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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放逐/废弃替身想开了(近代现代)——一口小甜鱼

时间:2024-04-08 08:25:01  作者:一口小甜鱼
  正当顾越山喘着气,还想继续时,他的手机响了。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顾越山狠狠踹了顾宴亭一脚,转身就急匆匆走了。
  等他走了,岑遇还是没能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可他知道,自己也必须得离开。
  他不确定父子俩之间的辛秘有几个人知道。
  但他清楚一点,他要是被别人发现,绝对会死得很惨。
  岑遇正犹豫着怎么下楼,那边书房里躺着的顾宴亭,慢慢地爬了起来,站直了,正在往外走。
  他走的方向,恰好是岑遇躲藏的方向。
  岑遇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两个人的距离在不断拉近,只要顾宴亭发现了他,他就完了。
  发现距离自己最近的某一个房间还没关门,他咬了咬牙,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小心挪动着脚步,躲了进去。
  进了房间后,岑遇才知道,这是一间卧室。
  房间他没来过,不知道是谁的,他只期盼着顾宴亭离开后,自己可以快点离开。
  可惜,他的想法很快泡了汤。
  他还没有找好在房间里躲藏的位置,一转身,就看到了遍体鳞伤,正直直望着他的顾宴亭。
  “你在我的房间干什么?”
  一句问话,让岑遇僵硬在了当场。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停止了反应。
  顾宴亭问完以后,没理会他,把门关上,不知道打开了哪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
  “过来给我上药。”
  他摆弄着医药箱里的东西,头都没有抬。
  房间里除了他,只剩下岑遇,他在命令谁,自然不用多说。
  岑遇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刚才甚至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他沉默着走过去,在顾宴亭的指导下,开始给他上药。
  岑遇有照顾患者的经验,给顾宴亭上药时,动作很熟练。
  他看着顾宴亭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心跳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到往常。
  两个人都没说话。
  等到药上好了,伤口也包扎完毕了,顾宴亭侧躺在了床上。
  他的脸极为苍白,眉眼之间是被毒打后的倦怠。
  “对不起。”
  犹豫了很久,岑遇憋出了三个字。
  顾宴亭本来闭着眼,这时缓缓睁开:“对不起什么?”
  岑遇不知道怎么说。
  他猜不透顾宴亭内心的想法。
  秘密被他撞见了,顾宴亭却没有对他发难,岑遇内心极度不安。
  “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对谁都不说。”
  岑遇尽力用最诚恳的语气对顾宴亭做保证。
  顾宴亭看着他,甩出了三个字:“你随便。”
  岑遇更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能抵抗内心最真实的情绪,犹豫了一会儿,他问道:“少爷,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可惜他的问句没有得到回答。
  顾宴亭睡了过去。
  岑遇不敢再叫他,也不敢擅自离去,他怕顾宴亭后面会报复他。
  他跟在顾宴亭的身边那么长时间,再不熟,也能摸到他的几分脾气。
  第六感在告诉他,只要他走,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悲惨。
  于是,岑遇一晚上都守着顾宴亭。
  顾宴亭半夜发起了烧,岑遇不敢叫人,一边喂他吃药,一边给他物理降温,一直折腾到三四点,他终于退烧了。
  而退烧后,顾宴亭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你为什么不走?”
 
 
第44章 顾越山的目的
  “我不敢走,怕你后来报复我。”
  岑遇如实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退了烧以后的顾宴亭看上去很虚弱,比昨天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攻击性大大减少了。
  “你说的对,如果我醒过来发现你丢下我跑了,那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岑遇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一言不发。
  他在这个家里是最底层,他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不。
  所以顾宴亭真要对他做点什么,他也是无力反抗的。
  “幸好你的脑子还转得动,知道留下来,等我醒过来。我决定先放过你一把。”
  顾宴亭一边从床上坐起来,一边说道。
  这时候天还没有亮。
  顾越山出去后也没回来,佣人们不敢上来,大少爷的脾气不好,他们在这边工作了那么多年,是最清楚的。
  “过来不要站在那里,就像跟木头似的。”
  岑遇已经一夜没睡了,他的眼睛熬得有点发红,听顾宴亭的安排,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站到了他的面前。
  “坐在地毯上吧。”岑遇依言坐了下来。
  “你想不到想知道我为什么被打?”
