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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耳边是飒飒风声,还有兵刃相接的铮鸣声,甚至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
  眼中是纵横相交的剑光,戾气四溢,罡风劈斩,周边的树木被波及,树叶纷纷被削落,散了一地。
  所有试图靠近他的人,都在一息之间□□脆利落的放倒。
  舒尔,那铮铮之声便渐渐低弱下去,叶安年忽觉肩膀一沉,一片淡青色的衣袖便葱自己的眼前拂了过去。
  江竹站在他身后,一手提剑,一手搭在他的肩膀。
  地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却处理的很干净,一丝血迹都没有。
  卫之淮眼中风云突变,他恨恨的咬咬牙,突然大喊:“再来!”
  一阵厉风扬起,顿时又有身穿黑衣的人从天而降,甚至比方才的人数多出一倍,将他们围的严严实实。
  叶安年心中微冷,他们打不得消耗战,也不知卫之淮还有多少人。
  不待他多想,江竹已经再次出手,但这次他没有恋战,打破困局就一把将叶安年捞了起来,踩着踏云步,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卫之淮死死盯着两人的身影从自己眼前消失,气的双目赤红,紧紧握起的双拳,青筋暴起。
  忽而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抬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血,想必是伤口崩裂了。
  “呵……”
  他冷笑一声,却是瘫软了身体。
  匆匆赶来的柳卓赶紧将他扶住:“殿下,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给您叫太医来。”
  “滚。”
  卫之淮却拂开了他的手,踉跄着靠在了旁边的树上。
  伤口的疼痛使他脸色苍白,缓了一会儿,卫之淮才直起身子,对柳卓道:“传令下去,在逃要犯江声晚,擅闯太子府,意图行刺太子,全城戒备。所有太子亲卫、守城军尽全力缉拿,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遵命。”
  柳卓领命而去。
  ……
  另一边,江竹带着叶安年直接翻出了太子府。
  然而,两人没跑出多远,就被一队身穿黑甲的守城军拦住。
  为首的头领腰配御刀,一脸凛然:“江声晚,束手就擒吧!”
  “太不要脸了,”江竹叹了口气,“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这么欺负人。”
  那头领‘嚓’的拔刀出鞘:“废话少说!如今太子殿下已下令全城戒备,你这逃犯是插翅难飞了!”
  “都给我上!能活捉要犯者赏银百两!击杀要犯者,赏银千两!”
  一时间,所有兵将都朝他们冲了上来,喊杀声一片。
  叶安年稍松的心又悬了起来,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月份,江竹搭在他肩上的手却冰冷彻骨。
  “别打了,我们先……”
  像是知他所想,话音未落,街道两旁的屋顶上,黑压压冒出两排人,各个锦衣银甲,弓箭拉到满弦。
  江竹扯了扯嘴角,无奈道:“看来是走不了了。”
  一阵劲风扫过,屋顶上的护卫,万箭齐发,下面拦截他们的兵将也一齐攻了上来。
  江竹将搭在叶安年肩上的手,揽在他腰上,带着他快速向后退开,手中的竹剑剑气凛然,将朝他们射来的箭矢都震飞了出去。
  但几个回合下来,守城军和护卫却越聚越多,恐怕是城中所有的人马都聚集了过来。
  更不妙的是,叶安年发现,竹剑上的冰晶消失了,江竹的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但耳畔的打斗声让他无暇他顾,忽而余光瞥见一道寒光闪过,叶安年惊呼出声:“小心!”
