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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最好走的远远地,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才好。
  木坊开始正常运转,铺子也有余虎守着,建院墙盖房子的事便提上了日程。
  两人仔细规划了院子和厢房的布局,就去镇上请了张民匠来。
  盖一座厢房,加一间新屋,围一圈院墙,还要把江竹的药庐修一修,张民匠算了算工期,大概得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时间。
  眼下已经入了冬,叶安年掰了掰手指头,发现完工之后,也差不多要过年了。
  不过这样也好,过年正好有新房住,院墙一起,他们的小院就能被严严实实的围起来,大风都能阻挡不少,正好猫冬。
  将工钱钱给张民匠他们结了一部分,叶安年同他们说好,次日就开工。
  到时,张民匠会带个八人的小队过来,先挨着西屋新起出一个单间的屋子,然后跟西屋打通装门,这样两个孩子就能一人一间。
  加盖完这间屋子,接下来就是修整江竹的药庐,然后在药庐对面盖一间厢房,最后围院墙。
  两个孩子都十分兴奋,虽然早早就被叶安年赶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猫在被窝里聊着第二天盖房子的事。
  隔壁东屋,叶安年和江竹并肩坐在一起泡脚。
  冒着热气的木盆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四只雪白的脚丫子在水里轻轻晃荡着。
  “呼~”
  叶安年舒服的长舒了口气:“泡脚果然助眠,我都有点困了。”
  “那就早点睡,”江竹挑了挑眉,“明日开工,怕是不能睡懒觉了。”
  “嗯。”叶安年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腿上痒痒的。
  “你干嘛?别闹我。”
  “不是我。”江竹轻笑。
  “胡说,不是你还能是……”
  叶安年以为是江竹在又在逗他玩,猛地睁眼。
  却见铜钱正扒着盆沿,用舌头“吧嗒吧嗒”的舔水喝,那舌头时不时蹭过自己的小腿。
 
 
第144章 看看屁股
  “铜钱!”
  叶安年抬手去拍小狗头。
  铜钱一个没留神, 脑袋被拍的往木桶里扎了下去。
  “嚏~”
  呛的它打了个喷嚏,抬起头还一脸不解的用舌头舔着嘴。
  “你怎么什么水都喝?”叶安年用手指戳了戳铜钱的黑鼻头。
  “可能是馋了。”江竹道,“改天给它买点大骨头炖一炖。”
  “嗯?”叶安年没懂铜钱馋了跟喝洗脚水有什么关系。
  江竹晃晃脚, 用脚趾头在叶安年的脚背上挠挠:“蹄花汤啊。”
  “你看我还特意加了干姜、桂枝、香附和陈皮,味道肯定正。”
  叶安年:………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那你要不要剔点肉渣给它解解馋。”叶安年瞥了江竹一眼。
  “嘶, ”江竹眯了眯眼睛, “咱俩一起, 多搓点脚皮下来。努努力, 应该能给铜钱凑一口。”
  “小心铜钱的嘴上长脚气!”
  “反正我没有脚气。”
  “我也没有。”
  “真的?”江竹挑挑眉,“给我看看。”
  说着, 作势就要去捉叶安年的脚。
  叶安年惊得在他腿上踹了一脚:“你变态啊!”
  “便态是什么?”
  “就是脑子不正常。”
  “看看脚就不正常了?那我给人看病,还看过屁股呢, 各种各样的屁股。”
  叶安年:……
  “你……你这人!”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虽然不在乎这个,但是这种话从江竹的嘴里说出来, 就,很不正经。
  古代人讲究男女有别,男女七岁不同席,就连小哥儿和汉子之间都有避讳,江竹却张嘴就是, 我看过各种各样的屁股。
  他这样做郎中, 真的不会被打吗?
