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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洛渊眉眼低垂,淡淡接口道:“其二是黑袍人,我们尚不知其真实身份,尤其是他的御尸之术,诡谲难测,闻所未闻,恐怕当世通其门道者不足一二,自你我与其接触,未见他有同行之人,然而却能为整个万劫教供给活人。”
  “不止一他人。”洛渊话未说尽,白霁便自然替她接过,“他既知‘寒玉’来历,应当不仅为己所用,还有下家。”
  “是……有人想买洞里的玉吗?”钟林晚早在洞内便给洛渊点中睡穴昏睡过去,是以并不清楚其后发生之事,这时已听得云里雾里,不过现在想来,若真叫钟林晚见到长着与万劫教主同一张脸的尸人“起死回生”,恐怕小姑娘当真会给吓坏了神志。
  白霁微微抬眼,“尚无证据,只为我们猜测。”
  钟林晚目露迷茫,“为何,那玉很值钱吗?”
  “据黑袍所言,可保尸身不腐。”
  钟林晚面上茫然更甚,“人既已死了,为何还要费力保存尸身?”
  林旸听到此处,微微叹了口气,想要抬手拍拍钟林晚肩膀,离得远了却无法碰到,只得又将手放下,“你……不懂那些人,生前越是……享尽荣华,对可预见的死亡便……越是胆战心惊,极力想要逃避,纵然天命……难违,也要设法……留住尸身,好做个日后醒来的美梦。”
  钟林晚嗫嚅着唇,似疑惑又似害怕,“可师父说,人死了便是死了,是无法再醒过来的……”
  “没错,人死了……便是死了,前尘事尽,再无……纷扰,明明乐得快活的事,怎……有人会想要无穷无尽地,受累。”林旸摇了摇头,语声中竟几分怅惘,“连小姑娘……都明白的道理,反是位高权重者……更无法参透。”
  钟林晚听林旸直白地夸她,面上浮现一抹微红,受此言语鼓励,胆子也随着大起来,一脸认真道:“师父说,人死如灯灭,俗事不缠身,一旦死去一切人事便皆是前尘往事,身体会朽烂,魂灵会溃散,最后连存在过的迹象都消磨干净,人们恐惧于此也得益于此,才会学着珍惜自己与他人,医者之使命也因而变得有其意义。”
  林旸见钟林晚言语清晰条理分明,便知她口中的这位“师父”当真是在用心教她,是以语气虽有戏谑,目光却已柔和下来,“我们小哭包还没……停下长个头,便已是个……满口道理的小先生了。”
  钟林晚本便羞怯,一听林旸调笑,立即便羞红了脸,神情局促道:“林姐姐,我不是想讲道理……”
  四人各自道出自身所知消息,间或说些旁的,气氛倒不怎沉重,直至时近晌午,钟林晚才当先站起身来,温吞吞道:“我先去备饭,林姐姐的药应当也快好了。”
  林旸做了个愁苦的表情来逗她,钟林晚笑着出门,顺手又将门阖上,正午的日光被门板隔绝,洛渊抬眼时几分陈肃,“其三,你们可还记得万劫祭坛中的金鳞蟒像。”
  “自然记得,托它的福……咱们才落到了,万劫山底。”
  洛渊难得在不对外人时面露冷色,修长柔白的手指搭在桌上,轻轻摩挲杯口,“我们逃出裂隙,等待你们醒来时,我或曾见过它。”
  林旸一时不明其意,“见过它?你在裂隙里……瞥见了那尊蟒像?”
  洛渊微微摇首,“是逃出裂隙后所见,我曾向山底回望一眼,见到的应是那尊蟒像所塑本尊。”
  “啊?”林旸眨了眨眼,只当她在玩笑,“你见着……那条大金蛇了?”
  洛渊垂敛着眉眼,声线清淡,似在回忆那日景象,“那道裂隙深处睁着一双血色眼睛,丈许长,瞳仁横向,我向下看时它亦在望我。”
  林旸见她神色沉静,不似说笑,面色便渐渐白了下来,洛渊从来说话言简意赅,如今单听她述说便如此令人胆寒,难以想象洛渊当时亲眼见到那双血色巨眼,是如何强迫自己与它对峙那么久的。
  屋内一时沉默,良久,林旸勉强接道:“辛苦小美人……将我们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了。”
  洛渊听及此句,方才抬眼看她一眼,神情依然平静,“那时它自行退入山底深处,不知去向,若始终于地底游荡倒也无妨,只怕终有一日破土而出,必会为祸一方。”
  林旸未曾亲眼见过那条巨蟒,然而自万劫殿顶蟒像中也可窥见一二,她心疼洛渊那时独自面对这等森然巨物,此刻便想着法子欲要宽慰她两句,“也未必会出来,那金蟒在地底……活了不知数年,眼睛怕是早已,无法适应……光亮,那日它不曾趁机出来,恐怕也……是有此因由。”
  巨蟒一事就此暂告段落,毕竟仅凭她们几人对此全然无能为力,即便告知了旁人,恐怕亦会被当作胡言乱语别有异心,三人各自无话,白霁便要起身离开,洛渊亦随她起身向外,只是尚未走出一步,袖摆却忽然给人从后拉住。
  洛渊脚步微顿,回首看她,林旸薄唇微抿,盯着她看了片刻,指尖慢慢用力,开始将她往自己身前拽,洛渊有所感知,安静地随她往床前走近,不声不响地垂眸看她。
  林旸心中终究有愧,两人彼此对视片刻,她便轻咳一声,有意软了声线,“对不起小美人……”
  洛渊神色不动,“为何道歉。”
  林旸张了张口,似有为难,嘴唇翕动几下,却难以听清,洛渊略微俯下身来,向她倾近几分,未想到林旸竟突然一手支起身体,右手顺势在洛渊颈后一揽,接着左手揽上,竟就这般吊挂在了洛渊身上。
  几乎同时,洛渊便即抬手揽住了林旸腰身,以防她失力落下,漆黑沉静的眸子静静注视林旸片刻,微微叹了口气,“你想如何。”
  两人身体贴合在一起,林旸臂上便不必用力,只是将她环抱得愈发紧密,温热气息轻轻扑在洛渊颈侧,“我从前……未喜欢过别人,不晓得如何喜欢,才最是妥当,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性,一时亦难以更改,昨晚和今日,都非是想要有意……疏远于你,你莫生气,好不好?”
