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里面的内容,邢斯南眼里含满泪水,没想到自已还有机会能回到s大。
陆祁伸手擦掉邢斯南的眼泪,逗他:“这么不想去学校啊?也是哈,学习是所有学生都讨厌的事情,像我这样优秀的人都被学习折磨得面目全非。既然害怕累,那就必须要去啊,我受的苦你也要来一遍,这才算公平。”
邢斯南吸吸鼻子,有点哭腔:“讨厌死了。”
陆祁捧起他的脸,伸出殷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净邢斯南的眼泪:“你的小珍珠都被我吃了,再哭我可要拿个盆来接住,明天再卖掉,给你换个金盆。”
邢斯南破涕为笑:“就会逗我。”伸手擦干净眼泪:“我就是没想到还有机会回到s大。”
又想到当时离开时大家看向自已的神情:“唉!”
“叹什么气啊?”陆祁问。
看一眼陆祁,继续说:“就是回校后,日子肯定不好过。”
陆祁握紧邢斯南的手:“放心,我会给你撑腰,不会有人再冤枉你。”
邢斯南点头,他不在意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关键在意的是想让其他人知道陆祁对他的爱意不假,不想背上一个莫须有的锅。
“这个是下学期的复学通知。”陆祁提醒。
邢斯南点头表示知道,给陆祁一个香吻:“谢谢你,阿祁。”
掐住邢斯南的下巴:“这还不够。”
强硬的撬开邢斯南的牙关,一点不给他停息的机会。
邢斯南想到前面医生说的话,舌头一点一点适应着陆祁的动作,也稍微的有一点点的主动,不想让陆祁对自已的爱意毫无回应,释放信息素尝试将陆祁包裹。
可是一个劣质omega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弱了,散发不出那么大的范围。
邢斯南自嘲般的收回信息素,这样弄出来,自已觉得十分丢脸。
陆祁摩梭着邢斯南颈后的腺体,低声说:“阿南,释放出来,它真的好香,不要担心范围,这里只有我和你,够够的。”
在陆祁的安慰中,邢斯南点点头,不过嘴上说着:“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劣质的omega吗,到时候我给你生下来的孩子有可能会分化成一个等级不高的Alpha。”
陆祁摇头:“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我认定你了,这一辈子就是你了,我不在乎你的等级,就算你是bete,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抬头盯着邢斯南含泪的双眼,继续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的事情还早呢,就算有了,等他们长大,到时候的路是要靠他自已走的,我们做父亲的只能引导他不走歪路。”
邢斯南感动得不得了,抱上陆祁,下巴搁在陆祁的肩膀上:”阿祁,你总是说这些这么让我感动的话,我真的好幸福,呜呜呜。”
陆祁一点一点抚摸着邢斯南瘦弱的脊背,带着情色:“幸福还哭啊,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小哭包。”
邢斯南胡乱擦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就是感动,感动才哭的啊,我是一个,是一个感性的人,不,不行啊。”
陆祁亲亲他的下巴:“行,阿南什么样子都行,只要你好好的。”
邢斯南突然小脸一皱,拍打陆祁的胸膛,哭着说:“你坏,大坏蛋。”
陆祁哄着他:“好好好,我是坏蛋,。”
……
……
阳光照射到眼睛,陆祁皱起眉头,抱紧怀中的邢斯南。
。
在浴室里淋浴,陆祁抹开镜子上的水雾,欣赏背后的痕迹,满意的笑了,笑意渗人,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阿南,你迟早有一天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我更要你的心脏装满我。”看着昨晚的战绩,笑道。
在夏日晨光的照耀下,邢斯南揉着眼睛,艰难的翻身,。
慢慢睁开眼睛,想起昨晚干的事,把被子蒙在头上,又害羞,在被子里偷笑着。
总体来说,昨晚是目前为止最好的一次体验。
阳光确实是晒屁股了,已经11点23了。。
柯凝见到了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老板,他感觉陆祁像是从什么神奇的世界回来一样,虽然还是面若冰霜,但是周身的氛围却是暖的。
进公司大门还和前台小姐姐打招呼,吓得前台小姐姐把手中刚整理好的资料散落在地上。
陆祁现在可以说是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经过昨晚的滋润和安抚,他的腺体现在完全恢复如初,有了一个正常顶级Alpha该有能力。
就算埋头在看文件,眼里也荡漾着笑意。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陆祁高兴的抬头:“阿南——”
“怎么是你?”不满不悦的说,面上立马乌云密布。
周初墨想着许灿星说的话,放下面子找上陆祁,没有把陆祁对自已的态度的不满表现在脸上,笑着说:“阿祁,我知道错了,之前我就是太急了才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你看,我还给你带了午餐。快来吃吧!”说着举起手中的外卖。
陆祁嘴角含笑,可这笑容就像是春日暖阳里迟来的暴风雨:“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你。”完全没听进去周初墨说的话‘也可以说是无视。
周初墨也不恼,把外卖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想像以前一样坐在陆祁腿上撒娇。
陆祁吓得从椅子上快要蹦起来,现在的他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你要说话就说话,干什么要动手动脚的。”陆祁愠怒。
周初墨被吓到,随即调整好状态:“阿祁,我们之前都是这样的啊!现在也只是……”说着释放出信息素试图勾起陆祁的回忆。
陆祁无语:“周先生莫不是忘了,我和你没有现在,上次是还没有说清楚吗?你还是非要拿你自已来挡着身后的人?最后请收好你的信息素,你知道释放信息素勾引已婚的Alpha要判多少年吗?”
