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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再没有多想的时间,司机提醒他们到达目的地了。
  沈矜年刚刚受了惊吓,顾砚让庄知意陪着他在车里休息,自已和陈含两个去搬运行李。
  沈矜年确实感觉浑身乏力。
  只能点点头说好。
  等两个劳动力都下车,庄知意像小仓鼠一样偷偷摸摸地溜到后排,主动坐到沈矜年身边:“你是不是梦到不好的事情了?”
  沈矜年面对庄知意不由得放松了精神,诚实点点头。
  “和顾砚有关?”
  沈矜年继续点头。
  庄知意看沈矜年一副沉浸在恐惧里的后怕模样,安慰他道:“要不我帮你测一下吧?”
  “啊?”沈矜年突然坐直了身体,“你还会算命?”
  花店老板兼职算命大师,这么卷。
  庄知意笑着:“塔罗牌。”
  闲暇时候会玩一玩,但是并不确保百分百正确的。
  沈矜年一向对这类事物保持迟疑态度,虽然说老师傅曾经直接击碎了坚定的唯物主义信念,不过…塔罗牌还是半信半疑。
  庄知意偷偷告诉他:“我前夫婚外情就是牌告诉我的哦。”
  沈矜年突然瞪大了眼睛:“啊?”
  这么神奇?
  庄知意点点头:“对,我也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孩子。”
  沈矜年:“那你…”
  “行至末路,及时回头。”omega坦坦荡荡,对过往的经历没有一点伤心,“不用担心我,我早就看开啦。”
  甚至还乐意分享自已过去昏暗的经历,替沈矜年转移注意力——
  庄知意天生就是颜控,当初年轻,一时脑热就和一见钟情的帅哥结了婚,婚后几年不孕,这才猜测到是对方的身体有问题。
  但是对方大男子主义又极爱面子,死活不愿意去医院检查。
  庄知意本想着没有后代问题不大,只要两个人安安稳稳地扶持到老就好。
  没想到前夫竟然是披着人皮的渣男,联合家里父母三番五次来嫌弃他平庸无趣还耽误他家延误后代,甚至以此为由在外面彩旗飘飘,小三四五六不断。
  庄知意没有着急离婚。
  他耐着性子等了好久才等来这个绿帽孩子,正好借机摆脱了渣男还捞到了一笔价值不菲的离婚补偿。
  他心情好着呢。
  沈矜年怔住。
  他听陈含的叙述和庄知意的表达,完全是两种心态。
  从陈含的话里只能生出对庄知意的怜惜,但是真正了解真相以后只余下对庄知意佩服到五体投地的感慨。
  omega不是天生的弱者。
  庄知意深谋远计、待时而动。
  是他作为Alpha也望尘莫及的。
  庄知意打开手机,把塔罗牌的页面递到沈矜年面前:“好啦,抽牌吧。”
  “赛博塔罗啊?”
  沈矜年挠挠头。
  被数据操控的卡牌,也能准吗?
  庄知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忘记把纸牌带出来了,就当是放松心情,玩一玩呗。”
  沈矜年觉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接过庄知意的手机来,跟随着对方的指引点进提问框,纠结着怎么样去表达自已的问题。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问。
  “怎么了?”庄知意看他在发愁。
  “梦很怪,我不知道要问什么。”沈矜年道。
  庄知意沉思了片刻:“那你回忆一下,这个梦境是关于什么方面,涉及到了哪些人,是在提醒你什么?”
  婚礼、顾砚、感情拉扯。
  沈矜年立刻在软件上打字——
  我
  会
  和
  顾砚
  ……
  他问庄知意:“你会帮我保密吗?”
  后者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
  他可不是陈含那种大嘴巴的人,什么秘密都捂不热乎,两边漏风。
  沈矜年很信任庄知意。
  于是他重新删掉输入了一行字:我将来会和孩子爸爸顺利结婚吗?
  点击抽取按键。
  屏幕上的卡牌闪烁,很快便分发出来三张。
  沈矜年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只能将手机又还给了庄知意,让对方替自已解答。
  庄知意率先看到沈矜年的问题,偷偷勾起唇角来感慨,原来陈含嘴里不讲理的作精少爷也有纯情的一面。
  庄知意接着往下看。
  当他看到牌面的时候。
  倏地一愣。
 
 
第101章 生气
  命运之轮逆位、星币五、悬吊者逆位
  厄运失控、贫穷悲情、在束缚中苦苦挣扎。
  庄知意很少见这样令人窒息的牌面,扑面而来一股沉重压抑气息,仿佛被扼住了脖颈一般。
  他拿牌测出前夫外遇和孩子的时候都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沈矜年探着身体观察了一下卡牌,发现自已什么都看不懂以后,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到庄知意脸上。
  看到他表情严肃,沈矜年喉咙干涩,声音沙哑着问:“结果不好吗?”
