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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那条被子的布料很软他很喜欢。
  甚至有时候洗完澡不穿睡衣就钻进去玩手机。
  现在他看那条被子搭在顾砚身上,就仿佛看到了自已赤果果地趴在他怀里。
  “我去给你换!”沈矜年脸色涨红,立刻准备起身去找阿姨问责,结果被顾砚探着身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很晚了,不用换了。”
  沈矜年膈应:“那是我的被子。”
  顾砚耐心地和他解释:“这个被子我已经睡过了,上面有我的信息素味道,你肯定不会再要它了,就算再换一条过来,最后也只能丢掉两床被子。”
  沈矜年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砚劝他:“我赔你个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我又没要你赔。”沈矜年愤愤地躺回去,反正被子都是洗过的,不过是沾了点信息素而已,他才不矫情:“你睡觉吧,不要说话了。”
  沈矜年说完率先闭上眼睛。
  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放空大脑冥想。
  但是思绪一触及到自已身边的顾砚,他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头脑还越来越精神,心跳越来越快。
  干脆默默坐起身子,小声地问:“你睡着了吗?”
  顾砚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线仰着头看向沈矜年:“嗯?”
  “我饿了,你没睡着的话顺便给我做夜宵吃吧。”
  也不是纯饿,就是得找点事情消磨一下精力,顺便磋磨一下顾砚。
  没想到顾砚闻言竟然真的起身:“你吃什么?”
  “阳春面和荷包蛋。”沈矜年毫不犹豫,“我晚上没吃饱,你煮两份。”
  顾砚应了一声:“那你先陪着孩子,我过会儿来叫你。”
  沈矜年点头,目送着顾砚出了卧室。
  压迫感消失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就是怀里的崽子跟有感知似的,哼哼唧唧地要找顾砚。
  沈矜年把孩子塞到顾砚睡过的被子里。
  果不其然。
  宝宝睡得安稳了不少。
  沈矜年看了心里窝火,他辛辛苦苦一个人带了这么久的孩子,顾砚一来就夺走了孩子的全部依赖。
  好像顾砚才是生他养他照顾他的人。
  沈矜年越想越心里不平衡。
  对着顾砚位置的空气左一个刺拳:“死顾砚,叫你抢我的宝宝。”
  右一个直拳:“叫你跟我作对,臭顾砚。”
  左右拳交替攻击:“还想和我结婚,做梦吧你!”
  “……”
  烦人精
  沈矜年挥拳带风,一套组合拳下来心情舒畅了不少。
  他有点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
  余光瞟到身侧,卧室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顾砚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
 
 
第39章 对我有所图谋
  沈矜年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但是顾砚面上的寒气比出门时候冷冽得多,即便面无表情也能看出他此刻的颓丧落寞。
  沈矜年猜测他全听到了。
  叫人给自已煮面吃,还背后说人坏话。
  做法属实不仁不义。
  沈矜年尴尬了三秒快速收拾好自已的表情,问顾砚:“面熟了吗?”
  男人稍微点了点头:“你不喜欢吃溏心蛋的话,可以再加练一套拳。”
  顾砚明显在阴阳他,但是他不礼貌在先,不大方便还击。
  “现在吃。”沈矜年立刻掀开被子。
  穿上拖鞋,直奔厨房。
  到了餐厅才发现顾砚已经贴心到帮他盛出来了。
  刚出锅的面汤散发着袅袅热气,整理得规整划一的龙须面上卧着一颗形状圆润的荷包蛋。
  香味鲜亮,葱香浓郁。
  顾砚的厨艺稳定发挥。
  沈矜年要来一个空碗,把面汤里漂浮的葱花都捡出去,然后推到顾砚跟前:“我吃不完,剩下的你处理掉吧。”
  顾砚疑惑看着沈矜年,站着没动。
  沈矜年以为他没听清,攥着筷子又提醒了一句:“你煮的太多了,我吃不了。”
  顾砚默默把他推过去的碗收起来,却没有要去盛饭的意思。
  沈矜年恨铁不成钢。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还跟块木头似的。
  难道是刚才听到自已说他坏话,还生着气?
  “顾砚。”沈矜年坐直了身体,说话都带了十足的气力,“我叫你吃饭,听到没有?”
  男人听到沈矜年坦白才恢复正常状态。
  正襟危坐在沈矜年对面的位置上。
  压着声音里似有似无的沙哑:“矜年,你是关心我的意思吗?”