  就见卫之淮突然出现,手中的剑直朝江竹后心刺去,但江竹被几个护卫缠住,无暇分身。
  卫之淮神色阴寒,来势汹汹,眼看剑锋刺下,叶安年直接挡了上去。
  一道白光“刷”地闪过,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耳边一声铮鸣,是子妤及时赶来,将卫之淮的剑挑开了去。
  一击不成,卫之淮退开,更多的护卫随之涌上。
  “斋主?”子妤顿时忧心起来。
  “你带着年年先走。”江竹声音自周围混乱的打斗声中响起。
  “那你怎么办?”子妤一剑逼退几个冲上来的守城军,神色冷峻。
  “别管……”
  他的回答淹没在突然响起的破空声之中。
  只见无数箭矢朝着他们射来,屋顶上的护卫又将弓拉满……
  子妤飞身而起,将箭矢都挡开,她执着的要护在江竹前面。
  叶安年咬了咬唇,冷下声音:“子妤,我们先走。”
  子妤手上的动作一顿,却还是抽身回来,将手搭住他的肩膀,足尖一点,瞬间跃出包围。
  叶安年回头看见那道淡青色的身影被黑压压的箭矢吞没,心中猛地揪紧。
  他深吸了口气,低声道:“我们不能给他拖后腿。”
  “子妤,你把我扔到白云山下,就回去帮他。”
  子妤沉声答应,加快了回去的速度。
  不过小半个时辰,两人就赶回了白云山。
  子妤按叶安年所说,把他直接送到了半山腰的法源寺前,就要抽身回去。
  叶安年却蓦地怔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子妤心中一惊,顺着叶安年的视线望去,就见那抹雾青色的身影,像断了翅膀的蝴蝶一般,自空中直直的跌了下去。
  叶安年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停了,细密的疼痛传来,让他一阵阵眼前发黑。
  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走出去好长一段路,江竹青色的衣角就铺散在他脚下,但他却不敢蹲下身去看。
  正这时,子妤也匆匆赶了过来,见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叶安年此时双手都是冰冷的,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抖得不那么厉害。
  轻声开口道:“子妤,你……帮我看看他,他还有没有呼吸。”
  子妤愣怔,回过神后,眼圈顿时红了。
  她没有说话,径直蹲下身去,把江竹扶起来,伸手探了探他的呼吸。
  叶安年屏息盯着她的表情,见她兀地松了口气,才终于将悬着的心彻底撂下。
  他走上前去想要把江竹扶起来,一伸手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皱了皱眉,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扯下江竹身上雾青色的外衫。
  就见,江竹里面深色的亵衣已经被血浸透了,粘哒哒的贴在身上。
  叶安年的手止不住颤抖起来,他死死咬着嘴唇,半晌,才对一旁的子妤道:“先……先把他扶回去再说。”
  正这时,有个穿着袈裟的小僧匆匆跑了过来,对二人道:“几位先到寺里安顿吧。”
  眼下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许多,叶安年点点头,朝他道了声“多谢”,就跟子妤一起,扶着江竹进了法源寺。
  小僧领着两人直奔后院的禅房,叶安年和子妤一起将人安顿在榻上,却忽觉眼前一阵晕眩,双脚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第197章 醒来
  太子府。
  卫之淮仰靠在铺着柔软狐皮的贵妃榻上, 闭着眼,眉头紧皱。
  在他身前,一个身穿樱粉色百蝶罗裙的婢女正在轻手轻脚的解开纱布, 给他脖子上的伤口换药。
  昨日还显得十分狰狞的伤处,眼下已经结了痂,只是那道口子看起来还是颇为吓人。
  “殿下, 我的人一早来报, 淮安王已经动身准备回京了。”
  一道喑哑低沉的声音兀的响起。
  “看来二皇兄的动作, 比本宫预想的要快上许多啊。”
  卫之淮眼皮颤了颤, 睁开了眼,看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的人。
  那人身形高挑瘦削, 皮肤比普通人看起来要苍白许多,头发发黄卷曲, 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有些南越国人的体貌。
  “留给殿下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巫舟, ”卫之淮挥退婢女,从贵妃榻上起身,“二皇兄的事,本宫心里有数。”
  黑袍黄发的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单膝跪倒在卫之淮面前。
  卫之淮面露不耐, 却还是朝他伸出手。
  巫舟掐了掐他的脉搏, 拿出一丸药递到他手上:“断肠丸的毒素还未清,还需再继续服用三日。”
  “嗯。”卫之淮应了一声,将药丸放入口中直接吞下。
  见他吃了药, 巫舟才起身,又坐回椅子上:“殿下大业未成, 还需多加注意身体才是。”
  “本宫知道。”卫之淮有些烦躁,用力揉按着自己的额角。
  那日叶安年给他吃下的断肠丸,他当时并没有解药,不过是暂时压制而已,若不是有巫舟这位南越的蛊师,恐怕他还真要死在江竹前面了。
  “只要助本宫登上那皇位,本宫许诺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
  巫舟颔首,朝卫之淮投去一个笑容。
  ……
  叶安年昏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双目所及,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鹅黄的床帐,粗布空青色的被子,屋里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火味。
  忽听外头隐隐有念经诵佛的声音响起,叶安年才回过神来,他现在应该是在法源寺的某间禅房里。
  回想起自己昏倒之前发生的事,叶安年的心中一沉,立即撑着床榻坐起身,就听外头一阵窸窣的声音响起。
  不多时,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手中捻着佛珠,从外面走了进来。
  叶安年见过他,正是这座法源寺的住持,尘芥大师。
  “你醒了?”尘芥住持温声问道。
  “嗯。”叶安年应了一声,开口就问,“大师,他怎么样了?”
