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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E又如何,也要娇养作精老婆/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近代现代)——锦和鲤

时间:2024-04-09 08:34:34  作者:锦和鲤
  “反正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陆斯明沉默了许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夹杂了浓厚的低沉情绪:“我不否认自己造下的冤孽,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
  “我只是想过来看你一眼。”
  沈淮礼越听越觉得可笑:“看到了,我很好,可以走了?”
  陆斯明不舍的回应,但是怕沈淮礼生气,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男人站在原地踟蹰了半晌,心口有话斟酌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我真的…连补偿你的机会也没有了吗…”
  沈淮礼又笑了一声,坐在轮椅上仰头望着陆斯明。
  “你不欠我什么,公司已经回来了,在顾砚手里蒸蒸日上;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状态不好才跌下楼,和你没有丝毫关系。”
  陆斯明:“我们曾经……”
  沈淮礼闻言蹙起眉心,快一步打断了他的话:“曾经是我心理出了问题才会和你荒唐度日以求排解,但是陆斯明,我现在病好了,也不再需要你了。”
  言外之意,他们之间的过往不过是各取所需。
  沈淮礼的话说得干脆讲的明白清晰,不留一丝余地。
  他们之间已经无形之中横跨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沈淮礼站在另一面越来越远,直到人影变得模糊,死生不会再见。
  陆斯明的抬起眼神,慌乱环顾了一圈周围他并不认识的花花草草,动作慌乱,假装在缓解酸胀疲倦的双眼。
  半秒钟后他垂下头来,又问:“你现在需要的人,就是何聿吗?”
  提到何聿,沈淮礼神色轻松了许多:“是。”
  追着反问却是肯定的语气:“听说你们有过交集,他人还不错吧?”
  陆斯明:“……嗯。”
  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藏在衣服布料后的手臂时不时颤动。
  但是陆斯明并未察觉。
  两个人之间的话题戛然而止,沈淮礼的面上浮现了些许的疲倦,今天的精力消耗已经超过了他的上限。
  他主动向陆斯明说了一句话:“既然问题都谈开了,那陆总请回吧?”
  陆斯明的眼神里噙着笑容浅淡的沈淮礼。
  嗫嚅了半晌,还是没说出什么话。
  匆匆撂下一句“好好休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阳光房。
  在所有人警惕谨慎的目光中,再次冲进了风雪里,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何聿第一时间去了阳光房。
  沈淮礼一动不动地坐在轮椅上,如果不是看到他肩膀还有微弱起伏,何聿同志也要吓得心脏骤停了。
  他上前去,推着沈淮礼的轮椅调转了方向,自顾自地说:“去房间里吧,这里太冷了。”
  “你是担心我冷,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听我讲笑话?”沈淮礼的呆滞全然消失,又恢复了夹枪带棒的日常模样。
  何聿就是个炮仗,说两句当场跳脚:“沈淮礼你就狗咬吕洞宾吧,老子这么关心你结果还要被诽谤两嘴!”
  死渣男。
  “哦,那我跟你道歉?”沈淮礼眯了眯眸子。
  何聿:“怎么个道歉法?”
  沈淮礼:“你跪我跟前把耳朵凑过来,我仔细跟你说说。”
  何聿:“爬。”
  也难怪陆斯明从他嘴里听到何聿的名字后会有些不可置信,以及心里不平衡。
  何聿这个大傻子。
  沈淮礼越想越觉得何聿冒傻气,喉间都无意识地泄出一丝笑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以后,又赶紧抿住唇恢复那副疏离的姿态。
  但是何聿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大傻子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里没回过神,言犹在耳一样反复回味。
  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沈淮礼:“你刚才对陆斯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沈淮礼怔了一瞬。
  有些难堪。
  他刚才和陆斯明聊天不会被何聿听到了吧,尤其是后半句他故意逼走陆斯明,承认他喜欢何聿。
  沈淮礼心底开始忐忑:“什么话?”
  何聿扭扭捏捏的像个Omega,哼哼唧唧半天才说出口:“就是……我是你的亲属什么的。”
  沈淮礼松了口气:“有问题?”
  何聿:“?这么暧昧不算问题?”
  沈淮礼:“你是我亲弟弟的丈夫的父亲的姊妹家的亲生儿子,多拐了几道弯的亲属,不是吗?”