  洛渊看不见林旸神情,视线便向下落在微有凹陷的软枕上,将林旸缠缚而上柔弱无骨的身子感受得分明,良久,手上力道微松,令林旸能够直视她双眼,“我不会生你的气。”
  洛渊看着林旸,再度叹了口气,“你怎会觉得我生气?”
  林旸与她对视,仍不敢轻易放松,“你昨晚,未……”
  “我昨晚未替你沐浴,便这般令你介怀?”
  林旸立即便想摇头,临动作,却又想到什么,迟疑着停顿下来,然而又不好直白点头,只得为难地僵在那处,洛渊将她纠结的神情尽收眼底,眸中终于见了单薄笑意,慢慢将她放下躺好,在她唇边落下细碎却温柔的啄吻,“你不必时时挂心我的情绪,你喜欢我,便是好的。”
  林旸放松地感受着身上人的轻柔抚弄,本以为这人只是稍作安慰,没想到对方吻势却渐有加深的倾向,直吻得她微微喘息起来,方才克制着抬起腰身,以鼻尖触着她的鼻尖,声线中隐含深意,“你伤还未好,若再像昨夜一般勾引我,我便抑制不住自己了。”
  林旸耳垂还烧得火热,却是精准捕捉到了“勾引”二字,满目迷茫地蹙起眉来,甚么勾引,她昨晚几时又勾引这人了?分明是她被人看了精光,而后又干脆利落地被撇在房内,怎又会变成她这个全程任人宰割的“良家女子”勾引了?
  林旸满心疑问,想要平稳下气息来问她,然而洛渊却似已克制好了心绪,只对她淡淡一笑,气定神闲地推门走了。
 
 
第35章 白蛇
  四人在村内停留月余,身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期间也曾在周遭搜寻,试着摸索出山之路,不过此事结果已是如此,洛渊与白霁皆不急于复命,便也未怎急着出山。
  自林旸能够自由活动,钟林晚便总算多出了一位帮手,三餐做法也有了可以商讨之人,倒不是白洛两人不肯搭手帮忙,最初时两人也曾念及钟林晚煎药备饭劳累,主动打过下手,然而结果却并不如人所愿,同样的一刻时辰,洛渊硬是能扇着风将锅烧炸,火星险将屋子点着,白霁被委以剖洗鱼身的任务,嫌弃寻常菜刀厚钝不便,竟直接以玉衡刮鳞剖腹,鱼身虽切得精细齐整,剑身上的鱼腥味却经久不散,以致后来白霁专门执剑在村前湍流内冲洗过三日才算干净。
  自那以后,钟林晚便完全杜绝了让这两人进后堂的心思,事事亲力亲为,以免将这一村灶膛都祸害干净。
  洛渊在钟林晚处碰壁,却未轻易放弃,颇有耐性地等到林旸养好身子,不卑不亢地去向本尊请教,林旸感动于她将对自己的承诺放在心上,却也看出洛渊实无这一“天分”,最后以“两人之中有一人会做饭便可,不必分清彼此”为由,好歹将她哄出了后堂。大名鼎鼎的“白洛”在厨事上帮不上忙,便也只能闲暇时去往林中打些野味回来,林旸每回见到,都免不了要调侃一句,“杀鸡又用牛刀,好大的排面。”
  因着寻常日子林旸散漫惯了,每日不是寻人便是问蛇的没正经事,是以今日她非要跟随洛渊去河边自言清楚哪种斑纹的鱼好吃时,便显得格外别有用心,洛渊一向内敛,闻言亦不拆穿她,便随她在身后跟着,两人一路闲庭信步,直到走至村外浅滩之上,林旸依然在她身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洛渊淡淡瞥她一眼,很是体贴地替她做了决定,“甚么事?”
