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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屋内立时暗了下来,林旸在黑暗中不服输地轻哼一声,“若用鞭子我也是能轻易做到的。”
  清浅呼吸携着幽香扑近,将她轻拥入怀向后压倒下去,语声中笑得舒意,“好,那便让我见识一下林小姑娘有多厉害。”
  林旸一听她这话便想起了方才关于话本的那番言语,心中升起一股别样的火来,软下一半的腰肢倏地用上了力,一手怀着洛渊肩膀,一拧身竟将洛渊顺利压在了身下,她动作时左手已然按住鞭梢,一转身右手将好在洛渊周身环过一周,将她双臂牢牢缚在了身前。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林旸临时起意,也是未想到会如此顺利,见洛渊已毫无反抗之力,嘴角忍不住便勾起了几分得意,居高临下地觑她,“如何?”
  洛渊给林旸坐在身上缚着身子,仍是望着她淡淡地笑,只是这笑里却别有了些意味,“林小姑娘可是早便想如此了。”
  林旸手腕翻转将鞭子在臂上绕过两圈,腾出一只手来往洛渊领口里伸,“你莫管我从前想与不想,反正咱们约定了这时不算欺负人,你我各凭本事。”难得这时洛渊疏忽给她缚住,下次再想用这法便不好使了,林旸自是晓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道理,下手格外欢快,右手一扯便将洛渊领口扯开了大片,露出流畅精致的锁骨和底下一片风光,洛渊的身子莹润得仿同白玉,勾人得很,林旸不论几次见着总会心生感慨,着实让自己捡到宝了。
  洛渊领口半开,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放松地仰躺在榻上,不疾不徐地点头,“这般厉害,想必有缚着身子褪衣的本事了。”
  林旸落在洛渊胸口往下摩挲的手指蓦地一僵,止住了动作,方才脑袋一热由着性子绑住了洛渊,确是未想到还要褪衣裳的,林旸心虚地挪了挪身子,视线在洛渊身上慢慢扫过,即便用蛮力将衣裳撕开,腰间和手臂被束缚着也是无法褪下的,只得将鞭子松开才行,若非如此今夜便只能老实睡觉了。
  林旸眉头拧出一道为难,洛渊也不催促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她身下,倒像是她掌握了主动一般,等了一会,听得林旸在上方慢慢道:“那你一会不许还手……”
  洛渊敛着眸子瞧她,眸中笑意清明,“方才是谁说各凭本事的?”
  林旸撇了撇嘴,“方才你使不出本事我自然这样说。”
  洛渊见她理直气壮地耍赖,由是觉着她可爱得紧,想着随了她的意,长腿微曲在她后腰上顶了一下,示意她将自己放开便是,谁知林旸凝神中以为她要反抗,双手一撑按住了她的肩膀,皱眉瞧着她任人宰割的模样,低头便吻了下来。
  “你先……”
  带了些霸道意味的柔软顺利侵入口唇,灵巧地在她贝齿间舐过一圈,而后不安分地来挑逗她的舌尖,洛渊给撩拨得深吸了一口气,身上之人听得心欢,更加卖力专注,腾了一只手沿凌乱的领口一点点向下摸索去,洛渊微微颤了下身子,似是觉着有些痒,林旸感受得分明,欢愉之中模模糊糊生出了个念头:这般半遮半掩似乎……更是有趣。
  那手指沿光洁柔滑的肌肤游走,很快抵达了胸口正中,却未在此处多作停留,沿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洛渊的气息明显急促许多,林旸想要接着摸索,指尖却忽然被阻住了去路,林旸此时专注在洛渊身上,神思便有些朦胧,探了半晌想起是自己缚在她身上的鞭子,正想顺着心意替她解开,右肋下蓦地一麻,身子软软地倒伏了下去。
  林旸的头昏沉沉地靠在洛渊颈窝,清浅绵长的呼吸轻轻骚在颈侧,痒 酥酥的,洛渊探出的手指缓缓落下,抱着林旸躺了一阵,起身将她慢慢扶躺好,又将她半敞的前襟整理好了,站在榻前静默注视一阵,转身出门去了。
  木门“吱嘎——”一声,白衣翩跹而入,悄无声息,身后却有另一道影子跟着踏入,直接将门推得碰的一声,洛渊回头看那人一眼,神色淡淡,来人注意到她的视线,浑不在意地冷笑了一声,“你点的人应不是一声响动便能惊醒的罢。”
  洛渊不言语,转身走到床前,榻上那人仍安然睡着,将近两月的修养终是将她的伤养完全了,方才她能转瞬缚住自己,洛渊心中亦是欣悦的,张瞎子见她不说话,哼了一声自行走到床前,咕念了一句:“你们两个实在是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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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宠她就让她绑着自己,点不点她另说。
  (大家心心念念的鞭子play写了厚,没写出来的部分相信大家是能脑补出来的,嗯!