  “逗你的。”见叶安年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江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没看过别人的屁股, 就看过你的。”
  “……”
  “你还是别说话了。”叶安年冷起脸,擦脚, 上炕。
  他今晚都不要理这个人了,否则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宰人。
  他这幅样子,逗得江竹忍不住笑起来:“年年,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叶安年瞪他,却被江竹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摸摸亲亲。
  “唔……”
  叶安年耳尖迅速蹿红了起来,突然被剥夺呼吸,胸口那种悸动的压迫感让他的心脏开始狂跳,要喘不上气了。
  江竹吻了很久才放开他,身下的人眼眸迷离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尾那颗孕痣像是被洗过一般,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他揽在叶安年腰间的手揉按了几下就往下滑去,叶安年忽觉腰间一凉,自己的裤子竟然被扒了下去,蓦地睁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看看屁股。”江竹笑的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
  “不行!”叶安年用手去推他肩膀,明天还要好多事呢,早上起不来就完了。
  结果,屁股上突然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他愣住,有些羞恼的瞪着胡闹的人。
  江竹见他眼眸已经有些湿红,也没再继续逗他,把裤子帮他拉好,在屁股上揉了一把,就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睡觉吧,不欺负你。”
  叶安年把自己猫进被子里,看着江竹拎着木桶出去,气不过,起来一把将江竹的被窝掀了,里面的汤婆子掏出来,塞进自己被窝里。
  一左一右两个汤婆子,被窝更热乎了。
  叶安年舒服的喟叹一声,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江竹收拾完一回来,就看见自己被子的“惨状”,再看看裹着被子睡在一旁的叶安年,他忍不住摇头笑了,将炕桌上的烛台吹灭。
  叶安年半睡半醒间,就感觉屋里一黑,紧接着,他的被子就被人从后面掀开了,江竹麻利的钻进来,动作熟练的从身后保住他。
  “滚回你自己被窝去。”叶安年还困着,咪蒙中嗓音都是软的,这话就没什么威慑力。
  “年年,你讲不讲理?”江竹把下巴枕在他肩上蹭了蹭,“你把我被子掀了,还抢了我的汤婆子,滚不回去了。”
  叶安年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伸手推他:“快滚,我要睡了。”
  江竹抓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睡吧。”
  叶安年:……
  他实在困得不行,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就着这个姿势直接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张民匠果然带着人来了,盖房用的砖瓦泥灰也都成车成车的拉了来。
  四人正坐在堂屋吃着朝食,听见门口的动静,叶安年立刻起身去开门,江竹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福崽看着两人的背影,急匆匆的喊:“哥哥,江大哥,等等我呀!”
  盖房子是新鲜事,他没见过,好奇的很呢。
  剩下坐在桌边的丁秋,依旧慢悠悠的剥着鸡蛋。
  感觉到手边突然蹭过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他伸手摸了一把:“是铜钱吗?”
  “~呜汪!”
  铜钱响亮的答应了一声。
  一向喜欢凑热闹的小狗竟然选择留下来陪着他,丁秋欣慰的揉了揉它的狗头,把自己的鸡蛋分了一点给它吃:“好狗。”
  铜钱得了鸡蛋,嗷呜一口就吃完了。
  然后小尾巴晃了晃,扫扫丁秋的手,“汪汪”两声就从屋里冲了出去,也跟着凑热闹去了。
  丁秋:……
  没良心的小狗骗他鸡蛋。
  院里,张民匠带着八个人浩浩荡荡的进来了,铜钱第一次见着这么多生人,站在叶安年身后,很是狐假虎威的“汪汪”吠了一通。
  被江竹训了两句之后,哼哼唧唧的在两人脚边来回转悠。
  “加盖的房子建在这边,十五六平就可以。”叶安年道。
  “嗯,”张民匠在院子里转着看,“这篱笆墙得先拆了,往外扩三四米才够,没问题吧?”
  “没问题。”江竹回答,“就按我们上次给你的那个图纸来就行,若是临时有什么变动,我们也会提前说的,不耽误你们进度。”
  “好,那咱们可就开始动工了。”张民匠说完,就吩咐带来的工匠从他们停在门外的车上搬材料和工具,立刻就开始干了起来。
  铜钱起先看着两个主人和这帮陌生人聊的很好的样子,就躲到了一边去,结果一转眼就看到这些人开始拆起它家的篱笆墙来了,气的冲上来就对着张民匠一行人狂吠起来。
  张民匠倒是见怪不怪,拿了立在墙边的扫帚逗着铜钱,笑道:“这小东西还怪会看家的。”
  铜钱见他笑,吠的更凶了,被福崽揪着耳朵扯走时,还梗着脖子“汪汪”直叫呢,惹得工匠们哈哈大笑。
  一帮人就在欢声笑语中开始了今天的工程。
  虽然他们的房子位置靠近村口,位置较偏,但这么大动静很快就惊动了村里的人。
  半天不到,几乎整个月牙村的人就都知道两人要起新房垒院墙了。
  赵乐得到消息,拉着赵楠和石头一起去凑热闹。
  正赶上陈茂彦休息,带着儿子陈怀书回了家,杨池便抱着玲玲,牵着陈怀书来看盖房子。
  不多时,小院里就聚满了人。
  叶安年怕影响工匠们干活,也怕小孩子们磕了碰了,就把人都让进屋里坐着。
  江竹端来家里的瓜子糖果招待客人,然后就出去看工匠们干活去了。
  陈怀书在屋里环顾一圈没看见丁秋,问了叶安年,就跑去西屋找丁秋说话,两人聊起在书院的趣事。
  福崽见玲玲和石头来,早就按捺不住,领着两人做贼似的凑到雪团子的笼子边上,把上头蒙着的布一掀,给两人看他的小兔子。
  “哇~”陈玲玲的眼睛都睁大了,“团团!毛毛!”
