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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皇子后(穿越重生)——珑韵

时间:2024-04-10 09:09:55  作者:珑韵
  西州军如何会去长安?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西州有战报传回京都,谨行令那人将这封信递到了长安白家,让白家人飞鸽传书回来。只怕连白家人,都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按照长安与京都的距离,以及传信之人日夜兼程的速度,最迟明天,西州的战报就要抵达京都。
  若是寻常,将军的家书即便是传信官带回来,也是在递了战报之后。这信赶在战报之前交给自己,应当是让自己做好准备。
  -
  马车里的萧芜闭上了眼,谨行考虑得果然没错。
  即便萧谨行将西州军以盐换粮的事,禀报给了承安帝,承安帝也只打算将西州大胜以及西州军军粮被劫的事,宣告出来。
  前者,开疆扩土,足见他的英明。
  后者,正好可以拔出朝中的毒瘤。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承安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西州军以盐换粮的事说出来。
  但这就是一道雷。
  若是萧谨行不禀告给承安帝,日后被人告发,那就是大罪。但今日他将此事与西州军粮草被劫,并且西州军大胜的战报,一同传回。
  承安帝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处罚于他。
  攻城略地的喜悦,和将士们粮草被劫的悲痛,足以让他觉得,幸好西州军懂得变通,以盐换粮换了活路,才不至于数万大军活活饿死,甚至还因此打了胜仗。
  但这只是承安帝当下的想法。
  其他人并不知内情,日后萧谨行仍旧可能被人告发,待到那时,承安帝会不会承认自己早就已经知情,并且免了萧谨行的罪,就不可知了。
  自古圣心难测。
  萧谨行明白。
  与承安帝做了几十年君臣的萧芜,更加明白。
  所以今日他才当众让承安帝说出西州军粮草的来源,承安帝今日所受震撼颇大,以萧芜对他的了解,在此情形下,他定是要保西州军和萧谨行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承安帝说出西州军以盐换粮后,将这一切合理化。
  此事是在朝堂之上,君臣之间明明白白下了定论的。日后再也不会有人,将此事拿出来攻讦萧谨行和西州军。
  萧芜扯了扯嘴角。
  至于今日早朝之后,承安帝拉着自己哭诉,君臣抱头痛哭了半个多时辰,其中的真心与假意,各自都清楚。
  承安帝既是痛心自己治下,出了这等抢劫军中粮草的荒唐事,同时也是做给萧芜看的,让他们父子俩觉得圣心是在他们身上的,陛下只是身不由己罢了。
  他在安抚萧芜和萧谨行,尤其是刚刚打了胜仗的萧谨行和西州军。
  这一切,不过是帝王之术罢了。
  谈不上坏,至少他还愿意做做样子,而不是卸磨杀驴。
  正是因为承安帝还愿意顾及君君臣臣,尚有雄心壮志,他们这些臣子的日子才好过一些。毕竟大雍上一任帝王还不如承安帝,这才搅得朝中派系杂乱,地方上一片混乱。
  要不是如此,原州那边怎么会出那么大的乱子,任由流民成了流寇。
  原州定要严查!
  这是萧芜君臣共同的意愿。
  -
  云舒坐姿随意,一边嚼着茶叶梗,一边听完了韦宗康的话。
  他就说萧谨行自从用盐换到了粮草后,怎么就不急着问京都要粮食了?即便不催着要,也应该问一问粮草到哪了吧?
  怪不得几个月没动静,原来是搁这等着呢。
  将西州大胜、粮草半年不见、将士们饿得只能啃石头,被逼着用盐换粮的消息,一同传回京都,直接将所有人都炸翻。
  一边哭死自己的惨状,一边说这自己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兵行险招,要怪还是怪那些抢粮的人吧。
  只要承安帝不是个糊涂蛋,此事必然要轻拿轻放。
  韦宗康起身,对着余达深深做了一揖,感慨万千道:“西州军受苦了!”
  好在余达不是庞农,脸上及时绷住了。
  他起身回礼,道:“西州军为陛下敬忠,受些苦也是应当的。陛下宅心仁厚,体恤我们,西州军定不负圣望。”
  余达嘴上说着客套话,心中却在感叹,将军这招果然好使,尤其是不要脸那招。
  将军那封声泪俱下的告状信他看了,不仅看了,还是他先写了一遍交予将军的。但将军看了后,十分不满,大笔一挥,面无表情地添了大段内容,厚厚的奏折,被他写的满满当当。
  奏折里的西州军,过的那叫一个凄惨,看得人跟着心痛难过,揪心般的疼。
  如果他不是西州军的话,他就信了。
  他当时就怀疑,将军这张口就来的本事,莫非是跟殿下学的?
