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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庄知意突然笑眼望着沈矜年,感慨出声:“矜年,你们两个好般配。”
  漂亮老板突然的一句话让沈矜年顿时间就慌了神,面上笑得僵硬,背地里在阴暗地爬行。
  顾砚笑着搂住沈矜年宣示主权:“谢谢,那我们先走了。”
  沈矜年还没说两句话就一头雾水地被顾砚强行带走离开。
  陈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感觉顾砚突然语气不对。”
  庄知意无声地笑了笑:“可能因为我是omega吧。”
  他刚才多看了沈矜年几眼。
  陈含并没有想出来所以然,只是喔了一声,远远地跟在两个身后朝着庄知意租的房子走去。
  走到一半又骤然间“卧槽”出声。
  陈含顿住脚步,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全部掉落在地上,面露惨白:“我就说刚才感觉哪里不对!”
  庄知意:“?”
  他惊恐万分地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问庄知意:“刚才他们两个的嘴角是不是都受伤了?”
  沈矜年的嘴唇尤为严重,除了受伤之外还肉眼可见地有些红肿。
  庄知意温柔点头,淡然说出震惊陈含八百年的真相:“对啊,他们亲了。”
  还亲得很猛,又啃又咬的那种。
  啊啊啊啊!!
  陈含敲了敲自已的太阳穴,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自已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也第一次如此深刻地认知到,沈矜年是真的和顾砚在一起了。
  庄知意对突然发疯的小傻狗已经见怪不怪了,仰起头望着有些惶恐的陈含:“怎么了?”
  陈含有些崩溃:“完蛋了,我之前和沈矜年说了好多顾砚的坏话,现在他们两个倒是好上了,谁管管我的死活啊!”
  万一沈矜年哪天回忆起自已曾经针对顾砚的种种行径,不会对他恩将仇报吧?
  庄知意突然笑出声,笑得眼角都缀着泪珠:“怎么会。”
  沈矜年回想这些事自已尴尬都来不及,怎么会背刺朋友一刀呢。
  庄知意上前去抱了抱陈含,像哄小孩子一样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好了,我们回家收拾一下出发吧?”
  陈含被庄知意主动抱住,所有的负面情绪立刻烟消云散,蹭掉大悲大喜后挤出来的眼泪立刻变成小乖狗,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跟在庄知意身后。
  一个小时后集合。
  提前二十分钟的时候沈矜年和顾砚两个人站在婴儿床边,两个人对着翘着二郎腿,抱着奶瓶喝奶的小宝宝面露难色。
  沈矜年蹙眉:“他怎么办?”
  顾砚:“你想带吗?”
  沈矜年摇摇头:“不想。”
  顾砚:“我也不想。”
  本来这次的活动就是大人放松,促进感情,带着孩子出去只会成为负担。
  沈矜年和顾砚交换了一个下定决心的眼神。
  “那就不带了。”
  喝奶粉的宝宝瞬间停住动作:“?”
  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不像好事儿。
  宝宝谨慎地观察两个人的动向。
  直到见到沈矜年和顾砚不约而同地去洗了澡换上了新衣服,还把他抱到月嫂奶奶怀里,宝宝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他伸着小手想要去抓沈矜年的衣服。
  但是被月嫂眼疾手快地抱回了婴儿房,一边给宝宝哼歌,一边抽空安抚宝宝:“今天爸爸们要出去玩,宝宝在家要乖哦,等爸爸们感情好了,以后说不准还会有小弟弟妹妹来陪宝宝玩~”
  小崽子似懂非懂。
  偷偷地望着两个人背着背包出了门。
  四个人集合上车的时候刚好是中午,由于营地较远,只能在车上吃了午餐。
  顾砚给沈矜年打包了阿姨做的菠萝排骨、方块小酥肉和肉松小贝。
  陈含看着手里的面包牛奶瞬间索然无味。
  “不是,你们俩这么精致?”
  沈矜年享受陈含咬牙切齿的表情,嘿嘿一笑:“想吃叫沈哥。”
  陈含毫不犹豫:“沈哥。”
  沈矜年:“……”
  太没骨气了铁子,就算坚定地拒绝两次,他也会拿出来给大家分的。
  但是男子汉不能食言,沈矜年只能叫顾砚把午餐分装起来,递给陈含。
  没想到陈含直接送给了身侧正捧着纸盒喝奶的庄知意。
  迎上omega疑惑的目光后嘿嘿一笑:“你吃吧。”
  庄知意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不过更多的是感动:“我不用的,已经快吃饱了。”
  “怪我没有顾砚想的周到。”陈含有些自责地说,“既然还没饱就再吃一些吧。”
  庄知意眸光闪烁着接过午餐。
  沈矜年冷不丁被塞了一嘴狗粮
  偷偷转过头去翻了个白眼。
  顾砚突然攥住沈矜年的手,把人拉到自已怀里夹起一块排骨投喂到沈矜年嘴边:“狗粮哪儿有小排骨好吃?”