  庄知意下意识地朝着反方向侧了侧手机,屏幕上反着光,不让沈矜年看到上面的内容。
  他调整好自已的表情,装出一副发呆被惊醒后的模样,后知后觉似的笑道:“挺好的呀。”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沈矜年坐直了身体,看向庄知意追问道,“没关系,不论好坏我都能接受。”
  庄知意干脆熄灭了手机。
  “真的没什么的。”男人脸上又是温和的笑容,坦然自若地望着沈矜年:“就如你说的,被数据系统操控的赛博塔罗不可信,看了也没什么意义。”
  庄知意越是想尽力掩饰,就证明塔罗牌的结果不孚众望。
  沈矜年懂的道理庄知意定然也懂,但是那三张牌给他的结果已经差到不得不让庄知意说谎来蒙骗自已。
  “可是我想听听。”沈矜年,“就当普通八卦听,不会影响到我。”
  庄知意对沈矜年有些束手无策。
  他大致挑了挑杀伤力最低的成分,捡着解析给沈矜年听:“大意就是你们两个的婚姻会因为钱的事情导致过程有些坎坷,不过问题不大啦。”
  沈矜年怔怔地点头。
  钱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即便顾砚真的要脱离原生家庭兜里一分没有,他也能从零花钱里分出一半来接济顾砚。
  沈矜年松了一口气,脸上并无太大负担。
  庄知意说出口以后就始终观察着沈矜年的脸色变化,看到对方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一口气,他心里悬起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现在心情会不会好一些了?”
  沈矜年点点头,相比刚刚醒来心跳加速心慌无措的时候,确实好了许多:“好多了,我们下去帮忙扎帐篷吧。”
  “好啊。”庄知意笑着搀扶了沈矜年一把,将人从座椅上拉起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刚才商务车里方便他休息,顾砚落下了遮光板,现在他出来以后才发现外面入目弥山亘野都是都是葱郁风光。
  沈矜年追在庄知意身后。
  两个人稍许向前走了几步,在羊肠小路上绕过一块硕大山石,找到了正在溪流旁草坪扎帐篷的两个男人。
  沈矜年的目光只在顾砚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被眼前绝妙景色,吸引了全部目光。
  他喜欢旅游,但是并不爱看山河。
  入目的风景水木明瑟、烟岚云岫,宛若隐匿在城市烟火中的月地云阶。
  沈矜年惊讶地拍了拍陈含的肩膀:“你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
  陈含爱看沈矜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得意洋洋地放下手里工具,叉起腰来牛气哄哄的模样:“我们探险社团曾经意外迷路来过一次,后续我觉得这个位置风景绝佳,就自已又来了一次。”
  是他的秘密基地。
  沈矜年难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夸奖。
  庄知意显然也很开心,拿着手机四处乱拍,发完工作群还发朋友圈。
  顾砚见沈矜年下车,也随之起身来丢掉手里的工具,擦干净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已刚刚装好的帐篷里。
  沈矜年坐在帐篷里的软垫上,顾砚蹲在门口,从包里取出来个单薄外套披在沈矜年肩膀上:“感觉好一些没有?”
  “和庄老板聊完天就好多了。”
  沈矜年非必要不爱穿外套,以免自已精心搭配的服装造型被外套破坏整体风格。
  他伸手扒掉外套准备脱掉,却被顾砚握住双手动弹不得。
  “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固然好看,但是天气自然也要比市区冷得多,穿上不要脱了。”顾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免得感冒。”
  话说得温柔又诚恳。
  但是架不住沈矜年不听:“晚上再穿。”
  顾砚的目光沉下三分,突然凑近沈矜年一尺距离,压着声音看似不经意间询问:“不喜欢穿衣服?”
