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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沈矜年接过果汁咕咚闷了一大口,冰凉清爽的西瓜汁终于顺下了他胸口的那口恶气:“我没有生气,只是到了这个氛围不骂他两句总觉得缺点什么。”
  “那陆斯明那边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顾砚释放一下安抚信息素,手掌轻轻拍打沈矜年的背部,似是舒缓情绪。
  “我想让他付出代价。”沈矜年毫不犹豫地顾砚的疑问句变成肯定,说完后又有点担心顾砚,微微仰起头眼底满是关心,“会不会很麻烦你?”
  顾砚:“做心甘情愿的事情不会觉得麻烦。”
  沈矜年攥住手指:“但你不要独身涉险,实在不行就算了,祸害遗千年以后不愁没有机会对付他。”
  男人点头,顺势抱住沈矜年将他揽在怀里,语气里含着笑意:“我很高兴你这样关心我。”
  这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点程度就让你很高兴了?”沈矜年侧过头,笑话他没见过世面,“那你晚上不得高兴到疯掉?”
  顾砚顿了一下。
  后知后觉沈矜年话里的深意。
  前段时间两个人疯狂得过分,沈矜年休养了许久不许他进卧室睡,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爬上床。
  顾砚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出口:“…你真的愿意?”
  这次…是沈矜年自己提的。
  Alpha点头干净利落毫不犹豫:“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打的赌吗,我赌陈含面对美人计绝对撑不住半个月。”
  顾砚:“还记得。”
  时间早就过了半个月,但是他们没有联系过陈含,所以并不知晓进展。
  沈矜年不在乎真相只需要一个机会,对顾砚坦言:“我输了。”
  沈矜年咽了下口水,鸦色长睫细微颤动:“愿赌服输,未来七天我都是你属于的。”
  任由顾砚随心所欲。
  沙哑磁性的声音宛若骤然奏响的大提琴:“小宝,其实…”
  “别说话了!”沈矜年捂住顾砚的嘴巴,不让男人再继续开口,他的呼吸急促大口喘息着提醒顾砚,“我现在情绪上头,你多说一个字我就多一分清醒的概率,到时候你一天都别想睡了。”
  顾砚乖乖闭嘴。
  这样好的机会不多,他得好好把握。
  为了防止沈矜年清醒,他今天一天都格外沉默,甚至连沈麦冬叫爸爸都只是从嗓子里闷出一个音节,连嘴巴都不张开一分。
  月嫂吓得以为两个人在最重要的日子里吵架了,特意去找沈矜年了解。
  没想到沈矜年脸色通红,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把她赶出房间。
  月嫂和沈麦冬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总之两个人的反应都很古怪,这种诡异氛围一直持续到晚上。
  沈矜年在八点钟之前就洗完了澡。
  刚好换睡袍的时候,身后的房间门极小声地吱呀一声,缓慢被人从外向里面推开。
  老别墅毕竟建造的时期过长,即便装修维护得再好,也会不可避免地造成不同程度的磨损。
  顾砚站在门口,浑身还散发着泡过澡后的腾腾热气。
  沈矜年倏地系好衣服上的暗扣,紧急遮住还挂着水滴的胸膛,对顾砚急不可耐地行为压声斥责:“你是疯了吗?这才不到八点半,麦冬和阿姨还没睡!”
  “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顾砚委屈解释,“并不是急着要。”
  “我有手有脚,现在不需要你帮忙。”
  沈矜年说着要把顾砚推出去门去。
  男人却如铜墙铁壁一般,站在门口纹丝不动邀请沈矜年:“那我们下去休息一会儿?花园里有个新扎的秋千,吹吹海风正好合适。”
  “你不会是想在外面试试吧?”沈矜年迟疑着试探。
  他不是没见识这样的场景。
  顾砚感觉沈矜年对自己防备得有些过火:“…不是,只计划下去消食。”
  男人表情真诚,并不似有其他意图。
  “那你等下,我换套衣服陪你下去。”
  沈矜年把顾砚赶出门,从衣柜里翻出一套丝绸家居服,紧急套在身上后出门找顾砚下楼。
  男人就站在门口。
  等候沈矜年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见到他还有些惊讶:“这么快换好了?”
