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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少年:……
  他愣住了。
  血灵芝已经够难找的了,他寻了两年了都没有找到。天山雪莲,还几朵?他上哪找去?
  “怎么,有难度啊?”见他这副模样,江竹笑眯眯的看过去。
  “不,不是……”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之前找血灵芝,是为了捡来的那个小孩丁秋吧。”
  “对。”江竹点头。
  “那这雪莲……”少年试探问道,“主子,你该不会是又捡人了吧?”
  江竹想想自己当时把叶安年从河里捞上来,又拐回家的事,坦言:“这么说,也算是吧。”
  少年:……
  他双手捂脸,十分的生无可恋:“那您倒是捡些身体康健的啊!”
  江竹见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有趣。
  其实他何尝不希望叶安年是健健康康的呢,这不是天不遂人愿么。
  “子末,别嚎了。”他打断少年的哀嚎,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主子我耳朵疼。”
  “哦。”子末顿时收声,但依旧一脸委屈,“您这次又捡的什么人啊?不会又是小孩吧?”
  “这倒不是。”江竹道。
  “呼……”子末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到底,江竹又开了口:“但是他带了个小孩。”
  子末:……
  合着一次捡了俩?!
  苍天,他们斋里什么时候成救济堂了?
  “说正事。”江竹用手指节敲了敲桌子,“你这次出来带了多少银钱?”
  子末抹抹鼻子,从腰间解下个钱袋子来,递到江竹手上:“五十两,全在这了。”
  “子妤姐怕我乱花,没给太多。”
  江竹拿在手里掂了掂,直接收进了自己的袖袋里:“成,够用了。”
  子末:?!
  “主子您好歹给我留点路费啊!”少年哀嚎。
  江竹站起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乖,你主子我要成亲了,急需这一笔钱,就当你跟子妤的随礼。”
  说完,径自开门,扬长而去。
  子末呆愣在原地,整个人沉浸在他家主子要成亲的巨大打击中。
  成亲,他家主子要成亲了,他家主子居然要成亲了?!
  他扶着桌子起身,倚着门框出门,失魂落魄的出了雀登楼。
  那酒楼的小伙计见了,连连咂舌,嘀咕道:“看来这小公子病的不轻啊,怕是不大好治,该不会连江郎中也束手无策了吧。”
  江竹出了酒楼,就直奔镇上的成衣铺子而去。
  他跟铺子掌柜定了最新款式、料子最好的喜服,加急六日后拿货,这一下子就是二十二两银子出去了。
  然后他又去买了不少瓜子饴糖和点心,颜色花纹好看的布又扯了三匹,红纸 、红绸、再就是给叶安年买木刻的工具,定制刻刀,这一下子又花了六两银子。
  原本他是打算买些胭脂水粉,听说很多小哥儿都喜欢,不过叶安年恐怕并不稀罕这些。
  想来想去,他只去首饰铺里挑了两根样式很搭的碧玉簪子,花了十八两。
  家里鸡蛋也没了,他还想再割点肉,最后买了三十个鸡蛋并两斤猪肉,雇了个牛车拉回去。
  从子末那里抠来的五十两最后就剩下一两半,再加上出来时候叶安年给他的五两银子没动,他手上就剩下了六两半银子。
  琢磨一下到家怎么跟叶安年交代,江竹就坐着雇来的牛车回了月牙村。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叶安年做的杏仁豆腐放在碗里用冰凉的井水镇着,已经凝固成了冻。
  家里没有蜂蜜,他就用白糖熬成焦糖,等把凝固好的杏仁豆腐切块摆盘之后,淋在上面。
  又去后院的菜地里摘了几片薄荷叶,作为点缀摆了上去,总之看着挺像模像样的。
  三人都在院里,围在水磨石圆桌旁边。
  福崽看着这盘杏仁豆腐,好像那雪山顶上一抹绿,直呼好看。
  叶安年刮了下他的小鼻子道:“好看,也好吃呢。”
  而这时,围在他们脚边的铜钱突然警惕的竖起耳朵,然后撒丫子往大门口跑去。
  叶安年见它这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江竹回来了。
  果然,紧接着篱笆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叶安年让两个孩子乖乖坐着别动,他起身去开门。
  篱笆门打开,就见江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而他身后还停着一辆牛车,车上摆满了东西。
  叶安年:……
  “我给你的五两银子,能买这么多东西?”
