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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钟林晚眨了眨眼睛,迟钝地回忆了一番,却连昨晚如何睡过去的都给忘了,她的眼睛忍不住地往那美人骨上瞧,越瞧越舍不得移开,身前的人一动不动,想来是仍未睡醒,钟林晚心中生出了罪恶感,悄悄抬起手来想将那半敞的衣襟阖上,手臂一抬却忽然觉得酸重得很,指尖不小心便触到了衣襟内柔软微凉的肌肤,白瓷一般,钟林晚手上一抖,竟反将衣襟扯得更开了,直直敞到了胸口下方,两团莹润的柔白在松垮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钟林晚呼吸一滞,立时便不能动了,瞪着眼睛怔看了许久,忽然感觉头顶上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心跳忽然变得异常剧烈,抬头的几息功夫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钟林晚毫无防备地撞入了一双异常冷淡的眸子,那双眸子里还清楚地倒映出一个小姑娘羞愧怔然的脸。
  白霁垂眸静默地注视着她,半晌,薄唇轻启,淡淡地吐出几字:“小登徒子。”
  —————————————
  钟白牌摇摇车,看过都说好!
 
 
第179章 吃亏
  “我……”钟林晚急着想要解释,只说了一字便自己梗住了,喉咙干渴得要命,一说话便火烧火燎地疼,钟林晚忍不住低下头去,压抑着轻声咳了两声。
  身前传来窸窣的轻响,似是对方已经起身,绕过她下了床去,钟林晚抚着胸口偷偷喘息两声,颈后忽而给人轻轻抬起,扶着她倚入了一个柔软怀抱,唇边接着贴上一抹清凉。
  钟林晚实在渴得很了,小口抿着将一杯清水全喝了下去,喉咙里的灼痛好歹缓解了些,小心翼翼地从杯口偷瞥了白霁一眼,见她眉眼间未见着生气神色才放心了些,视线收回时却又扫到了白霁胸前,凌乱的衣襟已被好好阖上,变回了原来矜持不苟的模样。
  “还想要看么。”冷淡平静的语声忽然落入耳中,吓得钟林晚浑身都颤了一下,脸上倏地便红透了,她不敢抬头看白霁,视线又不知该往哪放,一时慌乱下竟将眼睛紧紧闭上了,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等人惩罚的小孩子,磕磕绊绊地嗫嚅道:“不是的小白,我没想……没想再……看……”
  身前之人的语声没有起伏,依然同平常一般淡淡的,“不好看么。”
  “不是!”钟林晚猛地抬起头来,撞入对方淡漠幽深的眼眸,心跳却更不听话了,慌忙又垂下了头去,“不是,不是不好看……好看……好看……”
  屋子里便没有了声音,钟林晚听天由命地等了半晌,头顶上分明有影子笼着,这人却偏偏不开口,钟林晚心中的小鹿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将出来,终于忍不住慢慢抬起头来。
  身前之人仍垂眸淡视着她,眼睛里清楚地映出她茫然无措的样子,钟林晚怔怔同她对视了一阵,鼻尖轻皱了皱,面上竟浮现出了委屈神色,“你笑话我。”
  白霁神情一瞬怔忡,旋即道:“我未开口,如何笑你。”
  钟林晚眸子湿漉漉的,也不回答,撇过头去不再看她了,白霁等了一阵,扶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收紧,语声中染上些许不确定,“你生气了么?”
  “没有。”钟林晚声音闷闷的,眼睛紧盯着被子一角,贝齿将苍白的下唇咬出了些许血色,“我原本就看……看到了……也不算,不算……”钟林晚显然并未想好措辞,也不知是否脑子仍未清醒,“不算”了半晌,最后吐出惊天动地的一句:“不算吃亏。”
  这一次钟林晚是真的听见这人在笑了,她脑子里仍然晕乎乎的,想着憋着气不去看她,又想看看她难得笑起来的模样,脑海中一瞬犹豫,随即抬起了头来,落入白霁天光微晓的眼眸。
  白霁生性淡漠少语,鲜有笑着的时候,几次昙花一现的淡笑也全给了这个过分听话的小姑娘,这一次是她难得对上白霁的眼眸对方却仍未将笑意收敛回去的时候,钟林晚看得有些出神,她想这人大概从来不照镜子,不晓得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才会这样少笑,又或是有人曾告诉过她,她笑起来太过引人注目了,所以这人才这般吝惜自己的笑。
  “小白……”钟林晚喃喃开口,视线落在白霁弧度浅淡的薄唇上,前一次同她触碰还是在长白的深谷之中,她饮了酒,头疼得浑浑噩噩,莫名地想要从她身边逃离,那时她拉住了自己,而后她们有了第一次让人心悸的贴合,那时她觉得小白的唇好冷,冷得像是这么多年从来都孤伫风雪,然而又极度柔软清甜,甜到……让人再也不想同她分开……
  “嗯。”白霁轻声应她,钟林晚却又不说话了,她的眸子朦朦胧胧的,也不知意识是否醒了,便这样愣愣地看着她,时候一久,白山黑水般的眸子里竟又慢慢笼起雾来,白霁心里便随着她一疼,小姑娘大概病得厉害,不然好端端的怎会又看着她难过起来?