  何聿:“…………我草,沈淮礼你能不能去死啊!???”
 
 
第187章 番外 春节7
  这场插曲结束后很快就是除夕。
  国外没有过春节的习俗,但是别墅里却依旧热闹非凡。
  九个人的故里不同,南北两方都有。
  年夜饭也就需要顾及两边人的口味,最基础的饺子汤圆就要准备两份,剩下则是每个人提供了1-2道喜欢的菜品,构成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顾砚想请私厨上门,但是被沈矜年拒绝了。
  “国外人做不出国内的口味,而且,我们就是要热热闹闹的亲自动手才有过年的氛围啊。”
  除去父母和沈淮礼,庄知意和顾榕可以做着简单的蔬果清洗,至于做菜的部分他、顾砚、何聿三个人足以完成。
  “小宝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顾砚揉着面,侧过头来看沈矜年。
  沈矜年正坐在他身边,捧着陶瓷的小水盆洗菜:“什么事?”
  顾砚:“你会做饭吗?”
  沈矜年:“……”
  靠!
  不会。
  “我哥的炒青菜,这个我可以。”
  顾砚不留情面:“上次你炒青菜就把盐和糖、酱油和醋搞混了。”
  做出来一锅黑暗料理,狗见了都摇头。
  “人手失手而已。”沈矜年手上沾了水,报复一般全部弹向顾砚,“难道你第一次做饭就能星级水平?”
  顾砚抬起手臂用衣服挡住沈矜年的水点攻击,眉眼弯弯笑着说:“也对的,我第一次做饭把鸡蛋炒糊了。”
  沈矜年找回了面子,表情怡然得意:“我就说吧,人都要吃一堑才能长一智。”
  顾砚:“但是,我第一顿饭是四岁半的时候做的。”
  “顾砚!”沈矜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气不过。
  沈矜年又把手埋陶瓷盆里,疯狂地向顾砚弹水滴,势必要把他折磨到跪地投降。
  顾砚被撩了一身的水,眼看着沈矜年要把厨房淹了,男人迎着“枪林弹雨”上前去强行抱住了沈矜年的腰,连同手臂一起钳制在内。
  “好了小宝。”
  “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
  “其实你能记得放调料就已经超级了不起了。”顾砚说,“就像我做了许多年饭,还是会经常忘记放盐。”
  “那能一样吗?”沈矜年势必要在口舌之争上找回自己的场子,“我是新手第一次,你是纯粹脑子不好使。”
  顾砚竟然真的点了头:“可能是,那段时间总是顾着花心思追求你了,自然也就没有精力放在其他的事情。”
  狗男人。
  沈矜年耳朵突然有些发热,突然挣扎起来:“你松开我,他们看过来了。”
  顾砚却趁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再看我们也是合法的。”
  “那我今晚把你踹下床也是合法的。”
  老婆迷本迷闻言情绪萎靡,耷拉着狗狗耳朵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沈矜年端着他的蔬菜去外面,和庄知意坐在一起,两个人其乐融融地一起清洗。
  厨房里的顾砚一个小时里偷瞄了八十七次,最后是陈含庄知意进了房间,他才收敛一些。
  但是更大的问题出现了。
  他们后知后觉,陈含和何聿也不会做饭。
  沈矜年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直接摸了手机:“私厨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庄知意擦干了双手起身,提出自己的建议:“要不我也来做菜吧,两个人做会快很多。”
  但是这个提议被沈矜年毫不犹豫且斩钉截铁地否决掉了:“不行,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劳累,而且厨房油烟味道大,对身体也不好。”
  “我没事的,没有那么娇弱,而且这几天大雪封路,我们住的又偏远,新闻上说外面几乎是彻底断交了,厨师就算能赶过来也得到傍晚了。”
  庄知意的担心不无道理。
  但是沈矜年还是不同意他进厨房,为了打消庄知意的心思,他干脆把自己的洗菜盆交给了庄知意。
  Alpha抹起袖子里,看架势要大干一场。
  结果还没摸上案板呢,就被沈丛安拎着后衣领丢出去:“起开,这里有我和姑爷就够了。”
  “爸,你不是已经好多年没做过饭了?”沈矜年扒在门口紧张兮兮。
  “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沈丛安戴上围裙,攥起刀柄,整个人的架势比顾砚还标准几分,“你爸当年为了追求你妈妈,也是特意进修过的。”
  速速几道家常菜,根本不在话下。
  沈丛安交代沈矜年:“你们几个在外面备菜,记得动作快点。”
  “哦。”
  沈矜年默默把菜都带出来,叫顾榕何聿来帮忙。
  后者在沈淮礼的房间里帮沈淮礼做复健,磨磨蹭蹭地赖着不愿意动,眼神还时不时往沈淮礼身上瞟。
  像是要参加夏令营的小学生,恋恋不舍地离开家长。
  沈矜年等了半天,等得都有些着急:“快点的吧,眼睛都要长我哥身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偷偷搞纯爱呢。”
