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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柯南同人)——鎏金桃木

时间:2024-04-09 08:59:03  作者:鎏金桃木
  [好儿子,现在你的老母亲已经被组织通缉了。这下子也算是彻底跟组织翻脸了,之后一切就都靠你们了,别让我失望啊。——莎朗·温亚德]
  通缉?
  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只觉得这些字看上去很是眼熟但是这意思却怎么也读不懂。
  没等他反应几秒,余光看到信息栏里一闪一闪的信封,这才发现手机上收到了好几条短信。
  [少爷,如您所料,朗姆前不久确实带人去搜查了旧集结点。——阿朗]
  [先生,组织相关的财务造假和犯罪信息已经收集完毕,随时可以调用,敬候您的吩咐。——村上要良]
  [老大老大,组织怎么突然对我们下了通缉令?我问村上,他什么也不说啊,只说让我别管。老大你在日本还安全吗,需要我回去帮忙吗?——伏特加]
  [琴酒你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什么组织会突然对我们下发通缉令,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之前就把我们调到了国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你个笨蛋难道想当孤胆英雄吗?老娘可不会因为这样而原谅你,你最好活到老娘回去,老娘迟早会把你剃成光头的!——基安蒂]
  [放心,我已经把她控制住了。——科恩]
  他按照时间顺序一一读完,读到最后,他看到了来自赤井秀一的短信。
  [行动已开始,注意安全。——赤井秀一]
  这条信息的时间在昨天下午。
  当时柯南上吐下泻,琴酒忙得一塌糊涂,完全没功夫去关心手机。
  真是......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好的不来,坏事全堆到一起了。
  琴酒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略作思考,给几个人回复了消息。
  [Gin:嗯,知道了。你先把材料打包好,等之后收到通知就放出消息。]
  在几年前夜色那一晚回到组织后,他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看这一屋子材料感觉没什么安全感,于是在行动小队搬走的时候,他让阿朗带着他的[热情庆]店把所有证据都运走了,为的就是防止组织对旧集合点动手。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朗姆竟然忍了这么多年才动手。
  [Gin:整理好证据,等后续通知。另,管好伏特加,别让他犯蠢。]
  村上在皮斯科手下时就已经开始接触组织名下乌丸药业的流水详情,这些年来也逐渐摸透了组织的洗钱流程、造假流程,参与这些环节的证据和人员都已经被村上收集在案,为的就是跟组织撕破脸后,就算扳不倒他,也能有足够证据给它一记重创。
  到现在为止,大部分事情走向都在预料之中。
  就是朗姆翻脸翻得有些不太是时候,他们现在这身体状态可不足以应对组织追兵啊,要是现在有人要动手,那他们大概率要歇菜,更何况家里还有个柯南。
  还是得想办法把柯南送走。
  不过要送到哪里去呢......
  他斟酌着回复完消息,把手机扔到一边,后知后觉地有些饥饿感觉。他一边考虑着柯南的去除一边拿出一袋饼干,看了眼保质期,昨天刚过期。
  琴酒:“......”
  没事,保质期是最佳食用期,而且这才过期不到一天,吃了没什么问题。
  他很快说服自己,若无其事地咬了一口。
  “叮咚——叮咚叮咚——”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琴酒一顿,顺手拿起一把匕首,静悄悄地靠近门口,通过猫眼看了眼来人,金发黑皮,他放松下来。
  打开门,不客气地质问:“你来干嘛?”
  劈头盖脸的不欢迎扑面而来,安室透一阵语塞,但同时也松了口气,“有要事,进去说。”
  确认身后没人跟踪,琴酒关上门。
  安室透轻车熟路地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们竟然还在这里,知不知道组织已经发布对你们的追杀令了?”
  琴酒面无表情地吃着饼干:“知道。”
  五分钟前刚知道的。
  安室透一噎,感到匪夷所思:“那你们还呆在这里,等着组织的人找上门来吗,还是你们已经准备好应对的方案了?”
  他偏向后一种猜想,琴酒和松田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问完之后,对面的银发青年没有回应,反而在不急不慢地吃着饼干。这让安室透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干着急,看这人这么冷静,他也慢慢平静下来。
  看了眼桌子上的饼干,突然感觉有点饿。
  “饿就吃。”
  琴酒像是能听到他在想什么一样,突然说道。
  安室透尴尬了一小会儿,但很快脸色如常地拿起一个饼干开始吃。
  奔波太久,一片简简单单的饼干都让他觉得十分美味。
  不过琴酒这次对他的态度竟然这么友好?这饼干别不是有毒吧?