  白霁长睫轻颤了一下,目光下垂,落在钟林晚苍白的唇上,原本娇嫩的唇瓣干涸出了一道小裂口,用力一抿便抹开一道鲜艳的红,灼灼地烙在她眼中,白霁抿唇凝视着那抹红色,挺直的脊背微微弯下,而后的动作不及接续,一道过分低哑的语声响了起来,“小白,我渴。”
  钟林晚的眼睛眨动一下,内里的雾气很快消散开,对她露出温顺的笑意,“可以再帮我接杯水么?”
  白霁的视线落入她重新变得澄明的眼中,片刻,低声应下,“好。”
  钟林晚倚靠在床头,水咽得太快呛得她喉咙有些发疼,她忍着没咳出来,将杯子递还给白霁,困倦地眨了眨眼,“我有些困了小白,我想再睡一会。”
  白霁未应她的话,站在床前垂眸看她,“我去寻阿渊她们找……”
  “我晓得的,你和洛姐姐她们要小心,我留在这里等你们回来。”钟林晚似乎真的很困了,迫不及待地打断了白霁的话,自顾自躺下去蒙上了被子,身后未再传来语声,良久,钟林晚听到了阖门的声响。
  屋外的雨依然没有止境,只是比昨夜要收敛不少,淅淅沥沥地惹人心烦,白霁踏着雾雨,来回的路程便也不甚遥远,以至于她推开门时第一眼便望见了满脸惊慌的钟林晚。
  钟林晚从榻上下来坐在桌前,身上似乎仍没有太大力气,半侧着身子斜靠在桌上,衣衫凌乱,鼻尖和下巴上都沁出了汗水,晶莹地堪堪悬着,听到声响后惊慌地抬起头来,胸口起伏得厉害,脸上却白得没一丝血色。
  白霁目光沉沉的,落在钟林晚身前,桌面平铺着一套展开的银针,钟林晚指尖捻着一支,针尖还无意识地发着颤,望见白霁的第一反应竟是将手往桌下收,然而左侧肩窝和手肘处已然落下了四支,钟林晚自己也晓得再如何也掩不过去了,嘴唇颤了颤,发不出一丝声音,惊慌得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白霁将钟林晚眼中无措的失落看得清晰,难以自抑地蹙了蹙眉头,避开银针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一向淡漠的语声沉下几分,“自己是大夫,便可以这样糟践自己吗。”
  “我……”钟林晚嗫嚅了一句,低垂着头不敢看她,“施了针便可以退下热去……”
  白霁令钟林晚靠坐在床上,纤润柔白的手指触上银针,目光专注凝着,间隙里看她一眼,“你替旁人医治也是这般么。”
  钟林晚将嘴唇抿得没一丝血色,不再说话了,白霁将银针全部取下,眉目间神色方才稍霁,“诊断为何?”
  钟林晚沉吟片刻,“伤寒发热,寒湿入体,加之昨日受了些惊吓,邪热内生发泄不出,便生出病了。”
  白霁凝视着她不作声,半晌,轻声道:“还有。”
  钟林晚喉头一梗,手指在被下紧紧绞着衣角,慢吞吞开口:“今夜还会……发热……”
  “嗯。”白霁声线沉静,右手忽然伸出,向钟林晚领口内探去,钟林晚给吓得浑身一颤,身体紧紧绷着,冰凉的触感将她左侧衣襟拉开几分,触在了方才落针的位置,钟林晚紧抿着唇线,半分不敢乱动,她起身时几乎无法站立,方才替自己施针手上自然不稳,怕是渗出了血珠子来。
  白霁不动,钟林晚自然更不敢动,良久,左肩窝处的冰凉忽而无比温柔地捻动了一下,钟林晚蓦地瞪大双眼,耳侧同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你方才施针为了甚么。”不等钟林晚答话,那声音又接着道:“若再瞒我,我便真的生气了。”
  钟林晚的心思被她看破,小心翼翼地向后缩了缩身子,肩窝处的冰凉陡然变指为掌抓住了她,力道却很轻柔,钟林晚本不愿骗她,犹豫许久,吞吐道:“只是时候早晚之别,施针可暂时压下内热,之后……之后便……”
  “之后便更会发热。”白霁淡淡接过,眉目间不见情绪,钟林晚却心虚地深深低下了头去,她感觉那倒挺拔身影在床前站了一阵,缓步走远,再接近时便有诱人的米香从身前传来,钟林晚腹中立即很给面子地“咕噜”了一声。
  钟林晚羞得满面通红,慌忙捂住了肚子,然而饥饿时身体却不听主人的,将一动作,腹中又是“咕噜”一声。
  “抬起头来。”身前有清淡的语声传来,携着淡淡的体香,竟丝毫未被饭食的香气掩住,钟林晚下意识顺着她的话抬头,唇上随即触上一抹温热,香气扑鼻,钟林晚几乎没有抵抗便张嘴吃了下去。
  “好吃。”因虚弱而黯淡的眸子立即亮起了一丝神采,钟林晚顿时觉得酸重的身体都变得舒服了许多,亮着眼睛问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白霁神色不变,又舀了一勺清粥送到钟林晚嘴边,淡淡开口:“抢来的。”
  钟林晚:“……”
  一碗清粥入腹,钟林晚才觉得酸软的身体有了些力气,白霁将粥碗放下,从袖中又取了个纸包出来,置于掌心上展开,“你看看,这些药你能吃么。”
  这些药想必亦是这人挨个人家寻来的,钟林晚出神地看着油纸中零散的各类药草,怔了半晌才恍惚道:“能吃的,这些都是辛温调和之药,我吃了会好得快些。”说话间抬起来头看她,“你找到大夫了么?”
