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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柯南同人)——鎏金桃木

时间:2024-04-09 08:59:03  作者:鎏金桃木
  直到把他放在床上,黑羽快斗眉头舒展,很灵活地滚了一圈钻进被子。
  琴酒:“......”
  他严重怀疑这死孩子根本没睡着。
  活动着酸涩的胳膊出了门,走到楼梯时,琴酒听到从楼下传来松田阵平和一个女性的谈话声。
  下楼时门口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只剩松田阵平表情复杂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果篮,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眼琴酒的头发,又看看琴酒的眼睛。
  在琴酒疑惑的目光下,他缓缓开口:“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琴酒挑眉:“好的。”
  “好消息就是,我们运气不错,附近新转来一个邻居,这个邻居长得跟我们的任务对象——白鸽集团负责人一模一样。”
 
 
第31章 
  琴酒眉头微挑:“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松田阵平表情有点微妙,“也不能说是坏消息,这个消息是好是坏还是要取决于你的想法。你还想听吗,想听我就说。”
  这模样不是在问琴酒想不想听,分明是他看上去像是有点纠结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更要细说,他那分明是有些抗拒的模样。
  他在害怕什么?
  琴酒静静地看着他,想起松田阵平刚才下意识往自己眼睛和头发上那两瞥,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他眼皮一跳,淡淡开口:“那就不用说了。”
  说完,他转身上楼:“今晚你做饭。”
  松田阵平一愣,接着抗议:“你耍赖啊,明明昨天也是我做的饭!”
  不过琴酒溜得很快,转眼间就不见人影了,松田阵平无奈又认命地来到厨房,在冰箱里找了几个面包,一边切面包一边嘟嘟囔囔:“真是的......太狡猾了。”
  这件事情很快过去,没人再提,也就逐渐被遗忘在脑后了。
  只是琴酒从不追问那天他到底看到了谁,也从不好奇,松田阵平却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有些心虚。总感觉现在的平静都是他偷来的,并不真正属于自己,总有一天都要还回去。
  说实话,这段时间他过得有些煎熬。
  一周后,村上助理依约来接两人去跟“森林”会面。
  见面的西装已经做好了,放在沙发上,两套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
  黑羽快斗拿着飞机模型在楼梯里跑来跑去,似乎是知道今天自己的两位临时监护人都要出门,他很自觉地没有换睡衣。玩累了之后,顶着一头炸毛去厨房里翻箱倒柜找零食吃。
  “佛利斯特女士说今天的地点要改一下......”
  “咚!”
  “对面好像除了一点小意外,见面时间推迟了半个小时,我们十点出发就好。”
  “砰!”
  “这是贝尔摩德大人为你们定做的西服,尺码应该合适,两位大人现在可以试一下,如果有不合身的我们可以立马去服装店.....”
  “啪!”
  “今天见面主要是相互认识一下,不是什么正式会面,两位大人可以放心......”
  “哗啦哗啦!”
  厨房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村上助理的音量彻底被盖住。
  琴酒缓缓吐出一口气,猛地起身,冷着脸走到厨房里,动静平息一瞬间,再出来时,琴酒手里多了一只蔫头吧脑的小炸毛。村上助理默默地看着银发青年动作熟稔地把那小孩拎到楼上,感觉这世界突然有些魔幻。
  “咳咳。”松田阵平警告似地咳嗽几声,似笑非笑地说,“继续。”
  村上助理背后一凉,他回过神,面不改色地继续说:“这次算是私人会面,按理说不会向社会公开。但是据我所知,对方已经联系了多家报社。因此我建议,这次会面您自己去就好了。”
  闻言,松田阵平这才开始正眼看他。村上助理是个外表很具有迷惑性的中年男人,相貌平平无奇甚至算得上是忠厚老实,但是这人却很精明——也是,进过一次监狱后还敢接触组织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个老实人。
  皮斯科常常把他当成处理工作的工具人,但现在这工具人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生出了自己的意识。
  说出这种话,他这是在向他们投诚。
  助理先生曾经在白鸽工作,给手下挡了一次牢狱之灾,多年后他的手下也成长到了高管的等级,也就意味着助理先生在白鸽里有一张不容小觑的关系网。
  松田阵平思忖几秒,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笑,眸色深沉,“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楼上。
  淘气小子黑羽快斗已经被他的黑泽老师成功制裁。
  他眼泪汪汪地摸了摸脑袋上的被弹脑壳弹出来的红点点,一边在心里怒骂黑泽老师大坏蛋,一边又怂了吧唧在黑泽老师冷冰冰的注视下磨磨蹭蹭地从衣柜里扒拉衣服。
  爸爸妈妈太不讲义气,把他扔给这么恐怖的老师自己却逍遥快活去了。
  爷爷也真是,竟然帮着爸爸妈妈一起骗他。
  可怜他黑羽快斗年纪轻轻就要承受生命无法承受之痛苦。
  越狱也越不出去,两个坏老师心太脏了,每次都跟在他后面看他狼狈地摸爬滚打到小区门口,然后就在他眼含热泪时突然出现把他抓回去。毫不留情地碾碎他的希望,这两个老师太恶趣味了。
  黑羽快斗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吸吸鼻涕,正在义愤填膺时,突然冷不丁听到背后黑泽老师凉凉的催促。
  琴酒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看着这小子一边自以为隐蔽地骂骂咧咧,一边故意磨蹭着拖延时间。他配合地看他表演,终于在这小子越来越过分时开口了:
  “动作快点。”
  黑羽快斗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是!”
