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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沈矜年累得不想再说话。
  阿姨知道他第一次带娃出门不容易,也识趣地没有再开口打扰沈矜年休息。
  耳边只剩下电视机里女主持人格外催眠的声音。
  “昨日,我市中心区法院对被告人朱四、苟明等人在我市等地实施贩卖毒品罪、侵犯罪非法拘禁、故意伤害、抢劫罪、隐瞒犯罪所得罪,依法并罚,我市法院判处朱四、苟明死刑,立即执行,其余8名……”
  沈矜年听到这样多的罪名,震惊到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电视机。
  画面刚好切换到审判的场面。
  他一眼就认出了屏幕上判处死刑的两个男人竟然是那天欺辱过自已的猪头和黄毛!
  沈矜年坐直了身体。
  那些不太想回忆的记忆,像潮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涌进脑海,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地重新播放那晚的所有情节。
  回忆到自已扒掉衣服往顾砚怀里钻,还洗鸳鸯浴的时候,被他强行打住了。
  沈矜年挺不明白的。
  自已当初中了药没有意识就算了,怎么顾砚还愿意跟着他胡来,直接报警以后把他交给警察不才是正经做法吗?
  他简直不敢想,面红耳赤地喝了一大口冰水,蜷缩在沙发上放空脑子。
  …
  直到急促地门铃声把他从睡梦中吵醒。
  沈矜年睡眼惺忪,披着毯子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爬起来。
  是他前几天订的餐。
  送餐员提前二十分钟送到了,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先生,我第一次做这份工作,记错了订单顺序,给您提前了二十分钟。”
  “小事,下次注意。”
  沈矜年犯着困,赶紧接下晚餐把人送走。
  刚准备躺下再睡个回笼觉,门铃又响了。
  这下真的有点生气。
  愤愤地趿拉上拖鞋,唰一下拉开房门,还没等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就开始一顿输出:“我都说了没事了,你还上赶着找骂不成?”
  刚刚赶车回来的顾砚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当场愣在原地。
  沈矜年眼前看到熟悉的面孔,这才意识到自已骂错人了。
  不过看到顾砚的脸更生气:“你来干什么。”
  顾砚道:“我想见见你和孩子。”
  “梦里什么都有。”沈矜年说着就要关上房门。
  顾砚突然伸出手,故技重施挡住在门缝之间。
  “你上次说欠我一个好处,三个月内可以兑现。”仗着沈矜年不敢夹他,胸有成竹地开口,“你还说过,沈矜年从来说一不二。”
  他今天就来索要这个好处。
 
 
第35章 收拾一间空房
  沈矜年:……
  顾砚这个行为和狗有什么区别,竟然拿这件事情胁迫他。
  胁迫就算了,还特意补一句堵死他所有后路,就算想拒绝都没有机会。
  只能咬牙切齿地给人打开门。
  沈矜年抱着手臂谨慎地问他:“见了我和孩子,你就能走了吗?”
  顾砚没说话,只是望着他。
  沈矜年很清楚地知道自已在咄咄逼人,被顾砚那双深邃的眼睛盯得心虚,主动败下阵。
  顾砚挑了个折中的办法:“我待两个小时就走。”
  “行。”沈矜年说完转身向餐桌走过去。
  无意识地瞥向窗外天边黑压压的乌云。
  夏至雨水多,看起来又要变天的样子。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明天再来。”沈矜年提醒他。
  顾砚知道今天有雨,以为沈矜年是担心自已回家淋雨,沉着石头的心莫名地轻松了一些:“没事。”
  “你别误会,是我家要吃晚餐了。”沈矜年拆开外卖的包装,“没有你的份。”
  “……”他还是高估了沈矜年对自已的容忍程度,“我吃过了。”
  沈矜年闷闷地哼一声,小声地嘟囔:“又没有问你。”
  说完慢条斯理地拿出碗筷分餐。
  顾砚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分钟,沈矜年才刚把饭装好,动作像开了0.1倍速,慢得像只小树懒。
  “……”顾砚意识到不对劲,迅速给自已争取权益,“我现在想重述一遍,两个小时不包括在你的晚餐时间里。”
  沈矜年:“…知道了。”
  这么点小心思还被顾砚看出来了。
  沈矜年不得已快速解决了晚餐,去婴儿房里和月嫂换班带孩子。
  叫顾砚一起去书房解决问题。
  月嫂出来的时候正对上顾砚,愣住片刻后立刻眉开眼笑。
  看向顾砚的眼神都带着赞赏,趁着沈矜年不注意偷偷和他说:“小沈吃软不吃硬,不要拧着他来。”
  顾砚微微笑着颔首:“谢谢阿姨。”x
  两个人逗留片刻。
  沈矜年没等到顾砚,噔噔噔又抱着小宝宝追出来:“顾砚,你还要不要聊了?”
