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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爱我一次[重生]——三元里

时间:2024-04-10 08:58:50  作者:三元里
  楚兆年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好不容易迎来的休息日,回家找灵魂去了。
  纸团子扔了一个又一个,没写两句话就烦躁,想要一把火把歌词全烧掉,顺带把房子也烧了。
  他最后把笔也丢开,用力搓了搓脸,白皙的脸蛋子都揉成红色。
  还写什么,直接换人吧,他不干了。
  “叩叩。”突然,房门被敲响。
  他蹙起眉头,带着一身怨气走到门边,压下把手。
  “hi”楚兆年眼花了?他好像看到了一只狗头在跟他打招呼??
  “surprise!”
  向延序把玩偶头套取下来,笑吟吟地朝他挥手。
  “……”还不如撞见真的狗头呢。
  “你来干什么?”楚兆年的不耐烦都明明白白挂在脸上, “我这不欢迎你。”
  向延序似乎料到他会恶语相向,脸色不变, “听说你歌词写得不顺利。”
  “所以呢,你是来看热闹的?”楚兆年打断他。
  向延序举起手中袋子,手腕隔着玩偶服摇了摇,玻璃酒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我是来陪你的。”他声音很温和,被头套闷出的汗珠顺着额角滑到鬓边,沾湿黑发。
  或许真的是丢了魂,脑子不清醒,楚兆年居然没有拒绝。
  等进屋,冷气扑在脸上,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却也拉不下脸再赶人出去。
  向延序把桌子上散乱的纸团子挨个收到一个小纸箱里,腾出个地儿来放啤酒,然后穿着玩偶服轻车熟路地走回自己曾住过的房间。
  他耍了点心机,上次也没把衣服拿走,为的就是这一刻。
  向延序对着镜子勾了勾唇,转身走出房门。
  “要不要喝点酒?”
  楚兆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长长的睡袍随之垂下来,他漫不经心地挑起眼皮,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向延序清楚地看见对方眼白上布满的红血丝,肯定是熬夜作词了。
  他深知楚兆年现在需要休息,但这家伙固执得很,劝是劝不动的。
  “放松一下嘛。”向延序就地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拿起一瓶啤酒,去贴楚兆年露在外头的脚踝。
  刺骨的凉意登时袭来,楚兆年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但向延序速度更快,转手握住他脚踝,一只手掌就能完全包住。
  “豁,这么细?”他贱兮兮地笑笑, “怪不得你不穿短裤。”
  “滚。”楚兆年朝他胸口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直接把向延序踹得半身后仰,他赶紧撒手,揉揉心口: “嘶,劲儿还挺大。”
  “你到底还喝不喝?”楚兆年语气不耐。
  “喝!当然喝!”
  “我不要这个。”楚兆年指着啤酒,眸眼微微迷成一条线。
  “那你要喝什么?”
  指尖忽地抬起,从玻璃瓶的印花商标移至酒柜,选定一瓶红酒,颐指气使道: “那个。”
  向延序一眼就看出那酒价格不菲,心中顿然失笑: “真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惯养就惯养吧,反正他们向家惯得起。
  他取下红酒,醒酒器和酒杯,依次摆着桌子上。
  他们家小少爷又发话了, “你拿两个杯子干什么?”
  向延序懵了,傻愣愣地问: “我不喝吗?”
  楚兆年冷声笑了笑,扬起下巴, “你不是喝啤酒吗?”
  “那我可以喝红酒吗?”他试探性问问。
  楚兆年果断拒绝: “不可以。”
  “好吧,那你匀我一只高脚杯喝喝啤酒行不?楚大少爷不会这么小气把?”
  楚兆年没有说话。
  向延序给他醒好酒,倒了小半杯,又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啤酒。
  白色的气泡挂在高脚杯壁,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cheers?”
  向延序聚齐酒杯,认真仰视楚兆年,瞳孔里只有对方的影子。
  楚兆年抬抬眸,紧接着酒杯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
  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肚,明明上一次独处,还闹得不可开交,这次再见又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一起饮酒偷闲。
  也许成年人总是心照不宣,闹过的矛盾可以先放在一边,谁也假装不记得。
  但问题不会消失,它只是被凝固了,暂时停滞在楚兆年的表盘里。
  “哪来的?”楚兆年看着右边小沙发上的玩偶狗头问。
  “录节目的时候问他们借的。”向延序回答。
  他没有明确解释是什么节目,楚兆年也没有问。
  能够独处的闲暇时间总是太少太珍贵,以至于向延序舍不得把话题都拿来聊自己。
  而喝过酒的楚兆年会流露出一种和平时全然不同的安静,没有了凌厉感,瞳孔也没有往日那般清明,眼皮低垂定定地看着地毯,不知道在想什么。
  “俞初一说什么了?”向延序不着痕迹地挪动身体,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没有灵魂吗?”他突然抬头,吓得正在鬼鬼祟祟挪位置的向延序浑身一抖。
  好在楚兆年一心只关注自己的问题,歪头又问了一次。
  向延序看他放松警惕,忍不住抬手抚了抚他的后颈。
  “啪!”手腕火辣辣地疼,楚兆年眼神倏地变得凌冽,像结冰的深湖: “给点阳光就灿烂,得寸进尺了你?”