 
 
第146章 莫忘
  “两个”中的另外一人自然不是林旸,洛渊顾着张瞎子算是钟林晚师叔的身份,微微点了点头,“阿霁一向少言。”却不知张瞎子自以为施恩地向白霁点破了“天机”,自那以后这个冰坨子便再未开口同他说过一句话了。
  张瞎子嘿了一声,“她那哪是少言,她就是个哑巴。”伸了两根手指搭在林旸腕上,揪着胡子一阵沉思,“脉象倒没甚么问题,你可知她这蛊落在哪?”
  洛渊垂眸看着榻上沉睡之人,良久低声道:“应是在背上。”
  张瞎子皱了皱眉,没再问她,朝着林旸扬了扬下巴,“我要看看那蛊。”
  洛渊的指尖动了动,慢慢在榻旁坐下,将林旸抱了起来,张瞎子自觉转过了身去,等得片刻,洛渊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张前辈。”
  张瞎子闻声回头,洛渊仍旧抱着林旸,令林旸背对他倚靠在自己身上,林旸后领的衣衫被褪下了些,如瀑的青丝给细心梳理到一边,露出修长光洁的后颈,向下两寸隐隐露出一点鲜红。
  张瞎子右手一翻,指尖捏了一根银针,将遮挡的衣布挑开了些,底下的一处“伤痕”随之暴露出来,豆粒大小的一枚印在背上,鲜红得扎眼,张瞎子一挑眉,目中见了惊色,“这哪是蛊,这是毒王蜂。”话一说完忙又摇了摇头,“不对,毒王蜂应当整个背上都是血印,哪里能活到现在。”说着话翻起眼来瞥了洛渊一眼,“她这蛊原先是救她命的。”
  洛渊低垂着眸子,良久点了点头,“她中了毒,延得整个背上都是,后来便只剩了这么一小处,想来是被甚么压制了。”
  张瞎子重将视线转到林旸身上,眼中显出兴奋光芒,“有意思,什么脑袋能想出以蛊制毒的手段。”右手一挥将一套银针全摆了出来,盯着那处鲜红向上一拂袖子,“你抓着她,我要看看这到底是只甚么蛊。”
  洛渊的眉头微蹙了蹙,没做声,将环在林旸腰间的手搂紧几分,盯着张瞎子手中的银针即将落下,忽又开口道:“张前辈,林旸身上的伤不容易好全,还望……医治时谨慎为重。”
  张瞎子瞥她一眼,第一针已落了下去,“闭嘴,别让我分心。”几息功夫将十一支银针全落在了林旸背上,隐隐将那处伤痕围在中央,只余一支银针还在手上,张瞎子眼睛瞪得老大,极缓极慢地将最后一支银针刺入了鲜红中央,针尖入体,林旸仍没有什么动静,张瞎子神情反常地专注,慢慢捻着银针深入,针尖将入不足半寸,林旸忽而整个身子剧烈一颤,垂在身侧的手猛地箍住了洛渊腰间,力气之大几乎要将人生生勒断,洛渊皱了皱眉,右手轻轻抚着林旸后背,抬眸看向张瞎子。
  “抓好了她别让她乱动!”张瞎子眼中怪异地亮着光彩,针尖仍在随着力道缓缓深入,林旸的气息开始急促紊乱,额上冷汗渗出,因着太用力后背都弓了起来,奈何身子给洛渊抱着,避无可避,洛渊见她挣扎得激烈,却不敢用力制住她,只能尽力将她环在怀里,抚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安抚,“我在这里林旸,你忍一忍,很快便好了,忍一忍。”
