苍白花朵侬丽。
  魏熠心脏倏的一紧。
  他不明白时浅然的噩梦该多么恐怖,连带着他都认不出。
  时浅然于他的依赖究竟有几分真?
  还是说都是假的?
  时浅然被抱回正房,府医是被念夏一路催赶过来的。
  到时,魏熠已经给时浅然换了一身衣服,正在给人擦头发。
  老袁站在一边,看着魏熠湿透的衣服和发丝无端着急。
  “四爷,府医到了,您也换身衣裳吧。”
  魏熠未闻,看着府医颔首,府医连忙上前把脉。
  一番思忖后又翻看眼球。
  最后开药方扎针。
  “公子是惊吓过度导致心绪紊乱。”府医顿了顿,“公子身弱心乱,难以调养。”
  魏熠沉声,“怎么说?”
  “公子应当遭受过很大的打击,不止心神,情绪也十分崩溃。这番是心绪不宁又被天气影响,一时间被梦魇住,难以脱身。”
  魏熠有些怔住,“情绪崩溃?”
  府医收起银针点头,“公子身体就这样了,调不了,但心神还可以缓缓。四爷若想公子活的久些,就让公子开心些。”
  府医轻轻拉过被子将时浅然的手腕盖好,起身叹道,“四爷莫怪我多嘴,您离开的四个月,公子不好过,那时候应当已经崩溃了。”
  魏熠放在时浅然头上的手一顿,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六角亭中时浅然消瘦孤寂的身形。
  难怪那日他瞧着,总觉得阳光再强些,这人就会随云散去。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崩溃了吗?
  魏熠指尖从少年发丝中穿过,痒进心底。
  “公子易碎,四爷小心些才好。”
 
 
第18章 怎么养?
  “我还要怎么小心他?”魏熠心乱如麻,亦烦亦焦。
  四爷从没这样焦躁过。
  有种谈生意无从下手的感觉。
  府医无奈,“公子活不了几年。”
  “身体差,情绪更差。”
  “四爷不能向养鸟雀儿那样养,公子是人,不是给口吃的喝的就能养活。”
  魏熠哽住。
  眼神落在少年身上。
  他以为吃穿不愁就行,在金贵的金丝雀也不过如此。
  可这种方式养不活时浅然。
  时浅然比金丝雀娇贵。
  魏熠不会养。
  但他会学。
  “你说怎么养?”魏熠看着他。
  府医嘴角直抽,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能怎么养?
  他不由直起身,语气多少透露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公子给四爷的,就是公子想要的,公子爱四爷的方式,就是公子想被爱的方式。四爷在公子这里得到了什么,也还公子一份就好。”
  魏熠蹙眉。
  他得到了什么?
  “我喜欢先生。”时浅然的声音猛然窜进脑海。
  魏熠指尖不由一顿,旋即抿唇,“不可能。”
  府医:“……”
  老袁见状,不由暗叹。
  公子是个好孩子,可惜四爷的路早就定好了。
  府医深吸一口气,替时浅然难受,“四爷喜欢公子吗?”
  魏熠寒眸宛如冰川暗涌,“这不是你该问的。”
  府医摇头,“我不多问,但是四爷,您能保证公子不多想吗?”
  “公子的身子,禁不住折腾了。”
  魏熠眉宇间川字更深。
  府医又道,“这四个月里,公子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便每日傍晚都在门口等您,守到日落西山尽才回去,四个月,风雨无阻。”
  “那样单薄的身子,好几次都差点儿站不住。”
  魏熠眸子轻颤晕染如墨。
  府医看着时浅然苍白的面色,“公子给四爷做了套衣服,四爷可有收到?”
  “嗯。”魏熠点头,那衣服他挂在衣柜里用时浅然的香囊熏着,是他没见过的版型,很好看。
  见他点头,府医叹笑,“公子父亲是裁缝,他学了些来,就想给先生做套衣服。做的满手针眼和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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