  “嗯。”白霁微微颔首,“他不愿同我来,我便只能请他抓药与我。”
  钟林晚觉得眼眶有些泛酸,心中酸酸软软的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尽力对白霁露出笑来,“我觉得好多了小白,这些药我会吃的,你去帮洛姐姐她们罢。”
  白霁将掌心的药细致地包裹好,抬眸看她,“她们不是必然需要我陪着,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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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晚:占便宜≈ 不吃亏
 
 
第180章 血凝
  宋尘带着吴畏上门时,恰好在白霁离开后半个时辰,吴畏脸色沉得仿佛双潭水,林旸往他右手瞥了一眼,这人的手在未发病时亦开始变得时而抽搐,像是有甚么东西藏在体内,快要压制不住了。
  宋尘注意到林旸的视线,主动解释道:“昨晚那些人又来了,各人带了武器想强行将他带走,被我打发了回去。”
  宋尘说得轻松,却是不难想象当时剑拔弩张的氛围,林旸收回目光,嘴角勾了勾,“看来不过去清明三日那些人是不会死心了,为防万一你今日便还与我们同去罢。”
  林旸说着话便要往外走,宋尘左右看了看,奇怪道:“不等钟姑娘和白姑娘了吗?”
  林旸好笑地瞥他一眼,“怎么,四个人还不够么?”见他欲言又止,接着道:“小哭包昨夜染了风寒,今日便不与我们同去淋雨了,冰块脸留下照顾她。”
  宋尘闻言目中亦见了关切,“那还是好生养病,莫受了凉再加重了。”
  “受凉倒不会,”林旸挽过一旁静立之人的手,五指叩入她指间,意有所指地对她眨了眨眼睛,“倒是盼着她脑子能活泛些,受点累也没甚么大碍,不过按她这急死人的木头性子,怕是多少日都安稳度过去了。”
  洛渊淡淡瞥她一眼,不置可否,宋尘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往深处想,抓着吴畏两步跟上了她们,随口应道:“照顾人的确劳累,若能安稳过去倒是好事,白姑娘性子沉稳,必然不会有甚么意外。”
  林旸闻言又笑了一声,不再接话了,四人沿昨日的路途往上游走,约么一个时辰到了陈尸的石台边,这次林旸再不敢随意往下跳了,指腹在洛渊柔白的手背上摩挲了两下,笑得一脸乖巧,“小美人想如何调查?”
  洛渊反扣住她不安分的细指,垂眸凝视着滚滚的河水,片刻,薄唇轻启,“水中有东西。”不等林旸接话,目光又沿着河水向远处望去,“沿河而来,该往上游去寻。”
  一旁的宋尘神色一怔,林旸已笑着接过了话去,“小美人果真聪明,上游水缓,自然便容易寻了。”
  “哎等等,那东西若是活物游走不定,这样找如何能找到?”宋尘连忙唤住欲要下去的林旸,林旸脚步未停,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若是活物,我们盯了它这许久早该动了。”
  宋尘脸上露出迷茫之色,盯着浑水看了一阵,不确定地看了眼吴畏,“你能看着水里有东西吗?”
  吴畏神色僵然,眼皮动也不动,宋尘又瞥了几眼,眼见着林旸她们走远,无奈之下只得抓着吴畏跟上。
  上游林木愈密,到了前次他们止步之处,林旸顿也未顿,继续沿河前行,行至深处,河岸边连浅滩都不再有,流水直接在密林间穿行,水质在此处已清缓许多,河面亦变得窄细,宋尘因而得以望见流水深处的一霎亮色。
  “有东西!”宋尘低喝一声,一阵风般跃了出去,他本对此事执念极深,乍一见线索怎肯放过,“扑通”一声便跳入了河中,一入水身子立即往下沉,原来河面虽然变窄水深却仍是极深,一下便没过了头顶,所幸宋尘水性不差,呛了一口后随即稳住了身形,转了方向向微光处游去。
  水中景色混暗,宋尘余光瞥见异样便径直冲了出去,现下细细搜寻反而找寻不到了,宋尘下游三丈到了底,估摸着大体方向开始摸索起来,越摸越觉着自己怕是看错了,正犹豫着是否上去,左臂忽然给一只手抓住,拽着他向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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