  林旸循声抬头,心虚一笑,欲言又止,“小美人好生懂我,这便晓得我有话想说。”
  这一句分明便是还未想好说辞,顾左右而言他,洛渊并不搭话,静静觑她片刻,低声“嗯”了一声,声线自带清冷,却不疏离,好似蚕丝虚虚绕在心上,于她有自然而然的吸引力,林旸情不自禁地喉头滑动一下,慢慢执起她的手来,“小美人,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特别好看?”
  洛渊的手冰冷柔软,便是在这湿热的密林之中,依然像是久处冰天雪地,林旸不自觉地摩挲着她如玉般的指节,低头在那指尖啄吻一下,“手也好看。”
  身前久未传来应声,林旸视线在那双好看的手上流连,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一抬眼,正对上洛渊似笑非笑的目光,“这是已说完了还是仍有后续?”
  林旸闻言一愣,很快便明白过洛渊话中含义,耳垂随即攀上一丝热意,不知这人怎能将这种浪荡话说得如此隐晦自然,如同吃饭喝水,她心中存事,尚未想好如何应对,一开口倒显得似嗔似娇,“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只会欺负我。”语气虽还轻松,头却渐渐低了下去,洛渊似是知晓她的心思,冰凉的手指反握住手中温软,安静等她开口。
  林旸低垂着头,久未动作,似是迟疑低落,极难启齿,洛渊也不催促,静静随她等着,良久,林旸终于慢慢自洛渊手中抽回手来,抬头看她,“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考虑清楚,再决定是否信我。”
  说话间,自怀中缓缓掏出一样物事,精巧细长,看着竟是一支骨笛,只是与黑袍人所持骨笛并不全然相似,林旸手中骨笛只半臂长短,莹润洁白,看材质应是以某种兽骨制成。
  林旸正自迟疑着如何同她解释,尚未开口,便听身前人淡淡应道:“我信你。”
  林旸蓦地睁大双眼,眸中尚有小心的不确定,“你不问我为何有与黑袍人同样的骨笛?”
  “这很难猜么。”洛渊神色平淡,像是并不将此放在心上,声线清冷,“你既能认出黑袍所执之物唤作骨笛,自己手持一支亦不奇怪。”
  林旸薄唇微抿,竭力掩去眼底情绪涌动,来此之前她已犹豫许久如何与洛渊解释此事,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却未料到洛渊竟会不问缘由地信她,林旸怔怔看着对方,心中暖意包容,正欲开口,洛渊忽又接道:“这支骨笛,我此前早已见过。”
  林旸被这句话惊得半天回不过神,心中极快地闪过她与自己重逢后的相处日子,并未发现任何端倪,良久,磕磕绊绊道:“你……如何见到的?”
  洛渊垂眸睨视着她,眼底浮现不易察觉的浅淡笑意,从容应道:“替你沐浴时所见。”
  林旸一听,立即便松了口气,想通后不觉好笑,她被带回村中后曾昏迷几日,醒来后又因伤动弹不得,一直便是洛渊照顾她沐浴更衣,自然能够见到她身上骨笛,如此简单的因由,方才一时关心则乱,竟未能想到。
  洛渊看着林旸明显松懈的神情,终于浅浅勾了勾唇,“可还有其他问题,可一并问个明白。”
  林旸本想回答没有,想了想,贝齿轻轻咬住下唇,“那,你既已看到骨笛,为何当时不问我?”
  “你伤还未好,作何要问你这些,你若想告诉我,终有一日会自己告诉我,并非定要现在逼你。”洛渊眉目柔和,深眸中静得仿佛融入夜色,妥帖地将她包裹其中,“我知你对我有所隐瞒,你无需介怀,你想说时我便听着,不想说时我便当你能够自行处理妥当,只是有一点,莫要太过逞强,伤到了自己。”
  林旸怔怔看着洛渊,眼底近乎失神,她曾同这人说过,自己还不懂得如何喜欢人,便好像这般一说,她对她有所保留的疏远便就有了正当理由,而洛渊如今便告诉了她,她不懂得的喜欢应当是怎样的,原来她也配被人这般细致却沉默地顾护么。
  凉而柔软的触感轻轻触上脸颊,林旸恍然回神,见着洛渊沉静隐忍的目光,似是晕开了一声悠长叹息,“你是有意落泪来惹我心疼的么。”
  林旸这才察觉自己眼眶微湿,仓促地擦了擦眼,声线低落,“我未落泪……”顿了顿,又道:“这支骨笛,是师父与我的。”
  她似是决心要将来龙去脉尽数告知洛渊,垂眸沉思过一阵,哑声开口道:“幼时的事我已记不清了,都是师父说与我的,她告诉我,在我年幼时父母曾救过一名重伤之人,后来才知晓那是江湖中人人喊杀的魔教凶徒,当时大门小派共同组成联盟齐剿魔教,为免魔教卷土重来,整个村子的人都受到牵连被屠杀殆尽,师父将废墟中啼哭的我捡了回去,自此我便一直跟着师父,她去何处我便去何处,她时常入墓寻物,我便也随同左右,后来她便将这支骨笛予我,教我如何运用,这支骨笛与黑袍人那支虽然相像,但却并非同类,只可招来虫蛇野兽,并无御尸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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