  何聿被踩了尾巴似的,倏地抬头看向沈矜年,双眼瞪得溜圆。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淮礼反倒是先插了一句:“你再嘴欠的话,我可叫顾砚收拾你了。”
  沈矜年扬起下巴,信心满满地嘚瑟:“顾砚的家庭地位比狗还低,他没有这个胆量。”
  沈淮礼:“好,那我亲自收拾你。”
  沈矜年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血脉压制让他忍不住连连后退:“……不用麻烦你动手,我马上滚。”
  滚之前顺手也拎走了何聿,铁面无情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氛围。
  不过,沈矜年也没有把人揪去客厅帮忙。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人拱进了角落,沈矜年表情严肃,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你是不是对我哥有想法?”
  何聿闻言就要向后迈步躲开,不过他被沈矜年堵在两面墙相交的角落,此刻已然是无处可逃。
  他慌乱避开眼神,梗着脖子嘴硬否认:“Alpha怎么可能喜欢Alpha?”
  “行,我知道了。”
  沈矜年朝着何聿的肩膀哐哐给了男人一拳,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死闷骚。
  不喜欢Alpha,但是没说不喜欢他哥。
  他就觉得何聿这几天怪怪的,每天一大清早就钻进沈淮礼的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沈淮礼骂都骂不走,粘牙得很。
  问就是拿了顾砚的钱,积极上班。
  之前可是没见他这么热情上头。
  沈矜年想起来什么,突然又拽住了何聿的衣服,义正辞严认真警告他:“虽然我支持我哥开展新的感情来忘记旧的伤害,但是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别到时候招惹完了又嫌我哥是Alpha,惹我哥心烦了我叫顾砚扣你工资!”
  听完沈矜年的话,何聿刚路过房间门口又顿住脚步:“谁说我喜欢你哥了?”
  沈矜年迷惑地看着何聿窘迫的表情,嘲笑他嘴嫌体正直:“你的表情、眼神、行为,每一处都表达着你眼馋我哥很久了。”
  “不可能!”何聿斩钉截铁地反驳,“我看谁都一样。”
  “你看顾砚眼神也拉丝?”沈矜年掏出手机翻出顾砚的日常生活大头照,举高到何聿跟前,“你叫他‘宝宝’试试?”
  “……少恶心我。”
  何聿面如菜色,忍不住地推开沈矜年的手。
  他对顾砚说这种恶心话,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说不出口吧?”
  沈矜年又换了一张沈淮礼的偷拍,是沈淮礼曾经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当众弹奏钢琴曲的照片。
  时间定格地那一瞬间,男人身披中空水晶灯折射下来的斑驳光点,完美无瑕的侧颊被温柔的光线映照得更显典则俊雅。
  沈淮礼垂着眼睫,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全身心地沉浸在音乐里,举手投足的那一瞬间无形地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何聿看的失神。
  沈矜年成竹于胸,但依旧明知故问:“那你对着我哥又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何聿被沈矜年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惊醒。
  回过神后,才知道沈矜年已经全然将他这副被美色诱惑的痴汉神态纳入眼底,顿时间又有些尴尬。
  男人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和自尊感让他扬起脖颈。
  “你放心。”他坚定地直视沈矜年:“我们兄弟就算是两根萝卜,也不会全都栽进你们沈家的坑里。”
  “哦。”沈矜年冷漠收回视线。
  爱栽不栽,沈淮礼年少有为又才貌双全,不缺他这根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大傻萝北。
  沈矜年不再和何聿浪费口舌,转身去陪着庄知意清洗蔬果。
  何聿说出话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但是沈矜年已经离开了,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改口说喜欢沈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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