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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柯南同人)——鎏金桃木

时间:2024-04-09 08:59:03  作者:鎏金桃木
  一楼大厅没有人,只留着一盏灯。琴酒猜基安蒂那几人还在外面做任务,而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他们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分给松田阵平的房间也黑着灯,但琴酒却不太相信这人这么早就休息了。
  他隐隐有些预感,果然,回到楼上房间后,一推门,他看到了靠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的卷毛青年。
  其中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堪称一个身残志坚。
  琴酒浅浅地叹了口气。
  就知道。
  “你回来了。”松田阵平耳朵一动,瞬间扔下游戏机。
  他上半身都裹着纱布,却依然神采奕奕地从床上跳下来。松田阵平肌肉记忆地要说几句话损一下幼驯染,但是不及开口,眼神仅仅是触及到琴酒眼神的那一刻,他心神一震,从那平静的眼中读出了无尽的疲倦与迷茫,他脸上的笑容淡了。
  松田阵平几乎是脱口而出:“发生什么了?”
 
 
第63章 
  “什么怎么?”琴酒一脸平静地反问。
  “你......”看上去很累。
  松田阵平迟疑了一下没说出口,他掩去眼底的担忧,看着琴酒神色自然地开始换衣服。修长的手指走过,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一片苍白的肤色,和多出来的新伤疤。
  松田阵平感觉眼睛被烫了一下,有些不太自在地错开视线,“你换衣服别在这儿换啊,大庭广众下多不好。”
  琴酒动作一顿,无语到有些有气无力,“这是我的房间,另外,又不是没见过。”
  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被贝尔摩德按在一个浴缸里洗澡的经历都有,长大后更是不知道坦诚相待多少次。明明以前好好的,怎么现在气氛突然变得奇奇怪怪。
  快点回忆起以前的日子,别跟黄花大闺女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非礼了。
  本以为这句话能让他清醒过来,谁曾想没有,琴酒眼睁睁地看着一抹血红爬上松田阵平的耳廓,听到他有些弱气又不甘心地说:“这能一样吗......”
  以前能跟现在比吗?
  这哪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琴酒不解,但他怎么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虽然不在状态,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松田阵平的意思。
  他脱衣服的动作突然迟疑了一秒,但接着干脆地拽下来,有些讥讽地笑:“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这些年在情报组的任务中沾花惹蝶,不说是至尊情圣也该是情场老手了,不过只是上了一次床,至于吗。
  “这是能随随便便习惯的东西吗?”松田阵平震惊。
  “不是吗?”琴酒反问。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甚至没什么情绪夹杂在里面,好像他认定的就是事实,没有丝毫疑问的感觉。松田阵平感觉这像是一把火,猛地往自己心上烙出一道焦痕。
  一股不被信任的无名火油然而生,松田阵平的语气不免带上火气,“你别忘了我这几年都在干什么,在这之前我都是未成年!不要说得我好像很有经验一样好不好?”
  琴酒一言不发地拿起浴巾往浴室走。
  松田阵平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难道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私生活混乱的花花公子吗?这只是情报组工作需要的人设,为什么要把这玩意儿硬生生地往他头上按?
  他想了,也这么说了。
  他脾气一向直接,受了委屈和冤枉定然不可能自己忍着。松田阵平眉心带火,快步上前,猛地拽住琴酒的手腕,不让他往前走。
  “你现在就说说看,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不清不白的形象?”
  琴酒拧眉,反手挣脱他的桎梏。刚要往前走,却突然感受到手腕一紧,眼前天旋地转,后背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上。上半身只有一件单薄衬衫,背部皮肤相当于直接跟墙面相贴,分不清到底是体温低还是墙温低,一时间琴酒只感到背后传来又冷又热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
  松田阵平很固执,不得到回答就不放手,“说。”
  琴酒伸手推他的肩膀,但是这人上身处处是伤,根本无从下手。琴酒试探了半天,最终忍着烦躁困于松田身下。
  琴酒已经懒得去回应了,他不想理会也没心情理会。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人,眼神在他眼睛停滞一刻,冷不丁开口,“你哭了?”
  “我这是被气得!”松田阵平咬牙切齿道。
  琴酒漫不经心嗤笑一声,“有什么好气的。”
  “我气某人不分青红皂白地造我遥,给他解释他还不听,只认自己不认理,三言两语就把我清白造没了。你说该不该气?”松田阵平冷笑。
  滚烫的呼吸一阵一阵扑在脸上,琴酒微微侧头,“不气。”
  松田阵平:“你肯定不气,莫名其妙没了清白的又不是你。”
  琴酒眉眼透着倦意,他抬手推到松田阵平的腹部,却被反手握住,他只好抬腿抵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起来。”
  松田阵平决定冷酷到底,“你不说我就不起。”
  琴酒再次反问:“不起?”