 
 
第99章 梦境
  沈矜年在大众面前自然不会接顾砚喂过来的小排骨,恰好庄知意也送过来谢礼——一包蔓越莓夹心酥。
  沈矜年趁机接下来,和庄知意相视一笑。
  算是互相表达谢意。
  顾砚垂下睫羽敛去眸子里的消沉,默默地把小排骨放回去,将饭盒收好放置在沈矜年跟前的小桌板上。
  他刚刚收回手。
  剥好外包装的小饼干就送到了他跟前。
  顾砚愣了下神后才反应过来:“给我的?”
  “不要?”沈矜年好不容易按捺住内心的倨傲和羞涩给顾砚送小零食,结果被大傻春明知故问,瞬间收回来送进自已嘴巴咬一口,“不要我就自已吃。”
  顾砚立刻攥住沈矜年的手腕,垂头侧目看着对方唇角的饼干残渣。
  顾砚眸色炽热,喉结滚动。
  捧住沈矜年的侧颊,指腹轻柔地蹭掉他嘴角一丁点的饼干屑:“我想吃。”
  沈矜年呼吸微微停顿,目光躲闪。
  面对眼前越发靠近的顾砚越发不安。
  上午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有些后怕顾砚会在这里故技重施。
  就在沈矜年犹豫着要不要打破这个暧昧氛围时,顾砚突然凑过身体来,吓得他登时间脑袋空白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
  沈矜年以为顾砚又要趁机偷亲。
  不料对方却突然垂下头,张嘴小小地咬了一口他手里的饼干,刚好是沈矜年吃过的位置。
  空气里氤氲起浅淡的雪松气息,沈矜年隐约感觉到手指上蹭过一点不大明显的湿热。
  他正回忆是不是错觉的时候,顾砚的下齿突然得寸进尺地咬住了他的指腹。
  而后男人似乎是察觉到自已的失礼,快速松开牙齿,舌尖不小心地擦过沈矜年的指节。
  顾砚先发制人,主动承认错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沈矜年没有急着发落顾砚。
  而是先检查了一遍前排的陈含和庄知意,确定两个人没有发现他们这边的异常后才松了口气。
  他踩了一脚顾砚。
  压着声音斥责:“你就是故意的。”
  吃饼干就吃饼干,舔手指做什么。
  顾砚的信息素登时间有种被冤枉后的失落感,包裹着沈矜年无声地传达主人的情绪。
  “对不起。”顾砚诚恳询问道,“那我也喂你吃,算赔礼道歉可以吗?”
  “不可以。”
  顾砚想得挺美,以道歉的名义奖励自已。
  连吃带拿的。
  沈矜年揣着手臂,像教导主任一样神情严肃地警告他:“事不过三,你下次再这样没深没浅的话,就剥夺考察资格、没收粉籍,自已收拾行李去酒店里反省。”
  顾砚坚定保证:“沈老师放心,我下次一定注意。”
  沈矜年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含恰逢此时从前面探过身体侧着看向沈矜年,一脸坏笑明显的不怀好意:“你们叽叽咕咕说什么悄悄话?”
  沈矜年毫不犹豫:“我们在讨论庄老板在前面守着你一块木头会不会无聊,可以邀请他到后排和我们坐一起。”
  陈含飞快地收敛起笑嘻嘻的表情一脸严肃,小狗着急:“知意和我在一起不会无聊!”
  沈矜年翘起二郎腿,扬起下巴勾起唇角。
  一副成竹于胸的态度,挑眉:“不如问问庄老板。”
  话题给到庄知意。
  正在吃饭的omega也笑盈盈地探着身体转过头来,仍然是那副谦和温顺的模样:“我却之不恭。”
  “不行!”陈含彻底慌了神,拉住身侧omega的手腕,急着对庄知意解释,“不能去,你只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他俩在后排都贴一起了,还想拆散自已和庄知意,沈矜年的歹毒心思昭然若揭。
  陈含生怕庄知意真的和沈矜年顾砚挤在一起,绞尽脑汁想了个醒花问题连忙缠住对方,追着询问解惑。
  沈矜年将陈含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的喜欢明媚又热切,率真且坦诚。
  但是,他们看不出庄知意的态度。
  omega面上温柔亲和,但是真心却藏在万丈深渊之中,即便跳动,也很难再令水面泛起涟漪。
  沈矜年吃完午餐,趴在小桌板上百无聊赖 :“还有多久能到?”
