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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次的心动(穿越重生)——荒野垂钓

时间:2024-04-09 08:33:45  作者:荒野垂钓
  听到“羞辱”二字,陆祁转身掐住周初墨的脖子,眼神红得随时可以吃人:“羞辱你?这还不够,你这点伤还不够阿南身上的伤的半分。你以前怎么对阿南的,这些我都会替他一一讨回来,滚,给我滚。”
  周初墨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祁,也是很害怕的,哭着跑了出去。
  陆祁心情低落的坐在沙发上,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叉抵在额头,胸腔剧烈地起伏,没关紧的窗户吹进来一阵热风,思绪被带回到那个时候——
  “阿祁,这次的拍卖会,好像有一个古董胸针。”周初墨拉着陆祁的手撒娇。
  陆祁刮了刮他的鼻子,宠溺地说:“行,给你拍下来。”
  周初墨踮脚亲了下陆祁的侧脸:“就知道阿祁对我最好了。”
  古董胸针是压轴出场,一开口就是800万,为了博得心爱的人的欢心,主要是这点钱对陆祁来说也不算是什么:“900万。”
  “950万。”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陆祁扭头,看见邢斯南举着牌子喊。
  陆祁轻蔑一笑:“1000万。”
  “1050万。”邢斯南继续喊道。
  其他人都没有参与竞争,只要陆祁一开口喊价,他们都自觉的知道这次非他莫属了,第一次看到敢和陆祁叫板的人,大家都很佩服。
  周初墨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有对陆祁撒娇:“阿祁,我突然不想要了,你刚才拍到的那个粉钻给我做个胸针吧。”
  陆祁贴心地问:“真的不想要了?”
  周初墨点头:“嗯,那个胸针也不好看嘛,怎么配得上我这样人。”
  “好好好,咱不要了,就把刚才的粉钻打磨了给你做胸针。”陆祁说。
  这样一幕深深刺痛了邢斯南的双眼,本以为这个胸针可以收入囊中了,结果又跳出一个人:“3000万。”
  上面的拍卖人大喜:“好,28号先生叫出30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稍微环视一圈,眼见没人举牌,锤子将要落下。
  邢斯南举牌:“3500万。”
  这枚胸针是他父亲的遗作,也是留给邢斯南最后的念想。
  那人又举牌:“5000万。”
  众人皆屏息凝神,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它本身的价格的5倍之多。
  3500万已经是邢斯南的极限了,亮起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他已经无力举牌了。
  “好,恭喜这位先生,以5000万的价格拍下江步月先生最后的作品。”一锤定音。
  陆祁在听到“江步月”三个字,看向不远处低头的邢斯南,心中莫名有种感觉。
  “阿祁,晚上我们吃火锅吧,要爆辣的那种。”周初墨兴奋的比划着。
  思绪被周初墨拉回来,陆祁拧眉,他不能吃辣,但所谓爱屋及乌,还是点头。
  正在要离开时,主持人慌张地走上台来:“大家先别乱动,刚才林先生拍的古董胸针不见了,我们怀疑是场里混进了小偷,现在要对大家进行一一的排查。”
  众人也跟着慌乱起来:
  “怎么会这样?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还是先好好保管起刚才拍下来的东西些吧。”
  “大家稍安勿躁,我们还会对每个人的休息室进行检查,所以请大家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要乱动,我们绝对不会放过的。”
  现在的邢斯南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说是被人买走还好,还可以和那人商量再买回来,被偷了,都不知道是谁偷的,买回来?难上加难啊。
  周初墨在一旁看热闹看得紧,眼睛死死盯着邢斯南那边,嘴角的笑意跟带了毒一样。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服务员举起胸针跑出来。
  主持人单手接过,双手奉给林先生。
  主持人问那个服务员:“是在哪里找到的?”
  林先生摆摆手:“不用问了,或许那人是太喜欢这个胸针了。”
  这话一出,赢得众人夸赞:
  “林先生真是好人啊,还给小偷留有余地。”
  有人又不服气:“这怎么行,如果不抓出小偷,他下次还溜进来偷东西怎么办?”
  主持人也这样觉得,问服务员:“放心说,是在哪里找到的。”
  服务员目光闪烁:“是在32号房间发现的。”
  凭借高超的记忆力,主持人瞬间说出那个房间的人的名字:“邢斯南先生,在哪里?32号。”
  陆祁瞳孔一缩,站起来看向邢斯南。
  邢斯南在听到自已名字时才回过神来,站起来,有点不明所以:“我在这儿,怎么了?”