  现在距离沈矜年吃完晚餐不足四个小时。
  就算吃个面包都没消化完呢。
  结果沈矜年要了两人份的煮面,要完以后一口没吃,说自已吃不下。
  其实…他是猜到了自已没有吃晚餐,所以故意绕了一大圈子吧?
  沈矜年登时间面红耳赤:“你少自作多情。”
  他大脑快速运转,想出来一个合理的借口:“明明是你做的饭难吃,我吃不完。”
  顾砚的唇角微微扬起弧度。
  故意惹他炸毛,然后游刃有余地拿沈矜年当初的原话反击:“你当初说过我手艺不错,可以来你家厨房打工。”
  “此一时彼一时。”沈矜年卖力给自已找补,“你的手艺跟不上我口味的变化速度。”
  顾砚若有所思:“那看来我还要多加学习。”
  沈矜年满意地点头。
  把顾砚踩一脚的舒畅感简直无与伦比:“是要学习,你小子很有觉悟。”
  顾砚说顺着沈矜年的话茬,继续往下真诚发问:“那沈老师,我需要定期来跟您小测吗?”
  ?
  心里小算盘打得全国都能听到了好不好。
  “顾砚。”沈矜年藏在桌子下的脚,毫不犹豫地踢在顾砚小腿上:“你休想用这种歪门邪道混进我家里,跟我儿子套近乎,你现在可没有dnA鉴定,也没有结婚证,和我家孩子称爹道子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顾砚心虚地瞟开视线。
  沈矜年猜对了一半。
  想混进家里是真的,但是根本没必要和宝宝套近乎,那小孩子跟颗粘牙橡皮糖似的,只要粘住了就择不掉。
  他真正需要攻略的是沈矜年。
  一只每天张牙舞爪,但是对自已可爱浑然不觉的高贵布偶小猫。
  顾砚揪住沈矜年言语里面的重点,语气里带着试探:“有dnA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意思吗?”
  “放弃幻想,认清现实。”
  沈矜年真的很同情顾砚羡慕自已,并且渴求一个孩子的心情。
  但是两个Alpha真的绝无可能的。
  他索性和顾砚坦白:“先生曾经给过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宝宝父母的出生年月,你猜另一个是不是你的?”
  顾砚看沈矜年幸灾乐祸语气轻快就猜到了,那个八字不是自已的。
  他提醒沈矜年:“万事没有绝对的是与非,孩子的出生都没有具体日期,又何来父母的准确日期。”
  沈矜年坚持已见:“大致的年份肯定不会错,先生算出来,宝宝的另一个爸爸要比我大三岁。”
  顾砚和他同级,学生档案他也见过,清清楚楚地写着是大一岁,生日也和先生的推算对不上号。
  这又是一个新的佐证。
  顾砚闻言,突然沉默。
  他先前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后来老先生说宝宝是从异时空穿梭而来,这让他的世界观有些动摇,但是不足以完全信服。
  直到刚才的一刻…
  沈矜年告诉他,先生算出来孩子的父亲要比沈矜年大三岁。
  顾砚坐直了身体。
  藏在桌下的手掌有些许颤抖。
  大三岁…
  他真实的出生年月,确实是比沈矜年大三岁的,但是碍于小时候发生的一系列变故,父亲不得不动用权力强行修改了他的个人信息,隐瞒了真实的第二性别。
  顾砚现在对外身份信息全部都是修改以后的结果,就算老先生有心想查,也绝对查不到他真实身份。
  所以先生给沈矜年的出生年月。
  确确实实都是推算出来的。
  还算得八九不离十。
  顾砚对先生的钦佩程度不由得更深一分。
  ……
  沈矜年见他不说话。
  误以为是自已的说法将顾砚击溃。
  假情假意地拍了拍顾砚的肩膀:“放心吧顾砚,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孩子也会有的。”
  “谢谢,借你吉言。”
  孩子已经有了,还是个白白胖胖、长得大多像他Alpha爹的漂亮小孩。
  顾砚说完怕自已情绪不稳,给沈矜年看到异常。
  立刻转过身去给自已盛了一碗已经吸满汤汁闷成一大坨的面条,坐在沈矜年的对面,微微垂着头,用筷子挑起来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
  两个人之间难得会有这样平静氛围。
  沈矜年撑着下巴,默默地看着顾砚把自已剩下的面吃掉。
  突然耐下性子来,九十分认真地问他:“顾砚,我其实有点好奇,你为什么非要追着我儿子认亲不可?”
