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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柯南同人)——鎏金桃木

时间:2024-04-09 08:59:03  作者:鎏金桃木
  “会影响行动吗?”
  “好好喝药好好养伤好好听话就不会。”护士放开音量,像是在故意说给那两人听,“要是医生指东他往西的,这种就会。变成个小瘸子也是有可能的。”
  她过去给两人的点滴调了一下流速,又强调了一遍注意事项,推着车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转眼间,病房里只剩下一个事不关己的冷漠看客,一个脸色黑得能滴墨的绷带女孩,还有一个泰然自若吃水果的男生。
  井上喜惠美心情很差,对这病房里唯一一个身体健全的人十分看不惯,恶声恶气道:“你是故意来看笑话的吗?”
  她既然问了,琴酒也不是个多体贴温柔的人,冷声道:“没错。”
  井上喜惠美:“……”马的从没见过如此清新脱俗不做作的人,真是坦率的令人愤怒。
  琴酒无心在这里多留,言简意赅地说:“考核通过,出院通知史蒂夫。”
  史蒂夫是他们那个英国教练的名字。
  “遵医嘱,早出院。”他顿了一下,视线飘向井上喜惠美的脑袋,在井上喜惠美全身汗毛都炸起来的警惕目光下,他冷酷无情地下令,“还有,把头发剃了。”
  伤口反复被撒盐的井上喜:“……”心态崩了。
  她彻底疯了,咬牙切齿道:“我!不!剃!”
  她的头发可以是因为自己想要换个造型而变化,可以因为尝试新风格变成狮子头爆炸头,但唯独不能是别人逼着她做改动。
  刚才都已经接受要变成光头的事情了,被人这么用命令的语气一说,她逆反了。
  她不剃,打死也不剃!
  井上喜惠美本就是个急性子暴脾气,情绪外露,喜怒形于色,打小就秉承着“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开心”的信条,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直接怼回去。她无父无母,没有软肋,胆子大不怕死,自然不怕得罪人。当初击杀首辅后在国会当庭用喷漆写了“傻X”二字,被全球通缉追杀她都不带怕的,面对这么一个同龄人,她更不怕了。
  虽然这人总让她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多多少少有些忌惮,但是当他面无表情又高高在上的命令后,心里那点顾虑如泡沫一样一戳就破了。
  她很敏锐地感受到这人的态度,他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蚂蚁,甚至不屑于分出情绪。
  她冷笑:“我不剃!有本事你就把我这颗头拿走!”
  这种叛逆模样,真不愧是连见惯了各种问题青年的史蒂芬都要说句“刺头”的能人。
  组织里最不缺的就是问题青年和刺头,但大多人都只擅长窝里横,敢舞到琴酒面前的刺头这还是第一次见。
  “可以,”琴酒淡淡看她一眼,看上去很好脾气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相当过分,“你不要剃,等着伤口感染,我派人过来给你把头摘掉。”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无视了井上喜破防的表情离开了病房。
  井上喜惠美阴恻恻地盯着门口:“我要杀了他!”
  她狠狠地伸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落一地,“砰砰砰”水果滚落,输液管带着针头来回晃动,瞬间回出一截血。
  木下大福看样子是见怪不怪了,井上喜发飙的时候他就没事人一样剥橘子,汁水迸溅,一股清新的橘子味儿瞬间席卷病房。
  井上喜惠美出离愤怒了:“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吃橘子!我要杀了他,你听到没有!”
  木下大福点点头,掰开一半橘子:“吃橘子吗?”
