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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刚要发火……
  结果正好对上顾砚委屈害怕自责后悔可怜还有一丝羡慕的视线。
  沈矜年:“……”
  沈矜年:“……你怎么了?”
  顾砚坐在沈矜年身侧,强行把人抄过来面对面坐在自己双腿上,箍住他的腰:“我们,是不是也该办一场婚礼了?”说着真的生出两分委屈似的,小声说,“已经领证好久了…”
  沈矜年直勾勾盯着顾砚:“你刚才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出神弄坏我头发?”
  顾砚心里警铃大作。
  他可太熟悉沈矜年了,这句话的重点哪里是问他为什么出神,而是在谴责他吹坏了发型。
  真正的男人要面对老婆时候能伸能屈:“抱歉小宝,我用直发梳给你烫一下再吹回来,可以吗?”
  “那你现在帮我吹吹,吹完了再聊其他的。”沈矜年从顾砚腿上爬下去,自顾自坐回镜子前,不忍看那冲天的一撮毛,“我不想顶着这么丑的发型和你说话,会影响心情。”
  顾砚只能立刻站起身来,熟练地帮沈矜年重新整理好发型,并打理出一个沈矜年之前反复夸赞但是他自己又不会弄的二八侧背。
  镜子里的Alpha气质更酷更A,把沈矜年自己都帅得五迷三道。
  他瞬间心情大好,完全顾不上刚才自己的狮子狗形象对顾砚十分认可:“手艺不错。”
  顾砚看着镜子里人:“是长相好。”
  沈矜年臭屁到尾巴翘到天上去:“我调教的也不错。”
  他先前就说过自己的脸怎么都是帅的,顾砚还记在心里。
  臭小子,这么温柔。
  不喜欢都难。
  沈矜年攥住顾砚的手腕,强行用力把人扯到床边,整个人扑过去将顾砚仰面压倒砸进柔软的床垫里。
  但是沈矜年撑起手臂和顾砚面对面,呼吸交缠。
  香甜草莓喷洒在鼻尖:“你想办婚礼啦?”
  顾砚被箍住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开口:“我想。”
  他抱住沈矜年的腰,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趁机翻了个身,两个人的位置倒转改为沈矜年躺在床上。
  顾砚继续说:“很早就想了,我甚至分不清是在学校见你第一面时就开始想的,还是更早。”
  早到见他的第一面,只有沈矜年不嫌弃自己是个孤僻又冷漠还没有礼貌小孩时。
  顾砚的声音沙哑,说话慢吞吞的透着满满当当的情意。
  沈矜年被温热的雪松味道包裹着,浓烈又直观的冲击到他都有些不大自然。
  沈矜年侧过脸颊,结果耳朵也被顾砚烫得通红:“……我没有说不结呀。”
  顾砚看不到沈矜年的脸,莫名的焦虑起来。
  他主动起身,把人扶起来强行面对面,解释说:“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小宝,只是私心想让大家祝福陈含庄知意一样祝福我们。”
  “人的磁场是可以感召聚集能量的,我想和你百年好合。”
  沈矜年:“迷信,我们本来就可以百年好合。”
  顾砚眼尾盛着笑意,牵住沈矜年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锦上添花我也高兴。”
  总而言之,沈矜年的好运多一点是一点。
  “我本来是想等着麦冬能走稳以后再举行婚礼的。”沈矜年解释说,“我想让他做花童送戒指,也算是在成长过程中见证参与了爸爸们的重要人生时刻。”
  “这个想法很好。”顾砚点头。
  无需沈矜年过多赘述,他就能想象到那一刻的画面、那一刻的含金量,是麦冬以及他们二人未来长河里永远熠熠生辉的明珠。
  顾砚拉着沈矜年入怀:“到时候淮礼哥的身体大概也能恢复如初一起观礼,三全其美。”
  沈矜年仰起头,努力向后看向顾砚:“你愿意等一等吗?”
  “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你不是一直在身边吗。”
  沈矜年摸了摸顾砚的头:“放心吧顾小狗,我和你永远在一起,该有的仪式和身份都会给你。”
  顾砚满足地嗯了一声,将下巴搭在沈矜年的脖颈上,轻轻地蹭了蹭。
  好像真的小狗撒娇,讨主人欢心。
  沈矜年有点被男人的异常行为吓到:“……你今天怎么跟麦冬一样,好粘牙。”
  “不知道。”
  顾砚的手臂牢牢捆住沈矜年的腰肢,手指灵活掀起布料的一角,轻车熟路地贴上肌肤。
  “顾砚!现在还早!”