  琴酒洗了洗手,说:“不是好奇我们为什么不走吗,过来看一眼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卧室方向走去,安室透拿了几块饼干,连忙跟上。
  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安室透沉默了。
  他现在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走了——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他还好奇家里怎么就琴酒一个人呢,原来松田也在家,就是在床上晕着就是了。
  看他警校同期病得意识全无的样子就能知道,他们这会儿离开,反而是去送菜的。
  “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吗?”安室透压低声音问。
  “从阿笠博士家回来就这样了。”琴酒说,“这边。”
  安室透疑惑,但跟上去。
  这一间看起来是客房,安室透见琴酒动作比起刚才轻了不少,下意识放轻呼吸。房间里面关着灯,空气中飘着浓郁的消毒水味,安室透眼中浮出震惊——这是谁,竟然也病了?
  他正疑惑着,床上的小鼓包动弹了一下,有些困难地咳嗽几声,哑着嗓子开口:“阵哥?天黑了吗?”
  声音哑的厉害,但仔细听能听出来是柯南的声音。
  “还没有。”琴酒轻声道,“继续睡吧。”
  他过去试了一下柯南的额头,还是很烫,但比刚才要好一点了。柯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去蹭冰凉的掌心,琴酒给他擦了擦汗,掖好被子。
  “喝水吗?”
  柯南迷迷糊糊地摇摇头,醒了一小会儿,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安室透站在门口,看着琴酒的一系列动作,心里有些异样。感觉日常中的琴酒跟组织里的琴酒似乎是两个完全割裂的整体,毕竟组织里的琴酒不会这么有耐心地去照顾一个孩子,就像一个合格的长辈一样。
  正有些愣神,琴酒回头瞥他一眼,后者从善如流地跟着他走出房间。
  安室透神情有些严肃,压低声音问:“柯南怎么也生病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生了这场重病,难道是组织动的手脚?他眸色暗沉,下意识开始复盘最近发生的一切可疑事情。
  从阿笠博士家回来就生病到现在,这期间接触到的组织成员也就一个雪莉,难道说雪莉的叛逃也是组织计划中的一部分?这个人不过是组织放出来投毒的诱饵?
  还是说……
  他正要继续往下猜测,就听到琴酒冷冷地开口。
  “跟着松田阵平吹凉风吹的。”
  实际上是因为这两个人暴雨那天不仅吹了凉风,还吹着凉风吃了一桶冰激凌,琴酒还提醒了一句,被这两个人“越冷越能磨炼意志”的歪理给糊弄过去了。
  现在还病着,完全是自己作的。
  以为背后藏着什么巨大阴谋的安室透:“……”
  成吧,没有阴谋是最好了。
  回到客厅后,终于能恢复正常音量说话,安室透觉得现在的情况对他们很不利,他皱起眉,“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要申请救援吗?”
  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申请部分警力过来保护他们。
  不过琴酒觉得没必要:“不用。”
  就这一会儿,他已经打算好了,琴酒对安室透说:“你带柯南离开,其他的不用多管。”
  “你有办法了?”