  沈矜年并未回复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抓起男人的手催促道:“走吧,再晚些外面就冷了。”
  顾砚嗯了一声。
  任由沈矜年牵着自己,他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随着沈矜年下楼。
  顾砚没有说谎。
  海岛上确实有一个老船木秋千扎在老洋房的东侧,被房子里透出的昏黄光线笼罩着,安安静静驻扎在的成千上万数不胜数的玫瑰里,随着海风缓慢摆荡。
  人活一瞬间。
  沈矜年再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
  原来浪漫环境也是一种感情催化剂,就如同现在。
  秋千并不算大,顾砚坐在他身侧甚至有些拥挤,两个人坐在一起时不可避免地肌肤相贴,互相传递体温。
  沈矜年很享受爱情带来的特殊悸动。
  就连每一次触碰对方都能偷偷在心里绽放烟花,暗自满足。
  他整个人向后半仰身体慵懒地倚在秋千靠背上,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顾砚的肩膀,大大方方地与他的伴侣拥抱。
  天色渐晚。
  莹润月光交织着粼粼水波,一并浸润在玫瑰花香里,迎面吹来的海风都沁着甜丝丝的清香。
  沈矜年深吸一口气。
  心口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侧过脸颊半撑着下巴,眼尾微扬地看向男人,虽然笑容轻浮但语气诚恳真挚:“感谢你今天的所有礼物,我本来以为今年会度过最无趣的生日,没想到反而是最满足的,明年还按照这个程度继续保持。”
  沈矜年的双眸映着晶亮月光闪闪发光。
  酸甜可口的草莓近在迟尺。
  顾砚稍一低头,轻而易举地在他额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别着急小宝,还有最后一个礼物没拆。”
  沈矜年没听清楚,疑惑怔住追问:“什么?”
  话音落下。
  沈矜年耳边突然炸起一声“砰”的巨响,擦着浅淡墨色的天空骤然被璀璨烟火照耀得恍若白昼。
  各色的烟火如锦簇花苞在顶空绽放,又如簌簌流星飞驰而落。
  沈矜年坐在秋千上仰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不断变换形态和颜色的火树银花。
  眼底泪花被光线映得剔透晶莹。
  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臂,把他紧紧禁锢在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顾砚替他擦掉眼底的泪珠,男人的声音混合在烟花绽放的爆裂声里显得细若游丝:“怎么哭了?”
  沈矜年自己挤掉眼泪。
  凑到顾砚耳朵边生怕他年纪大了听不清楚,大喊:“没哭!光!太亮了!刺得眼睛疼!”
  没说谎,是真的眼睛疼。
  外加心底有那么一点的小感动。
  顾砚:“我忘记准备墨镜了。”
  沈矜年:“神经啊,看烟花谁戴墨镜。”
  顾砚重新建议:“那我们去房间里看吧,卧室的智能玻璃可以调节入射光线的亮暗程度,不至于刺眼。”
  什么意图都摆在了明面上一览无余。
  顾砚说得冠冕堂皇,但沈矜年心里清楚进了卧室无异于羊入虎口。
  不过他现在愿意。
 
 
第154章 失踪了
  日子没法过了。
  顾砚疯起来以后就像红了眼的畜生,咬住猎物的后颈后便丧失了神智,听不进求饶也不给人留活路。
  沈矜年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不已。
  他不该小看Enigma的身体机能。
  也不该主动给顾砚主导掌控的机会。
  沈矜年后悔了。
  他拼尽全力逃出去又被顾砚拽住脚踝抓回来,三番五次尝试过后沈矜年彻底没了力气,开始躺平摆烂。
  悔之晚矣。
  本来以为这就够无底线了。
  他没想到顾砚又派人把沈麦冬和月嫂以及家里带过来的私厨一并送回了家里,偌大海岛上只余下他们两个人。
  沈矜年脑袋里亮起红灯。
  他心知肚明这不是个好征兆,但是自己完全没力气阻止对方,无可奈何地被人掌控着与之沉沦。
  沈矜年睡眠的时长开始直线上升。
  顾砚预估十天的度假时长,也被迫拉长到了二十天,陪着沈矜年原地休养,小麦冬期间也来住过几次,但是顾砚和沈矜年都不方便照顾他,只能有被带回庄园里。
  一直到九月初两个人才回家。
  国外传来消息,母亲在心理医生的不断疏导下已经开始慢慢地发出声音说话,失语症有了明显的好转。
  同时,沈淮礼的身体也在缓慢恢复。
  这算是双喜临门了。
  沈矜年听碎嘴子何聿叽叽喳喳地跟顾砚报告完又扯东扯西,痛诉顾砚不讲人情…听得他耳朵嗡嗡地疼。
  之前何聿以侦探皮肤出场的时候,还是挺有客气讲礼貌的虽然有些装杯,掉马以后反而彻底放飞自我,一个人一张嘴能抵四千只鸭子。
  沈矜年吵得缩进被子里,捂住脑袋。
  鼓鼓囊囊还不断咕蛹起伏的被子恰好被顾砚的镜头录制下来,何聿突然闭嘴沉思了一会儿。
  “这个时差,你们那边差不多是下午三点吗?”
