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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衣服上沾染着信息素的味道,沈矜年这次没有拒绝,甚至还乖乖地用衣服裹住了自已,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
  顾砚揉了揉沈矜年的发丝:“你乖一点。”
  “唔。”
  趁着对方片刻的安静,顾砚叫回司机直奔附近的医院。
  他全程抱着沈矜年去抽了血做化验,拿了化验结果以后依然抱着在诊室就诊。
  看医生紧皱的眉心就昭示着单子上的数据并不乐观。
  果不其然,医生开口之前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药物导致Alpha体内出现情期症状,数值很高,状况很严重,只用信息素恐怕没办法彻底解决的。”
  “什么意思?”顾砚拧着眉。
  医生捧起水杯来湿了湿嗓子:“只用信息素不行,你得帮助他释放发泄出体内的淤火。”
  顾砚理解对方隐晦的建议,抱着沈矜年的手臂骤然收紧。
  眼神有些飘忽,声音沙哑着辩白:“刚才,信息素还可以安抚他。”
  “你看——”医生把沈矜年的化验结果给顾砚看:“他体内的激素水平根本没有下降的趋势,所以信息素只能暂时缓解不适,就像止疼片,过了药效以后该疼还是会疼。”
  顾砚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问:“那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给他用上?”
  “omega的抑制剂。”医生说,“不确定对Alpha有没有效果。”
  顾砚顾不上什么效果不效果。
  总之没有任何结果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
  “给他打上。”
  沈矜年闻言要打针,蹭一下支棱起脑袋瓜。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颤巍巍的水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要打。”
  顾砚:“打了针才会好。”
  “...很痛。”沈矜年握住顾砚手。
  引导顾砚扣住自已身后的腰窝,小声地哀求:“哥哥,回家,亲自给我打...”
 
 
第22章 别后悔
  顾砚赶紧捂住沈矜年的嘴巴。
  生怕他在无理智的情况下,再开口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虎狼之词。
  不过沈矜年全无意识,大脑空空,以为顾砚捂嘴是拒绝自已的意思。
  当即就失落地眨眨眼,掉出来一串晶莹剔透的水豆豆,啪嗒啪嗒砸在顾砚的手腕上。
  烫得顾砚下意识松开了禁锢他的手。
  沈矜年终于逮到了喘气的机会,疯狂地搂住顾砚的脖子不松手,委屈地直抽泣:“...不想打针。”
  “打针好痛......”
  “要打针。顾砚一下一下揉着沈矜年灼热的后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打完针我们就去顾砚家。”
  沈矜年抽泣声一顿。
  果断抹掉自已脸颊上的眼珠,红着眼眶,小心确认:“真的吗...”
  顾砚笑着点点头:“我发誓。”
  沈矜年陷入犹豫,攥着手指权衡再三。
  还是咬着牙主动换了个姿势,趴在顾砚的腿上。
  自已扒开裤子上的卡扣,主动褪下薄薄的布料,露出因高热导致到白里透粉的肌肤:“...那你,打吧。”
  顾砚:“???”
  顾砚也没想到发生这种突发事件,霎时间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后眼疾手快地拿起自已的外套,遮住沈矜年的身体!
  “...不能盖,要打针的。”沈矜年疑惑地回头看向顾砚,严肃教育道,“打了针才能去顾砚家……”
  顾砚红着耳根保持冷静,偷偷将手伸进外套下面去,给沈矜年系好扣子。
  “不打屁股针,抑制剂在胳膊上注射,你忘了。”
  “…啊?”
  沈矜年闻言又被吓出一个激灵,迷离漂亮的圆眸立刻睁得老大。
  他最怕打针了,更不要说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针头扎进血肉。
  视觉上叠加的痛感会无端地增强千百倍。
  沈矜年愁容满面,软弱无助栽回顾砚的怀里,“我好痛。”
  顾砚:“还没打。”
  沈矜年:“...预痛。”
  顾砚无可奈何。
  用手臂扣住沈矜年的腰肢,让人严丝合缝的依偎在自已怀里。
  他释放出信息素,紧紧将人包裹起来:“会好一点吗?”
  “…不好...你可以捂住我的眼睛吗?”沈矜年吸了吸鼻子,可怜哀求。
  顾砚单手抱着沈矜年,以整个手臂揽住人后颈再遮住双眸的姿势,敛去他所有视线,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安全感。
  顾砚的手很大,很凉。
  被抚摸肌肤的时候格外舒服。
  沈矜年想要更多,又低声嗫嚅着问:“...可以亲亲我吗?”
