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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沈矜年瞬间坐直了身体。
  不可置信地望着顾砚:“你…抑制剂…我,我…算了。”
  顾砚耐心地等候着对方组织语言。
  没想到沈矜年直接瘫软着身体从他腿上滚下去,利落地卷起堆放在床边的薄被,将自已裹成白色春卷,背对着顾砚气鼓鼓。
  “矜年…?”
  沈矜年躲开顾砚的触碰,自已锁到床脚,生胖气。
  “生气了吗?”顾砚转过去,绕到床的另一边去看沈矜年,“那我叫医生来家里看,好不好?”
  沈矜年翻滚到床的另一边。
  本身就没几分力气,滚了两圈后,胸口开始闷气,越来越呼吸不畅,憋的双颊脸色更红,只能张开唇瓣用嘴巴喘气。
  顾砚干脆上床,把沈矜年堵在角落里,俯身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矜年慌乱无措地下意识想躲开,却发现自已毫无退路。
  顾砚趁机压在他身上,问:“为什么闹小脾气?”
  男人的眸光正直坚定,没有一丝的欲色。
  沈矜年咬着下唇,别开脸。
  固执地什么都不肯说。
  顾砚搂着人又亲了一下,企图用接吻的方式对沈矜年逼供。
  沈矜年本来在生气,亲一次两次不要紧,但是亲的多了,氛围就变了,意图也变了。
  他易感期的情潮再次翻涌而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十倍地席卷到他的四肢百骸。
  沈矜年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只能躺在原地,任由顾砚放肆地亲他。
  直到沈矜年彻底控制不住理智,身体弓成一个小虾米,藏起身体已经开始具象化的不适。
  他浑身通红燥热,仿佛还冒着热气,用力咬出最凶狠的语调却绵软的像猫咪的讨好:“不要,亲了…”
  顾砚:“那我们先看医生。”
  “顾砚!”沈矜年吐出一口热气,浓浓的草莓味喷洒在顾砚的脸上,“你个狗,现在,无药可救了!”
  能做做,不能做滚蛋。
  “…我易感期。”沈矜年躺平,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男人,即便那张脸帅的惨绝人寰,但是此时此刻还是让他气的头顶冒烟,“你…懂不懂唔,易,易感期的含金量?”
  顾砚看着他红透的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
  明白了沈矜年的所指。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蜷缩成拳,面对这种极度诱惑的场面,强忍着情绪平稳:“…我们还没订婚。”
  “规矩…是死的啊。”沈矜年挺起胸膛大口呼吸,“你…哈,你也是吗?”
  “没有买用品。”顾砚安抚他,“你再忍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准时回来可以吗?”
  沈矜年拽住顾砚的手,引导着他感受自已强烈的异常和不适,用明确的事实告知顾砚,自已多等一秒就可以爆体而亡。
  沈矜年敛起眉心,话说起来艰难吐气:“…不用,那些了。”
  “我好难受…”
  “等今晚过了,你再去买…好不好…”
  “易感期,要七天…”
  顾砚抱起沈矜年的腰,手掌上紧张的汗液混合着其他水渍自然而然地蹭在毛巾上。
  “宝宝…”他的声音也哑得要命。
  狠狠地将沈矜年搂紧自已怀里,手臂越发用力,被封印了许多年的欲望猛兽,仿佛即将可以挣脱封印、逃避束缚,完完全全地发泄而出。
  沈矜年艰难地喘息一声:“…顾砚,我要憋死了。”
  顾砚忍着胀痛:“我也是。”
  少爷拼尽全力,一巴掌抽在顾砚脸上。
  绯红色的脸颊已经开始隐隐发紫,沈矜年一口气喘不上来:“…狗男人,我说哈……我,要被你…憋死了唔…”
  顾砚赶紧松开沈矜年。
  抱着人的腰,快速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顺气,看他缓缓恢复正常神态。
  顾砚蹭了蹭他的唇角,一句向下到脖颈处留下一枚小小的粉红色,温柔的像风像水。
  “对不起。”
  “我刚才有些激动…这样可以吗?”