  他瞬间开了八倍速一样翻出衣服,花了没几秒把衣服换好了。
  他屁颠屁颠地跑到黑泽老师面前立正站好,仰头报告:“换好啦!”
  琴酒低头看了眼他连帽衫上那歪歪扭扭左边长右边短的绳子,穿得歪了大半的裤子,和掐到卫衣外面的裤腰,只觉得耐心在渐渐消耗殆尽。
  他没好气地说:“整理好衣服。”
  “哦。”黑羽快斗把卫衣衣摆抽出来拍平,正了正卫裤。
  琴酒:“衣领,帽子,整一下。”
  黑羽快斗很听话地整理好帽子,然后揪着帽子上的细绳校准了一下,使劲一拉,成功变成了左边短右边长,帽子突然像朵菊花一样皱起来,更糟糕了。
  琴酒:“......”
  这不是松田阵平,不能揍,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不能动手。
  琴酒不厌其烦地给自己洗脑了半晌,他沉沉深呼吸,半蹲,对黑羽快斗招手:“过来。”
  黑羽快斗松开被自己弄得皱皱巴巴的帽子,心虚地跑到琴酒面前,抬起头,乖巧地等着他给自己整理衣服。
  自己这位临时监护人的性子他不能说是很了解,但在这一周的相处中他也逐渐搞明白了他的忌讳。
  黑泽老师,脾气差,性子冷,重度洁癖,重度强迫症患者。
  骨感的手指像是一块冷玉,在不小心触到皮肤时,那冰凉的触感立马激起一身寒毛。
  纤长的手指很灵活地整理好连衣帽,动作并不温柔地把帽绳两端拽齐。黑羽快斗抬着头,盯着黑泽老师晃动的银色长发,感受到衣服逐渐变得听话。
  “好了。”
  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黑泽老师起身,面前瞬间出现片阴影。行动中带起一阵微风,黑羽快斗耸耸鼻尖,他似乎是闻到了一股跟松田老师身上很像的味道。
  清凉的,有点像薄荷,又有点像橙子,还有点像香烟,好复杂,但很好闻,这是什么味道?家里似乎没有这种香皂或是沐浴露啊,难道是他们自己带的吗?或者是香水吗?
  不,这两个老师一看就不是喜欢喷香水的人。
  琴酒久久不见回应,一头一看,发现这孩子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他见怪不怪地拽起他的袖子,带着他往楼下走。
  松田阵平跟村上助理似乎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两人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一个玩游戏,一个在用手机处理文件。
  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动静,松田阵平耳朵一动,懒洋洋道:“终于换完了啊。”
  他手指按了几下,把游戏机一扔,抬头看向琴酒,说:“对了,这次的会议......”
  “这次我不去了。”琴酒在他开口之前打断他,“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吧。”
  虽说自己也是要说这句话,但是这话从琴酒嘴里说出来怎么突然就不对劲了。松田阵平愕然,他看了眼村上助理,后者也同样满脸惊愕。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去了?”松田阵平一时间忘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就是不让琴酒参加这个会议,“你有事吗?”
  “倒没什么要紧的事,要我去的话也行,”琴酒像是没注意他的不对劲,只是淡定地指了指黑羽快斗,“那你留下来看着他?”