  岑遇摇了摇头。
  他知道的越多,那处境就越加的危险,他没那么傻。
  “我要你说实话。”顾宴亭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我不想知道。”
  岑遇说的就是实话,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顾宴亭笑了:“你不想知道,那我偏要告诉你。”
  顾宴亭坐在床上,岑遇坐在地毯上,两个人的距离其实很近。
  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顾宴亭靠在床边,端详着岑遇小可怜的样子:“说起来,你应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资助来挨打吧?”
  岑遇忍不住抬起了眼睛,这是他关心的话题。
  他很想知道顾越山为什么会选中了他。
  “顾越山是个神经病,医生认证过的,但他不吃药,也不承认自己有病,只会到处撒泼。我作为他的儿子,是他最想整治的对象。
  那个地下室就是专门为我建造的,他发现我越来越不服从管教,总想逃跑,可能会让做客的客人吓一跳,就专门找人造了那个地方。”
  岑遇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想过很多,却没想到,顾宴亭才是那个挨打最凶的人。
  “我想想,我挨打有几年了?算了,想不清了。
  总而言之,有一次他下手太狠了,帮我打进了ICU,才后知后觉,要是真把我打死了,老爷子不会再给他钱。
  他的神经病越来越严重,又不会制约自己,儿子被打死了,老子不会放过他,他就只能祸害另外一个人了。”
  听到这里,岑遇明白自己的来历了。
  “你猜的没错,他兜兜转转选中了你。不过你也不算是白挨打,他给你的报酬应该不少吧。”
  顾宴亭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的过去,甚至还跟岑遇讨论起了他能拿多少钱。
  可他身上的伤处和他到现在没有恢复红润的脸色,在侧面证明他在顾家生活得一点都不好。
  一个恶魔般的父亲存在,让还没有成年的顾宴亭到底经受了多少折磨,岑遇想象不到。
  但每次他被打的下不来床,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很清楚,顾越山到底有多么的狠辣。
  “知道为什么家里一直常备着最顶级的医生吗?因为每次打完我后,顾越山会叫你上去再打一顿。医生治完了我才会去治疗你。其实,你算是为我承担了一半。”
  岑遇不知道说什么好,今天的一切已经超脱了他的认知,让他窥见了一个自己从未发现过的黑暗世界。
  “行了,还在发什么呆,是你自己撞破的,那你就不要后悔。”
  顾宴亭踢了他一脚,对他说:“给我去倒杯水。”
  岑遇连忙站起来,给顾宴亭倒了一杯水,看他喝下去,又把杯子重新放回去。
  等顾宴亭喝完了水,岑遇发现自己不知道做什么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询问顾宴亭:“我可以回去吗?”
  “回去干什么?已经有人在起床了,他们发现了你,你觉得你的处境会更安全吗?”
  顾宴亭的话有理有据,让岑遇无法反驳。
  他可以猜到,如果那些佣人看到他从楼上下来,肯定会报告给管家,而管家会跟顾越山说。
  说不定,父子俩之间的隐秘,会变成他丧命的导火索。
  他还没有达到目标,不能放弃生命。
  他站在原地不动了。
  可这里是顾宴亭的房间,他没有立足的地方,只好又坐在了地毯上。
  “里边还有一张小床,你可以再睡两个小时,如果你愿意的话。”
  对于他的识时务,顾宴亭显然比较满意。
  岑遇摇摇头:“我坐在这里就好。”
  顾宴亭的烧不知道会不会反复,他一晚上得知了这辈子都没法想象到的秘密,肯定是睡不着的。
  “行,那你坐着,我睡了。”
  顾宴亭的恢复能力好像是被锻炼出来了,没过多久他就睡了过去。
  看顾宴亭闭着眼睛睡得正好,岑遇抿了一下嘴唇,他靠在了墙边,看着外面的夜空。
  “起床了, 真不知道你在矫情什么,让你去床上睡不听,在这里睡得倒是很香。”
  岑遇听到带着凉意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像是受到了惊吓,立即站了起来。
  他的这一系列举动,成功把顾宴亭给逗笑了。
  岑遇没想到他会睡着,他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
  “醒了就跟我一起下去,今天还有课。”
  岑遇忍不住说道:“他们会怀疑的。”
  “你半夜偷偷下楼被人撞见他们才会怀疑,看你跟我一起,他们只会以为你去叫我了,脑子是不是不转弯?”