  江竹笑了:“我卖了点药材。”
  又补充道:“之前炮制好的一棵人参,卖了点银子。”
  “好吧。”叶安年没问他卖了多少,跟他一起往院里搬东西。
  钱是江竹赚的,他自然不会管江竹怎么花。
  两人一起搬了几趟才搬完,叶安年给车夫拿了些杏子,把人送走,两人也在石桌边坐了下来。
  福崽早就等不急了,一直盯着那盘杏仁豆腐流口水,嘴里喊着:“哥哥,江大夫,快来呀!”
  丁秋比他大些,双手交叠在桌上端坐着,面上不急,却也暗暗吞了吞口水。
  “来了,开吃吧。”叶安年拿来小碗和汤匙,给他们每人盛了一碗。
  江竹看着自己碗里乳白色的杏仁豆腐,朝叶安年挑挑眉:“你做的?”
  “嗯。”叶安年点点头,“第一次做,你尝尝。”
  江竹便舀了一块放进口中,慢慢嚼着。
  叶安年自己还没吃,盯着他的表情看:“如何?”
  “好吃!”
  江竹还未答话,福崽已经抢着开了口:“哥哥,杏仁豆腐好好吃!杏仁的味道好香!甜甜的,凉凉的,还软软的!”
  小孩子不知道怎样表达,举着小勺子笑得开怀。
  叶安年也笑了:“好吃就好。”
  江竹盯着他的侧脸,一双桃花眼眯起,口中含着的杏仁豆腐甜甜软软的,他舍不得用牙齿咬下去。
  结果一大盘的杏仁豆腐一大半都进了两个孩子的肚子,江竹和叶安年就只吃了几块。
  叶安年见江竹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道:“你喜欢,我明天再做,李大娘给了我们好多杏子。”
  “好啊。”江竹应他。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叶安年打发两个孩子带着铜钱回屋去玩,他跟江竹收拾了碗碟,就回到堂屋整理江竹从镇上买回来的东西。
  “再有五六天,咱们就要成亲了,我便买了些需要的东西回来。”江竹道,“红纸红绸、瓜子饴糖,还有喜服我都订好了,喜服到时候提前一日去拿。”
  “那三匹布,给你和福崽丁秋做秋冬的衣裳。木刻的工具我也一并买了,你看看。”
  他说着拿出一个长方的木盒子,推到叶安年面前。
  叶安年将盒子打开,里面赫然就是雕刻小物件用的工具。
  轻型小锤,平口、半圆的凿子,刨子,直刀、弯刀,各种各样。
  而且这些工具都磨的光滑发亮,一看就是尚好的,估计得要不少银子。
  叶安年手指轻轻在这些工具上划过,很是满意。
  江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应该是买对了,想起木刻需要的木料,又道:“你既是做小件的木刻,那我改日去找村里的葛木匠,从他那里买些合适的木料给你。”
  “也不用,”叶安年抬头看他,“给我弄些他不要的边角料就行。”
  “好。”江竹点头应下,看向叶安年的表情笑眯眯的,“那你第一个给我做吧?”
  “就刻你画的那个胖鸭子。”
  江竹心心念念着那只鸭子,叶安年抿起唇,很轻的笑了下。
  “嗯,”他答应,又说道,“石头的陀螺被叶安柏踩坏了,得给他做个新陀螺,还有丁秋和福崽的。然后再做些其他的小玩意,两个孩子平时也没什么可玩的。”
  两人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
  叶安年用红纸包了不少份瓜子饴糖,而江竹则用红纸写了几十份喜帖,礼数上做的很是周到。
  江竹去药庐给三个病号熬药,叶安年披了件外衫坐在椅子上陪他。
  “对了,我今天在镇上看见叶成河了。”江竹道。
  叶安年顿时皱起了眉:“他去镇上做什么?”
  “不知。我见他拎着个酒壶,进了一家当铺。”
  “当铺……”叶安年有些想不通,“他身上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当的?”
  “谁知道呢,”江竹拿扇子扇着小泥炉的火,“看起来,倒是比咱们上次去叶家的时候像了点人样。”
  “怎么说?”