  沈矜年闷哼一声。
  “我喜欢,温柔的顾砚…”
  如果真像刚才一样疯狂的话,他会死掉的。
 
 
第129章 第二轮
  ……
  沈矜年感觉自已死了,但是顾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没死透。
  不讲道理地拉着他的胳膊,掐起他的脖颈,带着他无限沉沦溺亡直到再获新生。
  沈矜年觉得自已上辈子可能是比猫还要厉害一点的生物。
  毕竟猫只有九条命,而他在这六天之内,昏过去后见到自已魂魄离体的次数绝对不止九次。
  幸亏他的易感期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
  沈矜年的状态就好了许多,最起码那样昏沉没有意识,像布偶娃娃一样被顾砚支配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他除了浑身都痛以外。
  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
  男保姆顾砚伺候的很周到,洗澡刷牙连床都不用下,早中晚三餐做好了直接摆放在小桌板上,一口一口贴心细致地喂给他吃。
  哄宝宝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都是顾砚应得的报应。
  沈矜年每次想起来顾砚红着眼睛发狠时候有多可恶,怕的双腿发软,浑身散架子了一样疼。
  最后结果就是导致他现在肌肉拉伤,完全动弹不了,跟omega孕育孩子以后坐月子一般。
  不过还好,顾砚认错态度良好。
  他也不是很生气了,加上今天的状态很好,可以尝试着坐起来,脸色也不比之前苍白,顾砚建议可以给家里发个视频通话。
  建议到了沈矜年的心坎上。
  他换好衬衫,严谨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遮住所有的亲密痕迹。
  但是他心里有鬼,三番五次叫顾砚给自已打理衣服发型,确认自已的形象在父母面前看不出异常后,才忐忑不安地拨打父亲的视频电话。
  沈丛安的接通速度很慢。
  沈矜年打了三次,才看到爸爸气喘吁吁地走到了电梯间,找了个人少的、不打扰病人医护的角落,才接通了他的电话。
  四方屏幕里的面容依旧是他印象里的苍老,但是沈矜年却敏锐地察觉出了沈丛安现在的心情不错,最起码眼尾不再耷拉着,唇角也勾起阔别已久的笑容。
  “小年,易感期好一些了吗?”
  沈矜年点头:“已经好多了,过两天就能回医院。”
  沈丛安关心儿子:“你身体没好全就先不要过来,易感期后几天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避免吹风感冒…我们这边你不用担心了,你的朋友已经替淮礼安排好了手术,请了护工,也给我们换了新的住所…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沈矜年闻言看向手机背后,正聚精会神给自已冲泡柠檬茶的顾砚。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灼。
  深邃的眸子快速和他视线交汇,顾砚的眼神比自已的还要滚烫暧昧。
  沈矜年撑了不足一分钟就主动缴械投降。
  红着耳根,继续看屏幕里的父亲。
  沈丛安终于等到了沈矜年注意到自已,佯装不知道沈矜年家里还有个和他行为亲密的男人,声音慈爱问道:“等你哥哥手术完后,把你的朋友邀请到家里来做客好不好?”
  沈矜年突然坐直了身体:“啊?!”
  “还没准备好介绍给爸爸妈妈吗?”
  沈矜年慌里慌张,口不择言:“不,是怕您还没准备好…”
  他的朋友…可是买一送一来的。
  买小的,送大的。
  人生圆满。
  父亲年迈,经历了哥哥被背刺到昏迷不醒,恐怕一时半会经不起这个刺激了。
  沈矜年挠挠头,打哈哈:“那…那我问问他。”
  沈丛安满意点头:“这顿饭我们是务必要请的,对方是你哥哥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爸爸始终会对他的恩情铭记在心,你不要害怕,也无需害怕。”
  沈矜年的视线一直偷偷瞟顾砚,心思不在,也就没听出父亲的弦外之意。
  他只顾着点头胡乱同意。
  然后探着身体接过顾砚送过来的果汁。
  沈矜年身上的的衬衫穿的是顾砚的尺码,大了两个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稍微有些其他动作就会露出一节纤细漂亮的脖颈。
  包括脖颈上暧昧夺目的粉红色。
  不少。
  重的浅的,新的旧的。
  层层叠加。
  令人面红耳赤。
  沈丛安的表情里收敛起笑意,他即将迈入六十岁的大门,这些小小的痕迹对他而言一目了然。
  沈矜年就算藏,也藏不起来的。
  那件宽大的衬衫就足以证明沈矜年和其“朋友”的关系斐然,根本不是普通的朋友。
  他不好戳破儿子打造的幻影。
  沈丛安眨了眨眼,假装身体不适:“爸爸先去休息了,你记得过段时间把朋友请到家里来,一起吃个家常便饭。”
  “好。”沈矜年快速点头应声,“对了,我妈的心理治疗在做吗?”