  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立马上前将他围起来。
  邢斯南反应过来:“不可能,这次的拍卖会只有我一个人来,我一直都没回过休息室,绝对不可能是我。”邢斯南信誓旦旦。
  有人质问:“那你又怎么证明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休息室呢?”
  邢斯南说:“可以查监控。”
  林先生站出来说:“对嘛,查监控看一下,不能冤枉了好人。”x
  邢斯南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还以为林先生是真心的帮他。
  监控放在大屏幕上,里面和邢斯南一样穿着的人跑进休息室,过了五分钟,十分隐蔽的低头走出来。没人看到那人的真面目。
  周初墨冷笑一声:“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邢斯南摇头:“这不是我,我只是去了厕所,根本没回休息室。”
  主持人说:“上面的人和你一样的穿着可以说是巧合,连衣服都是一样的,那个人会这样损害自已的名声?”
  邢斯南无助地摇摇头,像想到什么一样,抬头说:“还可以查指纹……”
  林先生打断,很不耐烦:“行了,是谁拿的不重要了,找到已经很好了。”又对着邢斯南说:“这位先生,就这样吧,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只是希望你……”欲言又止,里面的内容让人胡想连篇。
  邢斯南瞪大眼睛,求助般的看向不远处的陆祁,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相撞,陆祁看出里面的求助,握住周初墨的手一紧。
  周初墨吃痛的挣脱开,抱怨说:“阿祁,你握的太紧了。”
  陆祁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看着邢斯南,知道他是冤枉的,心里动摇着是否要帮忙,可是看到他的那张脸回忆涌上心头。
  就是这个男人,让他和周初墨不能结婚,硬生生地拆开他们。
  挪开眼神,拉起周初墨离开。
  邢斯南失望的闭上眼睛,身体仿佛一推就倒,还是咬紧牙关,失望和悲伤完完全全淹没了他的千疮百孔的内心。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中,双眼空洞无神的走出会场。
 
 
第11章 
  好冷,明明是夏日的热风,怎么感受起来是冷的?
  陆祁睁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硬的不让他落下来。
  “阿南那个时候会有多么无助啊,他明明没有错的,他总是在背锅,我还一次又一次的推波助澜。我真的该死。”话落,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
  柯凝推开门:“老板,这周有一个宴会邀请,你看……”
  不对,老板双眼微红,哭过啦?柯凝在心里张大嘴巴:天!好大的秘密。
  陆祁转身,不让柯凝发现自已的异样:“什么样的宴会,谁邀请的?具体时间是是什么时候?阿南有没有课?“
  柯凝挑眉:“拍卖会。安斯夫人。这周六晚上。老板娘周六没课,但是星期天下午有课。”
  陆祁听到拍卖会时,手一顿,转身对柯凝说:“好,你安排一下。”
  柯凝点头:“是的,老板。”
  出门前,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老板,你为什么哭了?”
  陆祁眯眼看向柯凝:“你是害怕自已活的时间长了,还是觉得欧一哲那个公司的压力小了?”
  柯凝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关上了门,阴阳怪气的重复陆祁刚才说的话,看到有经理打招呼,立刻扬起标准的露八齿的微笑。
  晚上睡觉,陆祁就这么抱着邢斯南,不说话。
  邢斯南拍拍禁锢住自已腰身的手:“怎么了?怎么变得比我还要感性,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陆祁摇头:“就是想到以前那么伤害你的事情,有点伤感。”
  邢斯南摸摸陆祁的额头:“没发烧啊,乱想这些做什么,都过去了,人要朝前看,不要再伤感了,别一直停留在过去。”
  亲亲陆祁的下巴:“我们还有好多未来呢。”
  指着窗外的圆月亮:“看,这么圆的月亮,可是他明天就会一点点的出现缺口,直至变成细细的一道,又会一点一点圆回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永远完美的,他只是要时间的过渡,就像这个月亮,谁又会记得他每天的样子呢。”
  陆祁亲昵的咬了一下邢斯南的鼻尖:“好,听你的,朝前看。”
  “欸,问你啊,那天你到底看什么东西笑得那么欢,还不给我看?”陆祁问。
  邢斯南看了眼陆祁的眼神:“真想知道?”