  “嗯,可以玩场大的,直接一步到位。”琴酒微微颔首,眸光微闪,“不过需要你们配合。”
  安室透正色:“你说,需要做什么,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琴酒看他一眼,眼神讳莫如深,“不麻烦,你不是喜欢演戏吗,这次放开演吧。”
 
 
第82章 
  今年入秋特别快,记忆里,不久前还是灼热的夏季,但那股热风还没停留多长时间,路边的树叶就开始枯落了。
  那场暴雨带走了所有暑气,后来气温虽然有所回升,但也卡在中不郎当的死活升不上去。
  这次换季流感杀伤力很大,传播范围相当广泛。
  送走江户川柯南的第二天,松田阵平体温终于降下来了,只是还有点小感冒。但接着他的后脚,琴酒却毫无征兆地病倒了。
  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直愣愣倒在了地上,手里的锅铲没来得及松,劈里啪啦连带着锅子里滚烫的开水都倒在了地上,差点没给松田阵平吓出心脏病。
  松田阵平把他抱回卧室,一直到放进被窝这人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紧皱着眉,面色如常,除此之外一点一样都没有,但是一探他的额头,滚烫。
  松田阵平给他量了量体温:40.2℃。
  差点烧糊涂的程度。
  他无奈:“病来如山倒,但总得有个征兆吧,你这倒的也太突然太彻底了。”
  床上的人自然不会回应他,双眼紧闭着平躺,呼吸声微乎其微,直到凑近他耳边才能听轻一点。琴酒体质很好......总之在十岁之后体质就已经很好了,钢铁人一般,百毒不侵,也从来不会生病。
  记忆里他上一次生病还是在他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松田刚被他捡回组织,这才知道,森林里那个强大无比的孩子其实是个药罐子。他每一次生病都会持续很长时间,十分遭罪,松田阵平记忆里的六岁眼前满是白衣的研究人员。
  从七岁到九岁,琴酒没少给组织研究室打交道,但他也在这过程中逐渐变得健康起来。
  逐渐告离疾病,变成了现在这样健康的模样。
  一直持续到今天,琴酒昏迷在床上,意识模糊深陷梦魇的模样让他突然想起来了很久以前。
  那个记忆深处每每都生命力告罄,又被紧急送到实验室的男孩。
  也偏偏是今天,刚知道组织下令追杀他们琴酒就病倒了,哪怕再早一天病倒他都不会多想,但偏生是在这个节点上,松田阵平很难不怀疑是组织对琴酒做了什么。
  哪怕这之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们最近也没怎么接触组织的人。
  希望不要是这个原因......
  松田阵平叹着气,给他洗了几条冰毛巾退温,没敢给他乱吃药,一刻不敢耽误地联系了医生。
  但事情还是发展到了最坏的一步,医生很快就到了,带着工具给琴酒做了下检查。
  随后这个年轻的医生微微皱起眉,困惑地盯着琴酒迟迟没有说话。
  松田阵平心脏高高提起,“新出医生,他怎么样?”
  “很奇怪。”
  松田阵平心里登时一阵咯噔。
  新出智明拧起眉,几乎也维持不住平日里温柔的神色,他脸上布满凝重之意。
  “各项体征都很正常,但体温高得有些太过分了。”
  新出智明收起听诊器,过去撑起他的眼皮看了看,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松田阵平紧张地问。
  “不,一点问题都没有。”
  松田阵平:“......”
  新出智明捏着下巴看着床上的病人,眼中的不解呼之欲出,那眼神像在看什么复杂的数学公式。
  “但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怎么会一点问题都没有呢?黑泽先生身体状况一切良好,也没有出现正常的冒汗眼热现象,这种程度高热的病人一般情况下会出现瞳孔放大和畏光的情况,但是这些现象在黑泽先生身上统统没有。他现在的情况,比起高烧昏迷,更像是病性昏厥。”
  “昏厥?”
  昏厥?松田阵平皱起眉,记忆里似乎也对此有相应的画面。
  他沉思,试图去捕捉那些熟悉感。
  “对。”新出智明点点头,他打开药箱开始兑药,“具体什么情况不能确定,我先给他打一针退烧药,你马上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哦.......”松田阵平心不在焉地应道。
  他看着新出医生冲好药剂,正准备用针管提取时,松田阵平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模糊的画面。
  很多很多白衣的研究员,满屋都是冰冷精密的仪器,刺眼的白色和不断抽出的血液,昏迷不醒的孩童四肢被束缚在试验台......
  [大清早,一阵刺耳的破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在银发幼童突然昏倒在地的不久后,一群人带着一堆笨重的仪器冲进了家里。
  年幼的卷发男孩趴在门口,不安地往里看,小牛一样意图往里冲,被身边的大人眼疾手快地揪住了衣领。她关上门,锁住了房间里滴滴作响的报警声。
  “贝尔摩德,我要去救阿阵!这群坏人要对他做坏事!”
  “得了得了,你别瞎捣乱了。”
  金发女人眉眼间萦绕着散不去的倦意,近日里沉重的任务压在头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却正好撞上养子发病。
  他妈的,这一天天的破事......
  她下意识抽出一根烟含在唇间,正要点火时瞥到旁边不知疲惫试图开门的小卷毛。
  贝尔摩德顿了顿,收起打火机,顺手拍了小卷毛一脑瓜,“别瞎蹦跶,烦不烦啊。”
  小卷毛捂着脑袋,没像之前一样大喊大叫,他瘪了瘪嘴,“我要进去。”
  “你进去干嘛?”
  “我要进去救阿阵。”
  “切......”女人嗤笑一声,“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比人家专业人员还厉害?别瞎捣乱,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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