  “有的,你的朋友很细致贴心对我们家格外照顾,请的心理医生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医,你妈妈这两天已经好了许多。”
  “好,好。”
  沈矜年放宽心后挂断了父亲的电话。
  顾砚坐在床尾,听得认真。
  唇角缓缓勾起个笑容,炯炯有神地望着沈矜年的一举一动,像极了摇着尾巴等候夸奖的大狗狗。
  “想多了顾砚。”沈矜年下意识想踹他,但是自已的双腿实在酸痛,无奈换成了一记眼刀,“你这折腾我折腾到半死不活,这只能勉强算相互扯平。”
  “没有的,小宝。”顾砚起身上前去,帮他正了正衣服的领口,遮住密密麻麻的痕迹,“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好一些。”
  沈矜年:……
  沈矜年:!!!
  什么?
  他的领口动了?
  那些痕迹也全露出来了?
  爸爸刚才已经全部看到了?
  沈矜年一瞬间羞耻到浑身滚烫,比易感期来的还要迅速一百倍,他顿时感觉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个丝滑的转身快速游进了被子里,连同脑袋一并盖住掩耳盗铃。
  这样尴尬的就不是他。
  顾砚坐到床边:“小宝,顺其自然。”
  “你刚才看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沈矜年藏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天杀的顾砚,老子要报警抓你!”
  “露出来的第一刻叔叔就已经看到了,藏起来也是欲盖弥彰,不如坦然面对才符合你的性格,对不对?”
  沈矜年想想,好像也确实。
  他行的直坐的正,做了就是做了。x
  但是会很羞耻啊…
  沈矜年依旧藏在被子里不理顾砚,而且性格格外执拗固执,一藏就是一个下午。
  顾砚到傍晚做好了饭,去房间里找沈矜年。
  被子掀开。
  里面藏着一只红着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沈矜年。
  他哽咽着委屈:“易感期…没结束……”
 
 
第130章 我愿意
  顾砚见沈矜年身体不适。
  赶紧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浓烈,铺天盖地地朝着他席卷而来。
  顾砚被冲击了一下。
  enigma的信息素失控,宛若泄洪一般来势汹汹,瞬间填满着整个房间。
  两个人误伤友军。
  不同程度地被对方的精神力攻击到精神恍惚,顾砚还好。
  沈矜年的情况比较严重。
  本就在易感期,顾砚的信息素更是给他火上浇油,超高契合度带来的影响,要远比生物书上三言两语的描述恐怖深刻得多。
  头很疼,腺体也疼。
  想被咬一口。
  沈矜年睁着一双氤氲着雾气朦胧不清的眸子,眼睛里却只能看清顾砚大致的轮廓:“顾砚…”
  “你刚刚是不是在信息素里,藏毒了…?”
  不然他一个Alpha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离谱的想法。
  顾砚:“……”
  总是搞不明白沈矜年脑袋里装了什么乱七八糟又天马行空的东西,思绪跳跃到每次都能让他哑然失笑。
  男人伸手蹭掉沈矜年眼角沁出的滴滴泪珠,耐心地解释:“没有藏毒,信息素的秘密在你上次假性易感期时就窥见了答案。”
  “嗯,什么…?”
  Alpha脑袋乱糟糟,尽力保持脑袋清醒,但是杯水车薪,对顾砚的表达也格外迷茫。
  他记得自已假性情期的时候和顾砚在一起过,但是记不起来了自已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那个时候他的理智已经完全丧失。
  第二天睡醒后雁过无痕。
  记不清,也想不起来。
  沈矜年不死心追问他:“…什么答案?”
  顾砚噙着笑意主动凑到沈矜年耳边轻声细语撩人心弦,故意逗弄沈矜年:“我也忘记了。”
  沈矜年气的一巴掌软绵绵砸在顾砚肩膀,并无威慑力,像小猫打架没有露出爪子,用柔软的肉垫来警告你。
  “你不说…我可以自已猜。”
  沈矜年捏着太阳穴,勉强装出认真冷静的神色。
  信息素敏感的前提是有足够高的匹配度,只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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