  林旸伏在洛渊肩上低声喘着,突然猛地将头仰了起来,背后银针因着她这一动作又刺入几分,林旸像是再也无法忍受,手臂猛地一挣,两手倏然钳住了洛渊肩膀,五指深深刺入衣衫之中,洛渊的身子颤了颤,反手握住林旸手腕,两人相对,林旸苍白得吓人的面色便落入了眼中,洛渊眼底发冷,低声道:“张前辈。”
  张瞎子不应声,眼睛狂热地盯着那处伤痕,持针的手都有些发起颤来,嘴里不住絮叨着什么,推得那银针缓缓深入,林旸双手越抓越紧,神情亦随之越来越痛苦,黑暗中倏尔一声微弱尖啸,宛若虫鸣,林旸终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张瞎子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高兴,蚀骨寒意倏然而至,直冲面门,迫得他向后急退了三步,堪堪稳住身形。
  洛渊眸子里沉沉地融着夜色,周身寒意凛冽,像是尘封千年的神兵终然出鞘,再多温润终是裹不住内里的冷冽孤寒,张瞎子一时只觉周身如坠寒窟,背后竟出了冷汗,当即运起内力同她相抗,洛渊发梢睫毛上凝了霜雪,许久,眸中晃了晃,视线缓缓移离,又落在了林旸身上,低声道一句:“得罪。”
  屋内寒意随着洛渊垂眸倏然而散,张瞎子紧紧盯着依偎的两人,倏忽下冻得僵硬的指尖迟缓地动了动,渐渐能觉到了暖意,原先刺入林旸背后的银针随之掉落在地,张瞎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指微动,余下十一支银针被他全部收回袖中,脸上竟出奇地未见怒意,自行找了凳子在桌旁坐下了。
  “你这兵刃还是早丢了好。”
  洛渊替林旸将半褪下的衣衫穿好,拿过床头的被子将她整个包裹住了,依旧安稳地将她搂在怀中,去了银针后林旸又重新安静下来,面容安然,仿佛方才的挣扎痛苦全不曾发生,洛渊一手伸在她背后替她输送内力,待摸得她手脚都温热了才重将视线转向桌旁拧眉揪着胡子的张瞎子。
  张瞎子正想得入神,许久方注意到洛渊的视线,神色难得的严正,“有蛊,还是只极为罕见的毒蛊,替她压制了毒素,又为这毒素所制,差不得一二,实在珍异。”
  洛渊张了张口,声音较方才有些沙哑,“她的记忆……”
  张瞎子一拍手掌,“对,她若按你所说记不得从前的事,应当也是这只蛊的作用,蛊虫受种蛊者操纵,有意封了她的记忆。”
  怀中之人微颤了颤,像是做了噩梦,洛渊在她背上轻轻抚着,过一阵又抬起头来,“可有解法。”
  张瞎子“啧”了一声,烦躁地叩了叩桌子,眸中却难掩兴奋,“蛊下了十几年,真想解蛊还不得要命,若要解只能设法将这蛊虫取出来,蛊虫取了蜂毒便没了压制,便要设法再解蜂毒,还得想法维持着平衡莫让它们在她体内冲撞,有意思,实在有意思!”
  张瞎子越说越兴奋,将桌子敲得砰砰响,蓦地站起了身来,扭头便往外走,“我得解了她的蛊,我得解了她的蛊!我得赢了这只畜生!”