  “……”
  井上喜伸手,手上插针头的位置鼓起一个发青的大包。输液管在那里晃来晃去,她嫌碍事,不耐烦地伸手一拔,针头溅出一滩发红的药水。
  “给我那半大的。”
  木下大福从善如流地换了只手,见井上喜吃得差不多了,他按了呼唤器,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遵医嘱,早出院。待会儿让护士帮你剃一下头发吧。”
  -
  琴酒在医院里逗留了半个小时左右,回到家时工藤新一已经离开了。
  不过他的行李倒是还留在客房里,按工藤有希子的原话是“以后还会来常来做客”,更直白点是以后他们还要帮忙看孩子,纯属打白工、没有报酬的那种。
  琴酒被她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这小鬼终于走了。”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得出来气色都好了不少。
  七八岁的孩子狗都嫌,一身精力无处释放,烦起人来是真烦人。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训练太累,工藤新一适应不了,往往倒头就睡,他们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等后面工藤新一逐渐适应节奏,甚至还留有余力时他们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工藤有希子离开之前特意强调“这孩子好奇心有点重”是不无道理的,他好奇心太旺盛了,旺盛到了松田阵平都有些自愧不如的程度。
  他也太聪明了,给他时间他会根据现有的东西推断出更多东西。两人虽对他有防备,但耐不住这小鬼神出鬼没,一个不慎别墅就被他翻了个底朝天。
  幸好这里没什么太过分的东西,不然他们可能会表演个原地掉马。
  被教训了一通不能乱跑后小新一是安分了一点,但也仅限于一点,他是不乱跑了,他开始拆东西了。
  说起来,拆东西这个技能还是松田教给他的。无聊的时候松田教他拆了几个炸弹,他似乎上瘾了,自此见一样拆一样。
  能拆就能拆吧,不能打击小朋友的探索欲望,但怎么说也得能拼起来啊。问题是小新一只会拆不会拼,他就像一只精力旺盛好奇心极强的哈士奇幼崽,破坏力不大,但能造,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满目疮痍。
  琴酒每每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想起拆家小能手松田的童年时期,想起自己替他背了几次锅后被揍了好几次。于是怒气值直线升高,眼神逐渐不善,杀心渐起。
  但这个孩子动不得,罪恶之源松田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
  终于不用跟那小鬼斗智斗勇,也不用再替他背黑锅了,松田阵平只觉得神清气爽。
  就是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感到有些不适应。
  “哎,”松田阵平突然想起来,“那两个人什么情况,真断手断腿了?那他们还能干活吗,你可别花冤枉钱最后买俩残品。”
  琴酒:“能干。”
  “哦,那还行。”松田阵平淡淡道,又随口问了句,“觉得怎么样,打算放生啊还是......”
  “直参。”琴酒随意回应。
  “嗯?”松田阵平这才精神起来,他一下子坐起来,游戏机里的角色被杀都不在意,“对他们评价这么高?”
  直参是业内专用黑话,差不多是领导嫡系的意思。就比如说贝尔摩德、朗姆和皮斯科他们是BOSS的直参,琴酒和松田阵平虽然也同属代号成员,但从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贝尔摩德的直参。而这里琴酒口中的直参自然意味着他要把那两人收入自己的势力。
  到时候那两个人获得代号后表面上跟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关系一样,看似平行,但实际上也有上下等级关系。而等他们获得代号后,他们也可以培养自己的直参,以此类推。
  整个组织就像一颗家族树,BOSS则是位于树顶的“父母”,最初的一批核心代号成员是他的“儿女”,代号成员负责的二代代号成员是“孙子孙女”,周而复始,逐渐繁衍逐渐形成了一颗庞大粗壮的大树。组织自成立至今,代号成员都不知道经历的多少次迭代,而代与代之间自然不可能只有“内部繁衍”,最常见的“繁衍”方式还是“联姻”或是“和亲”。
  讲白了就是向外吞并。
  在最开始的扩张阶段,家族人一致对外,将自己的势力错综复杂地遍布于各处,通过吞并其他家族壮大自己力量,到最后一家独大。而家族人口多了,庞大起来了,直系旁系乱成一团,就很有弊端,一致对外的时候看不出来,等外面的蛋糕分完了就很明显了,这时候就容易出现大家族的通病——夺权。
  谁的权力最大,谁就能吃到那块最大的蛋糕。
  琴酒和马丁尼就是夺权的产物,贝尔摩德给足他们权力去发展势力,以此壮大自己的根基。但是很不幸这两人对此都没什么兴趣,对这些派系斗争一直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因此这还是琴酒第一次主动收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琴酒以前是最懒得收拢培养势力的,怎么突然有兴趣培养部下了?
  松田阵平摸摸下巴,直觉在自己回霓虹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直接改变了琴酒摆烂的态度。
  不过琴酒从来都是很理智的人,他在做什么自己一定有分寸,松田阵平倒不是很担心他。就是一直结伴摸鱼的小伙伴突然要支棱起来了,总有一种淡淡的惆怅。
  他感叹了一下,回过头却发现琴酒正一脸困惑地盯着他。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看我干嘛?”
  琴酒顿了几秒,很真诚很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这都一月末了,世界各地的幼儿园小学初高中的赶作业大军们都要准备开工了,这人怎么还赖在这里不动弹。
  松田阵平恍然,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他很轻松地说:“哦,你说这个啊,四月,忘了几号了,还有两个多月呢。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也想跟我去上学?”
  霓虹的高中通常4月份开学,仔细算算,现在离开学还有足足两个月的时间。
  琴酒:“......不想。”这还上什么了,直接放到明年算了。
  不是,松田阵平真的不会在卧底进警察内部之前就变成一个废人吗?