  男人立马快步跟过去。
  替沈矜年关上了书房的门。
  沈矜年将写字台上的沙漏倒放:“两个小时,正好。”
  顾砚没有异议。
  主动坐在沈矜年正对面的沙发上。
  宝宝见状也抻着小胳膊,想让沈矜年也过去和顾砚坐在一起,结果被沈矜年一个恐吓的眼神吓得立刻噤声。
  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拉着沈矜年的手指小声地讨好他:“PaPa~”
  顾砚见孩子一直偷瞟自已,他犹豫了一下,斟酌着开口试探:“孩子的事情…我还是想努力一下。”
  沈矜年刚想发疯。
  被顾砚打断,直接戳破了说:“我知道你其实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承认。”
  无非就是难以接受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突然和自已的儿子有了血缘关系。
  甚至可能是难以接受,两个Alpha在一起,要被迫承受异样的眼光…
  沈矜年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背后被人指指点点定然心里委屈泛滥。
  “所以我这次来也不是逼你的。”顾砚把样本袋拿出来,里面放着自已的头发,另一个空袋子显然是给宝宝准备的,“亲子鉴定我会做,出了结果以后你再考虑。”
  沈矜年两条手臂防备姿态护着怀里的宝宝,身体向后倾斜不安地看向顾砚:“我如果不考虑呢?”
  顾砚没说话,只是神情里有些落寞。
  ……
  沈矜年自知自已说得过分了。
  由于社会问题,国家对新生儿的户籍户口审查格外地严格,一般人必然是要拿结婚证才能给孩子办理登记。
  倘若dnA鉴定显示真是顾砚的崽,他不和顾砚结婚,不给孩子办理身份信息,那确实有点不讲道理。
  “我可以抱抱孩子吗?”顾砚换了个话题。
  沈矜年犹豫了一下望向怀里的宝宝,最后还是把宝宝递给了顾砚。
  顾砚趁着抱过孩子的间隙,眸中精光闪烁,转瞬即逝。
  吃软不吃硬。
  沈矜年的秉性就连任职不到一个月的月嫂都摸得清清楚楚,顾砚和他同窗三年,更是稳稳拿捏。
  只要他退一尺,沈矜年就能退一丈。
  顾砚节奏把握得当,接过孩子以后便结束了和沈矜年之间的对话,将思考的空间就给沈矜年,自已则带着宝宝在沙发上玩。
  沈矜年坐在椅子上,眯着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互动。
  宝宝其实很认生,月嫂入职第一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哄好了孩子,但是顾砚却不同,他甚至都不需要费尽心思讨宝宝的喜欢,宝宝就能上赶着倒贴。
  可见孩子的原生家庭氛围是比较好的。
  沙漏过半。
  月嫂陈阿姨慌慌张张地过来敲门,通知沈矜年:“小沈先生,外面突然下起暴风雨,停在路边的车都掀飞了,您看客人今晚怎么安置?”
  沈矜年起身,拉开百叶窗看了看窗外。
  雨水如瀑般冲刷到窗户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外面的绿植被风卷得不断摇摆,断裂的小树枝在天上乱飞。
  看起来确实挺危险。
  “地铁也不走了吗?”沈矜年问。
  “雨水倒灌,没办法乘车呀。”月嫂拧着眉说,“天气预报很早就预告今天晚上有特大暴雨,直到半个小时前路面上也断交了。”
  沈矜年锐利的眼神突然望向顾砚:“你是不是故意的?”
  来的时间这么巧。
  进门还没暴风雨,正好两个小时后是风雨最大的时候,只要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赶他走。
  顾砚单手抱着孩子,翻出手机上的车票信息,无辜澄清:“我下车以后直接过来的,没看天气预报。”
  沈矜年半信半疑。
  又观察了一会窗外的状态。风雨根本没有减小的趋势,甚至越演越烈,一抱粗的树直接拦腰被吹断,砰地一声砸塌了停车场的栏杆。
  看得沈矜年心头一颤,实在无奈:“阿姨,你帮忙收拾出一间空房吧。”
  他话音落下,突然察觉到不对:“等下,我们家里是不是一共就两间房?”
  他自已住一间,月嫂和宝宝住婴儿房。
  顾砚要住进来的话,那没有空房间了啊?