  一只脚刚踏出门外,背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语声,“张前辈。”
  张瞎子向后瞥了一眼,很是不耐烦,“有什么问题等我想法引这虫子再说。”
  洛渊眸中幽深,目光平静注视着他,“取蛊于她可有性命之忧。”
  张瞎子冷笑一声,言语中自然而然带了嘲讽,“这蛊在她体内养了十余年,几乎同血脉融在了一起,你想万无一失地替她取出,哪来这么便宜的好事?”
  洛渊垂下眸子,手指在林旸单薄的脊背上缓缓摩挲,最终停在了方才引得她竭力挣扎的那处伤痕上,开口沉缓艰涩,“不必了。”
  张瞎子将要迈出的脚步蓦地一顿,回望时难掩满脸惊讶,“你白日里肯任我任何提要求,言说此事比性命重要,这般简单便放弃了?”
  洛渊眸子里敛着怀中之人,神色静谧黯然,淡淡笑了笑,“比得我的,比不得她的。”将林旸向怀中紧紧拥了拥,喃喃道:“我记得便好,由我来记着,她只消记得现在的我,只要莫再……”
  张瞎子看着她,久久不言语,末了嘿了一声拂了拂袖子,“自以为情深,不管你做了甚么,人家全不记得,全不在意,你可觉着自己可笑?”
  张瞎子说完扭头便走,似乎也根本不想听洛渊的回答,脚步声渐渐远了,黑暗中始终再无声息传来。
  第二日林旸醒得颇早,准确来说是自己惊醒的,睡梦之中蓦地浑身一颤,也不知为何有此一哆嗦,连噩梦都未曾做,搭在腰间的柔滑很快将她向怀中捞了捞,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像是想再将她哄睡过去,林旸舒服地向对方怀中缩了缩,睁开眼来偷偷瞧她。
  洛渊的睫毛如两片轻盈的羽翼,沾染了清晨熹微的光,在眼下投出一片宁静的阴影,只这样一副静态便悠远得仿佛山水画中的人物,一接近便让人觉得像要晕散在迷蒙烟雨之中,林旸看了一阵,忍不住抬手触上洛渊眉心,指尖慢慢摩挲过远山般清俊的轮廓,在两片柔软的薄唇上顿住了去势,林旸心中苦恼,怎么办,又想亲亲她,但若将她吵醒又不应当。
  这般欲望一起,对于昨晚的记忆便有些迷茫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几时入睡全不记得了,只隐隐留了些昨夜兴致颇高的印象,林旸脑中尽力回忆着,视线慢慢下移,落在了洛渊凌乱敞着的衣襟内,一枚浅色的印记正落在对方诱人锁骨上,半遮半掩,勾得人遐思无限,林旸轻轻触上摸了摸,手指接着不听话地撩起遮挡来往深处走,衣襟之下一片温软柔滑,实是不该这般包裹起来暴殄天物。
  林旸一寸寸触着昨晚的爱意缠绵,手指将要摸索到她的肩膀,手腕却在这时蓦地给人抓住了,那两片羽翼轻轻扇动起来,露出底下幽静的黑曜石,无比温柔地将她笼入其中,吐息温然,“一早醒来便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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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要回忆写之前的事啦,下章出谷!
 
 
第147章 出谷
  林旸仰头吻吻她的嘴角,“我吵醒你了。”
  洛渊轻轻摇首,将林旸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一手将她整个圈在怀中,掌心贴着她的后背,须臾林旸便觉着身子温暖起来,轻笑着向后退了退,“我已完全好了,你还总为我传甚么内力,当自己是个贴身暖炉么。”
  洛渊揽着林旸不让她触到后面的冷被,开口时声音便同钟林晚片刻不离身的暖玉一般,听着便令人觉着舒服,“完全好了夜里怎还睡得这样沉,好生折腾了这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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