  司机瞟了一眼身侧的导航:“路况正常的话,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沈矜年坐车坐的有些疲惫。
  忍不住吐槽:“这么远。”
  陈含立刻接话:“去了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远了,市里开放的营地绝对没有我找的漂亮,而且地广人稀玩起来也比市区里要畅快。”
  司机开着车,叹了口气:“这里可是城乡交界带,又偏僻又荒凉还没有医院和便利店,你们过去得小心一点,别碰上什么坏人的。”
  沈矜年突然看向顾砚。
  陈含怕庄知意害怕,赶紧安抚他:“我先前和朋友去过两次,只住一晚上没什么的。”
  —“我买了一些防狼喷雾和伸缩刀,不会有问题。”
  顾砚对着沈矜年笑笑。
  男人面上并无担心。
  沈矜年这才松了口气。
  车子里开了冷气,沈矜年披着小毯子听着陈含和司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他躺在温度适宜极赋安全感的小被子里昏昏欲睡。
  没几分钟就彻底断了意识。
  只隐约记得自已做了个梦。
  梦到自已身着礼服走在结婚殿堂里和单膝跪地的男人交换戒指,沈矜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是谁。
  他下意识地叫顾砚。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将戒指戴进了他的无名指,紧接着就要站起身子亲吻自已。
  沈矜年等他站起来才估摸清楚新郎的身高,和顾砚一模一样,自已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可是男人的脸很模糊,他努力辨别了许久却观察不到丝毫。
  就在对方的吻即将要落在自已唇瓣上时。
  婚礼现场突然闯入外来之客。
  又一个顾砚凭空出现,气喘吁吁地牵起他的手:“小宝,跟我走!”
  婚礼现场的顾砚也拉起他的手腕:“你是我的新娘。”
  两个顾砚争执不休。
  直到两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同时放大到他跟前,同时恶声恶语地逼问他:“你跟谁走?”
 
 
第100章 占卜
  沈矜年被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吓得呼吸骤停,愣在原地任由他们两个拽着自已的胳膊拉扯。
  一个顾砚想和他结婚。
  另一个顾砚想来劫婚。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断让沈矜年陷入极度恐惧的时候,他突然挣扎着从梦里惊醒。
  沈矜年攥着毯子,浑身瘫软。
  窝在自已的位置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几乎两三秒钟的时间,额角的头发就被冷汗浸湿。
  顾砚看沈矜年双目无神,面色惨白的模样,立刻凑过去给他递了一瓶水:“怎么了?”
  沈矜年花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脑袋无力地搭在顾砚的肩膀上,只是依旧惶恐不安。
  好真实的梦。
  他好几次想从梦里醒来都无能为力,浑身上下像被无形禁锢了一样,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丝毫。
  顾砚搂住沈矜年,用纸巾擦掉他额角的冷汗,低声问:“做噩梦了吗?”
  沈矜年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抬起头来直勾勾地迎上顾砚的目光,仔细描摹过男人的每一个五官、每一寸肌肤。
  感受到顾砚轻浅均匀的呼吸以后,他才辨别清楚自已已经来到了现实。
  梦里撕扯他的两个人都不是顾砚。
  他眼前会温柔替他擦汗的才是顾砚。
  沈矜年拧开矿泉水瓶盖,深吸一口气直接干掉大半瓶,冰凉的水淌过喉咙一路到胃部,轻微的刺痛感让他的心态反而稳定了一些。
  庄知意也担忧地问他怎么回事。
  沈矜年抬手擦掉汗珠:“没事,好像做噩梦了。”
  顾砚问:“那要不要吃点糖?”
  还是那种彩虹玻璃纸的糖果,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的手掌心里。
  沈矜年挑了个粉色的,剥开糖纸迫不及待地塞到嘴巴里,似乎很急迫地想要镇定自已的心态。
  但是自已越想越觉得梦境恐怖诡异。
  他靠近顾砚问:“你有双胞胎兄弟吗?”
  顾砚摇头:“没有。”
  沈矜年被安慰到了一丢丢。
  既然没有两个顾砚,那梦境里的内容就是他异想天开想象出来的幻境了。
  沈矜年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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