  陆祁点头。
  邢斯南拿出手机,翻出来,笑着问:“真的?”
  陆祁郑重地点头。
  邢斯南窝在陆祁怀里,把手机给陆祁,上面赫然是陆祁穿开裆裤玩泥巴的照片,满脸都是棕黄色地泥,只有两只眼睛睁着,还流着尿,鼻涕泡咚大一个。
  陆祁面上一热,说着就要删掉。
  邢斯南夺回手机:“不准删。”关掉手机压在枕头下。
  陆祁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妈妈也真是的,什么都发给你看,脸都丢没了。”
  邢斯南拿开他的手,双眼带着光:“这也算是美好的回忆吧。”
  陆祁使劲摇头,陷入“我不听我不听”地怪圈:“之前我还以为你有别的A了呢?”
  反倒轮到邢斯南亚麻呆住了:“什么鬼?,你这个神奇的脑回路。你这么优秀,我是看不上别人的。”
  这真是多雨的一周,统共七天,前面五天都在下雨。
  好在周六晚上雨停了,把夏日带来的炎热冲刷了不少,闷热的空气不在,这大抵就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感觉吧。
  连带着之前心里存着的烦心事都被这场长雨给一扫而空。
  在车上坐着,陆祁虽然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邢斯南欢快的哼着小曲儿。
  “阿南,今天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拍下来。”陆祁说。
  邢斯南摇头:“就只是来看看,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只要我们一直待在一起,你不离开我分毫就行了。”想起之前被冤枉,邢斯南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陆祁了然邢斯南心中的想法,捏紧他的手:“放心。”
  对之前拍卖会的事情两个人皆是闭口不谈,但是彼此心中都有数。
  进了会场,众人先是客气地向陆祁问好,看到在陆祁身侧的邢斯南,有些皱眉,毕竟那种事传出来一时间都是会传得沸沸扬扬,热度过了,可是一看到人,还是会浮现出来。
  不过因着邢斯南的身份的曝光,大家也都对那件事带有怀疑,甚至是不信。谁能相信一个国家的王妃会去偷一枚胸针呢,简直是天方夜谭。
  邢斯南在身份低微时是不敢想象“清者自清”这种东西会落在自已头上,显然也是没有的。现在身份是今时不同往日的了,就算错在自已身上,大家也会溜须拍马的捧着自已。
  一个王国若都成了这个样子,岂不是成了像A国那样的少数人当权的贵族国家了。
  邢斯南甚是无奈地摇头。
  陆祁以为邢斯南是紧张了,微微侧低头说:“很紧张?”
  听到问题,邢斯南抬头:“啊?没有,就是想到一些需要精进的事情,我也需要为王国的子民做些事。”
  陆祁同意的点头:“也是,身居高位就要尽其权力。”
  安斯夫人亲自出来迎接,亲切的贴面礼:“你们的到来是我的荣幸,陆先生,邢先生。”
  安斯夫人是f国的人,一双蓝色的眸子就像大海一样深邃宁静。
  这是一场慈善拍卖会,会把买家拍得的钱都捐给国际孤儿院。
  即使是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的家族,都不得不派人来参加,谁不想为家族谋一个好的名声呢?
  前面的竞品都很艳俗,陆祁和邢斯南都瞧不上,可是毕竟要捐点钱,就不得不要拍下一样或几样东西。这样外面的媒体拍到才不会换着花样来抹黑c国。
  可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
  “接下来是第7件拍卖品——江步月先生的遗作,蓝宝石古董胸针一枚,起拍价1000万。”主持人激情的说着。
  陆祁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的,可算是等到了。察觉到邢斯南心中压抑不住的激动,陆祁把牌子给邢斯南,装作不知道:“阿南,我拿着拿累了。”
  邢斯南不解的结果牌子:“光拿着就能累?”
  陆祁点头:“瞧着,我变成陆黛玉了。”
  “1500万。”
  “好,这位先生叫到了15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主持人尽量的说着。
  邢斯南举牌:“2000万。”
  “好,现在到2000万了,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在主持人的激烈的话语里,又有人举牌:“2300万。”
  “2500万。”
  邢斯南看了眼陆祁,陆祁笑着看着邢斯南,像是在无声地说着“都在你手上了,你自已做主。”
  “3000万。”邢斯南高举牌子。
  “35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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