  表盘上的时针也才指到八点的位置。
  沈矜年纯情脸红,压着声音小声提醒:“我爸妈还没休息…”
  顾砚喘了一口粗气,说话瓮声瓮气的好像感冒了一样:“那我就这样抱一会,有点想你。”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越来越觉得顾砚奇怪了。
  沈矜年强行掰开男人的手臂,转过身上下打量着顾砚。
  但是他神色自若,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
  沈矜年试探:“你…不会…是其他世界的顾砚穿梭错时空了吧?”
  顾砚被他不着边际的猜测逗得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是和你宿敌三年最后领过证的老公,如假包换。”
  沈矜年还是觉得顾砚今天有些诡异:“那你不会…是二次分化,分化成Omega了吧?”
  “你想我变成Omega吗?”
  顾砚对沈矜年天马行空的想象并不排斥。
  反而还格外期待对方能对他说出一两句感人肺腑的情话。
  例如:
  ①宝宝,即便变成Omega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②笨蛋,我喜欢的是顾砚,无关他是Enigma还是Omega。
  结果沈矜年说:“那你完了顾砚,我老沈家的足球队有希望了嘿嘿。”
  顾砚:“……”
  他一把揽住沈矜年,猛地用力强行把人带倒在床,顾砚单手扯过被子划过半空掀起一阵风,最后落下遮住两个人的身体:“睡觉!”
  沈矜年:“这么早?!”
  才八点多!
  顾砚:“我有点困了。”
  沈矜年:“你不行了。”
  顾砚:“……”
  男人最受不了刺激自尊。
  他果断翻身再次钳制住沈矜年,攥着他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让人挣扎不掉丝毫。
  沈矜年投降:“…我现在想睡觉了。”
  “笨蛋。”
  话音落下,男人竟然真的主动放过了他,乖乖地抱着被子睡到了一边。
  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可是他今天什么都没干啊?
  沈矜年坐在顾砚旁边,关切地询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顾砚困得神志不清,半梦半醒之间给他回应:“没有。”
  沈矜年不信邪地摸了摸顾砚的头和脖颈,身体温度确实不烫,也不像发烧。
  “行吧,晚安。”
  这次,顾砚没有再说话。
  男人在沈矜年探查体温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梦乡里。
  沈矜年无可奈何,躺在他身边玩手机。
  激情澎湃地跟陈含八卦到十一点半,聊得他浑身火热,甚至还想出汗。
  沈矜年放下手机,检查了一下空调温度。
  温度并没有变化。
  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腺体烫的生疼
  就在沈矜年考虑要不要把窗户拉开一条缝隙的时候。
  他突然听到身侧的男人突然深吸一口气。
  沈矜年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猛地看向顾砚。
  果不其然,对方现在浑身通红、呼吸之间气息滚烫。
  沈矜年赶紧掀开顾砚的被子,换了个薄一些的。
  然后他赶紧蹲在床边,拍打顾砚的肩:“顾砚醒醒,你生病了。”
  “顾砚,别睡了。”
  “快醒醒!”
  Enigma本就不大舒服,轻而易举地被沈矜年从梦里唤醒,朦胧之际看到一张忧心忡忡的面容。
  “你发烧了,起床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顾砚躺着没动,看向沈矜年的眼睛也一动不动仿佛镌刻进眼眶里一般。
  沈矜年急得再度开口:“你没力气吗?那我给你穿,你先休息一下。”
  这一次顾砚终于有了动静。
  他冷不丁攥住沈矜年的手腕,眼神迷离、声音嘶哑:“今天是1月15日?”
  沈矜年毫不犹豫:“14日。”
  顾砚再次长出了一口热气。
  半晌过后,他制止了急急忙忙取来衣服的沈矜年:“……不用了。”
  “你都快烧成傻子了!傻子的话听不得,快穿衣服去医院了!”