  松田阵平低头,跟小炸毛对视几秒,紧接着黑羽同学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别开头。
  昨天无良大人松田阵平拎着黑羽同学在小区观赏鱼池上悬挂好半天,把黑羽同学吓得滋儿哇滋儿哇最后直接丢了魂。
  松田阵平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鬼知道这小子这么怕鱼。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黑羽快斗定然不可能再与他的第二天敌松田阵平和平共处一室了。但是这个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他们不方便带着黑羽快斗过去,也不可能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村上助理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也不可能留下来看孩子。
  至于其他选择,出于安全考虑都被一一排除了。
  最后只剩下一种选择,那就是琴酒留下来。
  但话虽如此,松田阵平却还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他怎么感觉,琴酒像是知道些什么。
  最后还是琴酒留下来了,松田阵平他们离开后不久,黑羽快斗就说自己饿了。琴酒懒得做饭,打算带他去外面吃。
  今天是周六,公园里有很多孩子和家长,路过花园时,里面有个拉手风琴的金发男人,旁边一对情侣在翩跹起舞。再往前走一段路,遇到一群人围成一圈,用手掌打节拍,里面有个穿着红色波点裙的金发女郎在跳一种很欢快的舞蹈,距离人群的不远处有两个赤急白脸的男人在地上打成一团。
  黑羽快斗想要过去凑热闹,被琴酒拎走了。
  过了一个花园又是一个花园,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聚成一团欢呼,人群中的男主角红着脸单膝跪地为女友戴上戒指......
  公园里到处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这时候贝尔摩德的铃声响得就很不合时宜了。
  琴酒接起电话,对面没给他反应时间,很迅速地开口:“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第32章 
  在散养琴酒十多年后,贝尔摩德深深将一件事刻入骨髓,那就是不论如何,在跟琴酒谈话时一定要先声夺人,不管你有没有理,只有先发制人才有机会从琴酒那里夺取主动权,不然谈话主导权绝对会在不知不觉间回到琴酒手中。
  她这个养子平时沉默得很,半天憋不出一句屁话,但真等他开口,那控场能力却让人望尘莫及。
  “你已经知道了对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对面沉默了几秒,这让她有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胸有成竹感,但是下一秒,她听到她的样子似是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又很轻地笑了一下。
  “你是指什么,是指BOSS为什么对A的态度起伏不定,是指BOSS为什么想方设法把松田阵平调开,还是指BOSS为什么让我这个对商业一窍不通的人来跟白鸽集团的掌权人接洽,还是指......”
  青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有些失真,但像一口清透的冰泉,一下子打破了贝尔摩德心头的运筹帷幄,也让她意动的心思渐渐冷却。
  随着青年不疾不徐地叙述,贝尔摩德眼睛渐渐张大,蓝眸里满是惊疑不定的、惊喜的、兴奋的目光,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她回过神,下意识地开始检查身边有没有窃听设备,等青年说完后,她恍惚地回应几句,挂断了电话。怔怔地在月色里沉默良久,贝尔摩德起身开灯,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只觉此刻头脑无比清醒。
  第一反应,这次琴酒说了好多字。
  第二反应就是,她这一次无比确定,BOSS要翻车了。
  红唇覆在杯口,贝尔摩德浅尝辄止,她放下酒杯,双手捂住脸,身体发抖。良久,兴奋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女人轻轻感慨:“有趣啊。”
  “真是好期待,你会给我什么惊喜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琴酒”两字在唇边徘徊,最终,贝尔摩德只是意味深长地叹道:“阿阵。”
  有的人天生就是属于森林,即便猎人想方设法要将他驯服,但是他的天性怎会让他甘于屈居于逼仄的牢笼呢?野兽就是野兽,即便是看上去温驯无害的,那也是野兽。
  而BOSS想要掌控一只野兽便罢了,他竟然痴心妄想掌控一群野兽,贪心不足蛇吞象,那就祝他死得五彩缤纷,死出自己的精彩。
  真是迫不及待看到那个场景了,只是还要等好久,十几年啊。
  但没关系,她等得起,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为了看这场好戏,她现在都突然不抗拒实验室了,甚至觉得再被“分尸”几次都是值得的。
  *
  法国巴黎。
  挂断电话后,琴酒回想起他们最后那几句话。
  “你就这么说出来,不怕我告密吗?”贝尔摩德像是有些警告意味。
  琴酒面不改色地回应:“你不敢,也没必要。”
  “哦?怎么说。”
  “你要是告密,首当其冲的是你自己,其次是松田阵平,至于我,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会出任何事,大不了BOSS会剥夺我一部分权力,但也仅此而已了。真到那时候,我会保他,但不会保你,你到时候能不能活着就不一定了,你没必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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