周初墨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讨好的说:“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身后的人,我身后不是一直是你吗?你不是说过最喜欢玫瑰花吗?”
周初墨的信息素是红玫瑰。
秉持着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拿我没办法的原则。
陆祁摇摇头威胁说::“多说无益,聪明的人自会知道,你也了解我的手段,真不怕?还有你以前打着我的名义干的那些事,你要是在这样,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这些小秘密还能不能好好躺着了。就算是我以前说过,那就当以前眼瞎和鼻子得了鼻炎,现在我好了,我不喜欢了。”
周初墨有些傲气,像他这样的顶级omega都是这些Alpha上赶着讨好的,现在被这样下了面子,就算明知道是自已的错也有些生气。
陆祁指着半开的门:“慢走不送。”周初墨恼怒得胸口剧烈的起伏,找不到发泄的东西,就把外卖的汤汤水水挥撒在这昂贵的瓷砖上,“砰”的一声关上门,震耳欲聋。
邢斯南提着东西往里走,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邢斯南甩开视线,想着饭菜要冷了得赶快送上去。
周初墨还没发泄够,看到邢斯南,还以为他是个任人欺负的孬种,上去就抓住邢斯南的手腕,嘲笑说:“你别得意,阿祁只是还在生我的气,等他哪天气消了,你还是该滚哪去滚哪去。”
邢斯南不恼,反而很耐心:“希望你的愿望能实现吧。加油哦,周先生。”一副贱嗖嗖的小表情。
周初墨气得心痛:“伶牙俐齿,不过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手中的食盒,气又上来,想拿掉,邢斯南一闪躲,周初墨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听见前台小姐姐发出的笑声,周初墨自觉丢脸,气势不能丢,一记刀子眼过去:“等阿祁消气了,我迟早让他把你开了。”说完生气的离开。
前台小姐姐有点害怕了,万一真给她开了呢!
邢斯南安慰说:“别担心,不会开你的,他还没有这个权利。”
前台小姐姐感谢的鞠躬:“谢谢老板娘!”
然后又悄咪咪地说:“老板娘,我们都带头磕你和老板的。”
说得邢斯南不好意思的脸烧起来。
看着眼前的狼藉,正要打电话喊清洁工收拾。
恰巧邢斯南推开门进来,看着无处下脚的地砖,一步一个脚印的绕离开这些汁水,在闻到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另一种味道,对于邢斯南也算熟悉,还是忍不住皱眉。
陆祁像看到一样,把邢斯南拉进怀里,闷声闷气的撒娇说:“阿南,你怎么才来啊,周初墨又来找我了,好烦啊。”
邢斯南拍拍陆祁的脊背:“我这不是来了吗,啊。没事没事啊,放开吧,来吃午饭。”
陆祁不依不饶的在邢斯南身上拱来拱去。
邢斯南笑道:“你现在跟大哥和大嫂的孩子真是没什么两样了,哄你跟哄他似的,真像个小孩。”
等人打扫完,陆祁才有心情和邢斯南一起吃饭。
邢斯南看着这外卖,可惜的说:“他走就走嘛,还把用钱买来的饭菜洒了,多浪费啊,要不然我们又能多吃几个菜了。”
陆祁哽到:“咳咳咳,你这关注点总是怪怪的。”
邢斯南摇头,只觉得心痛:钱啊,都是小钱钱。
吃完饭,陆祁拉着邢斯南到里面的房间休息,在床上给邢斯南揉着腰,细心的问:“现在还疼吗?”