  福崽知道她是想说小兔子一团团毛茸茸的,伸手轻轻抓了一只递给陈玲玲:“你抱抱。”
  雪团子现在已经没那么护崽了,几个小孩都安安静静的,都不大声吵闹,它就蹲在笼子里啃菜叶,不为所动。
  陈玲玲的眼睛顿时亮了,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双手捧着,动都不敢动。
  福崽见她那么喜欢,拍拍胸脯道:“等它长大了,送你一只养。”
  “真哒?”小姑娘惊喜极了。
  “嗯,”福崽重重点头,“一言为定。”
  又看向旁边的石头:“石头哥哥你要不要?”
  石头摸摸玲玲手里捧着的小兔子,摇了摇头:“我不要。”
  “你的兔子也要生小兔子了么?”福崽以为是石头养的兔子也揣了崽,不然怎么会不要这么可爱的小兔子?
  却听石头闷声道:“过完年,我爷爷就要送我去念书了,没时间养小兔子了。”
  “念书不好吗?”福崽不懂为什么他会不高兴。
  石头道:“念书倒没什么不好,只是要去镇上的书院的话,我就不能经常回来了。”
  他还想跟福崽一起玩呢。
  “哦……”福崽听了,若有所思道,“哥哥好像也想让我和秋哥哥去念书呢,说不定可以一起去。”
  “真的吗?”石头又兴奋起来,“那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嗯。”福崽认真的点头。
  与此同时,村里的老叶家。
  孙采荷正端了饭菜送到二房两口子住的西屋里。
  托盘里装着一碗白米粥,一碗鸡蛋糕,还有一碗炖鸡汤。
  她进了门,把托盘往炕桌上一摔,看也不看靠在炕上奶孩子的张娟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偏偏张娟从背后喊住了她:“嫂子这么急着走干嘛,帮我把这堆衣裳跟尿戒子拿去洗了吧。”
  孙采荷瞥了眼堆在炕脚的那堆脏衣服和散发着屎尿味的破布,厌恶的皱起眉头。
  “生个孩子作威作福一年多了,早晚有你干活的时候。”
  “那还不是嫂子你这肚子不争气,”张娟拍着怀里的大胖娃,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要我说,安松不争气,你就该早点跟大哥再要一个,哪怕是个闺女哥儿的,长大了也能换笔彩礼钱。”
  “你瞧我家小梅,人没回来都叫年哥儿给送了东西来,这心里啊,还是惦记着我这亲娘的。”
  孙采荷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就觉得火气蹭蹭往上冒,翻了个白眼,抱着脏衣服走了。
  她抱着一堆衣服在院里“吭哧”“吭哧”的洗着,心里却翻腾起来。
  上回为了打发田大花,她去镇上的周记当铺借了五两银子,说好这月还,却不想,那当铺伙计欺负她不识字,利息翻了好几倍。
  如今她那五两银子没还上不说,还又额外欠了十两的利息。
  但是她说都不敢说。叶安松还在牢里,叶成海整天整天的不着家,要是让公婆知道她欠了这么多钱,肯定会让叶成海休了她的。
  她最近是愁的吃不下睡不着,眼看距离还钱的日子就快到了,可她连一两银子都还没凑够。
  正头疼,却听门口路过的两个村里婶子闲聊着:“村口那江家要盖新房啦,来了好些人呢。”
  “是嘛,年哥儿真是好命啊,这自打嫁了人,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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