  顾砚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像块石像伫立原地不置可否。
  “…可以吗?”
  顾砚手臂的力度收紧,将人最大限度地禁锢在怀里,语气中不加掩饰的黯然颓唐:“矜年,你清醒后会杀了我的。”
  他不是拒绝,而是不敢。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enigma,在沈矜年面前也会变成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沈矜年没想到顾砚比自已还要不清醒,竟然需要他一个脑袋沉沉的人来解释:“傻子,杀人犯法呀。”
  顾砚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亲亲我呀……”
  顾砚实在扛不住那双小鹿一样澄澈的双眸,他喉结上下滚动,心跳如擂鼓。
  湿热的唇瓣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沈矜年的额头。
  沈矜年还没反应过来,顾砚就已经快速撇开了脸,不敢直视他。
  “你太快了。”
  “男人不能这么快。”
  “再亲一次。”
  沈矜年要求道。
  顾砚用手指蹭过他刚才亲吻过的位置,“医生要过来打针了。”
  沈矜年被拒绝了。
  他知道顾砚不愿意,不方便,不喜欢。
  气得沈矜年一拳头软绵绵地砸在顾砚的肩膀:“…你真的很小气。”
  说完侧过脸颊,不让他碰。
  颓废得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垂丝海棠,花瓣零落,一败如水。
  沈矜年越想越憋屈,心底的消沉低落如潮水般汹涌,甚至连抑制剂针筒扎在胳膊上的痛楚都不及三分。
  他顺利地打完了针,但是心情不好。
  出了医院后,顾砚想要拉他的手臂帮忙按住出血口,结果被人固执地躲开。
  “生气了?”顾砚问。
  沈矜年自已倚在车子的角落,药物带来的情潮灼得他脸色通红,一点生气的震慑力都没有,反而秀色可餐。
  “骗子。”
  顾砚人在车中坐,锅从天上来:“为什么这么说。”
  沈矜年抱着自已的双腿,蜷缩在座位上:“我们的契合度很高,你应该对我心动的…”
  可是顾砚连亲都不愿意亲他一下。
  撰写课本的人是骗子,顾砚也是。
  顾砚闻言僵了一下。
  强行贴到沈矜年身边,手臂紧紧扣住对方的腰,将人揽进自已怀里。
  “沈矜年,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沈矜年抬眸望过去。
  车子里光线昏暗,顾砚的面容隐匿其中模糊不清,但是他闻得出对方身上的味道。
  沈矜年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顿:“你是狗。”
  报复心确实很重,顾砚想。
  谁知沈矜年又重新伸出手,火热的掌心捧着顾砚的脸,缓缓凑近到他面前,直到两个人的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融。
  “你是顾砚。”
  “不用试探我。”
  他虽然身体不舒服,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但是不至于到了睁眼瞎的程度。
  “沈矜年。”男人严肃郑重地开口道:“你现在期愿的一切行为,都是出于高契合信息素以及药物作用带来的本能反应,你的理智不喜欢我,我知道你醒了以后会生气,会后悔,会自责。”
  沈矜年最烦听长篇大论。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已的手机,打开录音模式。
  对着收音麦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沈矜年生病时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自发自愿,清醒后的沈矜年不许找顾砚的麻烦,如有反悔,变成omega。”
  —“…这样,够了吗?”
