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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皇子后(穿越重生)——珑韵

时间:2024-04-10 09:09:55  作者:珑韵
  承安帝见云舒不反驳,顿时就以君父的身份,继续数落道:
  “你以为治理天下那么容易?带着人四处打,将人打服了就行?殊不知他们表面上服了,但是暗地里却心怀鬼胎,想着如何将你一招毙命。所以……”
  承安帝侃侃而谈他的治国之道,也算是第一次给云舒讲如何为君。
  云舒不动声色地听完,吃完后放下筷子,终于有了说话的空,不咸不淡道:“如今大雍这局面,便是你为君之道治理下的结果?”
  承安帝:“!!!”
  云舒擦了擦嘴,道:“行了,我吃好了,得去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了,你在这……”
  他扫视了一圈惨白的灵堂,慢慢吐出几个字,“慢慢吃。”
  承安帝:“!!!”
  他将筷子狠狠摔在桌上。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云舒见他这样,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我想了想,你刚刚说的也不全是废话,有些地方还是有些道理的。”
  待云舒走远,承安帝将桌上的筷子重新捡了起来。
  他说朕说的有道理,那就勉强原谅他这一次的忤逆。
  吃着吃着,他又想到:刚刚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如今这个局面,说明也不能完全按照朕的来。
  ……
  云舒一边往天道场赶,一边听罗延汇报。
  与上次不同,这次的文人学子大多来自于京都及周边地区,人数达到了近千人。而在天道场围观的百姓更甚,直接将天道场周围围得水泄不通。
  国丧期禁止宴饮,京中各处酒楼虽然关了,但茶楼却人满为患。而且他们也不是来喝茶的,而是来听现场转播的。
  自持身份不愿去天道场挤的那些人,全都聚在了茶楼,令仆人侍从去前方探听消息,实时回来禀报。
  罗延:“萧将军已经带人维持秩序了,但效果并不好。此次不光是学子们在闹,围观的数万百姓也在吵,应当有人暗中在煽动此事。殿下,现在怎么办?”
  若是真的有人煽动此事,那就很难如上次一般平息下去。
  若是将几万人一起抓捕,那……怕是要激起更大的民怨。法不责众,说的就是这个情形。
  云舒暗道:这人还真的是熟练这借刀杀人的手法啊。
  “散播消息的人,都查到了了吗?”
  罗延点头,“都查到了,分属四家,从除夕那夜就开始了。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位朝臣参与消息散布,但也都是这四家的人。”
  “还有这几处地方,有些异动,属下觉得应当要注意。”
  云舒看了一眼罗延手中的京中地图,点头道:“你去安排。”
  罗延当即领命,点了人退下,而云舒则在郝事等人的保护下σw.zλ.,去了天道场。
  到了那里,他才知道这京都几家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朝堂之上,能被集结起来的朝臣毕竟有限,即便如赵苒那般,集结了几十人,最终也只会被拿下。
  但煽动百姓和学子就不一样了,文人学子容易被煽动,而百姓们则有个更好的办法,那便是金钱的力量。只要钱给的够多,便会有人愿意干。况且如此多的人,他们不相信夏王会将所有人都杀了。
  若是以往,这类学子百姓闹事的情况,都是由大臣们处理,并不需要帝王亲自出面。甚至煽动此事的人,都已经做好若是云舒不出面,便让人一个个自杀,以此来逼迫云舒出现的准备了。
  云舒一出现,百姓们便人潮涌动,向他这边挤过来。
  叫喊声,吵闹声不断。
  与其说是学子们闹事让云舒给个说法,不如说是趁机制造混乱。
  萧谨行在云舒出现的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你小心些,这些人动机不纯。”
  于此同时,玄甲军也已经赶了过来,只是百姓们围在里面,玄甲军根本进不来,只能在外围将所有人都围在里面。
  云舒的周围虽然挤满了玄甲卫,但是那些百姓们俱都扒着玄甲卫阻拦的胳膊,高声质问着诸如“陛下真的是突发恶疾,不是你下手害死的吗”的问题。
  百姓们一直往玄甲卫这边挤,渐渐形成了包围之势。
  突然百姓中有人掏出了刀,一刀砍在了身前的人身上。
  乱象顿起,原先一直往云舒这边涌的人,顿时吓得四处奔逃,但原本就是人挤人,如今更是乱作一团,谁都跑不掉。
  第一个人动手后,百姓中接连有人拔刀向云舒这边袭来,目的显而易见。趁乱动手,将夏王拿下。
  这些人身手了得,下手狠辣,一看就是私下训练的死士。
  宫内重军把守,云舒又一直在皇宫里守灵,即便死士们入宫刺杀也很难成功。但用学子和百姓逼迫云舒现身,随后趁乱袭击,成功率便能高出很多。