邢斯南摇摇头:“一点点,不是很疼。”
陆祁贴紧邢斯南的后背:“你肯定在楼下遇到周初墨了,他是不是又朝你发气了。”
邢斯南点头:“嗯,但是在我打赢了这一仗。”
陆祁低笑,从胸腔发出的笑声带动着整个胸腔抖动:“好厉害!”毫不吝啬的夸奖。
第9章
时间一晃便进入了七月末,没了初夏的温热,多了烈日的炎炎。
多少豪门世家的十七八岁哥儿、姐儿都收到了心仪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锦南将军家里就给小公子温照云办了场升学宴,王室极其的给面子,让陆祁和邢斯南以及大王妃莫思遥一道。
宴会就办在全国最著名的酒店——雪域格桑大酒店。
邢斯南第一次以王室身份参加宴会,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在车上,陆祁看出邢斯南紧张得小腿发抖,陆祁握紧邢斯南的手,关心说:“有我在呢,放轻松。”
邢斯南点头,心中或多或少还是不安宁:“我怕给王室和你丢脸。”
莫思遥身穿国家一级大师的亲手绣制的礼服,暗蓝色的既不扎眼又显得沉稳大气。温柔的笑着:“这些不用你担心,你做好自已,不要乱说话就可以了。”
陆祁也投过去一个“你安心”的眼神,邢斯南放下紧张得高耸的肩膀,心中的担忧也跟着减少半分:“谢谢嫂嫂提点。”
莫思遥是个温柔大气的人,就连笑起来都让人心安:“没事,有阿祁在,你就放宽心。”
陆祁笑得豁朗:“嫂嫂这话说的没错,我一直都会在阿南身边的。”
莫思遥说:“真是够了啊,吃一嘴的狗粮。”
邢斯南耳尖微红,小声的嗔怪:“嫂嫂。”
陆祁说:“以前我也光吃大哥和嫂嫂的狗粮,现在我有阿南,就不怕了。”
陆祁感受到衣角被拉住,顺着看过去,只见邢斯南小脸红彤彤的,眼神里装满责怪和害羞。
陆祁亲昵地捏捏他的鼻尖。
莫思遥摇头:“够了啊你们,我还在这儿呢。”
话说完,已经到了雪域格桑大酒店门口,莫思遥带头,陆祁牵着邢斯南,门口的门童见到这张黑金色的请柬,立刻变得恭敬。
感受到邢斯南手心的汗,陆祁紧紧抓住邢斯南的手,送上一记“宽心,有我在”的眼神。
邢斯南松松肩膀,递上一个微笑:“走吧。”
里面金碧辉煌,音乐的声音缓缓响着,多家人觥筹交错的应酬着。
一见到这三人进来,众人皆安静下来,作为主人家的温赫温将军立马从人群中出来,带着恭敬:“王妃殿下。”
莫思遥扶起温赫的手,柔声说:“温将军用不着行这般大礼,今天是来给小公子道贺的,小公子才是最大的。”
温赫的夫人带着温照云出来。
莫思遥一看:“真是长大了,芝兰玉树都形容不了了,成绩也这样好。”
夫人供应:“谢王妃夸赞,不过是刚好多了两分罢了。”
温照云生得秀气,鼻尖有点翘,左眼之下的泪痣实在是让人挪不开半眼。
音乐来到高潮,众人继续着自已的话题,也有不少人想要攀上王室这条路子,陆祁他们自然是不敢的,一张脸没有表情,幽深的瞳子深不可测。看着莫思遥好相处,聊了后又探不到半分好处,不得不把目光转向第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的邢斯南。
一个穿着黑色格子西装的男子,拿着一杯红酒递给邢斯南:“这位先生,不喝一个吗?”
邢斯南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男子继续说:“人都有第一次嘛,尝尝。”强势的把酒杯塞到邢斯南手里。
邢斯南皱眉,面色不悦:“先生,这里不是你钓鱼的地方,我更不是你该钓的人。”
男子不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我知道你是王室的,可是我胆子大,就爱玩些刺激的。”说着目光猥琐的上下扫视邢斯南。
邢斯南淡然一笑:“先生的勇气真是令人钦佩,不过这些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先生还是好自为之些吧。”微微凑过去小声说:“左右先生不过是个家族私生子,得罪了王室,谁又会冒险给先生你求情呢。”
男人不知道邢斯南的身份,只当他是个王室宗亲,听到邢斯南说出自已最羞耻的事,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
陆祁在那边被人围得团团转,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邢斯南。
陆祁剥开人群,走到邢斯南身边,强硬的搂住他的腰身,对男人说:“温先生和我的王妃聊的不开心,怎么面色平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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