  顾砚一头雾水。
  沈矜年按下了录音暂停键,随手丢掉手机。
  从车座椅上爬起来一个飞扑重新栽进顾砚怀里,单手捏住他的下巴,让顾砚被迫仰起头。
  氛围有些微妙。
  顾砚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涩哑:“矜年,别后悔。”
  沈矜年充耳不闻,伏低身子重重地碾上顾砚的唇瓣。
  浓烈的草莓味瞬间充斥满整个口腔,诱惑着清凛的雪松与之交缠共舞。
 
 
第23章 两副面孔
  医院的路程距顾砚的房子有些远。
  两个人折腾到家已经到了半夜十一点半。
  沈矜年打过的抑制剂针开始生效。
  他的情绪要比之前稳定得多,身体状态也好转不少,甚至连信息素都在逐渐地恢复正常,收放自如。
  唯独不好的是…刚才讨亲的时候动作太激烈,咬伤了嘴唇,到现在还疼着。
  顾砚去附近的药店买来药膏,用棉签蘸取里面的白色乳膏,小心细致地涂抹到沈矜年受伤的唇角。
  乳膏受热融化,凉嗖嗖的带着一股清新的药草味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唇瓣上油亮亮的。
  画面有点糟糕了。
  顾砚能感觉到自已的耳根越来越热,连忙躲开视线,不再去看眼前的一幕。
  又担心在沈矜年面前露了破绽,被人发现自已的窘迫,顾砚又打算暂时回避一下。
  沈矜年误以为他要临阵脱逃,眼疾手快地一把搂住他的腰,胸膛紧紧贴合着顾砚的下腹:“......你,你在车上答应过我的。”
  顾砚放下手里的药膏,双手握住沈矜年的手腕。
  “要先去洗澡。”
  沈矜年还是舍不得松开顾砚:“你会和我,和我一起吗...”
  顾砚声音沙哑:“我会照顾你。”
  沈矜年目前的智商没有完全恢复,处理不了弯弯绕绕打着几个弯的话,脑子自动过滤以后就剩下两个字——
  我会&%¥@…
  他的委屈瞬间松弛了不少,“那你,抱抱我...”
  顾砚弯下腰,毫不费力地直接将人横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好闻的雪松味信息素浓郁地萦绕在鼻尖,沈矜年像只被顺毛摸的小猫,立刻享受得眯起双眼。
  顾砚将他带去浴室里,将人放在小板凳上。
  “腰软坐不住的话跟我说。”
  沈矜年抱着自已的膝盖,神情迷离:“...唔。”
  顾砚叮嘱完以后,赶紧去在浴缸里放水,尝试水温。
  沈矜年在他身后乖乖坐着,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噙着顾砚忙碌的背影。
  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等到结束。
  顾砚站起身,准备提前找个薄浴袍,一会给沈矜年穿。
  结果他一转身就看到了光溜溜的沈矜年,衣服裤子被丢的到处都是,正在乖巧坐在板凳上等他。
  “你怎么,自已把衣服丢掉了?”
  沈矜年:“要洗澡...”
  洗澡当然不能穿衣服呀。
  他主动起身跌进顾砚怀里:“抱我吧…”
  话音落下,他被顾砚再度抱进怀里,又小心地抱进浴缸。
  水温调整得很合适,泡在水里的漂浮感让身体格外舒服轻松,甚至连体内那股被火烧火燎的感觉也被温热水流冲淡了三分。
  沈矜年长舒一口气。
  看到顾砚迟迟没有褪掉衣服,他主动蜷起腿,腾出浴缸的大半空间。
  瓮声瓮气地叫顾砚:“你也来呀...”
  “浴缸太小,我先帮你洗。”顾砚找借口死活不同意,衣服上的扣子跟焊死了一样。
  沈矜年看了看自已对面的位置,又看看顾砚的大长腿。
  好吧。
  确实装不下两个人。
  “那一会儿,我也帮你洗澡吧…”他把浴花递给给顾砚。
  张开双臂任由男人帮自已打沐浴露,蔫坏地把搓出来的泡泡抹顾砚脸上。
  看到顾砚无奈受瘪又强忍着不能揍他的表情,沈矜年忍不住笑出声。
  直到被顾砚釜底抽薪,干脆放水冲走了所有的泡泡,沈矜年才被迫老实收手。
  他趴在浴缸边缘,仰着头看顾砚棱骨分明的下巴,百无聊赖:“顾砚......是草莓沐浴露好闻,还是我的信息素好闻?”
  “不可同日而语。”男人脱口而出。
  顾砚夸他信息素不可比拟。
  沈矜年很满意被夸赞的回答,嫩红色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那你靠近一点,请你闻我的信息素。”
  说着,沈矜年湿漉漉的手臂勾住顾砚的脖颈,将毫无防备的顾砚逮到自已的怀里。
  两个人以正面相拥的姿势,搂抱在一起。
  顾砚的鼻尖刚好触碰到沈矜年的腺体,那里充斥着大量且浓郁的草莓冰淇淋味,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几乎是让他一瞬间就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还没来得及控制自已的异常,雪松信息素如涨潮一般奔流而出。
  即便是顾砚反应很快地制止了信息素的泄露,但是小小的浴室里还是飘扬着浓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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