  “嗯……”江竹斟酌了片刻,“好像没那么邋遢了。”
  “怕不是寻着了什么不正当的财路。”叶安年的声音冷了下来,“不用管他。”
  叶成河是什么样的人,他可太知道了,改过自新那是不可能的。
  他记起叶成河当初逼他嫁给王虎是为了娶新妻的事,现在想来,说不定是有了目标了。
  能让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突然改变的,除了遇到心仪的女人,叶安年想不到其他了。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也不关心,只要叶成河不给他找事,一切好说。
  炉上的药罐咕嘟嘟滚了起来,江竹垫着帕子将药罐子端下来,晾凉后滤出药渣,倒进碗中,端给叶安年。
  叶安年熟练的一饮而尽,拿起桌上江竹新买的蜜饯果子塞进嘴里,还评价道:“这个好吃。”
  “这是蜜煎樱桃,你喜欢的话,我把剩下的那些也收起来,留给你喝药吃。”江竹道。
  “好啊。”叶安年欣然答应。
  他可不是那种有好吃的先紧着孩子,而自己扎起肚皮的人。
  一点蜜饯果子而已,况且江竹这回买了很多,蜜煎樱桃留给他,其他的再分给两个孩子也无妨。
  等他喝了药,江竹照常给他的左耳朵做了热敷和针灸。
  这些日子下来,叶安年已经明显感觉左耳的听力恢复了一些,偶尔的刺痛也再没有过了。
  将叶安年安顿好,江竹又去给丁秋换了缚眼睛的白绫,给福崽的脚换了药,将三个病号的日常治疗做完,他才洗漱一番,回了东屋。
  叶安年已经铺好了两人的被褥,此时长发披散,只穿着素白的亵衣,正坐在炕边上等他。
  屋里的烛光摇晃,却映的美人顾盼生辉,江竹一眼望去,竟有些愣神。
  “江大夫?”叶安年见他发怔,唤了一声。
  江竹回过神,朝他笑了笑:“早些睡,明天一早,还要给村里人发喜糖喜帖呢。”
  叶安年点点头,正要脱了鞋子钻进自己被窝里,冷不防江竹靠近过来,伸手轻轻将他环住了。
  “你……”
  这下换叶安年愣住。
  但江竹只浅浅的抱了他一下就松开,十分自然的背过身去褪下外衫。
  “跑了这一整天,有些累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叶安年却蓦地红了脸。
  他一言不发的爬进自己被窝里,大夏天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江竹换好衣裳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把自己裹成蚕蛹一样的叶安年。
  他无声的笑了笑,也上了炕,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然后吹熄了蜡烛。
  屋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深夜寂静,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叶安年窝在被子里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控制住。
  仔细一听,江竹那边的呼吸声好像也平稳了下来,像是睡着了。
  他的手紧紧攥着被子边缘,捏的手背上骨节泛白。
  犹豫了好久,才慢慢试探着,朝江竹那边伸出手去。
  江竹的睡姿很端正,平躺在炕上,左手搭在胸前,靠近叶安年这边的右手很自然的垂在身侧。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叶安年像是做贼一般,将自己的手探过去,牵住了江竹。
  其实,像是牵手搭肩这种事,他们两人平时没少做,但从来都是江竹主动的。
  江竹这人,平时做起事来稳重大方,即便是在外人面前和他牵手,或是揽肩膀这种很显亲密的事,也都十分自然,他从未觉得反感过。
  哪怕是上次他半夜发了高热,两人隔着被子抱在一起,事后他也只觉得是自己生病拖累了江竹一夜未睡。
  他不觉得反感,只觉得愧疚。
  就像是今日,江竹去镇上跑了一天,是去置办他们两人成亲要用的东西的。
  除此之外就是给他的木刻工具,给他和福崽、丁秋买做秋冬衣物的布匹,自己却什么都没买。
  跑了一天,晚上回来还要给他们三个病号熬药、换药、热敷、做针灸。
  叶安年觉得自己当真是什么忙都不上,但若是江竹想要一点点亲近,他还是能给的。
  伸手轻轻牵住江竹,察觉到对方没什么反应,叶安年轻轻舒了口气,应当是睡着了吧。
  然而就在这时,江竹却突然回握住了他。
  叶安年一惊,手却被握的更紧了,他没有挣动,就任凭江竹这么握着。
  片刻后,躺着装睡的人坐起身来,把叶安年伸出来的手塞回了被窝里。
  “夜晚天气凉,还是得盖好被子。”
  江竹给他掖好被角,俯身在他左耳轻声道:“睡吧。”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将叶安年包裹其中。
  叶安年闭着眼睛,眼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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