  尘芥住持面容温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他在隔壁禅房。”
  叶安年听闻,便要翻身下地,被尘芥住持拦住。
  “先不急。老衲让人备了些斋饭,你且先吃过,再去看他吧。”
  “我还不饿,想先去看看他。”叶安年皱眉。
  “你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尘芥道。
  叶安年的动作顿了一下,片刻后,还是妥协了:“好吧。”
  床角的架子上挂了新的衣服,想必是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子妤差人准备的。
  他下床将衣服穿好,尘芥就叫小沙弥端了素斋进来。
  是很简单的青菜素面,很清淡,但是不难下咽。
  叶安年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尘芥倒是没再拦着,叹了口气道:“去吧。”
  叶安年朝他行了个礼,就提步往隔壁禅房去了。
  房间里十分安静,和他住的这间布局一样,外间是个小佛堂,里间摆着供人休息的床榻,桌椅和简单的生活用具。
  他绕过屏风进去里间,一眼就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
  饶是已经有了准备,在看到江竹面无血色的躺在那里时,叶安年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
  他在床前站了很久,才俯身去碰了碰江竹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冷。
  从眉骨到下颌,温柔的曲线一一在叶安年的手指尖划过,可躺在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呼吸也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
  叶安年收回手来,手指却勾到了江竹的衣襟,将衣领拽开了一点。
  他伸手去整理,却又突然停住,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就见在江竹的胸前,位于心脏的位置,遍布青黑色的蛛网状纹络,看上去狰狞可怖。
  叶安年倒抽了一口凉气,正在不知所措间,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他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尘芥住持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衲与他的师父师出同门,所修的功夫却不尽相同,只能尽力再帮他拖延几日。”
  “但鸩毒已经攻入他的心肺,加之他之前动用了内力,引得毒发,怕是已经回天无力了。”
  房间内,一片沉默。
  许久之后,叶安年才又开口:“那他,还能醒过来吗?”
  “他身上除了鸩毒,还有被夜姬的鬼鞭留下的伤,老衲……会尽力一试。”
  “好。”叶安年淡淡点头,“那就有劳大师了。”
  “无妨。”尘芥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叶安年却突然叫住他:“大师可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您曾说过,您说这世上没有无解之事。”
  “是。”尘芥点点头,“一切因缘生,万法皆有缘。这解法,既是缘法。”
  说完,没等叶安年再问,转身离开了禅房。
  叶安年守着江竹,在床边坐了一天,傍晚时分,子末带着阿梨来了。
  他这才起身离开,将两人领到隔壁禅房。
  子末一双眼睛红的像只兔子,明显是哭过了,阿梨也比平时安静许多,只怯声问他什么时候回白鹤斋去。
  叶安年摸摸她的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再过些日子吧,阿梨跟着子末哥哥要听话。”
  小姑娘有些不高兴的噘起嘴来,扒拉着他的袖子,告子末的状:“可是子末哥哥都不陪着阿梨。”
  “那是他要忙斋里的事吧。”叶安年随口道。
  却不想,阿梨摇了摇头:“才不是呢,子末哥哥他什么都不做,就总是哭鼻子。”
  “阿梨每次见他,他都把眼睛哭的红红的,像只兔子一样。”
  叶安年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一旁的子末紧紧咬着嘴唇,突然起身跑了出去。
  阿梨眨眨眼睛,指着他的背影:“你看,他又去哭了。”
  叶安年轻叹了一声,牵起阿梨的手,去了隔壁江竹住的禅房。
  他拉着小姑娘走到江竹床边,给她看躺在床上的人。
  阿梨默默地看了半晌,轻声开口:“叶哥哥,他也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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