  “你到底是想有个孩子…”
  “还是…对我有所图谋?”
 
 
第40章 睡觉
  “你想听吗?”
  顾砚放下筷子,看向他的眼神里深情绵密。
  很像是现代偶像剧里男主向女主告白时,加了粉红滤镜还有bgm的慢动作镜头。
  下一秒就要吻上来一样。
  沈矜年突然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摆手拒绝,捂住胸口:“别说别说,求你了。”
  他刚才纯纯脑子短路嘴巴欠。
  缺了大德,犯了大见,上赶着给顾砚机会恶心自已,像有m倾向似的。
  沈矜年缓了好久还控制不住脑子嗡嗡响。
  他不打算和顾砚耗费阳气了。
  站起身子通知男人:“吃完记得洗碗,我回去睡觉了。”
  脚步走到一半。
  突然想又补充了一句,“在我房间睡觉,身上不能带着油烟味进来。”
  顾砚猜测沈矜年这句话大概率不是刁难他,大部分人都受不了这个味道。
  但是这属实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自已穿来的衣服洗完澡就顺手洗了。
  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沈矜年随便找出来的浴袍,做饭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沾染了油烟味道。
  他考虑了一下裸睡,但是总觉得会有生命危险。
  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换了个办法,去楼道里吹了十分钟的冷风,把身上的味道吹散。
  等顾砚再回到卧室的时候。
  沈矜年和宝宝已经睡熟了,但是意外的是,房间里还给他留着床头的一盏氛围灯。
  十分钟冷风砭人肌骨。
  但是沈矜年留下的一盏灯足以让他心口的暖流向四肢百骸蔓延,缓缓将身上的凉气驱散。
  顾砚坐在床上,背部轻轻靠着床头。
  借着微弱的灯光反复打量着自已身边呼吸均匀的父子。
  沈矜年侧躺着抱住宝宝。
  宝宝似乎格外地没有安全感,蜷缩着身体在藏在沈矜年的怀里。
  两个人长相相似,看侧脸的话更加分辨不出差异。
  他鬼使神差地拍了一张沈矜年和宝宝的照片。
  画面温馨和谐,差点儿感觉。
  顾砚重新找了个角度,又拍了一张他们三个人的合影。
  虽然光线很昏暗,但是氛围刚刚好。
  顾砚小心地把照片锁到他的相册里,然后躺在宝宝身边,蹑手蹑脚地伸出手搭在沈矜年的侧腰。
  两个人距离极近,面对面的睡姿就仿佛拥抱在一起。
  空气里满满都是信息素的味道,浓香的草莓冰激凌里卷着一缕轻淡的雪松,清冽又香甜。
  顾砚沐浴在草莓香气里入梦。
  ……
  沈矜年在雪松的裹藏中清醒。
  雨后的阳光要比平时更加明媚刺眼,透过遮光纱帘,笼罩着他和怀里的宝宝。
  身侧的位置空荡荡的,只有阳光的温度。
  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怎么的,他心底情绪一降再降,鼻子闷闷酸酸的,堵到有些呼吸不畅,郁闷小小的像感冒。
  沈矜年小心翼翼地揭开熟睡的宝宝,蹑手蹑脚地出门张望了一下家里四周,还特意看了一下门口的鞋柜。
  不出意料。
  没有顾砚的身影,也没有他昨天穿来的鞋子。
  门口只有月嫂在跟人轻声细语地交谈什么。
  沈矜年等了一会才等到月嫂说完话关上门,他忍不住出声问:“您在和谁说话?”
  月嫂吓了一跳。
  稳定好心情以后立刻换上笑容:“是隔壁的邻居。”
  沈矜年疑惑:“?”
  他搬来以后很少和周围的邻居有来往。
  怎么还能被主动找上门。
  是小崽子昨天哭得声嘶力竭,扰民了?
  月嫂摇摇头,解释说:“他想请个法师给我们楼层做法,想问问你同意吗。”
  “啊?”
  做法?
  沈矜年面露恐惧。
  虽然他现在已经接受了世界上有超脱自然的东西存在,但是他接受不了这种东西出现在他身边。
  沈矜年急着追问月嫂是怎么回事。
  月嫂见怪不怪地平静复述给他:“邻居先生说,他昨天在楼道里见到一个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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