  云舒笑看着他们互相行礼,但是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了。
  韦宗康说的西州军的惨状,余达他们或许不认同,还觉得有些可笑,但是原先的剧情里,他们确实如此,甚至比萧谨行写的那些还要凄惨悲壮。
  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茶盏,云舒垂眸看着茶盏中晃动的茶水,心里不禁想道:
  这就是改变历史、改变剧情的感觉吗?
  云舒重新勾了下唇角,虽说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但是却感觉不坏。
 
 
第87章 
  韦宗康不仅带来了粮草,还带了承安帝的嘉奖。
  承安帝不愧是个俗人,给的东西也很俗,加了西州军的军饷,另外升了萧谨行的职位。虽说只升了一阶,但要知道与攻下西州不同,萧谨行此次只占了乌思的三座小镇。
  不到一年的时间,萧谨行要从从四品,升到从二品征西大将军,这是什么晋升速度?
  窜天猴也不带这么快的!
  当时朝堂上就有人提出了异议,他们觉得赏赐些金银布帛就够了,再升官职就太高了。他们在意的从来不是钱财,而是身份地位。
  但是承安帝正在兴头上,且萧谨行正是需要安抚的时候,他还指望着萧谨行给他继续开疆扩土呢。
  整个大雍,也就西州的战局一直不错。其他边关各地,能守住自己的城池就已经不错了,他根本不敢奢望对方能出去攻城掠地。
  即便如此,南边和东北也接连丢了两城。
  承安帝需要西州军的胜利,来让史书记载他是一位明君,所以承安帝力排众议,坚决升了萧谨行的官职。
  云舒倒是对萧谨行升官没什么意见。虽然上次大捷,有他不少功劳。
  但萧谨行还能往上升官,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总不能让承安帝觉得他好用,然后将他调回京都去吧?
  那他折腾这么久,岂不是功亏一篑?
  再说京都那些人对萧谨行升个官,都各种阻拦,要是让那些人知道自己在其中的作用,还不得使劲给他下绊子?
  萧谨行是个将军,对他们的威胁不大,都能被人这么坑,更别说自己一个皇子了。
  若是让那一沓哥哥弟弟和他们背后的支持者,对自己关注起来,那他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所以西州的功绩还是套在萧谨行身上吧,让他当个吸引火力的靶子。
  左右西州的事,萧谨行绕不开逃不脱,那就让自己美美隐身一下好了。
  至于此举是不是在坑萧谨行?
  云舒觉得,官职金银美人,男人梦寐以求的所有东西,他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对,韦宗康此次还带了数名美人过来。
  不过这倒不是承安帝安排的,他还不至于糊涂到给前线的将军送美人。
  只是他刚力排众议给萧谨行升了官职,现在有人退而求其次,提议要给萧谨行送几位美人去服侍,承安帝碍于帝王权衡之术,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提议。
  即便他知道这些美人来自于各处,算是安插过去的眼线,但在他看来,不过是几名女子而已,想来也影响不到什么。
  由于萧谨行在外作战,韦宗康不便去前线,所以承安帝的赏赐他只能让余达暂时替萧谨行先领了下来。
  余达看着眼前风格各异的十名美人,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军中从未出现过女子,陛下居然给将军送这般多的女子过来,岂不是要动摇军心?
  让余达更尴尬得是,殿下在旁边正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那眼神仿佛在说,还真会玩。
  云舒是觉得既惊奇又离谱,大雍朝居然流行往前线的将军帐内送美人?
  不过他仔细回忆了一遍,好似其他王朝在奖励得胜还朝的将军时,也挺喜欢送美人的。现下萧谨行无法回京,于是就将人送了过来,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嘴上说着能理解,但云舒在余达问他这些美人该如何安置的时候,还是酸溜溜说道:
  “韦郎中不是说,这是朝臣们体恤萧将军辛苦,特地送来照顾萧将军身体的嘛,那就给萧将军送过去呗。”
  余达总觉得殿下说这话的时候,不是出自于真心。
  但一旁的韦宗康却极力赞成,并委婉道:“正当如此。出发前萧夫人曾交代,将军已经二十有五,至今还未议亲,所以……”
  在场几人都不傻,韦宗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余达和云舒都懂了。
  感情萧夫人觉得既然推据不掉,索性就收了算了,指不定还能早点抱上孩子。
  至于这些人是不是他人派来的奸细,她相信以萧谨行的能力完全可以应付。
  余达这下更尴尬了。
  他偷偷瞧一眼云舒,但见殿下脸上并没有出现别的神情。
  他不禁怀疑,难道自己一直都猜错了?