  即便失败,大不了就是牺牲一些死士和百姓,下次再找机会便是。
  煽动此事的人是这般想的,但云舒和萧谨行自然不能如他所愿。
  萧谨行剑挑一人后,见混乱的人群人头攒动,很难分清刺客和普通百姓,顿时高声道:“不想死的原地抱头蹲下,四处奔逃者以刺客论处,格杀勿论。”
  话落,便一刀砍中一名刺客的头。
  鲜血刺激得百姓头脑发胀,只能晕乎乎抱头蹲下,生怕下一刀就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而百姓们一旦蹲下,那些握刀的刺客死士便暴露了出来。
  他们一见没人再为其遮挡,顿时下手更狠。
  云舒冷声道:“留活口。”
  萧谨行当即将其中一人卸了下巴,丢给了身后的玄甲卫。
  很快,这些死士便被全数抓获,所有人的嘴巴都合不上,随后嘴中的药囊被一只一只挑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果然与那些前些日子的死士如出一辙。
  在场的学子文人们,见百姓全部抱头蹲在地上,而突然出现的刺客也已经被抓获,顿时傻眼立于原地,不明白明明是文斗,如何就变成了武斗。
  见云舒一步一步走来,有脑子仍旧不清楚的,还在高声质问:“夏王你暴虐嗜杀,如何能当一国之君?”
  云舒扯唇讥笑一声,“你管拿下行刺之人,叫暴虐嗜杀?要不你来当个菩萨,站着让人砍砍,好不好?”
  那人还未想好如何为自己分辩,便听云舒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心底拔凉的话。
  “萧将军,来,给这位菩萨一个证道的机会。”
  萧谨行闻言,二话不说,当头一刀劈下。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没有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
  一道血迹顺着那人的额头流到下巴处,就像是将一颗脑袋分成了两半,但人并没有倒下。
  淅淅沥沥的水滴落下,很快在地上汇成了一摊黄色的液体,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原来萧谨行那刀并没有真的落下,而是贴着他的头皮堪堪停住,即便如此,刀风也将他的头发划破。
  全场鸦雀无声,也没人有心情去嘲笑那个被吓尿了的人。
  云舒扫过全场,“今日之事,难道你们还看不清楚吗?有人煽动你们,其目的就是刺杀本王。
  读了数十年圣贤书,却如此轻易就被人挑拨生事。你们这样的人若是为了官,是不是也是如此冲动,不用脑子做事?
  若任用你们为官,岂不是朝廷之不幸?”
  云舒这话,算是当场否了他们入仕的可能。
  在场的学子们哪个读书,不是为了入仕?听得此言,俱都白了脸。这可比杀人他们,还要令他们难受。
  学子们当初跪倒在地,声称自己是受人蒙蔽。
  云舒没管他们,而是转向了那些抱头蹲在地上的百姓。
  “十两银子,好拿吗?”
  抱头的百姓,顿时将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摸了摸那锭银子。
  云舒也气笑了,“十两银子买你们的命,十万两银子买本王的命?”
  有人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这是买命钱。”
  郝事在一旁顿时跳了脚,“不知道什么钱,你也敢接?你就是那个到了阎王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的糊涂鬼!”
  糊涂鬼还不少,众人哆哆嗦嗦将怀里的银子拿了出来。
  “这,这钱我们不要了,都给您。”
  钱自然是要没收的,人,也不能就这么放了。
  “都说法不责众,但本王一向不理解为何就得法不责众了。既然都犯了错,那就全都受罚。所有人关入大牢,按律令处置。”
  任凭那些人哀嚎,云舒也没有心软。
  乱世当用重典,这般容易被人蛊惑,若是不重罚,日后只会有更多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去为恶。
  见那些拿了银子的百姓们被处罚,学子们害怕得哆哆嗦嗦,底气不足地为自己分辩,“我们……我们没有拿钱。”
  云舒再次被气笑,“那你们还不如那些人呢。人家为了钱财,你们为了什么?”
  “哦对,为了你们的名声,为了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是人间唯一的清醒之刃。众人皆醉你独醒。”
  那人被说得脸色涨红。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杀害了陛下,我们说得并没有错。如今行刺你的人,应当也是看不惯你的。”
  萧谨行顿时冷哼道:“派死士暗杀,你觉得只是看不惯?这京都城里,有几人能养得起如此多的死士?你平日里读书,是不用脑子的吗?”