  沈矜年对上对方带着蛊惑和压制的眼神,心里瞬间开始打鼓。
  好像自已点头,顾砚就会立马把他扒得光光来惩罚一样。
  沈矜年莫名其妙对顾砚有些忌惮,还是选择了穿上外套。
  顾砚看他屈辱里带着点不屑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和沈矜年交涉:“我并没有想管教你的意思,是湖边天气太凉,对身体健康不好。”
  他话音有些削弱:“矜年…你会生气吗?”
  “生气有用吗?”
  顾砚点头:“有的,你生气我会身体不舒服。”
  沈矜年:?
  荒谬,离谱,少碰瓷了!
  臭男人前几年每天少惹他生气了,按照这个频率说法,顾砚的身体早就烂透了,现在应该躺在icu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度日。
  沈矜年哼哼一声:“也没见你缺胳膊少腿啊。”
  顾砚握住沈矜年的手腕,悄然放在他的掌心放置在自已心口位置:“是这里不舒服。”
  会心闷,会自责。
  沈矜年理解了话里含义,快速缩回手,被顾砚的话烫了一下。
  顾砚趁他不在状态,将衣服的话题转移:“我去帮陈含修理一下帐篷,你先整理一下我们的物品,可以吗?”
  沈矜年被顾砚羞得面红耳赤,自然不会跟着他上前去被陈含讨笑。
  整个身体猛地向后一躺,四平八稳地躺在软垫上释放耳根双颊的热量。
  彻底把衣服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顾砚每隔十分钟就偷偷瞟沈矜年一眼,确认对方很乖地穿着外套后,才继续安心地扎帐篷。
  扎到一半隐隐约约听到自已的手机铃声在响,他的手机号极少有人知道,顾砚担心又是顾城征找上门。
  他心里一紧,摸了浑身上下的口袋却并没有找到手机。
  顾砚下意识地看向帐篷。
  只见沈矜年已经捧起了他的电话。
 
 
第102章 调查
  沈矜年拿到了他的手机,并且已经看到了屏幕上的内容,顾砚的心突然高高悬起,又骤然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
  他脑袋里快速臆想出了一万种电话的可能性。
  是顾城征来通知他参加谭婉的葬礼,还是提醒他不要忘记身份,亦或者是叫他回家刑讯逼供,质问他如何知道蜂蜜水的问题。
  也许顾城征听到沈矜年的声音后,会发现沈矜年的存在,会探查他的身份,也有可能会察觉到他们两个共同孕育的孩子。
  ……
  顾砚越想脚步越快,走到帐篷的时候。
  沈矜年跪坐在帐篷里主动捧上手机:“刚才的电话我没有帮你接到,不过对方又发过来了一条短信。”
  顾砚立刻解屏查看。
  耳边沈矜年还在解释:“电话我没有听,但是短信可不是我故意看的,是你的手机型号版本太老旧了,短信发过来直接弹到屏幕上,我一看就看到内容了…”
  顾砚快速扫了一眼,确定不是顾城征发过来的消息以后,他才彻底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不怪你,不是你的问题。”顾砚出声安慰,“手机早就该换掉了。”
  “怎么不买新的,你没钱了?”沈矜年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多余。
  顾砚探望弟弟的钱还是他出的,虽然说顾砚后续又把钱都花在他和孩子身上了。
  沈矜年怕这个话题会伤顾砚自尊,赶紧换了下一个:“酒店说顾榕马上就要十八岁生日了,是真的吗?”
  顾砚看着屏幕上的短信没有立刻回应。
  他也不知道顾榕是什么时候生日。
  但是帮顾榕订酒店的时候录入了顾榕的身份证信息,那想必工作人员不会处理出错。
  顾砚点点头:“还有一个星期左右。”
  沈矜年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日子:“8天。”
  顾砚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并不放在心上。
  沈矜年看得有些奇怪。
  顾砚不在意顾榕的话怎么会给他租住那样的酒店,还把他送去医院调养身体,甚至从手指头缝里挤出钱来请护工。
  沈矜年看不懂顾砚:“你要给他过成人礼吗?”
  18岁生日。
  每个迈入新人生阶段的小孩都应该有个盛大隆重的成人礼Party,在欢声笑语亲人庆贺里灿烂长大。
  顾砚又想起来,自已十八岁时瞒着顾城征办理了三年休学,和何聿在国内外联手每日奔波在生意场里。
  生日那天他在母亲的墓碑前喝了一夜的冷酒,在零下二摄氏度的天气里发起四十一度高烧昏迷,被好心路人打了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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