 
 
第36章 他心里有你
  沈矜年当初租房的时候,就没想到过自已家会有这么热闹的一天。
  四个人分两间房。
  阿姨定然不会和他们两个Alpha住一起。
  她自已单独一间房,那他们三个人就要挤在一起住另一间。
  沈矜年不愿意。
  如果把孩子给阿姨带,他们两个住一间房。
  沈矜年更不愿意。
  最后的结论是沈矜年下的,他指着顾砚斩钉截铁地通知:“你睡沙发。”
  这样分配才是情理之中。
  自然也在顾砚的意料之中:“谢谢。”
  他从一开始就没奢求能睡卧室。
  沈矜年没拎着他后脖颈丢到门口就已经算是大发慈悲。
  一旁等结果的月嫂明显比顾砚失落得多,他特意等着风雨交加的时候来通知沈矜年,想着让他们小情侣能住在一起,能多些亲密接触冰释前嫌。
  没想到沈矜年的心比千年寒铁还硬。
  “那我先去找一床被子。”阿姨说着趁机离开房间。
  一时间。
  书房里就剩下三个人。
  宝宝钻在顾砚的怀里又闹又笑,抱着他的脖子一连亲了好几口都没亲够一样,比先前的任何时候都粘人。
  沈矜年看这场面气得呼吸都不顺畅。
  但是他又怕自已离开以后,顾砚偷偷对孩子吹耳旁风,强忍着这种令人心情憋闷的氛围,板着脸目不转睛地盯了顾砚一个小时。
  直到沙漏里最后一颗沙粒坠落。
  沈矜年剑及履及站起身,走到顾砚面前对着他怀里的宝宝伸出双手:“两个小时到了。”
  顾砚准备把怀里的小宝宝还给沈矜年。
  没想到小崽子反而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赖在顾砚怀里死活不走,手脚并用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和腰。
  沈矜年择了好几次都没把人择下来。
  一巴掌轻轻打在宝宝的小屁股上:“别这么丢人现眼,你要去睡觉了。”
  宝宝不哭不闹,坚持把脑袋埋在顾砚的脖颈之中:“PaPa…sui…”
  “你和顾砚睡?”沈矜年抱起手臂,面容上肉眼可见地浮起愠色,“是吗?”
  宝宝不敢再说话。
  偷偷地偏侧过头瞟了沈矜年一眼,看到爸爸果然在生气,又赶紧心虚地把小脸蛋藏进顾砚的脖颈处。
  “wu…”
  沈矜年命令顾砚把孩子调转过来,让宝宝正面面向他,最后又问了一次:“你确定你和顾砚一起睡?”
  宝宝突然垂下脑袋不敢再说话了。
  小爸爸总是这样严厉。
  顾砚恰逢其时地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僵局,凑到孩子耳边,轻声细语地哄道:“你和爸爸睡,睡醒了我还陪你玩,可以吗?”
  宝宝眼睛里含起泪珠,盈在眼眶里闪烁。
  看起来格外委屈可怜。
  宝宝捏住沈矜年的衣角,小手摇摇晃晃地指向顾砚又指了指沈矜年:“sui…PaPa!”
  沈矜年正迷惑着。
  顾砚连蒙带猜已经问出口:“我们一起睡?”
  宝宝松了一大口气,连忙点头。
  他们三个之前就是睡在一起的。
  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自已左边是沈矜年,右边就是顾砚,他想抱哪个爸爸就抱哪个,想亲哪个就亲哪个。
  但是现在…
  沈矜年对顾砚的排斥程度直线上升,不要说睡在一起了,顾砚连进沈矜年家的门都是用三万块换来的。
  他还想和爸爸们一起睡。
  “还没睡呢,就开始做梦了?”沈矜年嗤笑着强行抱过孩子,凑到宝宝耳边轻声提醒,“不要闹的太过分了。”
  三个人睡一起是绝无可能的。
  宝宝听到这晴天霹雳的答案,眼睛里噙了好久的泪珠突然跟断线珠子似的说着脸颊崩落到沈矜年的手背。
  宝宝攥着顾砚的衣服不松手,哭得撕心裂肺:“Pa!PaPa!”×
  “sui…”
  “他不会和你睡。”沈矜年不为所动:“今天风声大雨声大,你可以随意哭,哭到尽兴,哭得再响亮也不用担心扰民。”
  话音落下。
  愣是不给宝宝一点机会,强硬地抱着孩子出门去他卧室,全然不顾书房里的顾砚。
  顾砚愣在原地,和一直站在门口担心偷听的月嫂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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