  那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此前那些为百姓发声,要求惩治恶官的学子都被关了三天,今日这些人自然轻不了。
  其他的不说,至少今年的春闱肯定是赶不上了。对于这些学子们来说,再没有比这个更严重的教训了。
  各大茶楼准备看戏的人,悄悄散去,不敢再聚集。
  -
  杨家府邸。
  有人暴跳如雷,“其他家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说好一起行动的,他们怎么都不见了。若不是他们没有动手,今日这事必定成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怎么逃?如今京都还戒严呢,根本出不去城!”
  “我刚刚打探到消息,卢家那边昨晚就被抓了,但是被封了消息。”
  “所以昨晚我们收到的他们也准备好了的回复,其实不是卢修崇说的,是夏王放出来的假消息?”
  “应当是,除了卢家,其他几家也是。”
  杨家家主脸色灰白,“昨日他为何不一起将我们也抓了?”
  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很快玄甲卫便将整个杨家围住。
  -
  此前长安白家确实购买了玻璃瓶,但这个玻璃瓶并不是他们用的,而是将这个玻璃瓶卖给了一个南边来的异域商人。
  当时白家打的主意是异域商人没见过这东西,可以卖出高价,根本就没问对方要这么多小玻璃瓶干什么。
  而这个异域商人,其实就是京都闫家的人。
  确实如杨家所说,逍遥丸的事,只查到了闫家,而与闫家关系比较亲密的杨家,任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承安帝的药是中郎将给的,中郎将的药是闫家卖的。就连卢修崇的药,也是从闫家手里买的。
  而京都最大的世界杨家,好似跟逍遥丸都没有任何关系。就连京中散布对云舒不利消息的,都查不到杨家。
  但巧就巧在,卢修崇自作主张给燕王去信被逮住了,而去查卢家的时候,刚巧杨家来确认明日的事。
  其实杨家才是幕后之人,逍遥丸也是他与闫家合作的,甚至药全部由他这里提供,闫家只负责包装以及对外销售。
  闫家原先沾沾自喜,觉得销售归他,分成他也占不少,到时候各个渠道都是他的人。
  而杨家则觉得自己隐于后,原料是他的,什么都是他说了算,闫家只是他的工具。
  但两家的计划终究落了空,逍遥丸刚在京都卖了没多久,市场还没彻底铺开,便被云舒给截断了。
  而杨家给承安帝用药,也是打的换个小皇帝的主意。杨家有女儿入宫当了贵妃,还生下了小皇子。原先这名小皇子最有可能当上太子,却临门一脚被云舒抢了先。
  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承安帝见杨、闫几家被抓,道:“那是不是该宣布朕还没有驾崩的消息了?”
  云舒手指敲着桌面,看着那张围杀令发呆,闻言摇了摇头道:“等一下。”
  承安帝不明白,“这还等什么?”
  “等我找过一个人后。”
  承安帝:“谁?”
  云舒回头看着承安帝,一字一顿道:“永王,云延。”
  -
  永王府内,已经年过四十的云延正穿着素衣,盘腿坐着,右手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鱼。
  云舒在云延对面坐下,唤了声“永王叔。”
  永王睁眼看着云舒,放下了木鱼。
  “你不允许我在宫中为皇兄守灵,那我便只能回来为皇兄诵经了。”
  云舒扫了一眼满屋的神佛、神龛,以及各类经书,道:“没想到永王叔居然喜好佛法。”
  永王淡淡道:“诵经念佛能静心。”
  云舒:“永王叔为何会觉得心不静,何事令你心不静?”
  永王:“……,世间纷扰,人只要活着,便会有烦恼。或烦今日食,或忧明日事。例如现在,我便希望若你与皇兄没有相残该有多好。”
  云舒:“我倒是没想到,永王叔会对我与父皇的关系如此上心。”
  “那是我皇兄,我自然希望他能好。”
  云舒话音一转道:“侄儿很好奇,永王叔为何当个闲散王爷而不是入朝为官,是父皇待你不好吗?”
  永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后道:“我与皇兄素来交好,皇兄待我亲厚。只是我自己不愿入朝为官,我一介废人……”
  “等等,”云舒微眯着眼,盯着对面的永王,“永王叔一直强调自己是废人,今日是,那日在父皇的灵柩前也是。你这样到底是真心的,还是说是在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这份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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