  向延序讪讪地甩甩手,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 “没有灵魂?你有啊,你大大的有。不对,不对,你有大大的灵魂。”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单纯胡说八道。
  “……噗呲。”
  “豆包,你笑了。”向延序惊奇。
  楚兆年正襟危坐: “哼,你倒是挺会脑补。”
  “我真的看见了。”
  楚兆年摇摇头,惋惜道: “啧啧,喝半瓶啤酒就出现幻觉了。”
  向延序反而笑开了,喝了酒果然不一样,连嘲讽都变得这么悦耳。
  酒过三巡,人也乏了,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的。
  向延序温声说: “你该去睡觉了。”
  楚兆年好久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摇摇头,忽然又奋起,一下站起来,压得沙发陷出个大印子。
  “他说我没灵魂!”他气愤地指控道。
  “谁?俞初一吗?”向延序立刻跟着站起来,手臂虚虚地环着对方,怕人一不个小心摔下来。
  楚兆年忿忿地交叉双臂,忘了酒杯还在手上,这一动,把酒水都泼出来,洒得浑身都是。
  “诶呦,我的祖宗。”向延序飞快夺过酒杯,把人从沙发上抱下来。
  楚兆年对身上的黏腻浑然不觉,还在不断嘀咕: “呵呵,我是楚家的独子,我还是super star,喜欢我的人可以绕地球三圈,他怎么敢说我没有灵魂?”
  “他不懂,他瞎说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有灵魂的灵魂。”向延序一边擦拭沙发上的红酒水迹,一边在心里默默把俞初一爆揍十顿。
  看看那小子,把他老婆欺负成什么样了。
  “哼。”桌上传来一些声音,向延序扭过头,见楚兆年直接抄起红酒瓶往嘴里灌,猛然惊愕道: “你干什么!”
  楚兆年灌了好些酒,红色的水迹沿着嘴角滑落,又悄然经过泛着浅粉的颈间,行至锁骨,向衣襟深处去了。
  “别喝了。”向延序抢过酒瓶,熬夜又酗酒,再这样下去,这条命还要不要。
  他有些不高兴,为了防止楚兆年拿到酒,他把瓶子放到酒柜最上方,把买来的啤酒也一并放起来。
  楚兆年头脑昏昏沉沉的,好久才发现酒没了,气得牙痒痒。
  “走了,回房间换衣服睡觉。”向延想搂他,可人就是不给碰,只好生拉硬拽。
  楚兆年就开始发疯,对他拳打脚踢,又尖叫,丝毫没有贵族大公子的模样。
  “渣男!死渣男!”美人沾了市井俗气,打人骂人甚是泼辣,手打得不过瘾,便拿抱枕砸,追得向大少爷满屋子跑。
  “都怪你!渣男!”
  渣男?向延序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难道说……楚兆年的白月光是男人?他喜欢男人吗?
  向延序猛地停下,转过身牢牢扼制住楚兆年,拿手掌用力箍住他手腕, “渣男是谁?你的那个白月光吗?”
  楚兆年双眼猩红,四目对峙时,那般狠戾绝情,像是含着无边无际的恨意。
  就那么喜欢他吗?
  向延序心口隐隐发酸发疼,齿臼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再也忍不了,凭什么他放在心尖上宝贝得不行,命都能舍给对方的人,要叫别人这般伤害。
  “楚兆年。”他喊了他的名字,随即一下抱起对方,踹开卧室的大门,粗鲁地把人扔到床上。
  紧接着,向延序俯身压上去,嘴唇贴住楚兆年耳垂,用力吮吸一下, “别喜欢他了,喜欢我好不好?”