  余达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且孩子都在西州学院上了学。既然这些人是陛下送来的,且将军家人也都已经同意,他作为副将,自然不能一直拦着。
  于是在韦宗康的提议下,当天就将这十人打包送去了前线。
  萧谨行在收到这十人的时候,整张脸都黑了。
  尤其是听到来人禀报说,是云舒提议让他们现在就将人送来后,脸上阴云笼罩,吓得所有人噤若寒蝉。
  他的视线扫过,原先还打算展示自己,在萧谨行面前争妍斗艳的十名女子,顿时被吓得如同鹌鹑一般。
  萧将军太可怕了,看人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随时要擦过她们纤细的脖子。
  她们来自不同势力,出发前都被叮嘱过要好好讨好萧谨行。她们也一直以为以她们学过的东西,想要拿下当了十多年和尚的萧将军,肯定易如反掌。
  但没想到,真的站在这人面前,简直像是站在刑场之上,担心项上人头随时都会掉落在地上。
  萧谨行收回目光,然后对送这些女子来的人说道:
  “帮本将给夏王殿下带个口信……”
  声音冰冷得让来人以为他与云舒有宿仇一般。
  -
  西州城内,韦宗康在办完正事后,自然也如楼阳明一般,注意到了窗户上的透明玻璃。
  于是在韦宗康第一次表现出对玻璃感兴趣后,云舒就知道得找点事给这人,不然西州这边的东西,很快就要捅到承安帝的面前。
  至于带京都来使好好参观考察,显示一下西州的政绩,那是想都别想。
  好在有吕长史在,吕长史之前与韦宗康曾一起共事过一段日子,对韦宗康倒是有一些了解。
  吕长史:“此人极爱对仗工整,平仄协调的文字,是桃符楹帖的拥趸。殿下若是想要让此人无暇顾及其他,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云舒不解:“何为桃符楹帖?”
  吕长史一阵无奈,殿下哪里都好,就是做学问这方面属实有些不太跟得上。而且殿下还不愿意虔心学□□说差不多就行。
  做学问,怎么能差不多呢。
  当然,吕长史说的做学问,不是指算术恪物方面。在算术恪物方面,整个大雍估计都无人能出其右,他说的是经史子集相关。
  云舒按当代文人的标准来说,学问确实不怎么样,若是用现代的说法,就是文理偏科极其严重。
  见云舒连桃符和楹帖都不知道,吕长史自有教导之责,于是耐心解释道:
  “所谓桃符就是桃木做成的符,一左一右或刻神明画像,或写辟邪之语,悬于门侧。后来大家又将桃符换成了纸张,所书内容也变成了对仗工整的语句……”
  云舒恍然,所谓的桃符楹帖,居然就是现代的对联啊!
  “这个简单!”
  吕长史却觉得云舒此话有些狂傲了。
  明明刚刚还连楹帖是什么还不知道呢,这会儿却说简单。
  这东西能是说领悟就领悟的吗?
  都没有个接受和领悟的过程、时间?
  若是这都能瞬间领悟,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
  吕长史刚想完,就听到云舒脱口而出。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忘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
  云舒一连说了七八个上联,直惊得吕长史当场打了嗝。
  云舒见吕长史沉默,以为对方是觉得不够,于是想了想问道:“只有上联不够是嘛,那本王这还有一些下联,都可以出给他对。”
  “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
  吕长史满头大汗,急忙喊停。他承认殿下是神人了,还不行吗?
  他一边擦额头的汗,一边忍不住内心吐槽:殿下刚刚说不知道桃符和楹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拿自己寻开心的?
  吕长史一面惊喜,一面又觉得万分遗憾可惜。
  殿下的天赋明明那么高,怎么就不知道在学问这方面多花点心思呢。这般一点就透的天赋,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
  只要花点心思,那殿下的才名,早就传遍整个大雍了!
  与吕长史的遗憾不同,云舒却觉得这才名不要也罢。反正他的文科确实不怎么样,而且那些上下联也不是他想出来的。这些千古难对,早就被人对了出来,现代人谁都能张口来上那么几句。
  云舒不顾吕长史的长吁短叹,直接让吕长史代笔,将他刚刚念的几十个上下联,一股脑全写了出来,然后令吕长史派人给韦宗康送去。
  韦宗康听说曾经的同僚吕衡见他无聊,特地给他找了点乐子。他还以为是什么声乐方面的,毕竟胡姬的舞乐都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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