  顾砚挑眉。
  何聿不可置信:“下午三点你们还没起床?”
  话音落下他又意识到什么:“不对。”
  沈矜年不起床正常,顾砚那必然不会赖床,除非是他打视频的时候刚好赶上两个人…
  “我靠?青天白日的这也太恬不知耻了!和我视频电话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视频是你打过来的。”
  顾砚提醒。
  何聿:“你为什么不拒接?”
  顾砚低笑:“没必要。”
  何聿受不了这种明面上的刺激,果断切了顾砚的视频。
  他就像一个易燃易爆炸的氢气球,稍一碰到火光就砰地炸得七零八碎,稀碎。
  何聿嫉妒的脸红脖子粗,又感觉被两个人羞辱到。
  一怒之下把沈淮礼病房里的苹果都削掉皮来泄愤,还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凑在昏迷不醒的沈淮礼耳边。
  恶魔低语:“你弟弟不要你咯。”
  “可怜大白菜被猪拱了还是天天拱,每天一日三餐。”
  “你就睡吧沈淮礼,睡三年醒了还有俩大胖外甥喊你舅舅呢,天降鸿福,刺激不?”
  何聿咬一口苹果,缓了下气。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快点醒过来,省得我天天往医院跑,浪费精力就算了,还占我一大半的时间影响相亲,影响我邂逅真爱。”
  “苹果还挺香。”
  嚼嚼嚼
  “你们家真的怪讲究,病房里还摆两盘苹果象征平平安安,不过可惜你又吃不了,每天白便宜我。”
  嚼嚼嚼
  “嗐。”
  何聿咔咔啃苹果,看着沈淮礼苍白俊俏毫无生息的脸长长叹一口气。
  “不明白你长这么帅要什么找对象没有,非得在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谈恋爱这方面真该学学你弟弟,他跟你天差地别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我表弟钓得死死的。”
  同样是姓沈。
  一个被吊死,一个把别人钓死。
  差距这么大。
  何聿坐在沙发上感慨地摇头,替沈淮礼惋惜三秒以示尊重,接着痛恨顾砚和沈矜年。
  三十年大龄单身狗的怨念强大。
  远在千里之外的沈矜年也能被磁场波及,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才停下来。
  他赶紧去卫生间洗手漱口,回来后笃定地对顾砚告状:“肯定是你表哥在骂我!”
  顾砚靠在床头:“等晚上我扣他工资。”
  “不要了。” 沈矜年重新爬回床上,翻身坐在顾砚的腹部,“用人不宜刻,不必因为我这点小事隔膜了你表哥,你以后不是还要他帮你收回顾氏吗?”
  “小宝,你最近突然礼貌了好多。”
  顾砚双手扣住沈矜年的腰,以防他坐不稳,男人看向沈矜年的时候眸子里盛着担忧疑虑。
  沈矜年挠挠头:“没有吧?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脑回路吗?而且我爸出国前还特意叮嘱我…要我多尊重你。”
  顾砚摇头,面色格外郑重地给他分析:“你已经近一个月没骂过我了,甚至都没有让我滚出去睡。”
  “没骂你是没力气骂你,何况我最近起床不方便,留你在身边照顾我不是正常的吗?”沈矜年被问的莫名其妙。
  感觉顾砚的心思太细腻得过头了,他有一点点的反常,都会让顾砚患得患失。
  “真的是这样吗?”男人环抱住沈矜年的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贴合着胸膛,“不是因为我帮了淮礼哥,所以你在迁就我…?”
  沈矜年撇开眼神不直视顾砚:“没有啊没有。”
  顾砚分析他的眨眼频率,明显和平时不太相同。
  在说谎。
  不过顾砚也没有再开口追着开导沈矜年,他的Alpha处事待人主观性强,任何事情都要等他自己接受后才能释怀,旁人的话一概不听。
  他能做的就是给沈矜年足够的安全感。
  让他明白感情里没有谁亏欠谁一说。
  沈矜年看他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什么一二,但是感觉顾砚心里肯定对他有意见。
  正当沈矜年准备撬开他嘴巴刨根问底时。
  床边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来。
  他和顾砚换了同样的新型号当情侣款,来电铃声自然也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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