 
 
第25章 
  真相大白
  楚兆年做梦了,梦见自己在人迹罕至荒野里,被一只狼狗盯上。
  他拼命跑,跑了好久好久,跑到腿都没有知觉,最后还是被一下扑倒。
  那狼狗没立刻咬死他,而是先拿湿润的鼻子在他脸上四处嗅嗅,一直嗅到耳边,忽而伸出舌头舔舐。
  将整个耳廓打湿之后,才顺着下颌慢慢往下,在颈侧停住。
  楚兆年屏住呼吸,手悄悄在地上盲目摸索,似乎想找到什么可以保命的武器。
  等他刚抓上一块石子,那狼狗突然张嘴一口咬住脖子,犬齿轻易破开皮肉,滚烫的鲜血立刻流出来……
  他疼得瞬间睁开眼睛, “呼呼呼”,楚兆年喘着粗气抬手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在。
  可是,痛感也在,为什么?
  他一下子坐起来,房间里很黑,窗帘紧拉,定时的加湿器恰好自动开启,晚上十点了。
  他头有点疼,依稀记得白天喝过酒,和谁一起呢?
  楚兆年下床穿上拖鞋,趿着步子踱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愣。
  脖子,脖子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红痕,隐约有了要发紫的迹象。
  “咯吱。”房门突然被打开,接着有人走进来,脚步刚开始很轻,没走几步就变重了, “嗯?豆包?”
  “你醒啦?”向延序扒着浴室的门框,一眼瞥见对方颈上的吻痕,霎时心虚, “啊,你醒啦?”
  是了,向延序。楚兆年回过神,忽而想起白天醉酒追着人满屋子跑的荒唐事,顿时感到头疼欲裂。
  “那个……今天早上,我,那个你,嗯……”
  酒后刚睡醒本就头疼,听着向延序挤牙膏式地说话,楚兆年更加没有耐心,打断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忘了?向延序上下打量他,猜测对方应当是真的不记得,否则自己也没命站在这儿。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说,我点了外卖,应该快到了,我出去看看。”
  奇奇怪怪,楚兆年眯了眯眼,没深究。视线再次对上镜子,摸了下脖子上的痕迹,心想难不成是向延序趁他睡着,为了报复他掐的?
  这下手也太黑了。
  “耳朵怎么回事?”楚兆年微微蹙眉,忽然发现自己耳垂也红了,还发肿,鼓起个包,难看得要命。
  究竟怎么回事?
  “啵~”倏地,吮吸的声音像断弦重联般在耳边里响起,一些片段重现脑海。他骤然瞪大眼睛,只记得向延序好似吻了他,脱了他的衣服,然后……
  不对,不对,记忆错乱了,这是上辈子的事。
  楚兆年呼吸变得有些急,再次回想亲热的画面,还是止不住心跳加速,心口又痒又痛。
  花洒喷出冷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把楚兆年的躁动不安全冲跑了。
  旧情复燃,重蹈覆辙,在他的词典里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冷静洗漱后,楚兆年刚出房门,险些被一桌子珍馐闪瞎他的24k纯金眼。
  九菜一汤,龙虾鲍鱼,皇帝的晚膳也不过如此。
  “感动吗?”向延序穿着围裙站在餐桌前,非常绅士地给人拉开椅子。
  要不是清楚他做菜那惊为天人的手艺,都要怀疑这菜是他做的了。
  楚兆年无视他的献殷勤,径直走到另一边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向延序见状,迅速脱掉围裙,坐下张口就问: “你那个白月光,会给你点外卖吗?”
  嗯?楚兆年双眸微微眯起来,不明所以地斜视他。
  “我猜也不会。”向延序自问自答,拿餐巾净了手,接着很自然地给剥了只虾放到楚兆年碗里。
  鲜红的虾肉在碗底弹了弹,楚兆年顺势去看那只扔过来的手,骨节分明指缝干净,就是不知道给多少人剥过虾。
  “你那个白月光会给你剥虾吗?”
  “不用。”
  两人同时开口,楚兆年狐疑地把虾夹出来,放回盘子里。
  向延序顿时黯然失色,吃饭的时候把碗筷敲得砰砰响,像怨妇一样喋喋不休: “切,别人剥的就不吃,自己又不乐意脏手,非要把你那白月光请过来给你剥才满意?”
  楚兆年越听越迷惑,他怎么觉得这人今天这么阴阳怪气呢。
  “啪!”向延序突然把手机甩过来, “他手机号多少,你给我,我把人叫过来给你剥虾。”
  “你有病吧。”
  “嘶,就是想让你好好吃饭,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呢?”向延序佯装受伤,夸张地捂住心口表示痛痛。
  那做作模样简直叫楚兆年忍无可忍,好几次想要再把他赶出家门,最终还是强忍了去,看在那一桌子菜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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