  顾砚闭上眼睛,肌肤滚烫:“…帮我取一支抑制剂吧,老婆。”
  “我易感期到了。”
 
 
第184章 番外 春节4
  沈矜年帮他收拾过行李,自然也知道顾砚把抑制剂放在了衣帽间的角落里。
  拿到抑制剂后还贴心地帮他写好了易感期日期标签存档,又取来碘伏帮他肌肤消毒,最后拔开针头盖子将所有的药剂都注射进静脉。
  做完这一切后打电话约了一位家庭医生,委托人加急赶过来给顾砚检查身体。
  最后确认顾砚只是易感期,根本不需要去医院,沈矜年藏在医生身后稍稍松了口气,但是这口气却被他掩藏在冷面之下,没有被顾砚察觉丝毫。
  Enigma易感期对伴侣的信息素格外敏感。
  他察觉到沈矜年生气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沈矜年就随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顾砚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在抑制剂没有起作用之前他处在一种完全被易感期反噬的状态。
  这种不适感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顾砚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每一秒都心急如焚。
  焦虑的不是自己躯体的痛苦,而是心情不爽的沈矜年。
  顾砚缓过精力后顾不上肌肤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急匆匆地从从三楼找到一楼,最后在西侧的用餐厅里找到了正在吃速食的沈矜年。
  后者看到他,抬了抬眼后立马抱着泡面桶挪过身体,半背对着顾砚。
  在生气。
  很明显。
  顾砚不敢靠他太近,怕身上有汗味会倒沈矜年胃口。
  他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宝,要喝气泡水吗?”
  沈矜年依然不出声。
  顾砚走到餐边柜前打开没关严实的柜门,目光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我,最后落在最小的紫色易拉罐上:“葡萄味的可以吗?”
  沈矜年没说话,但是前后两次沉默意思截然相反。
  葡萄味的可以。
  顾砚起了拉环倒入玻璃杯,毕恭毕敬地呈给沈矜年,放在他左手边十厘米的位置,方便人一抬手就能轻易地喝上果汁。
  “小宝,还有什么吩咐吗?”
  顾砚做完后询问。
  “有。”沈矜年面色僵硬,浑身的气场比窗外的风雪天还要冷,“你在我眼前消失。”
  顾砚内心受到暴击,他的老婆还没消气,关键问题是他现在脑子转的慢,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晚上没哄你睡觉吗?”
  “顶天立地的Alpha需要你哄?我两岁时候就自己睡了。”
  沈矜年更气了。
  不是这个问题。
  顾砚沉思回忆,小脾气是在他们休息以后才产生的,那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他的身上。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多,一件一件地排除也能很快发现答案。
  顾砚心里很快就大概有了底:“是因为,我打了抑制剂吗?”
  沈矜年没说话,只传来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水的声音,像是在惩罚自己泄怒。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怼,小动作也倏地增多。
  那就是八九不离十。
  沈矜年在生气他打抑制剂。
  顾砚突然无奈地轻笑出声,他心里的焦虑忐忑全盘被满足愉悦取而代之。
  “笑什么?”沈矜年揣起手臂,被顾砚戳中了心事也咬牙不承认,“你打不打抑制剂关我什么事?”
  “我应该早些跟你解释,避免这不必要的两个小时闷气。”顾砚释放出一些信息素给沈矜年感受超出平常值的浓度。
  沈矜年被冲得捂住鼻子:“呛死人了。”
  “我易感期前期的时候没办法自主控制信息素,只能靠抑制剂缓解才能勉强到正常水平…”顾砚解释,“稳定以后…才能和伴侣寻求疏解。”
  他不是不想碰沈矜年,只是担心会伤害到对方。
  沈矜年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眼神飘忽,似乎刚才的举动让他蒙羞,还有仇必报地要顾砚和他感同身受。
  他故意阴阳怪气:“自作多情,我又没说要帮你缓解易感期,多打两针就行了。”
  说完眼神却控制不住多瞟了顾砚两眼。
  沈矜年很少会用“滚烫”二字去形容一个人。
  顾砚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大男人的表情里掺上了一丝丝落寞凄凉:“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只是、担心这段时间会照顾不好你和麦冬。”
  沈矜年:“麦冬已经长大了,我一个人照顾他游刃有余,你放心骚吧。”
  顾砚下意识地忽略他的后半句:“…麦冬是乖孩子。”
  沈矜年埋头干饭:“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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