  松田阵平很硬气:“不起。”
  松田阵平倒是很少有这么耍赖的时候,这会儿像是故意在逗他。琴酒注视着他的眼睛,没能从中发现一丝真正的怒气。
  他好像是察觉到了他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这样做,想惹恼他让他发泄出来。
  有句话不用重复强调,琴酒很了解松田阵平,正如松田阵平也很了解他。这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眼珠子一动琴酒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是这种小学生打架的方法未免也太幼稚了。
  琴酒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觉得好笑。
  他的脾气真的是被磨出来了,不论这人做什么事情,他都很难生起气来。
  “你要是真不起的话......”琴酒嗓音懒懒的,附在耳侧沙哑暧昧。
  他留足了悬念,松田阵平眼皮一跳,喉结微动,“那会怎么样?”
  琴酒眼睛怠懒地半垂,抬手搭上松田阵平的肩,嘴角带起一抹恶劣的笑,手上微微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会这样。”
  尾音含糊地消失在唇齿之间。
  松田阵平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瞳孔猛地收缩,身体瞬间僵在原地,呼吸顿时变得沉重。他感受到那抹柔软一触即离,随后看到面前的人眼中怀着翻涌的恶意,似笑非笑,“还不起开吗?”
  松田阵平找回了身体的自主权,他想说什么,却感到喉嗓有些干涩。他放弃了,从喉嗓中挤出沙哑的轻笑。他没起身,猛地缩进对方拉开的距离,疾风骤雨般咬在那唇上,蓦地加深。
  他满意地看到那双绿眸中闪过错愕。
  不过仅有一瞬间,琴酒很快恢复冷静,没有拒绝,接受了那道带着发泄一般的侵略。他搭在松田脖颈的手臂圈紧,冰冷的指尖落在滚烫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也迎来了更凶猛的进攻。唇上血肉被吸吮撕咬得生疼,舌尖变得发麻,他们像是较劲一般,谁也不愿投降。
  浓郁的血腥味在鼻尖散逸,却没人停下,房间里响着粘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松田阵平手指插入银色发丝,身体紧贴将人压在墙上,单腿撑在他双腿之间,另一只手臂揽在他腰上使劲收紧,力度大的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
  紊乱的呼吸间,他在唇上轻啄,又亲吻他的眼睛,感受到睫毛在唇下不安的颤抖。
  灼热的呼吸随着滚烫的吻落在侧脸,鼻尖,嘴唇,下巴,喉结,一直往下,他轻声问,“你下午去提前离开,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回去检查了眼逃生通道,发现那杀手不是加百列的人,有第三方介入,去查了一下……”琴酒快速喘了一下,皱着眉挡开他,“别咬,你是狗吗?”
  “好”松田阵平笑了一声,紧接着说话不做数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他装似不经意道,“查到什么了,气成这样?”
  “……”
  琴酒感受着脖领有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他突然抬手拽住他的头发,脸色不太美好,不爽道:“你做不做,不做就滚。”
  “好,我不问了。”松田阵平无奈妥协,上前吻上他的唇,不断加深亲吻,轻轻离开,语气在相互试探的触碰间含糊不清,“你下手也轻一点好不好,感觉像是在对付敌人……”
  气息在唇齿相依间不断消耗殆尽,一股又一股的爽麻不断涌向尾椎,让他有种浑身失力的虚弱感。琴酒侧头,试图结束这个过于漫长的吻。
  松田阵平捕捉到了他要挣脱的迹象,欲擒故纵地离开让他呼吸了一下,紧接着猛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狠地印上去。手掌揉乱发丝,也揉乱的衣裳,整洁的衬衫在他掌下变得像是一团破旧抹布。他掀开碍事的布料,手掌紧紧贴在那柔韧的肌肉上,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捏。
  掌心划过脊背,往下回落,指尖勾上腰带时,他猛地被推开了。
  琴酒喘了两下平复好呼吸,明明眼中残留着情意,却依旧性冷淡一样,“够了。”
  “够了?”松田阵平不敢置信。
  他硬得发疼,这人情况也好不了多说,怎么是够了。
  琴酒抬手点点他的胸膛和胳膊,指尖下雪白纱布上已经染出了星星点点的红梅,连带着琴酒的衬衫上也沾了些红色。
  意思十分明显,但松田阵平这时候并不很想要他的体贴,这种情况停下相当于脱了裤子听了个冷笑话。就算身体是不受损伤,但心里的火却憋的人郁闷。而且说要做的是他,说不想继续的也是他,这伤口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
  松田阵平沉默,他头一次觉得身上的伤这么碍事。