  这件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很快时间来到二月份。
  进入二月后,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组织成员都赶回去了,开始准备新一年的“业务规划”。各个岗位的成员都开始复工,就连琴酒这两天也接到几个小任务。虽然任务难度不大,顶多算个隔靴搔痒的程度,但是每当他完成任务回家后看到松田阵平无所事事地瘫在沙发上玩游戏就觉得窝了一肚子火。
  他无数次很认真地思考,松田阵平这个卧底任务真的有必要吗?
  但琴酒从来不浪费一点劳动力(其实是看不惯有人在自己面前潇洒快活),当即拉着松田阵平到处跑任务,很快就把一个月的绩效赶出来了。
  二月末,BOSS派琴酒去法国跟一个正在当地出差的苏日合作的医药企业合作方接洽。恰好黑羽盗一巡演也到了法国,应该贝尔摩德告诉黑羽夫妻好友的两个养子也要去法国,于是夫妻二人通过贝尔摩德给的号码联系上他们,很热情地邀请他们去自家住,顺道履行一下训练黑羽快斗的约定。
 
 
第29章 
  由于这次的任务比较特殊,涉及到商业领域,BOSS特意从皮斯科手下调来一个专家辅助。
  而这个专家琴酒也曾见过,正是上一次见面时皮斯科身边的村上助理。这人在皮斯科身边如鱼得水,深得皮斯科信赖,听说自从此人上任后,皮斯科逐渐变成了撒手掌柜,除了心血来潮想要跟人砍价对骂时,其他时间所有烂摊子都会交给此人。
  也不知道皮斯科是怎么同意把他放出来的。
  在机场会面后,村上助理尽职尽责地给他们介绍合作方的基本情况。
  “合作方是一家法国家族企业,叫‘Pure Dove’,大家一般叫它白鸽集团。大概在30年前,这家企业还不是制药企业,只是一家普通的供应商,比较特殊的一点是,他们什么都造,业务并不专精,范围涉及到整个医疗体系。最开始,他们专门承包其他企业或者是医院的医疗仪器,后来一度在战争时期凭借X射线机和心电图机垄断市场,一跃成为行业龙头。”
  松田阵平戴着墨镜,闻言一挑眉,“哦,这我懂,发战争财。”
  琴酒瞥他一眼,后者咧嘴一笑。
  村上助理顿了一下,紧接着不受影响地继续说:“在垄断市场后,也就是在18年前,白鸽集团反而没有继续扩张巩固自己的地位,反而转头投入了药品制造领域。在企业战略转型的初期,由于过于激进,短期决策失误,白鸽集团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错误导致那段时间里他们的股票持续跌停,企业市值一月之内蒸发1000亿美金。”
  “嘶——”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凉气,“这不直接破产了吗?”
  “对。”村上助理说,“按照当时的情况白鸽集团本应该是要破产的,但是就在当时的负责人准备办理破产手续时,事情迎来了转机。一个来自苏联的贵族直接买下了这家企业,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而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是各位所熟知的,白鸽集团触底反弹,并迅速从一家有着致命黑历史的‘门外汉’变成了业内标兵,更是在5年前研发出了市场上第一无二的细胞可再生胶囊,一举拿下了药企导航的地位。”
  “这我懂,打脸逆袭,经典套路了。”松田阵平摸摸下巴,追问,“然后呢,你应该不会只是为了讲故事而讲故事吧,说了这么多重点在哪里?”
  “重点在那个苏联贵族。”说着,村上助理把搜集到的资料一式两份递给了后排两人,“也就是白鸽集团目前的实际掌门人,她的保密措施很好,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来自哪个家族。只是她自称为森林的女儿,因此大家默认称她为‘佛利斯特’。”
  琴酒翻开封皮,第一页是一张很精简的个人资料,这种精简,指的是整整一页,几乎全是空白。头像栏里是一个五官很深邃立体的长发女人,照片上她笑着,但莫名给人一种被野兽盯紧的感觉,这种感觉主要来自于她过于狭长的眼睛和茂密的以至于像是眼线的睫毛。
  照片是黑白的,但是能从颜色深浅判断出此人大概是白皮浅发色和深瞳色。
  往后翻,主要是佛利斯特掌权后白鸽集团发生的事情,有几件事情被故意加粗了字体。村上助理解释道那几件是佛利斯特掌权后对白鸽集团发展影响比较深的事件,而其中“收购白鸠制药”尤其被放大了字体。
  琴酒于是多看了几眼,发现收购时间很眼熟,正是在六年前,不,现在来说应该是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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