  顾家内部是不可能安监控的,顾越山秘密太多了,他不可能留下证据。
  所以,只要没被当场抓,岑遇就是安全的。
  想通了这一点,岑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跟着顾宴亭走了下去。
  果然他们一起出现,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谁都不会想到昨天这两个人是一起的。
  岑遇本来就是个小透明,他做什么,没人关注。
 
 
第45章 让他去办一件事
  吃完了饭,司机把他们两个人送到了学校。
  顾宴亭昨天刚刚遭受了毒打,今天就要去上学,岑遇忍不住一直用眼神来打量着他,好像在看他能不能撑住。
  他的目光可能太明显了,顾宴亭看着他,笑了出来:“被打了那么多次,次次请假,你以为那个老东西会允许我这么做?”
  岑遇不说话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顾宴亭刚进去就受到了簇拥。
  他可不是普通人,顾家的大少爷这个身份,足够让他处处逢源。
  顾宴亭步履从容,跟旁边的人一边说话,一边露出惯有的玩味的笑。
  压根就看不出昨天晚上他被打到躺在地板上吐血。
  岑遇紧跟着他们走进去。
  这一天算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风波。
  岑遇发现在这里反而更安全,只要不回到那个地狱去,他就能够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可惜他没有申请住校,顾越山不允许。
  经过了那一夜,岑遇发现他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顾宴亭还是把他当成跟班使唤,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小弟们也会排挤岑遇,让他自己独处一个角落。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需要排挤。
  他贫寒的家境,在刚来学校时,就被那些好事者扒出来了。
  得知他是靠着顾家的资助才来到这里上学,大家就看不起他。
  如果不是顾宴亭还需要他跑腿,岑遇说不定早就被针对了。
  自己独处,反而让岑遇感觉安心。
  忙了很久的顾越山,终于回到顾家,他第一时间就去了书房。
  而没过多久,岑遇就听到管家叫他。
  他把手里的笔放下,安安静静走了进去。
  顾越山打人的时候很狰狞,面容扭曲到极致。
  岑遇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刺骨的疼,也看到了地上还残留的血。
  顾宴亭说的是真的,在他来之前,他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岑遇这次没有昏倒,等他回去,等待了一个小时,医生才过来。
  医生很冷淡,不跟他多说话,给他上好了药就走了。
  上次顾宴亭受伤,医生没过来,岑遇猜想是因为公司有急事,顾越山走了,忘了打电话。
  岑遇其实挺佩服顾宴亭,让他被毒打一顿,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往常一样,他做不到。
  除了那一天晚上,岑遇再也没有跟顾宴亭单独说一句话。
  原本岑遇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直到有一天,司机刚走,顾宴亭叫住了他。
  “你去帮我办一件事,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岑遇早就习惯了服从,他当即就点头了。
  “你把这封信送到这个地址,一定要送到本人手里,听懂我的意思了吧?”
  顾宴亭一边把信封递给岑遇,一边拿出手机,给岑遇发了一条短信,上面有具体的地址和收件人。
  这不过是岑遇做了很多次的跑腿活,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顾宴亭这么慎重。
  不过既然他已经下达了命令,岑遇只能听从。
  “下午我会让司机跟我先走,你坐公交去那边,不要让顾越山发现,否则你死定了。”
  顾宴亭在威胁他时,岑遇看到了这个信封的另一面,这是一个粉色又带着一点花边的信封。
  像是装情书所用的信封。
  岑遇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连忙抿紧嘴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他会把信安全送到。
  顾宴亭嘱咐完以后,就不搭理他了,率先迈起长腿走了进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家都离开,岑遇没有往司机那边靠,而是就像是司机嘱咐的,上了公交车,找了导航,按照地址,到了那个人的家门口。
  这是一座老小区,顾宴亭给的地址是一楼的一户一人家,岑遇上去敲了敲门,发现没人。
  想必是去上班了或者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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