  他深呼一口气,勉强平静一些,目光幽幽落在身上,然后拉住琴酒的手往那红色上狠狠一按。
  他面色平静地抬头,眼里带着不满足的狠劲,哑着声音说:“不疼。”
 
 
第64章 
  “不疼。”
  琴酒诧异地看着这人平静面色,有点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说出这句话。他缩回手,看到手指上温热的的鲜红色,实在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可信度。
  他说你不疼的话那就做呗,反正到时候伤口裂开的人又不是他。
  于是很快疼的人变成了琴酒。
  这是第二次,但也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影响下头脑清醒地负距离相接。
  没有催.情.药物催化,琴酒头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松田阵平技术有多差,他几乎只知道横冲直撞地侵略。当他被抬起一条腿,被完全进入时,琴酒差点疼出眼泪。
  但也只是‘差点’罢了。琴酒呼吸一滞,在眼前出现片片白花时,他当机立断地选择报复回来,颤抖的呼吸打在皮肤,琴酒收紧手臂,狠狠地咬在松田阵平脖颈。但同时,自己脖颈也传来一阵刺痛和温和的舔舐。骤然收缩和胀大带来的疼痛让两人都有些遭不住,痛苦地贴在墙上静止了一会儿,苍白的小腿才在空中微微晃动。
  脚踝上金属缀着红绳荡在空中,随着动作也秋千一般来回摇晃。
  那颗金色的金属‘M’仍如几年前一般璀璨,在灯光照射下亮出刺人的金光。
  黄金的化学性质很稳定,正如两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在夜色时就隐隐发生了变化。松田阵平感觉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他们的关系倒是逐渐趋近于钠,只要碰到水便火花四溅。
  这种易燃易爆的危险中带着令人沉醉的美妙,让人为之心醉神迷。
  压抑在嘴边的痛呼不知何时变了味,克制中隐约含着一丝快意。
  琴酒拒绝去床上,因为那样会弄脏床单,而他并不是很想收拾烂摊子。
  “我来收拾,”松田阵平珍惜地轻抚他后颈,无奈又好笑地说,“你说这话也稍晚一些了,现在只剩一张床不用收拾又有什么用。”
  被他们放肆的情意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间各个角落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装饰画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遭遇这种不幸,它宁愿从来没有出生过,好在被可恶的人类弄脏后毫不珍惜地扔进垃圾桶里。
  “床上舒服,大不了明天来个大扫除。”
  当被压到床上后,琴酒有些头晕地缓了一会儿。他无比自然地拥抱他低附的身体,抬头迎上由发泄般的粗暴变得温柔缠绵的吻。
  他似乎感受到身边包裹上了一层在母体内的温暖液体,这让他安心到有些昏昏欲睡。一股愉悦的轻柔的心绪将他环绕,他在他永远的港湾中被骄傲的阳光普照。
  浓浓的疲惫慢半拍地侵蚀五脏六腑,他突然有点想睡觉。
  恍惚间,他似乎感受到滚烫的眼睛上落下羽毛般的柔软,面前的人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在说些什么。不过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演默剧,琴酒也听不清楚,他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身体好疲惫,他甚至调动不起身上的肌肉。
  在失去意识之前,琴酒有些失力地在他耳边轻叹。
  “跟我去苏联吧。”
  他感受到太阳闪烁了一下,这让他感受到半分温凉,随后他迎来了一场更加灼热的夏季。
  ......
  琴酒永远也不知道他眼角发红地呢喃情话时有多让人心动。
  他在最无害的时候向松田阵平发出了探索秘密的邀请,他不知道终于等到这一刻的松田阵平心脏跳得有多快。
  但是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夜浓,他给琴酒做好清理,收拾了一下脏乱的床单,终于在黑暗中搂着身边的人陷入沉睡。
  他心中泛着千丝万缕的柔和。
  但是第二天,这种堪称稀有的温和就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不可思议。
  “你想耍赖?”
  松田阵平不敢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这人怎会如此厚颜无耻地瞎说话。
  “你可是‘亲口’说的!”
  “我没说。”
  琴酒半倚在床头,银发散落在身上,半遮不掩地露着身上的痕迹。他面无表情地点燃烟,任由白烟模糊他的轮廓,语气里的冷淡好像那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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